狩獵被圈養的少年,被獵狗舔射,被主人cao射,被木馬cao得射尿潮吹,腸道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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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商看著房攏陷入性愛的狂歡足足看了大半個小時,對方心態的轉變逐步在自己的眼底成形,他的心情說不上波瀾,只是眨眼之間覺得疲憊非常。 他繞過層層疊疊的花園,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處涼亭當中。這處十分的清幽,遠處的燈火輝煌仿佛另外一個世界,那些欲望,那些恩怨情仇都遠去了,獨獨涼亭遺失而孤立。 他靠在涼亭邊,點了兩次才把香煙點燃,抽一口,就看著那裊裊的青煙飄散去了群山之間。 細碎的響聲打破了寧靜,吳商偏過頭,看到一個青年從鵝卵石的那頭走來,對方沒想到這處居然有人,愣了一會兒才把視線拐到了他手中的火星上,對方走了過來,輕聲問:“借根煙?!?/br> 吳商憑著微弱的月光將對方看了個大概,很好,并不是獵物。這個時候,他實在沒有多少心思與獵物周旋。 吳商從口袋里摸出煙遞給對方,那人手指細長,不是房攏那種后天生活養成的纖細手指,而是天生手指比手掌長的那種,看起來就像是鋼琴家或者畫家,再不濟也是娛樂圈的人。 對方拿了根煙,對著他點了點:“不介意吧?” 吳商搖了搖頭,偏過身,兩個人湊到極近,煙頭與煙頭碰撞,對方頭發上殘留的洗發水味道飄散到了他的鼻翼,像是遠古的沉木香,讓人覺得安心。 吳商重新拉開距離,沒有絲毫想要說話的意思,對方顯然也是想要圖個清靜,只是坐在臺階上,絲毫不在意自己白色的西裝是否會弄臟,淡淡的抽著煙。 遠處隱隱約約的呻吟聲高高低低的傳遞過來,此處的兩個人倒像是世外高人了似的,聽而不聞,無動于衷。 那人輕輕嘆了口氣:“你說,男人到底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吳商手中的眼跌落了一點灰塵,散盡了嘴里的余韻,輕笑道:“你還不如問,對于男人而言,是人性重要還是性愛重要?!?/br> 對方沒想到吳商居然會吐出這么一句尖銳的話,好半響才低聲問了句:“你知道這個俱樂部存在了多久嗎?” “十年?”吳商估算了個數字。 那人輕輕的嘆了聲:“仔細追究起來的話大概有幾百年了,戰亂年代一度終止,和平之后才慢慢的復蘇?!?/br> “看來古今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那人笑道:“你也是個男人?!?/br> 吳商煞有其事的點頭:“對,我也是個畜生?!?/br> 這句話后,那人才真正的偏過頭來仔細打量了吳商一眼:“你的獵物呢?” 吳商丟下煙頭:“在玩,一時半會想不起我?!?/br> 那人了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傻傻的去問你怎么不去找個伴玩一玩?很明顯,吳商帶來的獵物比較特殊,至少對于吳商而言。實際上,這種事情十分的常見。 在這個俱樂部的發展歷程當中,不少獵人帶來的獵物大多是與自己有感情糾葛的人,要么是為了復仇,要么就是為了懲罰,真正送來給人分享的其實比較少。只是后來,一部分獵人和獵物們逐漸在這里面發現了樂趣,才慢慢演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依然有人把它當成了復仇者的審判臺,有人卻將這里當成了酒池rou林,想要什么樣的獵物都有,什么樣的獵人也都有。 兩個人的煙抽完,別墅內亂七八糟的聲音也少了許多,吳商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一點,他對對方點了點頭,算是告辭,就緩步重新要回到大廳內去。 皮鞋踩在鵝卵石上,圓潤的石頭很好的按摩著人的腳板底,緩解了一切情緒。 吳商回頭看了那人一眼,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回去嗎?要不要我捎你一段?” 對方沒有吱聲,昏暗的環境中,誰也看不清誰的面容。吳商隱隱覺得自己唐突了,正準備自己給自己個臺階,那人卻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要不要去打獵?” 吳商眉頭一挑:“這附近?” 那人輕笑:“對,這里有幾處獵場,養了些不錯的獵物,有沒有興趣來一場?” 那人雖然笑著,可再微弱的星光也照亮不了對方眼底的黑暗。吳商心里一動,隱約猜出了獵物的由來。 對方都說過了,這俱樂部歷史悠久,在獵物不足的情況下,想要嘗新奇的獵人們早就不滿意這些被人cao得爛熟的獵物們了。也不知道是誰先透露出來的,俱樂部其實還養著一群‘獵物’,不過,不到某個級別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看對方這口氣,不止是能夠參加,甚至權限可能還要大一些。 吳商遏制了自己想要回頭去找房攏的沖動,雙手插兜:“行啊,那就謝謝老板招待了?!?/br> 那人伸出手來:“鄙姓黃?!?/br> “口天吳,幸會?!?/br> 在車上的時候,黃先生問吳商:“你偏靠什么口味?” 吳商笑了笑:“清純點的?” 黃先生略微驚訝了一瞬:“看不出??!” 吳商問:“有雛嗎?” 黃先生肯定的回答:“有?!?/br> 車子并沒有開多久,這里是別墅所在山脈的后山,因為整座山被圍了起來,別墅后面有類似于網球場的高網,所以基本沒有外人能夠到后山來。 都是凌晨一點了,山里十分的寂靜,吳商隱約在山林中看到幾處別墅,都只有一盞微黃的燈光,像是指明燈一樣。車子足足開了大半個小時,最后在一處兩層樓的別墅停了下來。 說是別墅,與山頂那一棟有著天差地別,周圍被很好的圈了起來,站在圍墻下的時候,可以看到墻頭上閃爍著寒光的玻璃渣。 黃先生提前打過招呼,車子才進了大門,門口就有一個老邁的婦人等著,看到兩人只是垂頭招呼了聲:“先生?!?/br> 黃先生問:“人都散出去了?” 婦人點頭。 黃先生對吳商道:“既然是打獵自然要自己親自動手才有樂趣,這個園子里有五個孩子,平日里很少見人,有的膽子小,有的好玩,你喜歡誰盡管抓去,早上把人放回來就行了?!?/br> 說罷,就給了他一柄獵槍和一個裝著各種藥劑的子彈包:“子彈顏色不同里面含著的藥劑也不同,你選喜歡的來,最后,這是定位器。這里所有的網絡信號都被屏蔽了,定位器可以讓我們掌握你的安全,當然,它還附帶求救功能?!?/br> 看樣子準備的確很齊全,一看就是成熟的玩法。 黃先生最后還問他要不要換一身衣服,西裝的確不適合在山林里活動,所以他又去別墅的房間換了一身獵裝。這里的獵裝是特制的,有口袋專門裝子彈,腰帶有專門的槍扣,吳商還在褲口袋里面翻出了套子和跳蛋。黃先生說他可以選擇不用,這里的孩子還沒見過外人,全都干凈得很。 吳商牽著一條獵狗出了門,后來才發現在外面看園子不大,實際上里面的情況卻比較復雜,有假山假水獨木橋,樹木都十分的高大,樹干上有吊床,木屋。除了這些,也有盛開的玫瑰花圃,修剪整齊的綠草坪,偶爾從某個角落鉆出來一束燈光,照亮你腳小的小路。 很快,獵狗就在一棵樹下發現了獵物,是個套著大T恤,穿著牛仔褲的少年,與眾不同的是,對方一頭灰色的頭發格外的引人注目。 獵物睡在樹干上,一條腿垂下來,聽到獵狗的叫聲就折了一根樹枝丟了下來,獵狗立即跳到一邊叫得更加兇殘。 吳商抬頭看了一眼,毫無興趣的走了。 過了獨木橋,獵狗又在假山的山洞里發現了一個,這個個子比較矮小,卷縮在山洞里睡得打呼嚕,吳商搖了搖頭,暗自想著這些孩子估計還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被圈養,被人逮住后的命運又如何。 吳商沒有饒人水面,放開獵狗脖子上的繩子,很快獵狗就朝著樹林的更深處沖了進去,吳商遠遠的綴著,時不時看到獵狗折回來在某個地方對著他犬嘯,第三次折回來的時候明顯的聽到了哭聲,這次獵狗直接給主人把獵物趕過來了。 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穿著一身高中生夏季校服的男生七扭八拐的跑了出來。那張還沒完全脫離稚嫩的臉,一邊哭一邊慌不擇路的揪著東西就朝著獵狗投擲雜物的樣子與吳商記憶中的某個人重合了。 吳商手中的獵槍舉了舉,又放下了。 那男生圍著樹林跑了一大圈,獵狗鍥而不舍的追著,最終,少年不得不跑向吳商這邊尋求保護。 結果,在半路上就直接被沖跳過來的獵狗給撲倒,一頓狂嘯后,獵狗伸長了舌頭扒開了對方的T恤,粗糙的舌頭刮擦在少年嬌嫩的皮膚上,引來尖叫:“不要,放開我,你個畜生!” 畜生對少年十分的熟悉,舌頭很快就找到了那鮮嫩的rou粒,舌頭一滑,少年就尖叫一聲,抬腳瘋狂的去踹身上的獵狗。獵狗平日里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與他們這么‘玩?!?,對身上的拳打腳踢絲毫不在意,反而從喉嚨深處發出低吼聲,尖銳的牙齒落在少年的眼中,口水滴答,不像是一條狗,倒像是一只狼。 少年被唬住了,瞪大了眼,看著獵狗繼續低下頭去用長長的舌頭在他的rutou上不是打卷就是刮擦,狗的舌頭可比人的舌頭長多了,隨便刮擦一下,舌尖從腹部可以直接滑到下巴,連帶著臉上還飛濺了不少口水。 少年不敢動,因為對方的牙齒時不時在他的皮膚上劃過,那冰涼的觸感,因為追逐獵物而高多了的呼吸都讓人頭皮發麻,只要他一動彈,獵狗就發出低吼警告,少年不敢哭出聲來,只能啪嗒啪嗒的流淚,低聲的朝著吳商的地方喊著:“救……救命……” 吳商好整以暇的看著,將脆弱的少年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個遍。哪怕是深夜,少年的肌膚在月光下依然白得發亮,雖然哭泣,可那張俊俏的臉上卻比成年人多了一些沒有的嬌弱感,不是女人的那種嬌滴滴的感覺,帶著股子少年人特有的青草氣,堅韌又柔軟,不會讓人弄錯他的性別,又不會讓人生出太多的憐憫心。 有意思! 吳商笑著問:“你想要我怎么救你?” 少年準備爬起來,雙手立即被獵狗給壓制,牙齒抵在了脖子中間,低吼聲又起來了。 少年抽泣了幾下:“把……把它趕開?!?/br> 吳商從口袋里再一次摸出煙給點燃了起來,雖然容貌不一樣,可他的腦袋里總是無端的閃現出過去的場景,想起那些年他和某個人招貓逗狗的日子。吳商不怕狗,房攏倒是怕得很,可偏偏又想要克服自己的恐懼,總是在回家的路上逮著那些狗丟石頭,然后被狗崽子們給追得又哭又叫。 吳商說:“不用擔心,這狗雖然是散養的,應該不會咬人?!?/br> 少年哭得更加厲害了:“它是不咬人,可是……可是……”它會別的。少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體質特殊,還是這狗犯賤,對別墅里的同齡人頂多是吼兩句,對他卻特別的偏愛,吼也就罷了,還喜歡舔,舔臉不算什么,頂多是寵物對主人的喜愛,可這條狗它……它喜歡舔少年的身體。從頭到腳的舔,不管穿沒穿衣服褲子,最終都會被狗全部拔下來或者撕扯開,直到把他舔得全身發軟,好幾次還…… 少年很怕,特別是今晚被人特意告知有客人來,讓他們不要靠近別墅,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繼續睡覺。遇到這條賤狗簡直是雪上加霜,明明遠遠聽到它叫聲的時候他就盡量跑遠了。 少年社交能力再貧瘠也知道自己不能對一個外人袒露自己最深的恐懼,只能看著身上這條狗把他的rutou舔得又紅又腫,稍稍一碰就刺痛。這東西玩夠了rutou,腦袋逐漸往下,開始叼著褲腰帶想要往下拉扯,少年一驚,一手抓著褲頭,一手去撐開狗腦袋,雙腿狂踹:“走開,走開!” 獵狗哪里會聽他的,低吼了好幾聲也鎮不住少年了,只好咬著那褲頭與少年做拉鋸戰。一個成年人想要與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做拔河也難有勝算,更何況還是一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少年,很快,褲頭就經不住狗牙齒的鋒利直接一分為二,布料的撕裂聲在靜謐的夜晚中十分刺耳。 少年尖叫一聲,爬起來就要往吳商這邊爬,獵狗叼著半邊褲子很快又把人給絆倒了,抬腳就壓制住了少年的小腿。少年趴在草地上,兩只手臂往前,獵狗壓在他的身上,頭稍微一低,舌頭就將大腿根舔得黏黏糊糊,少年驚叫,掙扎得更加劇烈。掙扎當中臀縫自然而然的分開,獵狗像是聞到了rou的氣味,開始躁動起來,再往上幾步,連同內褲一起把少年的屁股舔得發光發亮。濕噠噠的內褲將少年人的臀型很好的烘托出來,又高又翹,顯然平日里特別鍛煉過,看起來有力極了。 吳商眼神一暗,已經可以想象那小屁股在自己的roubang上癲狂的樣子,一定會十分的夠勁。那么細窄的臀縫可以夾住男人的roubang,不用插進去就足夠熱燙,roubang在縫隙里穿梭,只要稍稍用力,roubang就會被擠成各種形狀,上面的精水把少年的屁股打得濕透,又滑又亮,稍微一摸,少年就會驚叫得要跳起來,再把guitou往后xue稍稍頂弄兩下,那xue口就會似張非張,即期待又害怕,還會隨著主人而發顫,里面的腸道肯定會饑渴難耐的分泌出腸液,在他進入的一瞬間就歡歡喜喜的撲過來,把所有的熱度給包裹…… 只是這么一個眼神,吳商就發現自己已經起了反應。 他覺得有些驚奇,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強烈的欲望了,哪怕是面對房攏。至少,在新婚那天的房攏就沒有激發出他這份渴望,想要把少年壓在身下死死cao干的饑渴。 少年的慘叫還在繼續,不說已經只有褲腿的長褲了,就是里面的內褲也在獵狗的撕咬下岌岌可危。內褲沒有長褲厚實,更加的薄透,貼在臀部,牙齒在上面滑動的時候少年驚懼得要尖聲驚叫。那么尖銳的牙齒,可以輕易劃開人的皮rou,只要稍稍一個用力,他就會皮開rou顫,一想到自己受傷的話,別墅里的老師懲罰他的手段,他就渾身顫抖滿心絕望。 他奮力掙扎,幾次都差點爬起來可幾次都被獵狗壓制下去,頭發上沾滿了青草和夜晚的露水,衣服和褲子臟得不成樣子,喉嚨有點嘶啞,比起初清脆的尖叫要低沉些,更像是承受不住欲望的低啞,勾人心弦。 吳商拿著煙的手摩擦著額頭,在煙頭的星火下看到少年哭得撕心裂肺,內褲終于不保,獵狗還趁著他踢打的手把人給翻了個身,那舌頭攻擊的不再是rutou而是少年蟄伏起來的yinjing。 少年人的yinjing被照顧得很好,陰毛一看就是仔細修剪過,海綿體是十分干凈的粉白色,因為恐懼隨著主人瑟瑟發抖著。 可發抖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獵狗很快就將它給卷到了舌頭上,從下往上不停的舔著,像是舔著最喜歡的狗骨頭。還不夠沉甸甸的囊袋,還不夠粗長的yinjing,還沒從包皮中露出頭的guitou,還有那小小的馬眼,都在獵狗一次又一次的舔弄下逐漸改變形狀,少年的驚叫聲慢慢的變成了驚喘,偶爾雙腿抖動,不再是方才那激烈的踢踹,反而是因為欲望的蘇醒的驚跳。 可少年人到底臉皮薄,不愿意相信自己再一次沉迷在了被獵狗koujiao的欲望當中,單手捂著臉低低的哭了起來,口里還在喃喃的罵著畜生畜生。 吳商覺得有趣,叼著煙走了過來,垂頭看著一人一狗。 這獵狗十分喜歡少年yinjing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在馬眼分泌精水的時候會用濕噠噠的鼻子去嗅,不停的用鼻頭去頂著guitou,guitou是熱的,狗的鼻子是涼的,兩個東西碰一下少年就抖一下,狗的舌頭也終于放棄了粗暴的對待,反而是小心翼翼伸出了舌尖將上面泄露的精水一點點卷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一看就知道,一人一狗沒少這么‘玩’。 有外人在,少年更加沒臉見人,干脆雙手捂住了眼睛掩耳盜鈴起來。陰頭被狗細致的對待下更加堅挺起來,精水越流越多,狗舔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少年受不住刺激腦袋搖晃起來,牙齒把嘴巴都要咬出了血,狗卻不會顧及這些,一邊吃著精水,一邊還伸長了舌頭偶爾把囊袋給照顧了一下,很快少年就驚叫一聲,手捂不住了,腳也不提打了,屁股瘋狂的起伏了兩下,yinjing射出了今晚第一泡jingye。 獵狗大叫一聲,撲在了人身上,把飛濺得落在身體上的所有jingye全部卷到了嘴巴里。 這下,少年清晰的看到了吳商臉上那奇異的神色,里面包含了興趣,審視,唯獨沒有別墅里其他少年人眼中的鄙視和嘲笑。 他張了張嘴巴,嗚嗚的罵吳商:“你也是禽獸!” 吳商的臉色更加怪異了,蹲下身問對方:“被狗舔得shuangma?” 少年臉色一白。 吳商再問:“你經常被這條狗舔得高潮,還是只要是狗都可以把你給舔得高潮?” 少年渾身發抖,這一次不是恐懼,而是氣憤,眼睛里的淚水迅速聚集,最后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掀開了狗頭,撲到了吳商的身上,發癲一樣的捶打:“你是混蛋,禽獸,你不是人!你為什么不救我,我求你了,你為什么不救我?!?/br> 吳商抓住他的手腕:“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么要救你?” “你明明看到這條狗欺負我了!” “狗也不是我的?!?/br> 少年啞然。他當然知道這條獵狗不是對方的,可……剛剛承受過高潮的腦袋漿糊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最后只能梗著脖子喊了句:“你見死不救!” 吳商笑道:“我的確見死不救,你告訴我,shuangsi,怎么救?” 少年覺得自己可能會再一次被氣瘋,憤恨的站起身來,扯下自己臟得不成樣子的衣服和褲子,一邊摸干眼淚一邊往木屋走去。 吳商站在樹下,再一次點燃一根煙。滿嘴的煙味已經帶了些苦澀,稍稍抬頭只能看到遠山上最高那棟別墅的燈光,這個點狂歡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房攏那屁眼估計都要被cao爛了吧? 奇異的,現在再想起那個人那些不甘似乎散去了不少。 少年進了木屋沒多久又出來了,手上多了個木桶。這個木屋里面估計結構簡單,沒有浴室,只在木屋外面有個水龍頭,木桶接水,少年站在月光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開始沖洗。 圍繞在吳商身邊的獵狗又有點蠢蠢欲動,吳商摸了個rou干丟給了狗,重新栓上了狗鏈掛在了樹上,自己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那渾然不知危險靠近的少年走去。 少年身上干凈了不少,水流順著漂亮的肩胛骨一路流淌下來,最后隱沒在那臀縫當中。吳商手中的煙還沒有熄滅,順勢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一愣,回頭瞧見他露出驚詫的表情:“你怎么還在這里?” 吳商對著他吐了一口煙,另一只手順著那臀縫中去:“你不是說別墅來了客人嗎?” 少年瞪大了眼:“你是客人?” 吳商輕笑,手指摸索到rouxue,毫無預兆的就鉆了進去。少年低低的叫了一聲,他在別墅住的比較久,除了教導學業的教師們,平日里還要接受一些特別的訓練,規矩是老婦人單獨教導的。其中就有一條,不許反抗客人的話。 這句話是規則中最重要的一條,雖然他們在這里幾年都沒見過什么客人,可不代表他們不把這句話記在心上。 手指剛剛進去吳商就感覺到了里面的緊致,他明顯感覺到了少年身體的抗拒,可對方那皙白的臉上并沒有憤怒,吳商想起俱樂部培養這群少年人的目的,輕笑著問:“不害怕?” 少年身體自然前傾,上半身不由得貼在了木屋的木頭墻壁上,聞言皺眉問:“害怕什么?” 吳商覺得有趣:“別墅的人沒有教導你們怎么服侍客人?” 少年面色怪異,屁股有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好半響才說:“有?!苯又?,再收縮一下,吳商好笑,“你在干嘛?” 少年也覺得怪怪的,這比被狗舔yinjing還要怪,主要是吳商的手指比不是單純的放在后xue當中,他的手指還在里面打轉,很快就尋找到前列腺的凸起。 少年扭動了一下屁股:“我在服侍你呀!” 吳商哭笑不得,干脆用力朝著那前列腺按壓下去,少年被突然出現的心悸感嚇了一跳,整個身體被電流擊中了一樣,從臀縫往外擴散,瞬間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他呻吟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不懂情色的懵懂。 吳商呼吸一滯,指腹再連續按壓了幾下,少年的呻吟就隨著他的動作悠長起來,頭貼在墻壁上,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望著他:“你在干什么?” 吳商沒有回答,他的手指很快就增加到兩根,一根勾連著前列腺,一根緩慢又堅定的在后xue里摩擦起來。 少年:“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來,鼻音濃重,一只手勾在吳商的手臂彎,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勉強讓自己保持著直立的姿勢。 吳商看了一晚上的春宮圖,說沒有欲望那簡直是笑話,現在終于看中人,哪里還會忍耐,直接握著自己硬得發疼的roubang擠開了臀縫,順著手指朝著rouxue里面鉆進去。 少年立即叫了起來,他哪怕高潮過,可后xue卻從來沒有人造訪過。偏偏吳商前戲做得簡單,持續的時間也很簡單,少年又不是房攏那種被人cao過不知道多少回的體質,叫疼是肯定的,眼淚水又滴滴答的出來了。 “好疼,好疼,你出去!” 吳商可不會聽他的,對方越是喊疼他就越是興奮,雛子的后xue他可是第二次造訪,第一次早就不記得是何年何月了,現在能夠重溫當然沒有多少忍耐力。 把人的背再壓下一些,他撤出手指,硬生生的頂著少年人的掙扎,把roubang給擠了進去。 好緊,非常的緊。 爽,非常的爽! 吳商仰頭發出一聲贊嘆,在少年哭叫聲中慢慢的抽插起來。少年想要掙扎,可多年的教導讓他敢跟獵狗對抗,可不敢跟吳商捶打,只能一邊抽泣一邊感受后xue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要炸裂開了,細小的痛感如同被針扎一樣,細細密密,連綿不絕。 少年疼得幾乎要暈厥,吳商卻在極端的緊致中差點就這么xiele。他慢悠悠的退后了半步,掐著少年的腰肢,在對方的倒抽氣中,猛地撞擊進去。 “啊——!”少年的尖叫聲幾乎把樹上的鳥雀都驚動了,獵狗更是在不遠處煩躁的踢打著蹄子。 血很快就緩解了腸道的干澀感,吳商就重復著輕退重插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沖撞著這緊致的后xue。他手上的煙明明滅滅,煙灰落在少年的大腿上,又引發一陣尖叫,對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暢快,狠狠的掐著那腰肢,把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送入最深處,高熱的腸道,凸起的前列腺都在他的撞擊下發軟發硬,越插越深,陰部與臀部撞擊的啪啪聲回蕩在樹林當中,格外的緋迷。 少年痛得支撐不住自己的腿,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的頭重重的碰在了木頭墻壁上,啪啪聲,砰砰聲,還有少年的抽泣聲構成了今夜最美妙的音樂。 吳商手中的煙終于熄滅了,他把人翻轉過來,摸了一把淚:“哭什么?難道你感覺不到shuangma?” 少年淚眼潑灑的看著他,吳商把他的雙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這讓每一次撞擊得更加的深,落下的時候,腸道被摩擦的速度更加快,前列腺很快就從痛感中恢復過來,歡快的追擊著給自己帶來歡愉的roubang。 少年摟著他的肩膀,一邊抽搭一邊扭了扭屁股,隨即臀部猛地挨了一巴掌:“再多動動?!?/br> 少年:“我沒力氣!” 吳商把雙手墊在他屁股底下,自己一動不動:“試試?!闭f是不動,可那roubang正好抵在了前列腺的地方,麻癢不得紓解,浴火明明在升騰,可偏偏被抑制,少年不得不試探著再搖了搖屁股。 兩個人的抽氣聲同時出來,少年得到了鼓勵,窺視著吳商的臉色,同時搖晃著自己的臀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列腺被摩擦,guitou在腸道里面晃晃蕩蕩,連帶著少年的囊袋也被擠壓,快感一陣又一陣。 少年:“好舒服!” 吳商嘴角揚起,少年得了鼓勵,把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再放松手臂讓自己徹底落在對方的roubang上,“啊……”悠揚的呻吟終于發了出來,“好舒服,這樣好舒服……主人你舒服嗎?” 吳商睜開眼,盯著少年沉溺在欲望當中的眼眸,鬼使神差的在上面落下一個吻:“舒服,你還想再舒服一些嗎?” 少年點頭,吳商就摟著人一邊抽插一邊進了木屋。 木屋當中有一張床,一個造型怪異的木馬,桌子上燃了熏香,那東西稍微一聞就知道里面摻雜了催情的東西。 少年被丟在了床上,吳商脫了自己的衣褲,附身壓在對方的身上,開始最原始的抽插。 沒有經歷過情事的少年很快就被對方給調動了情緒,不單發出好聽的呻吟聲,還雙腿自動自發的盤在了對方的腰背上,一邊挨cao一邊自動的抬起屁股迎合著,嘴里含含糊糊的喊著主人。 他剛剛經歷過射精,后xue的前列腺又是第一次被人光顧,很快就發現兩處的感覺有很大的不同,相比前面射精才能感覺到的那種毀天滅地的快感,后xue被抽插的快感卻是連綿不絕,特別是被摩擦到某一點時,那種直沖大腦的舒爽幾乎讓人幸福得要升天,若是對方持續的抽插,那種感覺就如海浪一波又一波,讓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好怪異,這是怎么了……我身體好舒服……啊啊,屁眼里面好舒服,為什么好舒服……” 對方直白的敘說可以滿足所有男人的虛榮心,吳商半蹲起身,把人的雙腿都壓到了肩膀上,從上往下的頂弄,每頂一下少年就發出一聲尖叫,幾乎要承受不住的翻白了。 身下的人這么的柔軟,后xue這么的緊致,歲月給予的青澀和沉迷于歡愛的狂野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哪怕是早已閱盡千帆的吳商此時此刻也被對方帶入了欲望的深淵,不由自主的沉迷在這具身體上,想要把他cao爛,想要讓他發瘋發狂,想要讓他哭泣著求饒,想要連綿不斷的射精,讓他的后xue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腸液,讓他尖叫,讓他摟著自己的親吻,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主人給我! 吳商的動作越來越快,少年的身體幾乎都對折了,兩個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處,唇瓣近在咫尺。 吳商最后連續抽插下,干脆抱起了對方的腦袋,撕咬著那唇瓣,撬開牙齒,咬著舌頭不讓對方呼吸,唇色交纏,渾身高熱,后xue不斷的抽搐,前列腺頂在了roubang上,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的摩擦著,喊不出,也哭不出,只有身體的顫栗在持續,身體的溫度在身高,少年抬起屁股追逐著快樂的源泉,鼻子都忘記了呼吸。 “還要……還要,主人,快給我……我要死了,主人主人,求求你,快給我……啊啊啊啊……” 少年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吳商的背脊,全身肌rou在抖動,屁股更是離開了床鋪,死死的咬住了那根roubang,高潮的快感讓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腦袋里從所未有的刺激讓他眼前看不清東西,只感覺自己在顫抖,感覺后xue里面有無數的東西在噴射出來,他的yinjing貼在兩個人的腰腹當中,有沒有射精,射在了那里他全部都顧不上了,這比被獵狗舔得高潮更加讓他瘋狂,如罌粟,如毒品! 房間里久久的沉浸被人體墜落床榻的聲音給打破,接著沉重的呼吸才塵埃落定般的呼了出來。 少年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喉嚨嘶啞的問:“主人,剛才我是高潮了嗎?” 吳商抬起對方的雙腿,讓自己已經軟了下來的roubang從紅腫的后xue里面滑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白色的jingye和紅色的血絲,這是少年被自己占有的證明,雛子的血,多么的鮮艷奪目。 他在少年的嘴角啄了一下:“雙重高潮而已!” 少年懵懂的點了點頭,喃喃的許愿:“以后我都要雙重高潮?!?/br> 吳商搖了搖頭,雙重高潮哪有那么容易。還在感嘆著,他心中又突然一動,看了看床上渾身無力昏昏欲睡的少年,再看看屋內那明顯別有用途的木馬,在那木馬座底一看,果然有個開關。 打開,木馬的背脊上那突兀支起來的棍子就打著圈的搖擺起來,果然是一根假陽具。 吳商把精疲力盡的少年抱在木馬上,讓那搖擺的假陽具插入對方的后xue當中。原本麻木的后xue頓時被這大動靜給攪醒,少年身體遲鈍得給不了反應,可那勉強睜大的眼睛,還有從嘴里探出來的舌頭很明顯的告訴別人,少年正在經受著什么。 剛剛經歷過后xue高潮的身體再被抽插是十分難受的,可假陽具不會顧及身上人的感受,時而保持著同樣的速度打著圈,時而一深一淺的抽插著rouxue,時而又不急不躁九淺一深的捉弄著腸道,少年哪里還有力氣,只好趴在了馬背上,由著那東西折騰,偶爾泄出一聲呻吟。 那假陽具到底是假陽具,沒有溫度,雖然夠硬,可又太硬了,讓嘗過了男人roubang的腸道十分的不舒服。不舒服的感覺持續著,逐漸產生了疼痛,少年的眉頭鎖了起來,細細的喊:“主人,難受……”可自己又不動彈。 吳商把人給浮起來,木馬搖擺的時候,他的人就隨著動作晃晃悠悠,跟搖籃似的??蛇@樣后xue的刺痛感更加明顯,少年開始掙扎,喊著要下去。 吳商安撫他:“五分鐘就好了,五分鐘后你還會經歷一次高潮,比你剛才的高潮還要爽!” 少年委屈:“真的?” 吳商親了下他的眼角:“真的?!?/br> 少年只好揪著他的手臂,放松了身體,隨著體重落在了木馬上,假陽具進入的角度更加深,在直立起來的肚腹上幾乎可以看到guitou的形狀,少年被嚇住了:“我要下去,好怪,好難受,主人,我要下去……” 吳商那里肯,只壓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無力的撲騰,后xue的痛感越來越重,同時大腦發出警告,告訴少年,身體還有一個東西即將沖出束縛,亟待噴射而出。 少年身體控制不住的簌簌發抖起來,他揪著吳商的手臂越來越緊,木馬搖擺的速度好像也在逐漸加快,那假陽具不止是頂到了他的腸胃,還有別的東西被對方撞擊著。 少年驚恐的大喊:“不,不不……不……”隨即一聲尖叫,身體猛地一抖,那原本疲軟的yinjing突然翹起,朝著空中射出一道淡黃的液體,淅淅瀝瀝的淋在了木馬的頭上。 尿液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同時,坐著的屁股下面也漏出了無數的透明水漬,那是他潮吹的液體。 原本雙重射精后的余韻還在身體里殘留著,射尿和潮吹又接踵而至,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少年驚恐之余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跌落在地板上。 吳商再一次抬起對方的雙腿,把自己半硬的roubang塞入其中,隨意的抽插了兩下,一股尿液直接射入了腸道的深處。少年一陣,雙眼毫無焦距的看了對方一眼,終于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