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 衛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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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到了新地方之后,只向凌瑞東報備了一下,就開始了繁忙的訓練。從偶爾的電話里,凌瑞東能夠感受到,徐渭的新生活非常緊張,忙碌,但也讓他充滿了斗志,那是徐渭所追求的激情似火的生活。 而且也正像凌瑞東所預料的,徐渭有時候真是累的連自慰的心情都沒了,可憐的很。 沒有了徐渭,凌瑞東和衛凱開始了兩個人的主奴生活,耐不住衛凱的軟磨硬泡,凌瑞東終于答應和衛凱住在一起。 只是這一天,凌瑞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拋開衛凱,獨自去了見面的地點。 “嗨,海平?!绷枞饢|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警服的高大男人,也就是凌瑞東口中的海平,姓嚴,是一名刑警。 “怎么沒帶衛歌過來?”凌瑞東拿起筷子,兩人都不喜歡去西餐廳裝高雅,來的是一家川菜館,請客的嚴海平已經點好了菜。 嚴海平也提起筷子,凌瑞東看了看他的胳膊,感覺不太靈活,但是嚴海平工作就經常負傷,所以凌瑞東也沒有多問。 “把他鎖家里了?!眹篮F狡届o地說,“最近鬧得有點不像話,被我好好收拾了一頓?!?/br> “也就你這個性格,能制住他了吧?”凌瑞東忍不住無奈地笑笑,提到衛歌的話題,猶豫了一會兒,“他現在怎么樣?” “還是那樣?!眹篮F教痤^,沉穩地說,“上次跑出去想被人輪jian,被我發現了?!?/br> 他停了一下才冷笑著說:“真該找幾個人狠狠cao他一次?!?/br> “海平,這樣的玩笑可別當著我的面開?!绷枞饢|嘆了口氣,“衛歌,唉,你也知道他喜歡什么,如果你不能管住他,我會很后悔把他交給你?!?/br> 然而嚴海平卻不領他的情:“他現在是我的狗了,和你沒關系,你不用管?!?/br> 嚴海平說的很不客氣,凌瑞東臉色也嚴肅起來:“嚴海平!” “行了,我就開個玩笑?!眹篮F竭@個人,平時做警察嚇唬人管了,哪怕他說是玩笑,表情也嚴肅得嚇人,“我也就是說說,不會真的放著不管的?!?/br> 凌瑞東輕嘆一口氣,心想,這也是孽緣。 和衛凱不同,凌瑞東調教了衛歌一段時間之后,就發現,衛歌其實非常喜歡羞辱,暴露,他有極強的性癮,但不是單純的zuoai,而是喜歡帶著自毀傾向的自我摧殘。 凌瑞東在培訓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衛歌的這種傾向,所以帶著衛歌到當地的一個同志廁所,讓他進了一個“鳥洞”。 所謂鳥洞,就是在廁所的隔間上掏個洞,把jiba伸過去,對面的人不論你長相如何,就會給你koujiao,甚至隔著門板肛交,是一種非常不安全,也非常墮落的群交方式。 但是這種未知的刺激,以及這種行為的不安全成分,卻反而像春藥一樣,吸引著很多gay的參與。 衛歌表面上當然還是非常傲嬌,但是他在鳥洞中對于伸過來的jiba幾乎來者不懼,當凌瑞東聽到有人呼朋喚友,說鳥洞來了個非常會口的sao逼,就預感到自己放出了一頭危險的野獸,當機立斷把衛歌帶了出來。 這種羞辱暴露玩法,凌瑞東也曾經聽說過,見過,包括獨斷專行做主的時候,喜歡讓其他主玩自己的奴,都是這種玩法。甚至凌瑞東還認識一個主,喜歡找mb輪jian自己的奴,他在旁邊欣賞。 但這都是主的特殊愛好,至少這個主還會先出錢讓mb去體檢,保護奴的安全,至于是否真的能保護安全,則暫且不論。 然而如果喜歡這種玩法的是奴,那就更危險了。 喜歡羞辱暴露的奴,最典型的就是露陰癖,喜歡讓別人看自己的裸體,在被圍觀的羞恥中得到快感,甚至越是熟人,越是容易被發現的環境,越讓他們感到刺激。 這種玩法自然是非常危險的,且不說容易被人看到,聲名狼藉,單說這種玩法本身,是會越來越重口的。 這種奴,從來不會有滿足,第一次也許只是在無人的角落偷偷露陰,后來就會到大街上對人手yin,剛開始也許只是在午夜街頭撒尿,后來就變成了到超市里裸體購物。他們的暴露需求越來越強,需要的觀眾越來越多,安全防范意識也就越來越差。 喜歡這種玩法的奴,其實不需要一個固定的主人,他需要的“主”越多越好,圍觀欣賞他發sao的人越多越好,當有了足夠的觀眾,他就會忘乎所以,任由別人宰割。 而衛歌,就是這種奴。 凌瑞東放出了衛歌心中的yin獸,給他指明了道路,當凌瑞東發現的時候,衛歌已經拉不回來了。 衛歌在一次聚眾群交中被抓獲,當時的刑警就是嚴海平,而衛歌也不敢告訴別人,只好讓凌瑞東去“贖”他出來。 也就是這時候,嚴海平察覺到了凌瑞東和衛歌之間的關系,并且提出,想要接手衛歌。 對于喜歡羞辱暴露的奴來說,一個固定的主,不僅不能讓他充分挖掘快感,反而會成為他的束縛。他的主人需要衡量玩法的安全性,控制奴的放縱欲望,保護他的安全,避免他因為極度的興奮完全任人宰割。 凌瑞東本身并不能接受暴露的玩法,他不適合做衛歌的主人,所以他干脆同意了。 不知該說可悲還是可笑的是,對于衛歌來說,一個主人將他轉手送人,并不是讓他崩潰痛苦的事,反而會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感。 凌瑞東后來了解了嚴海平,他本身也是圈子里有名的狠主,喜歡刑虐,玩刑的手段非常高超。凌瑞東在臣服論壇中看到了他最近的帖子,每次都是刑虐展示調教,被展示的那個,自然就是衛歌。 每個做主的人,表面看上去冷靜,其實心里都藏著瘋狂,凌瑞東很擔心,嚴海平看起來冷靜自制,其實骨子里也有暴虐和冷酷的因子,會不會放任衛歌的欲望,那會讓凌瑞東更加后悔當初帶著衛歌去鳥洞的決定。 至少目前看來,兩個人磕磕絆絆,還一直在一起。 “今天找你不是談那個sao逼的?!背猿粤牧?,嚴海平換了話頭。 “嗯?”凌瑞東疑惑地抬起頭。 嚴海平抬眸看著他,眼神深沉:“衛歌的老子前一陣找我了?!?/br> 凌瑞東的動作猛地頓住,盯著嚴海平。 “我還以為會有什么甩個幾千萬支票之類的戲碼?!眹篮F介_了個讓凌瑞東笑不出來的玩笑,“不過老衛同志很厲害,不愧是從黑社會起家的,他對自己sao逼兒子什么樣很清楚,所以只是給我個考驗,看看配不配做他兒子的主人?!?/br> 嚴海平緩緩提起了自己的袖子,凌瑞東目光一凝,瞳孔緊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绷枞饢|點點頭,玩味地思索了一會兒,“考驗,呵,也是應該的?!?/br> “別硬抗,你和我不一樣,我皮糙rou厚,不怕,你……” “我不能退?!绷枞饢|笑著抬頭,“這是我該做的,你不要告訴衛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