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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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的英勇事件并沒有就此結束,那位中年婦女正好取錢準備交家人的手術費用,包里有很大一筆現金,所以才不顧危險也要追回錢包,被救之后十分感動。因為當時登記了徐渭的學校和姓名,所以她特地做了一面錦旗,送到了學校。 學校領導也覺得這件事值得好好宣傳一下,于是讓徐渭準備做個報告,徐渭自然只能來求助凌瑞東。 作為徐渭的“家人”,凌瑞東也受邀出席了這次報告會,親眼見識了上千人連拉開椅子坐下的動作都整齊劃一的壯觀場面,整個報告廳就聽哐地一聲,所有人都坐了下來,讓凌瑞東都嚇了一跳。 徐渭穿著帥氣的春秋常服,器宇軒昂地走到發言臺前,敬了個颯爽利落的軍禮,手中拿著發言稿,聲音響亮而自信。 “尊敬的各位領導,親愛的同學們,很榮幸能站在這里,為大家做報告發言,也很感謝校領導給了我這個機會,和大家交流我個人的一點心得和感悟?!?/br> “……當時我正走在街上,聽到了呼救聲,我看到一個人在大街上狂奔,后面還有一位女士在追趕,當時就意識到遇上了街頭搶劫,我心中幾乎沒有思考,立刻就沖了上去,將對方攔了下來……” “……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的心中其實沒有想到危險,也沒有想到自己該做什么,該怎么做,更像是一種本能反應。但是我想,我的這種本能反應,來自身為軍人的職責和榮譽,來自學院的教育和培養,也來自對于自身素質能力的自信?!?/br> 徐渭本來一直講的非常順利,突然發出了一聲古怪的喉音,隨即就掩蓋了下去。 凌瑞東微微一笑,手里握著的遙控器默默推到了最大,徐渭猛地抬頭,聲音激昂了起來:“同學們,戰友們,投身軍營,是我們無悔的選擇,報效國家,是我們一生的理想,在部隊發展日新月異的時候,正是我們將青春熱血獻給國家,獻給中國夢,強軍夢的最好時候……” 等到徐渭最后敬禮的時候,凌瑞東才悄悄關掉遙控器,徐渭轉身之后走得很急,不過深色的褲子和臺上的燈光其實并沒有讓他緊貼著大腿的部位看得太明顯。 報告結束后,就是學校的國慶閱兵活動,凌瑞東緊接著就上了觀眾臺,看得了這個學校一年一度組織的學員閱兵。 這次徐渭沒有擔任國旗護衛隊的指揮員,而是成為一個方陣的隊長,和另一個同學一起站在幾十人的方陣前面,率隊走過了主席臺。 凌瑞東的手在褲子里摸了幾下,最后還是沒有按下遙控器。 因為在走過主席臺前,隨著徐渭高亢有力的口令,整個方陣從齊步變為正步,手臂有力地抬起,向主席臺敬禮,軍靴在地上踏出整齊的聲音,如雷霆般震動著,實在是最威武莊嚴,也是最帥氣英武的時候,凌瑞東不想讓這樣完美的時刻,留下一點點瑕疵。 手機傳來微信的聲音,凌瑞東低頭一看,是衛歌的消息。 衛歌最終還是想辦法找到了凌瑞東的微信,凌瑞東考慮了一下,還是通過了他的請求,之后他就通過微信,給衛歌下達各種任務。 任務的主要內容,就是,脫! 在各種場所的裸露。 今天凌瑞東給的任務是在廁所裸露,看來衛歌還是很聰明,選了一間報廢的廁所,里面墻壁都已經斑駁,地上還有壞掉的小便池,就連鏡子都裂了一半。 而就在鏡子前,衛歌開始了他的拍攝。 一張張照片漸次傳遞給凌瑞東,因為凌瑞東是不允許一次拍完統一發出的,必須每拍完一張就發一張。 只見衛歌穿著一件短袖和短褲,腳上穿著的則是一雙籃球鞋,最特別的就是他的發型,往??偸歉鞣N撲朔迷離的發色和發型現在變成了干凈利落的炮頭。 說球頭也不準確,衛歌的鬢角剃得極短,頂上略高剃成球頭,這本來是最普通的炮頭,但是在衛歌的鬢角上,還故意剃出了幾道完全沒有頭發的“花紋”,兩側都是一個大大的M花紋。 炮頭本就讓男生顯得很精神,甚至會讓長得帥氣的男生顯得很咄咄逼人,衛歌的長相就在此列,而且因為兩鬢的花紋,讓他顯得更加風sao和得瑟,透出一股nongnong的欠收拾的小流氓氣息。 在別人看來可能只是衛歌突然轉了風格,雖然他從沒有留過不帶顏色又短于一厘米的頭發,但是看那sao氣的兩個M花紋,大家心里覺得這還是衛家二少的花樣翻新。 只有衛歌心里百般不情愿,更深感羞辱,因為這是凌瑞東指明要他剃得。 衛歌當然是不愿意,但是凌瑞東說了,如果衛歌愿意剃掉,凌瑞東會親自帶著他去。 權衡再三,衛歌還是答應了。 “這是你新收的M???媽的長得太帥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每個奴都這么帥,上次來那個軍犬,給他理個發我都能硬!”店主一開口,就說明也是同道中人。 凌瑞東神秘一笑:“當然是我本事厲害,會玩,能讓這個小sao貨爽了?!?/br> 理發師翻翻白眼,便讓衛歌脫了上衣,這讓習慣了各種溫柔伺候洗個頭都要半小時花上很多大鈔的衛歌瞪大了眼睛。 “你們這是什么理發店???連個圍著的東西都沒有?”衛歌真是委屈極了,凌瑞東之前提出不許衛歌在自己面前有富二代做派,衛歌只好強忍著跟凌瑞東出入這么一個普通的門臉,可沒想到這里理發居然要光膀子?他要個圍布不過分吧? “小帥哥,你主人沒跟你說么,你要是普通顧客來啊,那我肯定好好給你伺候著,先洗頭再洗臉,好好給你裹上,”理發師嬉皮笑臉地說,“可是你主人說好了,是讓我給狗狗美容啊,那就得按給狗理發的規矩來了,你沒看我連門都關上了,你就別害羞了?!?/br> 衛歌不由氣結,然而凌瑞東根本一句話都不說,就是坐在那兒玩手機,他在那里猶豫著,就看到凌瑞東抬起頭,漠然地說:“還理么,不理我走了?!?/br> 衛歌咬咬牙,只好光了膀子,露出一身小成的肌rou,理發師的剃刀掠過他剛染回來的頭發,烏黑的頭發茬落滿了他的身體,最后還剃了兩個大大的M。 “誰讓你剃花紋的,丑死了!”衛歌咬著牙想罵,剃炮頭已經夠可恥的了,居然還惡俗地剃花紋,把他當成什么人了,街頭混混么。 “那是兩個字母M,意思是你是有s的m,也是這里的特色?!绷枞饢|淡淡抬起頭說道,“只要在這家店理發的m,剃得都是這個花紋,走在街上,知道這家店的人,就會知道你是個有主的奴?!?/br> 衛歌臉色微微一變,不知心里如何想。 凌瑞東過去,拿一塊海綿把衛歌臉上的發茬掃掉,然后貼到衛歌側面:“在這家店里理發的M,絕對比你想的多得多,認識這個標志的人,也絕對不少?!?/br> 他輕輕托著衛歌的下巴,從鏡子里看著衛歌:“喜歡么?” 衛歌當然不會說自己喜歡,他被凌瑞東按著脖子跪在地上,拿著淋浴頭把身上的發茬沖刷干凈,簡直有種犯人般的侮辱,或者更像是一只弄臟了自己被主人不耐煩的清洗的狗。 凌瑞東收好東西只輕笑著問了一句:“硬了么?” 就讓衛歌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暴露自己被凌瑞東看破的事實。 而此刻在凌瑞東的手機中,衛歌開始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短袖,然后是短褲,最后是里面的白色三角內褲。 衛歌這次很精明,天氣明明轉涼了,卻還穿的特別單薄,所以脫得也很快。 在他脫到內褲的時候,衛歌的下面就已經勃起了,把凌瑞東讓他買的最小號內褲撐得緊緊的,等到徹底脫光,就把勃起的jiba完全暴露在了鏡子前。 衛歌的jiba凌瑞東沒有量過,但是從長度看大約在17左右,不算很粗,加上他也不算高,所以顯得有些細長,guitourou紅色,也不算大,凌瑞東第一次看的時候給了一句評價“jiba很秀氣”,這話讓衛歌屈辱了很久,至于有沒有感到興奮,就不知道了。 衛歌在鏡子前正面,側面,背面依次拍了照,其實讓衛歌脫光之后才會發現,他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不是長得帥氣又得瑟的欠扁容貌,也不是雖然偏瘦卻線條流暢的一身小肌rou,也不是他筆直又肌rou勻稱而且比例驚人的大長腿,而是他的屁股,不大,卻又緊又翹,非常飽滿,白嫩而光滑,一點贅rou和肌膚沉淀都沒有,光從鏡頭里看都特別讓人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下。 最后是衛歌跪在地上,拍攝的一張磕頭的照片,雖然拍的有點歪,卻已經能夠看出來,凌瑞東點開微信回復到:“恩?!?/br> 對面的衛歌氣死了,凌瑞東每次都是如此冷淡,讓他只覺得自己的屈辱和付出白白浪費了。 只不過接下來凌瑞東少見的又發來兩個字:“國慶任務,讓你的同學為你拍全身裸照,要求,狗rou勃起,全部露出,并且讓他握著你的狗rou拍一張特寫,國慶之后驗收,國慶期間不要聯系我?!?/br> 衛歌看了之后只覺得牙癢癢,既為這個難度陡然提高的任務要求而感到恐懼和興奮,更為凌瑞東一副“國慶不要來煩我”的口吻感到不滿。 而另一邊,冗長的領導講話之后,學校國慶閱兵結束了,徐渭將春秋常服的外套脫下,襯衫里面雖然穿著背心,但還是被汗水染出了一層深色,他邊跑過來邊解開第一顆紐扣,扯開領帶,真是帥氣性感得不行。 凌瑞東欣賞著這一幕,接著卻扳著臉說:“把衣服穿好,不怕你們糾察抓你???” “這時候誰還會干糾察啊,都想著放假了,主人,你不知道,我們隊長今天對我特別好,竟然讓我國慶七天都不用來學校!”徐渭興奮得眼睛發亮。 “那當然了,我可是和人家吃了好幾頓飯,處成了兄弟,還特地給你編了一個爺爺過壽的理由?!绷枞饢|淡淡一笑,背地里的功夫其實更加復雜,畢竟從無到有和人處好關系有了人情可不是容易的事。 徐渭這才恍然大悟,他拿著大檐帽隨性地扇扇風:“嘿嘿,原來是主人的功勞?!?/br> 看他這么大大咧咧在周圍人來人往的情況下叫主人,凌瑞東瞪了他一眼:“還不把衣服穿好?!?/br> 凌瑞東已經說了兩次,第一次徐渭以為是開玩笑,但是第二次就馬上意識到凌瑞東肯定有什么目的,連忙穿上了衣服。 “主人,你特地幫我請了七天假,是不是,有什么特別安排???”徐渭特別好奇地故意賣萌問道。 凌瑞東卻始終笑而不答,最后被徐渭旁敲側擊地煩了,才斜了他一眼:“怎么,嘗到甜頭了?以為那天能夠鼓動我給你屁眼里塞上跳蛋讓你做報告,以后就可以想辦法左右我了?” 徐渭連忙正襟危坐:“報告主人,賤狗不敢,賤狗只是創造一切機會讓主人調教賤狗?!?/br> 凌瑞東可不信,之前要不是徐渭反復說在全校面前做報告是多么的光榮,又說到時候有多少多少的學員會在場,又說無論底下多少人看著,無論他取得多少榮譽,其實私底下都是任由凌瑞東玩弄的狗,凌瑞東才不會決定給這個得意忘形的家伙塞上跳蛋,讓他在報告的時候好好爽一發。 他心知其實這是徐渭故意暗示他,但是他本也想這么做,所以沒有戳破,不過最近徐渭的賣萌和討好簡直是得心應手,越發猖狂,若是不能好好教訓一頓,恐怕徐渭這只軍犬的尾巴就要翹到天上了。 徐渭一心期盼,發現最后凌瑞東還是帶他回到了家,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安排,不由疑惑又失望。 進了房門之后,凌瑞東就轉過身來,嚴聲命令道:“把衣服脫光?!?/br> 徐渭連忙脫光衣服,深綠色的常服外套,墨綠色的領帶,淺綠色的襯衣,按照凌瑞東的要求,連上面金光閃閃的領花和臂章、胸標都摘了下來,疊的整整齊齊,內褲被壓在里面,最后蓋上了他的大檐帽,大檐帽上的金帽徽沒有摘下,在這一整套的軍裝上閃閃發光,而在這疊的整整齊齊的軍裝前,是徐渭徹底裸露的健壯身體。 凌瑞東拿出一個箱子,將一整套軍裝放進去,蓋上之后,在箱子上上了鎖。 他把箱子放到門口的鞋柜上,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輕聲說:“跪下?!?/br> 徐渭感覺到凌瑞東今天和往日不同的氣場,再也不敢嬉皮笑臉,動作迅速地跪下,雙手撐地,雙膝跪地打開,屁股坐在腳跟上,挺直脊背,抬頭看著凌瑞東。 只見凌瑞東摘下門口衣帽架上掛了很久也沒有用的項圈,然后把箱子的鑰匙輕輕掛在了上面。 僅僅這一個動作,就讓徐渭呼吸粗重,他終于明白了剛才凌瑞東所作所為的意思,更因而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激動。 凌瑞東扯扯散發著冷冽光芒的金屬鏈子,輕輕解開了黑色項圈的鎖扣:“從現在開始,你是一只真正的狗,不能再有任何人的動作?!?/br> 回答他的,是一聲響亮的:“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