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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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凌瑞東看到徐渭趴在床邊,依然保持著跪姿,只是雙臂撐著床,英挺的鼻子挨著凌瑞東的腳,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樣貌,也因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他用腳趾輕輕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騰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過來,隨即對著凌瑞東露出笑容,嘴唇微張,卻又眼睛一轉,張嘴大喊了一聲:“汪!” 徐渭一開始肯定不是想這么做的,但是開口的一瞬間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帶著點痞笑看著凌瑞東。 也只有在這樣毫不設防的,又帶著狡黠的表情里,凌瑞東能找到當年那個流氓痞子徐渭的影子,他窩在床里,抬起腳踩著徐渭的臉,就是漫無目的地用腳趾擠壓著徐渭的臉頰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臉被凌瑞東的腳掌面團一樣揉搓著。 凌瑞東這才慢慢坐起身,盤腿坐在床上,清晨,晨勃再正常不過,他掀起被子,內褲被撐起,徐渭的眼神盯著他的下體,都能讓他感覺到熱度。 但是凌瑞東卻只是迷糊了一會兒,便關心地說:“你跪了一晚?沒事兒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時候身體晃了一下。凌瑞東關切地看著,但是徐渭原地活動了一下,就好多了:“拉練的時候野外什么條件都睡過,靠著坦克都能睡得著,沒事兒?!?/br> 徐渭的身體素質確實比過去強多了,凌瑞東看著他走了幾步,感覺他確實沒有受傷才點點頭:“那去洗漱吧?!?/br> 凌瑞東往門口走了兩步,察覺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轉過頭揚起眉毛,徐渭對于他這個不滿的表情很熟悉,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凌瑞東腳尖點點地面,徐渭恍然大悟,連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著。 “把膝蓋抬起來?!绷枞饢|過去踢踢他的大腿,徐渭連忙撅起屁股,膝蓋不敢貼著地面,不過這種膝蓋不著地的犬行,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完全做不到過去那種后背基本保持平著的姿態,反倒是屁股翹的很高。 “退步很大啊,狗屁股撅那么高,還沒插尾巴呢,都把屁股翹起來了?!绷枞饢|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錯誤,在徐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這樣也挺好,你是條母狗,撅著屁股隨時求艸也挺好?!?/br> 聽到這句話,凌瑞東感到徐渭明顯有點異樣,不是動作上的僵硬,而是一種感覺:“怎么了?不樂意?” 徐渭大著膽子抬頭看凌瑞東:“主人,主人說賤狗是母狗……” “過去你不就是母狗么?不樂意?”凌瑞東提高了聲音。 “報告主人,賤狗沒有不樂意!”徐渭連忙回答,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但是賤狗想知道,賤狗是隨便給別人草的母狗,還是只給主人cao的母狗……” 凌瑞東笑了笑,徐渭卻心虛地低下頭去,緊張地等待著,然而凌瑞東卻只是伸手揉揉他的頭發:“想那么多干什么,聽我安排就是了?!?/br> 沒有明確的答案,這讓徐渭有點失望,又懷著希望,他跟著凌瑞東來到浴室,然后自覺地跪在那里,這回就不敢用那樣放松的姿勢了,而是標準地把屁股放到腳腕上,雙腿大開,雙手背在身后,挺胸抬頭。 而且徐渭幾乎不需要刻意努力,只要看到凌瑞東在里面很家居很放松地洗臉刷牙,而他卻像條狗一樣跪在門口等待著,早晨晨勃的jiba就根本軟不下去。 “上來?!绷枞饢|拍拍大理石臺,他還低頭看了一眼洗漱臺的鋼架,“看來得加固一下了?!?/br> “報告主人,我會弄,讓我加固吧?!毙煳挤e極地說完,臉上微紅,因為他知道,加固之后,這個洗漱臺就會成為他每天被凌瑞東玩弄的地方了。 凌瑞東點點頭:“恩,以后天天玩你狗jiba的地方,確實得讓你出點力才行?!?/br> 他讓徐渭再次蹲到洗漱臺上,然后在手上擠點潤滑劑,再次擠進了徐渭的屁眼,然后很淡然地命令:“賤狗,手yin吧?!?/br> 徐渭聽話地蹲在洗漱臺上,大張著腿,面對著鏡子打飛機,因為蹲著的緣故,他的大jiba并不能完全挺起,所以打飛機的動作很不暢快。而凌瑞東的手指已經開始在他屁眼里摳他的前列腺了,手法特別熟練,打飛機的快感完全沒有后面前列腺的酸麻那么強。 不出徐渭所料的,凌瑞東還是讓他在要射的時候停下,接著又來了一次。 兩次的時間有半個多小時,凌瑞東擦擦手,讓徐渭下來,徐渭挺著留著水的大jiba,渾身不自在地在那兒站著。 凌瑞東倒了兩碗麥片加上牛奶,一碗給了徐渭,一碗端給自己,“就在桌子上吃吧,還沒到讓你完全變成狗的時候呢?!绷枞饢|說完之后,嚼著麥片看著徐渭,用非常理所當然的口氣說,“我會讓你變成一條徹頭徹尾的狗,但是現在還不行?!?/br> 這種篤定的語氣讓徐渭非常興奮,而且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兒,凌瑞東卻已經衣著整齊,這種反差也有種強烈的刺激。 “jiba還硬著嗎?”凌瑞東問道。徐渭連忙站起來,起身的時候yingying的jiba磕在桌上邦地一聲,卻根本沒軟,凌瑞東點點頭讓他坐下,“是不是憋得難受?” “報告主人,是!”徐渭坐的筆直,手里拿著湯勺,總感覺像拿著什么武器,只露出上半身健壯的肌rou,看起來也沒有那么yin蕩了。 “想射嗎?”凌瑞東邊吃邊聊天一樣問。 “報告主人,想!”徐渭大聲回答。 “沒事,邊吃便說?!绷枞饢|說,“如果我不想讓你射,而且是很長時間都不讓你射,怎么辦?” “報告主人,賤狗聽主人的?!毙煳剂⒖袒卮?。 凌瑞東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專注地開始吃麥片,談話到了一半就結束,徐渭看起來欲言又止,卻還是乖乖吃完了早飯。 接著徐渭主動收起碗筷,凌瑞東看著他赤身裸體的在水池邊刷碗,這景象真是色情至極又賞心悅目,他的家里,已經太久沒有可以隨便欣賞的rou體了。 “你想不想知道這個調教,最后是什么效果?”凌瑞東問道。 “報告主人,想,也不想!”徐渭把碗放回去,因為凌瑞東沒讓他跪下,所以站得筆直,jiba好不容易軟下去了,紫黑的一截roubang垂在緊閉的繃得筆直的兩腿之間。 凌瑞東感到很有趣:“什么意思?” “賤狗確實想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但是賤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毙煳继蛱蜃齑浇M織語言,“因為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就特別想知道最后會怎樣,所以哪怕特別想射,也要忍著,就想等到最后,因為賤狗知道,主人最后一定能讓賤狗很爽,很爽!”徐渭特別強調了一遍,“這種被調教很久,最后才爽到的感覺,是最爽的,賤狗一定會忍到最后?!?/br> 徐渭竟然就靠著這幾句話,又讓自己硬了,果然是一頭軍校生種馬,憋了幾次就憋得渾身都是發泄不了的yuhuo。 凌瑞東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直到徐渭皺起眉毛,開始擔心是不是說錯了,連jiba都軟了,凌瑞東才贊許地看著他:“你算是明白調教的真正樂趣了,你自己手yin,zuoai,每次都一樣,但是被我調教之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快感,而且調教的時間越久,最后快感越強,只有通過我的調教達到高潮,你才能知道什么是最爽,這樣你才明白手yin和zuoai都不算什么,只有調教才能讓你真正的爽?!?/br> “是的,主人,賤狗一定不私自射精?!毙煳伎纯醋约簬缀跸駨椈梢粯?,聽凌瑞東說幾句話就能硬起來的jiba,很鄭重地敬了個軍禮。 凌瑞東看著他翹起嘴角:“敬禮這個動作不錯,以后我給你下達任務的時候,都要敬禮?!?/br> “是,主人!”徐渭響亮地回答,敬了個特別精神的軍禮,在赤身裸體硬著jiba的情況下。 “還有一條命令,以后每天刷三次牙,吃完東西必須漱口,漱口水就在架子上?!绷枞饢|又補充了一句。 徐渭特別興奮地敬禮答是,凌瑞東好笑地看著他:“你這么高興干什么?” “主人,是不是想用賤狗的嘴巴了?”徐渭大著膽子猜測道。 “那得看你表現?!绷枞饢|高深莫測地說完,拿起衣服,“我去上班了,你把你的兼職辭了吧?!?/br> 徐渭欲言又止。 “你打工不就是為了接近我么?!绷枞饢|好笑地拆穿他,“你要是想掙錢也不差這幾天,我要求你,無論任何時候我回到家,都能看到我的賤狗跪在家門口等我,能做到么?” “是主人!”徐渭激動地說。 “今天把家里打掃一下,明天再給你新的任務?!绷枞饢|囑咐完,就去上班了。 凌瑞東本來以為,今天應該是忙碌的工作一天,然后回家去好好娛樂放松一下,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午休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號碼。 “喂,您好,我是xx公司的程序工程師凌瑞東?!币驗槭枪ぷ魈?,所以凌瑞東很工作化地回答。 “呵?!睂γ鎮鱽硖貏e不屑的聲音,“凌瑞東,你裝的還挺像個人啊?!?/br> “……衛歌?”凌瑞東皺起眉頭問道。 衛歌很高興:“呦,聽出來本大少的聲音了?” “你這種犯賤的聲音,確實很有特色?!绷枞饢|淡淡地回答,然后毫不猶豫地,掛了。 衛歌馬上就又打過來了:“cao,你敢掛我電話?!” “對不起,這是工作號,只接和我工作業務有關的電話,請不要再sao擾我?!绷枞饢|說完之后,直接掛了,而且還設了黑名單。 沒過幾分鐘,又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凌瑞東皺皺眉,無奈地打開電話:“衛歌,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br>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毙l歌特別高興地說道,“cao你別掛,你要敢掛斷我就把你干的那些丑事全告訴你公司里?!?/br> 凌瑞東冷笑一聲:“哦,不知道衛大少準備怎么對付我呢,照片,視頻,聊天記錄?難道空口白牙來我公司說我是變態么,那是不是問問衛大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聽說衛大少最近搞上了個明星,還上了娛樂新聞,不知道我要是把衛大少玩sm的消息捅出去,能不能比我更轟動???” 衛歌一時語塞,支支吾吾。 “說吧,衛歌,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凌瑞東心平氣和地問。 衛歌喘著粗氣,特別生氣:“哼,姓凌的,告訴你,我看上你了,你不是喜歡sm么,讓爺玩你一次,爺給你錢?!?/br> 凌瑞東直接掛斷了。 凌瑞東特別耐心,這一下午衛歌換了六個電話,凌瑞東都很好脾氣地接了,然后拉黑。 到了晚上,凌瑞東走出公司,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輛特別sao包的蘭博基尼,衛歌穿著一身特別sao氣的衣服,戴著大墨鏡,頭發竟然換了個顏色,染成了一頭白毛戴著藍尖兒。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凌瑞東雙手插兜,施施然走過去,站在車邊。 衛歌躺在車里,把腿翹到車門上雙手抱在懷里,那架勢真是裝逼的不行:“說吧,凌瑞東,老子要玩你,價錢隨你開?!?/br> 凌瑞東噗嗤笑了,掃視著衛歌,一臉看臟東西的表情:“我要是不呢?” “呵,老子想玩的,還沒有玩不到的?!毙l歌非常霸道地說。 凌瑞東出乎他意料地點點頭:“我信,衛大少多厲害啊,隨便來點黑社會,搞點黑手,誰敢不聽話呢,你要是想弄我,我一個普普通通的程序員,也沒什么反抗的,到時候肯定乖乖給你跪下,叫你主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好好,既然你這么懂事,那現在就給老子跪下?!毙l歌高興地說。 凌瑞東突然出手扯住衛歌的腿,把他的腿提了起來,衛歌栽進車里,怎么也掙扎不開,凌瑞東伸出手,隔著牛仔褲捏住衛歌的jiba,用力捏住,衛歌立刻抓著凌瑞東的手,痛的想把他的手拉開。 凌瑞東松開衛歌的腿,扯著衛歌的頭發把他拉起來,湊到衛歌的耳邊說:“光天化日的,衛大少就開始做夢了?” 大街上很多人都在關注這輛風sao的車,看到似乎要打起來了,更是興奮起來,遠遠地圍觀著。 凌瑞東扯著衛歌的頭發,逼著衛歌抬頭,不屑地笑了:“就憑你?連我都能制住你,除了靠你爸爸,靠錢,你還有什么?” “你和衛凱的一根毛都比不了,想玩我?就算求著我玩你,我都懶得碰你,因為你根本比不上衛凱,你,不配?!绷枞饢|的話雖然絕,語氣卻特別冷靜,吐字清楚,一字一句,宣判一樣地看著衛歌,那種嫌棄和輕蔑輕輕楚楚寫在他的臉上。 聽到衛凱的名字,衛歌突然爆發出一股極大的力氣,掙開了凌瑞東,凌瑞東到底也不擅長打架,只好后退一步,衛歌氣急的猛獸般撲出車來,卻被車門拌倒在地上,他立刻爬起來,臉上漲得血紅,指著凌瑞東的鼻子喊:“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凌瑞東冷冷看著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到別人聽不到的距離,衛歌反倒嚇得放下了手,隨即又覺得太弱氣,挺起胸怒視著凌瑞東。 “我說,你和衛凱根本比不了,我是衛凱的主人,而你,給我做狗都不配?!绷枞饢|平靜地敘述了一遍。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衛歌,令他吃驚的是,凌瑞東轉身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很自然地命令道:“開車?!?/br> “你有病???”衛歌摸不著頭腦。 凌瑞東挑釁地笑了:“不敢開了?” 腦子發熱的衛歌立刻上車,開著車離開了這條街。 “行了,就到這兒吧?!弊叱鲆欢温分?,凌瑞東突然說道。 衛歌被他弄得完全糊涂了:“你他媽玩我呢?” “你在我公司門口吵架,我只能上車假裝我們認識,剛才是開玩笑?!绷枞饢|平靜地說,“謝謝,衛大少?!?/br> “你可真精啊?!毙l歌諷刺地說,他扒著方向盤對下車的凌瑞東說,“嘿,姓凌的,我出多少錢,才能玩你?” 凌瑞東轉過頭,眼神如箭般洞穿了衛歌:“衛歌,不是所有屬于衛凱的東西,都能被你奪走,起碼,我這個主人,永遠屬于衛凱?!?/br> 他大步離開,衛歌陰狠地盯著他的背影,狠狠一拳錘在方向盤上。 晚上,凌瑞東回到家,來到家門口,故意用力轉動著門鎖,大門打開,門里面果然是標準跪姿的徐渭,而且這次采取了展示姿態,雙手抱在腦后,把身體完全打開,展露在凌瑞東面前,jiba還硬著。 凌瑞東沒有說話,而是走過去,繞著徐渭慢慢走了一圈,徐渭抿著嘴,始終挺直胸膛,任由凌瑞東審視。 他的身上有一層薄汗,jiba下面竟然有一小灘yin水,通過燈光,能夠看到地板磚上還有已經干涸的痕跡。 “跪了很久吧?”凌瑞東了然地說道,“賤狗想什么了,sao成這樣,地板上都是yin水?!?/br> 徐渭露出一絲欣喜,大聲回答是,他一個小時前就開始跪在這兒,比站軍姿還用力地繃緊身體,因為腦海里不斷腦補著今晚的事情,所以興奮地不斷流水,這樣的情形雖然是他自愿的,但是凌瑞東一眼就能發現,卻讓他有一種付出得到回報,表現得到認可的快感。 凌瑞東果然揉揉他的頭發,還伸手撓撓他的下巴:“乖狗,看我今天給你帶了什么?!?/br> 他把懷里抱著的紙箱子方向,露出里面凌亂又豐富的東西,看到最上面最顯眼的東西,徐渭喉結滾動了一下,憋不住地溢出了一聲滿是渴望和激動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