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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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凱大漢淋漓地跑到凌瑞東身邊,有些警惕地看著魏華:“主人,那是誰?” 凌瑞東卻認真看著衛凱滿面汗水和運動潮紅的英俊臉龐,看著因為呼吸還未平復還在發出喘息的他,流露一絲笑容:“是你的恩人?!?/br> “?”衛凱納悶地看著他。 “做做放松運動吧?!绷枞饢|卻轉開了話題。 于是衛凱開始放松肌rou,當做到雙腿分開,腰部下彎,雙手觸碰腳尖時,他感覺到凌瑞東一手撫著他后背像是幫他壓下身體,另一手卻在他身后悄悄按住了因為下彎而暴露出來的,在股溝中的橢圓硅膠,輕輕擠壓他的肛門。 衛凱一動不動地承受著凌瑞東突如其來的調教,被禁錮的yinjing硬的發疼,但是凌瑞東很快就放開了他,他再起來的時候,臉紅的遠不是下彎時血液逆流能造成的程度。 但是凌瑞東已經面色如常地示意他往回走,衛凱咬著嘴唇,感覺硅膠微微嵌進了自己汗濕的肛門,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得rutou都硬了起來,頂在單薄的白色背心上,從cao場出去的時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性感yin蕩的rutou,但是衛凱的眼神,卻始終粘在凌瑞東身上。 大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熟悉的時候,感覺從沒見到過,熟悉了之后,感覺在哪兒都能見到,凌瑞東漸漸也和魏華熟悉了起來,也聽說了更多關于魏華的事。他這才知道這位師兄不過剛剛大二,卻已經參與過很多學校大型晚會類活動,還取得了含金量很高的獎項,在學生會里被人戲稱為“華妃娘娘”。 魏華在學生會里人脈極廣,他直言凌瑞東的性格不適合在學生會,還是適合走學業專精路線,給凌瑞東介紹了不少計算機系的學長,順便也牽上了好多知名教授的關系。不過凌瑞東也被他招進了學生會宣傳部,負責學校網站的一些工作。 這些工作說起來他也比較熟練了,早先和加百列一起進行臣服論壇的版面設計,比起學校校網的難度可是高上不少,而且學校需要的電腦技術都比較偏重實用,倒是給了凌瑞東不少的練手機會。 在學校的接觸里,魏華大部分時間還是像一個標準的學長,很少和凌瑞東談及臣服論壇以及SM的事。而凌瑞東在臣服論壇中卻發現,魏華的等級并不高,似乎并沒有玩過很多奴的樣子。 “他不是沒有玩過很多奴,而是只有這么一個奴喔?!奔影倭杏謩佑盟饺藱嘞迬椭枞饢|窺探八卦了,“即使在零主圈子里,他也不算有名,和那些喜歡被人cao的賤貨沒什么關系?!?/br> 加百列是典型的一主主義,不像凌瑞東這么包容,對于魏華嗤之以鼻,凌瑞東知道這是個人的觀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因此也不做徒勞的努力。 他以為魏華說要讓他“看看”,只是一時的玩笑,但是沒想到這個機會真的突然就來了。 實際上也不算突然到來,十月份之后,學校最大的活動就是運動會,從十月末持續到十一月初,不僅賽事比較豐富,而且活動也比較多,前期的運動會開幕視頻和網絡宣傳都是凌瑞東在搞,因此他并沒有關注太多。 倒是衛凱,作為計算機系難得出現的黑馬,受輔導員的要求,組建了一支籃球隊。往年體育系的籃球隊也就是校隊,堪稱所向無敵,今年雙系兼修的衛凱被撥到計算機系里,算是有點小背叛,本來這個大一學弟還沒有引起重視,沒想到衛凱竟然領著計算機系的宅男們殺入前八強,雖然折戟在校隊面前,但是比分相差不大,全場以他一人風頭最勁。 為了讓運動會有看頭,更公平,所以體育系的籃球隊向來是以大一新生組成,但也是實力斐然,同時也是老一屆學長們為學弟摸底的重要機會,結果衛凱另辟蹊徑,倒是讓籃球隊的前輩們刮目相看,同時也正式把衛凱這個系草提升到了校草級別。 不過從軍訓開始,就有膽大的,剛離了高中就好像完全盛放一樣的姑娘花枝招展地試圖套牢衛凱這匹黑馬,尤其衛凱每天早上去cao場跑步,暴露一身“sao肌”,更被不少人認為是有大殺四方的“美女殺手”預兆,然而衛凱卻始終不假辭色,甚至對某位準?;ǖ拿难垡彩鞘煲暉o睹,倒是讓學校里的同學們放心不少。 等凌瑞東從魏華的壓榨里抬起頭來,衛凱已經在學校里博取了不小的名聲。 “你贏得了比賽,你體育系的同學不會嫉妒嘛?”凌瑞東坐在食堂,等衛凱為他端來飯菜,學校菜色不錯,但是沒有特色,衛凱買的不過是魚香rou絲,香酥里脊,咕咾rou,聽上去很不錯,吃起來卻是味道平平。 衛凱搖搖頭:“我住在計算機系宿舍,主修專業就是計算機,他們早就不拿我當同學了?!?/br> “那不是孤立你了?”凌瑞東奇怪。 衛凱微微一笑:“考上體育系已經很難了,我還能轉到計算機系,明顯是家里有能耐,我和他們沒有利害關系,他們孤立我干嘛?!?/br> 凌瑞東想了想,倒真是這回事,衛凱能以體育系的分數轉到計算機系,誰都能看出來家里能耐不小,像衛凱這種人,畢業之后肯定不會從事體育的行業,跟他的同學們已經不是一個區域的了。 說到這兒,衛凱咬著筷子,有點忐忑地問:“主人……” 為了隱蔽,平時在宿舍在學校里,衛凱都稱凌瑞東的名字,只有調教的時候,才叫凌瑞東主人,這時候他嗓音低沉沙啞這么一喊,立刻就充滿了情色意味。 凌瑞東蹙眉,神色間也頗為無奈,他知道衛凱為什么突然這么說話,因為他已經有一個來月沒有玩過衛凱了,不說最近開始被魏華壓榨苦工,就是之前,他也是沒能找到機會。 當初衛凱為了兩人方便,和凌瑞東住在一個宿舍,但是大學宿舍就是學生的家,一年呆的時間比和父母在一起還要長,有什么東西做什么事那是千難萬難。凌瑞東也試過在廁所里玩弄衛凱的身體,但是呆的時間長一點另外兩個就也要用廁所,而且玩了兩次,什么道具都沒敢用,另外兩個就無心地問了一句,怎么總在廁所呆那么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凌瑞東就不敢在宿舍里再搞小動作,學校的其他地方也不熟悉,而且好多地方都有攝像頭,偌大的學校,兩個人竟是沒有個能夠“娛樂”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凌瑞東接到了魏華的短信,要他“帶著你的狗”晚上六點多到學校南門見面。 等凌瑞東和衛凱到了南門的時候,已經接近下班高峰期,街上川流不息,不少學生出校去吃飯,凌瑞東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到魏華。直到有個美女走到他面前,嘿了一聲,凌瑞東才悚然發覺,這竟然是魏華? 魏華本就長得漂亮,現在戴了黑長直假發,還戴了一對藍色美瞳,穿著一件紅色小夾克,里面是黑色摸胸短裙,裙子下面穿著一雙黑色絲襪,腿型纖細,看上去就是一個胸部略平的美少女,就連喉結看上去都不是很明顯了。 看到魏華竟然連口紅都化了,凌瑞東簡直是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沒見過偽娘么?!蔽喝A手指捏著一縷假發,笑得狡黠,活脫脫一只狐貍精,這么看上去,女裝扮相倒是比他男裝還要漂亮。 “原來你是CD主?!绷枞饢|這下算是多長了一分見識。 魏華忍不住哈哈大笑,說起來他也沒有掩著嘴嬌笑,也沒有捏蘭花指,姿態上沒有什么娘氣的動作,但是因為長得太漂亮,所以看著就像個比較大方比較開朗的女生,只是讓不少男生都紛紛側目,眼睛里都是火辣:“我也不是回回這樣,偶爾玩一玩啦~” 這時候那個田徑男孩匆匆從遠處跑來,穿的還是那身黃色背心和黃色短褲,只是腳上穿著一雙白色跑鞋,背上掛著一個書包,看上去剛剛訓練結束,有種呼之欲出的陽光味道。 他來到三人面前,躲躲閃閃地看了凌瑞東和衛凱一眼,低聲說:“主人好?!?/br> “田小飛,這是凌瑞東,這是凌瑞東的狗,叫衛凱?!蔽喝A大大方方地介紹道。 田小飛人長得憨厚樸素,名字也是如此,他有些驚訝地看了凌瑞東和衛凱一眼,然后便不再說話。 接著魏華便領幾個人進了地鐵站,因為是一張票能坐到全市任何地方,所以凌瑞東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兒。 不過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人潮涌動,凌瑞東幾乎是被人擠著到了地鐵里,他都不敢往里面去,直接躲到門邊的角落,勉強找到一個拉手扶住。身高手長的衛凱雙手抓著欄桿,把凌瑞東圈在懷中間的區域,把兩邊的人都擋開了。 凌瑞東看到魏華和田小飛也擠到了門附近,魏華穿這么風sao的樣子,也不怕被人占便宜。 結果這時候魏華回眸,笑得妖艷又詭異,他的手指輕輕沿著田小飛的肋骨下滑,挪到了田小飛的腰側,繼續向下。 凌瑞東瞪大眼睛,看到那根手指掠過衣服遮蓋的區域,撫住了田小飛的大腿。他抬起頭,田小飛顯然意識到凌瑞東在偷看,臉上一片漲紅,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 魏華抬起頭說了幾句話,像是小情人在竊竊私語,但是田小飛馬上就換了支胳膊,這樣別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凌瑞東恰好能一覽無余。 凌瑞東和他們倆站在車門兩側,隔著不少人,看不到魏華的手在干什么,只能看到田小飛這個憨厚的大男孩突然咬住嘴唇,臉色漲紅,眼睛微微瞇起來,開始不停吞咽口水,魏華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像是情侶相依偎,但是凌瑞東卻發現,只是那么隨手一搭,魏華的食指指尖就剛好搭在了田小飛的乳尖上,隨著地鐵的前進,他的手指不時輕輕摩擦,單薄的背心根本擋不住那立起的rutou形狀,有時候他還會故意像是站不穩一樣,抓田小飛的衣服一下,于是那乳粒便被魏華的手指夾著揉捏一番。 這時候到了一站,人流匆匆走下又匆匆走上,凌瑞東從縫隙之中看到,魏華的手貼著田小飛大腿內側,不仔細看只是挨著,但是細看,卻會發現田小飛的田徑短褲褲腿里探出一個粗大的rou紅色guitou,正被魏華的手指按在田小飛自己的大腿上擠壓揉捏。 不過凌瑞東沒工夫注意魏華那邊了,他耳邊衛凱的呼吸越來越熱,讓他耳朵癢癢的。他扭頭和衛凱對視,能從那雙明亮的眼睛里看出nongnong的情欲。 “主人……”衛凱的聲音越發沙啞,甚至帶著哀求。 凌瑞東瞥了魏華一眼,冷漠地搖搖頭。 衛凱垂下眼睛,失望得像是一只沒有得到主人撫摸的大狗。 凌瑞東無奈地伸出手輕輕覆上衛凱的牛仔褲,他很喜歡衛凱穿白T恤和牛仔褲,以衛凱的身材,這樣簡單的裝扮卻最能顯出他的帥氣。 衛凱挺動著腰胯摩擦著凌瑞東的手,像是發情的動物,充滿了十足的性暗示意味。凌瑞東卻果斷地收回了手,衛凱忍不住發出可憐的一聲感嘆,隨后沉默地閉上眼睛。 “別著急……”凌瑞東用手指挑開衛凱的T恤,撫摸著他手感極佳的腹肌,轉頭去看時,田小飛滿臉通紅,好像剛剛跑完步一樣,低著頭不停地喘氣,魏華挨著他,現在雙手都摟著田小飛的脖子,狀極親密,但又巧妙擋住了“關鍵部位”,看來已經是熟手了。 在地鐵上坐了幾站,離學校的距離已經不近了,從人流中掙扎出來,凌瑞東看到田小飛的田徑短褲上還有未干的一塊圓形濕痕,恐怕行色匆匆的行人很難注意到,這個穿的有些過于單薄的大男孩剛才在火車上勃起,還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甚至有沒有射精都未可知。 出了地鐵站,魏華和凌瑞東有說有笑,甚至還不時能和衛凱扯上幾句話,說的是他們都認識的人,交際倒真的是極廣,只有田小飛一直跟在后面,靦腆又謹慎,有點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