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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二天一早,凌家的早餐和中國千千萬萬個家庭沒什么不同。 父母提前起床做好了早飯,然后叫醒凌瑞東,吃過早飯之后,一家人洗漱打扮,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 “爸,媽,我想去徐洛那住一晚上?!绷枞饢|臨走的時候說道。 徐凌兩家關系親近,徐洛是他的好朋友,兩個人成績很好,所以這段友誼很得雙方父母得認同。只是徐家因為父母工作調動,不在市里,而在附近縣城,徐洛只好在城里租了一間房子住下,凌瑞東經常去他那里陪他,雙方父母早就習慣了。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同意了,實際上好孩子凌瑞東的大部分要求都會得到父母同意,畢竟是“青春叛逆”的高二高三,他的父母生怕他發生點什么心理扭曲,萬事順心,而凌瑞東表現的也是個標準的中國“別人家的孩子”,從來不露出馬腳。 沿路來到學校,放好東西,凌瑞東便急匆匆去找徐洛,結果路上卻被人撞了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 凌瑞東撐住了地,抬起頭,看到撞他的人正是班里的霸王衛凱。 衛凱穿著白色的籃球隊隊服,寬松的籃球背心露出他結實的胳膊和肩膀,胸口能看出淺淺的肌rou線條,寬松的籃球短褲下是他筆直結實的雙腿,體毛濃密,一看就是運動能力非常強大,雙腳穿著一雙白色為主有紅色裝飾的耐克籃球鞋,整個人顯得非常陽光帥氣。 不過他的表情可沒有他的衣服陽光,英氣的劍眉緊緊皺著,這對幾乎連到鬢角的眉毛非常鋒利,顯得匪氣十足。深而明亮的雙眼眼梢挑起,總像是在傲慢地鄙視人,本就是一副兇相,還在挺直的鼻梁上貼著一個創可貼,明顯是剛剛打過架的樣子,越發兇狠起來。 同樣高二的衛凱身高已經182,而且增長勢頭明顯,他瞪了凌瑞東一眼就直接走了過去。凌瑞東收回視線,徐洛已經過來扶起他,眼睛還瞪著衛凱:“什么人啊,鼻子被我哥那樣兒,還這么兇?!?/br> “沒事兒?!绷枞饢|擺擺手,聽到徐洛的話也不由一笑,徐洛的哥哥徐渭也是高二,不過是蹲了一年,也是學校里的霸王。衛凱是籃球隊隊長,徐渭是足球隊隊長,兩個人可以說互相看不順眼,打架是常有的事兒。 把自己請徐洛打掩護的事兒一說,徐洛立刻眼睛一亮:“那你干什么去,你不會是去約會吧,凌瑞東,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有沒有女朋友你還不知道么?”凌瑞東打趣一笑,他在徐洛的眼睛里,雖然脫下了乖寶寶的外衣,但也是普通人,不像是會喜歡SM的“變態”。 “我有一個網友過來了,我今晚想去看看他?!绷枞饢|這樣解釋。 徐洛自然不肯依,說了好大一通安全啊騙子啊的問題,但是凌瑞東一概微笑著表示沒關系。 別看凌瑞東表面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實際上性格非常強硬,大部分時候他不會表態,一旦做了決定卻絕不悔改,堅持到底,當初他半途參加全國物理競賽,大家都認為他得獎幾率不大,沒想到最終他卻拿到了優異成績。這時候有學校送來了保送名額,雖然是重點大學,但和排名前五的國內頂尖大學卻有點差距,好多人都認為凌瑞東有上清華北大的資格,勸他不要接受。凌瑞東卻自己和學校談妥了專業,選了這個學校優勢的計算機專業,簽了保送協議。 現在的凌瑞東有了保送名額,高考對他的壓力已經不大,這也是他的父母縱容他在即將高三的重要時刻可以外出的重要原因。 徐洛見勸不動凌瑞東,只能無奈妥協,但是卻嚴令凌瑞東保持手機開機,他會半夜“查崗”,確認凌瑞東安全,凌瑞東感激他的照顧,于是笑著答應了。 等到中午回家,凌瑞東先定好了房間,然后利用短暫的午休時間,給凱撒發了消息。 “如家0325號房間,七點之前到達,記得不要穿內褲?!?/br> 到了下午上課,凌瑞東一直保持著好心情,晚上自習結束,便離開了學校,直接向著新安街附近的如家走去。 高二到高三,可以說基本沒有過渡,周六日也都安排了補習課程加強課程,所有周末與平時其實沒什么區別。如果這次能夠成功,那么以后也可以開小時房來玩,不過凌瑞東的零用錢雖然不緊,卻也擔負不起太多次的房費,不知道凱撒是否能幫著分擔。 想到這兒,他不由笑了,今晚凱撒會不會來還不一定,想這些就實在太遠了。 作為自己的第一次現實調教,凌瑞東希望有個好開端,因此不管凱撒會不會來,他都定了一間有電腦的大床套間,進門之后,左手邊就是衛浴間,而且面向房間的墻壁整個都是玻璃的,無論是洗澡還是如廁,一切活動都能被外面看到。 而房間中央則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樸素的被褥,看著倒還干凈。床鋪對面則是電視柜,桌子,桌子上擺著一臺一體機電腦,配置不高,倒是勉強能夠上網。 因為是套間,所以屋子比較大,在窗戶邊還有一張單人床,窗戶也很大,對著街面,視野倒是不錯。 凌瑞東打開電腦,開啟了臣服論壇,打開聊天工具,發現凱撒并沒有上線,這不知道算不算一個好預兆,恰好凌瑞東發現加百列就在線上,于是便和他聊了起來。 “小s,你在哪兒呢?”加百列喜歡叫凌瑞東小s,凌瑞東也是毫無辦法。 “你猜?” “我猜?肯定是某個旅館等著開房呢吧?”加百列一句話就讓凌瑞東震驚了。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沒告訴你吧,我是XX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生,臣服論壇的管理員之一,只是管理員有專用賬號,我的等級才沒提升而已,我看到最近申請現實調教的名單里有你的名字,才知道你小子竟然這么快就下嘴了?!?/br> “下嘴,不要說得這么難聽好不好?” “哈哈,你這家伙要求不高,連相貌身材都不要求,不過我看了看那個凱撒,大帥哥一個,看一眼都夠你爽,不過看上去也很不好對付哦?!?/br> “你這話讓你家德意志聽到了,一定會讓他嫉妒吧?!?/br> “他敢,一腳踢墻邊面壁去?!奔影倭械靡獾匦α?。 隨便又聊了些關于論壇的事,分享了幾個熱帖,凌瑞東抬頭看著時間,已經快要七點了,距離放學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這里離學校很近,凱撒要是想來,絕對時間充裕。 凌瑞東看著時間一點一點走向七點,有些沉不住氣,忍不住起身,拉開房門的時候卻驚訝了,門外竟然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穿著白色籃球服的帥哥。 匪氣十足的眉毛,帥氣但是傲氣的相貌,鼻梁上還貼著一張創可貼。 竟然是衛凱! 不知道他是剛到還是在外面猶豫了一陣兒,現在看到凌瑞東的表情,也如同見了鬼一樣,呆立在那里,眼神十分復雜。 兩個人沉默了七八秒,衛凱突然就要轉身,凌瑞東卻突然伸手,直接握住了衛凱這個校園霸王的下體。 他動作很大,很急,隔著薄薄的籃球短褲,一根熱乎乎分量不輕的rou棍還有一個睪丸被他一起握在了手里。 衛凱疼了一下,眼睛卻迅速看向左右,生怕有人看到的樣子。 沒有躲避,也沒有立刻揮開凌瑞東的手,凌瑞東把衛凱的睪丸松開,調整手勢,隔著籃球短褲把衛凱的yinjing握在了手里。他刻意動得很慢,把籃球短褲裹在衛凱的yinjing上,一直握到根本,像是用布裹住了一條小蛇。衛凱喉嚨顫動,手臂也擺了一下,最終卻并沒有拒絕。 “進來?!绷枞饢|微微提高了聲音,帶著一點命令的語調。拉著衛凱的手進了房間,他和衛凱站在過道的兩側,門被凌瑞東推上,鎖好,在這個過程里,凌瑞東的另一只手一直握著衛凱的yinjing。 鎖好門,他這才轉過頭來,仰頭看著衛凱,同時松開了手,慢慢往上移動,滑過衛凱的籃球服。 “凱撒?!彼p聲叫道。 衛凱躲躲閃閃地看著凌瑞東的眼睛,眼神里滿是掙扎和還未消退的驚訝。凌瑞東瞇起眼睛,手指停在衛凱的胸口:“不會說話嘛?” 凌瑞東用臣服論壇里的名字叫衛凱,那便是衛凱的奴名,按照習慣,衛凱只能管凌瑞東叫主人。 “怎么,不好意思發sao了?電話里不是叫得很順暢嘛?”凌瑞東語氣很淡,手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衛凱偏開頭看著墻角,低低喊了一聲:“主人?!?/br> “沒吃飯?“凌瑞東毫不留情。 衛凱鼓起勇氣,抬頭直視著凌瑞東的眼睛,用他正在變聲,卻已經非常有磁性的嗓音大聲說:“主人?!?/br> “狗狗真乖?!绷枞饢|微笑著回答,他之所以敢這么篤定,是因為衛凱的籃球褲里,yinjing已經高高揚起,把籃球褲頂出來一個帳篷,身體是騙不了人的,衛凱表情再抵觸,身體也顯露出他的亢奮。 凌瑞東伸手想捏衛凱的rutou,去沒有找準地方,心里有點尷尬,便伸手勾著衛凱籃球服的側面,將衛凱的rutou露了出來,他抬起頭對衛凱冷漠地說:“還得主人幫你拉著衣服?” 衛凱抿抿嘴唇,手遲疑了一下,然后抬起來,他修長的大手抓住籃球背心的兩根肩股,握在一起,這樣從袖口的寬大縫隙里,他的胸肌邊緣和rutou都露了出來。 兩根細白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衛凱的rutou,衛凱常年運動,有著所謂小麥色皮膚,rutou顏色倒是不深,淺紅色,現在被凌瑞東輕輕捏在手里。 “沒想到是我?”凌瑞東一邊揉捏衛凱的rutou,一邊問他。 衛凱低頭沒有看他:“是?!?/br> “怎么答話呢,一點規矩都不懂?!绷枞饢|用力一捏,衛凱立刻抬起頭來看著凌瑞東,眼神很是復雜,但是嘴里卻說:“對不起,主人?!?/br> 言必稱主人,這是奴的基本素質,也是為了加深他對自己奴隸身份的認識。 “我也沒想到是你,學校里的打架霸王,籃球隊隊長,比我高那么多,還這么壯,我心里可是很害怕呢?!绷枞饢|慢悠悠地說出這些話,讓衛凱很是驚訝,“你一拳估計就能把我打暈了,想要掙開我,都不用費什么力氣?!?/br> 衛凱聽他這么說,眼里不自覺流露出一點輕視,凌瑞東都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奴,我是主,我卻一點信心都沒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肯被我隨便玩弄,想摸rutou摸rutou,想摸yinjing摸yinjing,甚至被我這么個小個子弱雞,cao你的屁眼,會跪在地上,舔我的腳,叫我,主人?!?/br> 他說得很慢,眼神在衛凱的身上轉圈,衛凱眼睛里的掙扎神色卻越來越明顯了,剛剛的輕視消失不見,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凌瑞東短短幾句話勾勒出的景象,既讓他感到羞恥,又感到亢奮。 “我記得你說過,只讓真正的主人玩弄你的身體,肯接受主人的所有調教。不過你身體這么強壯,我估計沒幾個主能靠體力制服你,只能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奴的覺悟,是不是能乖乖地脫光衣服,是不是肯任由我玩弄你的任何身體部位,是不是聽我的命令,我不讓你射精你就不許射,我讓你射精你就要馬上射出來,是不是只要在我面前,就跪在地上,沒有站著和我說話的資格?!绷枞饢|慢慢地繼續描述,然后靠著墻,抱著胳膊,冷冰冰地說,“跪下?!?/br> 衛凱的神色更加掙扎了,凌瑞東以退為進,先放低了姿態,卻實際上在站在了高處。凌瑞東表面了態度,他不會靠武力和強逼來讓衛凱聽令,全看衛凱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被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完全控制。 他還是在賭,在賭衛凱的奴性,但無論是衛凱來到了這里,還是剛剛任由他抓著yinjing,玩了rutou,凌瑞東都知道,這是一次只有贏面的賭博,而他贏來的,就是衛凱的奴性。 他說的都是實話,以衛凱的身材力量,如果不從,凌瑞東可以說毫無辦法,只有讓衛凱的奴性徹底激發出來,主動屈服,主動給自己戴上枷鎖,他才能控制住這條兇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