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兩個小時,久cao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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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想羞窘地側過緋紅的小臉,不敢看她在黑暗中顯得無比邪惡的俊臉,尤其她的眼神,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和誘惑,他的心肝發顫之際,yindao那里似乎分泌了一些液體。 驀地,一根火熱粗赤的柱狀物抵在他青澀的陰xue入口,腫大如鴨蛋的東西上面有著一圈凸起,在他xue口淺淺地按壓了一陣后,被涂上一層絲滑粘液。 她扶著陽具,無聲無息,在他大小yinchun里上上下下來回磨蹭戳搗,漸漸帶起越來越響的水聲。 “唔嗯~哈??!”好奇怪的感覺,她的動作很慢,卻格外銷魂,比夢里還要難耐。 凌非伸手撥開他藏在里面的濕嫩花蕊,探進去一根中指開路,所過之處,水聲瀝瀝,絞勁十足,處子無疑。 “咬得這么緊,還怎么吃下我的東西?!?/br> 聽到她打趣的笑聲,他朝底下望了一眼,嚇得哆嗦了一下,這么大的生殖器官,立在她那里,和她斯文的氣質極其不符。 此刻這根危險的roubang就戳在他的腿縫間,纏繞在上面的青筋根根鮮明,和他稚嫩的腿側肌膚親密接觸,帶起一陣陣顫意。 被她的指尖刮到G點,他受不住地哼唧起來,心里不斷想著脫離她的擺弄,動作上,卻乖乖任由她宰割。 很快,凌非插進去的中指就觸碰到一層極有彈性的障礙物,阻隔著她手指的前進。 她自然知道這不是做出來的膜,天然的和加工的有很大區別,盡管醫生再三跟那些男人保證,會完全復原,但對她這種老手而言,單從男人姿態,就能看出他的性經歷。 “疼……嗚嗚!”風想掙扎起來。 凌非抽出手指的時候,指尖已經沾染了絲絲鮮血。 越是年輕的男人,越是容易出血,可能還未發育完全,處子膜也格外鮮嫩。 她將手指上混合著處子血的yin沫抹在他已經敏感地立起來的rutou上,當即又惹得他禁受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么敏感?”她輕笑,又撥弄兩下他另一邊的rutou。 “不……不要!”風想亂拱著,抬起屁股時,才驚覺yin水已經流到后面,濕涼黏膩,他羞恥得將臉埋在枕頭里。 凌非拆開安全套,迅速將透明的薄膜擼上去,“別動?!?/br> 風想噤若寒蟬,全身緊繃得厲害,感受到她粗壯的陽具,一點一點擠開他細弱的yindao口。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點噎,插進去的過程,像是口吞一整顆雞蛋,盡管剛才她用手指擴張過,可還是迅速恢復緊致。 被她用粗大的roubang徹底捅開貞潔膜的時候,風想疼得將指甲掐進她撐在身邊的手臂,并沒有絲毫難過的情緒,反而有些慶幸。 不是藝創原董事那個頭發稀疏的老女人,也不是賭場老板那個獨眼光頭佬,更不是那些言語下流舉止粗俗的混蛋惡棍。 這是他自己選的女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是他高攀不起的神圣存在。 她還在往里進,越發艱難,花xue里堆疊了層層褶皺,極力吸裹著她的柱身,讓她難以深入,且隨著她的cao弄,不斷貼附著上面的青筋來回蠕動,銷魂的麻意瞬間傳遍全身。 竟然是個寶器,好好調教,絕對是個完美床伴。 對于剛破了他處的女人來說,一種從身體到心理上的滿足,讓她粗喘起來。 當即不客氣地扣住他飽滿的蜜桃臀,往自己腹部挺立的陽器上狠狠一按。 噗嗤一聲! “嗯啊??!”風想尖叫,刺激地立起上身,卻不想這個姿勢讓她入得更深,堅硬的guitou狠狠戳開他的宮口,進入了一片銷魂秘地! 他被插得腦袋后仰,僵直的漂亮脖頸上筋脈瘋狂跳動,低泣聲從細碎的齒間斷斷續續地泄出,訴說著他的難耐。 雖然戴了避孕套,觸感卻像rou貼rou,凌非被一股熾熱的yindao液燙得渾身發酥,正要加大力度抽插,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瞥了一眼,臉上縱欲的表情稍斂,將男人往上面抬了抬,就著這個姿勢,將手機拿了過來。 風想反而在這個過程中,感到被她貫入的巨大力度。 就在他發蒙之際,女人喑啞好聽的聲音響起,還帶著絲絲笑意,“在鉑樂,怎么了?” 手機那邊傳來男人試探的聲音,“今晚叫了幾個?” “一個?!绷璺强戳搜鄣紫碌哪腥?,見他被汗液打濕的纖柔身體在發抖,忍不住聳動起腰胯來,發出啪啪啪的rou擊之聲。 剛剛風想還在想這是不是她丈夫查崗的電話,聽到他們對話,又覺得不像。 這會見她接著電話,還不忘zuoai,只覺得異常刺激。 再聽她的語氣,沒有一絲錯亂,平靜得仿佛一灘死水,眼圈不由泛紅起來。 他忍不住隔著她的襯衣,用嘴巴尋找她胸前的凸起,唾液打濕了她的衣襟,感受到她內里蓬勃的肌rou力量,他想將她扒得跟自己一樣干凈。 正準備這么做,他的臉兀地被抬起。 女人修長的指頭摩挲他微抿的唇,帶著色情的刮擦,然后將指頭探進他的口腔,和著底下的動作,大力抽插起來。 “唔嗯……嗯啊……不,太快了,疼!”剛被破處,yindao泛著火辣辣的痛,她就這么無情cao弄起來,風想皺緊眉頭,思緒混亂中,聽著她不受影響地接電話。 “你玩吧,不打擾你了……”那邊聽到風想的叫床聲,心口異常刺痛,再也承受不住地掛了電話。 明知道她這會正在做什么,可還是自虐地給她打電話,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自己還在幻想什么,難道她會為了自己這個不能生孩子的人守身如玉? 空曠的別墅內,他形單影只地坐在餐廳里,原以為淚水已經干涸,沒想到再次洶涌不盡。 只要他還愛她。 風想被凌非帶進無邊的欲海中,幾乎被洶涌的yin浪覆滅,他用力抓住她這艘輪船,卻跟著她在狂風暴雨中劇烈顛簸起來。 白嫩的xiaoxue被她抵入間不斷晃動睪丸拍打得通紅,沾染著白沫,咕嘰咕嘰像是正在軋水的井。 風想控制不住地尖叫哭泣,到后來不斷求饒,喉嚨都喊破了,她也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嗚嗚我……我快死了!”他像被巨大的釘子釘在墻上的壁畫,揮舞的雙手剛在她身上撓了幾下,就被她單手鎖住,“乖一點,馬上就好?!?/br> 雖然在黑暗中,但他依舊能察覺她在笑,笑得他頭皮發麻。 果不其然,她又一次舉槍入侵他的zigong,像是要用roubang將他釘死在床上,百來下的抽插猛干,全根拔起,又盡根沒入,無一不刺入他細小的宮頸口! 他瘋狂分泌的愛液被她搗出一串腥濃的泡沫,粘在兩人不斷摩擦的陰毛上,又被撞擊地濺射出去。 床上,一片狼藉。 而她,久cao不射。 兩個小時,他以為很短。 昏迷前,他隱約看到她將裝滿jingye顯得沉甸甸的安全套從疲軟的陽具上摘下來,扔進垃圾桶后,褲子一提,放下一樣東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