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手擼啊擼
白硅的傷口流著血,柳瑛腿軟地站起,走向他。 隨手扯來衣物,給他壓制住傷口。 “藥在哪?我該怎么做?”她慌了,她亂了,她不知該怎么辦。 白硅捂住傷口,指揮柳瑛,“去把廚房里,藏在灶頭內角落的壇子拿出?!?/br> “哦,好?!?/br> 她去拿出來了,然后呢? 她兩只帶著淚水的眼睛,盯著白硅不放。 “進房去?!?/br> 柳瑛端著壇子進他屋子。 白硅捂著傷口,依靠著床柱。虛弱地說:“用剪子把我傷口上的布剪去?!?/br> “哦,好?!?/br> 她手忙腳亂,心狂跳,她好怕。 剪掉了衣服,白硅讓她把壇子打開,掏出一手黑黑的藥泥。 “敷在我傷口上?!卑坠璋盐孀诘氖址砰_,露出猙獰的三條傷疤。 她顫抖的手把藥泥,敷在他傷口上。 柳瑛扶白硅躺下去,“我去哪給你找大夫?” “這點小傷,不需要找大夫,一天就能好?!?/br> 他說的,她不信。三道深深的劃痕,哪能一天就能好起來? “去給我弄點水?!?/br> “哦,好?!彼鋈ヅc水,再回來時白硅已經睡過去了。 她學著家里的下人,用勺子舀水濕潤他的唇瓣。 白川外出歸來,見家里的籬笆墻被沖破了,又聞到狼的氣息,快跑回去。 見她坐在白硅的房門檻上,兩手擦著眼淚。心中松一口氣,上前問道:“有別的狼來過?” 柳瑛見著了白川,見著了主心骨,跑過去哭著對他說:“二叔受傷了?!?/br> 白川抱著她,輕輕撫摸她后背,“莫怕,不會有事的?!?/br> 白川帶她去看白硅,查看了白硅的傷口,跟柳瑛說:“這草藥很有效,傷口開始愈合了?!?/br> “不用請大夫?” “請大夫來也沒用,村下的赤腳大夫,治不好白硅身上的傷?!?/br> 白川說:“你先看著他,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再給白硅弄點草藥?!?/br> “好?!?/br> 她擔驚受怕一天了,見著白川才緩了緩情緒。 柳瑛心情平靜下來,困覺漸起,趴在白硅床邊就睡著了。 白川端著米湯進屋,見她睡著了,又見弟弟醒來了。把米湯放下,“怎么一回事?” “那狼是沖著柳瑛來的?!薄安?,或許是沖著,柳瑛懷里的兔子?!?/br> 白硅把今日的一切,詳細告訴白川。 白川怒意盡顯,“這群沒靈智的東西,不管教管教,就不知這山頭是誰的?!?/br> 此時的白川沒了平時的圓滑,沒了平日的老實忠厚,臉上盡是霸氣。 霸氣讓他棱角分明,讓他英俊瀟灑。 “這米湯里有安魂藥,她醒了給她喝了。我進山一趟?!?/br> “好。你這次進山,盡量往里邊走一些,讓鹿蜀藏好點,別再走出來。免得下次我帶柳瑛進山,還遇上他們?!?/br> “行?!?/br> …… 柳瑛被狼嚎聲吵醒,心里怕怕的。 “醒來了,把邊上那碗米湯喝了,白川弄給你的?!?/br> 柳瑛端起米湯,米湯還是溫的。 “嗷嗚?!?/br> “吼吼?!?/br> 山林里亂得很,柳瑛心里怕極了,好想躲進被子里不出來。 喝了米湯,安穩了許多。她像出去找白川。 “天黑了,你點上油燈?!薄按蟾绯鋈ソo我找藥了,大概明日中午才能回?!?/br> “嗯?!?/br> 她點上油燈,“會不會有野獸下來?” “或許會,你到我這邊來,有野獸來了,我也能護著你?!?/br> 她真的往那邊去。 “你到床上來吧,睡一覺就天亮了?!?/br> 她真的好怕,于是爬上了白硅的床,坐進內側,拿被子蓋住膝蓋,她把頭放在膝蓋上瑟瑟發抖。 或許是房里的溫度上升了,也或者是她適應了外邊的狼叫聲,慢慢地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她趴在胸膛上睡覺。 以前她喜歡趴在白川的身上睡覺,她把白硅當白川了吧。 伸手出去摸了幾下,他的肌膚滑滑的,抹著舒服。又摸了摸發現了一道凸起,這是傷痕嗎? 以前怎么沒有? 柳瑛爬起想問白川,爬起抬頭發現,身下的不是白川。 “??!” “??!”白硅跟著叫一聲,“你喊什么?” “怎么是二叔?” “你好好想想,為什么會是我?!?/br> 她好好想想,想起了一切,“我昨晚睡在這了?” “嗯哼?!?/br> “我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我怎么能跟二叔睡到一塊?!绷胍老氯ゴ踩?。 但是白硅一下掀開了被子,露出翹起的長長的,淡粉色的玉龍?!吧┳?,你得要負責啊?!?/br> “啊,流氓?!?/br> 他居然一絲不掛。 “嫂子,我為了你受傷,又因為你變成這樣。你是不是該做點什么?!?/br> 她捂著臉想要爬下去,可是白硅攔著了她。 柳瑛一拳頭打過去。 白硅痛苦呻吟,“嫂子怎能這么狠!” “我,我,你傷著哪了?” “你弄著了我的傷口?!?/br> “我去給你拿藥,你快放了我?!?/br> “不,我不放,你讓我死了算了。沒人疼愛我,沒有女人愿意要我?!?/br> 柳瑛不知該怎么辦,她愧疚又心疼又自責又懊惱,她不該出現在二叔跟前的。 “你就幫幫我吧,你用手,用手就好了。如果你不想法子幫我弄一下,我會脹死的?!?/br> “它又痛又癢。聽人說,要是不能及時弄,以后會用不了,會不得人道的?!?/br> 白硅說得甚是可憐。 柳瑛也不知該如何了。 白硅拉著她的衣袖,“求求你了,你用手弄一下它。一次,就一次?!?/br> “不要?!彼酪е?,偏頭不去看那猙獰的東西。 “就一次。好嫂子求你了?!?/br> “這不合禮,我是你嫂子?!?/br> “我是你救命恩人。恩人叫你做事,你不聽?” 她閉上了眼睛,很是掙扎,心中的道德線,讓她堅持自我。 見她說不通,白硅說:“你幫我弄,就算還了恩情。你看如何?” “當真?” “真的?!?/br> 柳瑛被說動了,只能閉著眼睛上。 顫巍巍的雙手,伸出去一下子握住玉龍,她就那般握著一動也不動。 她的手軟軟的,一握上去就一股快感。白硅忍不住抽氣,“你動一下?!?/br> 她哭著說:“我,我不會?!?/br> “握緊一點,對,上下動一下。對,嗯,好舒服?!?/br> 她笨拙的手,握著熱乎乎的,圓溜溜的rou棍子。她不敢看,想像自己是在握鋤頭,握著一滑一滑的。 手不小心往下,碰著顆東西,一時的好奇,多碰兩下。 哎,還挺好玩的,她空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兩顆小東西,揉了揉,像是兩顆蛋蛋。 “捏著好棒,你再滑動幾下,再快點?!?/br> “哼哈!哈……”白硅噴出來了。 guitou上的馬眼張開,一股米白色的東西,噴了出去。 “??!”柳瑛的手碰上那東西,睜開眼一看,見著了那些。 惡心死了。 她咻的一下跑出去,跑得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