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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yin蕩神父1-5

yin蕩神父1-5

    劉審言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活到目前最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個嚴望鄉這樣的男朋友。

    嚴望鄉是這個城市某個教堂的神父,他是一個混血兒,有著金色的頭發和一張純正的東方面孔,東西方的美在他的臉上得到了近乎完美的體現。他從歐洲神學院畢業的時候,義無反顧接受了來國內傳教的工作,并為這個教堂服務了五年。

    作為天主教的神父,嚴望鄉是不被允許結婚的,當然,他對此也并不感興趣。從小開始虔誠侍奉上帝的他對情愛所知甚少,而與劉審言這個男人在一起已經是他做過最褻瀆天父的事情了。

    這還要歸功于劉審言的死纏爛打,從他偶然間陪朋友來這個教堂做禱告開始,他就對那個金發的神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他的美就如同一道光,深深刻入了劉審言這個風流浪子的心田,他果斷轉了專業開始學習歐洲歷史,并在歐洲深造了兩年后回國對嚴望鄉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他還能清楚地記得在禱告室里嚴望鄉聽到自己表白心跡的震驚面孔,他的臉有些紅,看上去粉撲撲的,帶著些羞澀,似乎是在詫異劉審言的直白和癡狂。劉審言這個光是站在路上就會有無數女人搭訕的男人也一時手足無措起來,還沒等嚴望鄉答話,他就從他的眼神里知道自己被拒絕了。

    從此以后,他仍然在每天工作結束后來教堂待上一小會,和嚴望鄉聊一些在歐洲學習神學的趣事或者天主教的淵源教義,漸漸的,嚴望鄉開始從心底接納他,接受劉審言也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在一起還只是第一步而已,劉審言從來沒有觸碰過嚴望鄉的身體,別說是身體,就連摸一下嚴望鄉的手他都覺得自己褻瀆了天使。他一直忍耐著,只為了等到嚴望鄉接受他的那一天。

    “您又來找神父的嗎?他在禱告室里,不知道為什么最后一個人待到了現在?!?/br>
    劉審言神色微變,仍是對工作人員微微點了點頭:“沒關系,我在外面等他?!?/br>
    禱告室的門被反鎖了起來,可站在外面的劉審言可以清楚聽到里面傳來的yin蕩叫聲:“啊……好棒……jiba好大啊……cao得sao貨好舒服……嗯……”

    “這個聲音!”劉審言神色陡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正打算一腳踹開禱告室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審言,你怎么在這里,來接我嗎?”

    是嚴望鄉!劉審言松了口氣,神情有些尷尬。原來里面的那個男人其實是嚴望鄉孿生的雙胞胎兄弟嚴昔年,他行為放蕩不學無術,經常在外面勾搭男人回家過夜,私生活混亂不堪,雖然有著一樣的面容,嚴昔年與弟弟嚴望鄉卻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我……”劉審言指了指禱告室。

    嚴望鄉皺著眉,顯然也是聽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哥哥他每次都是這樣,趁著我外出的間隙在禱告室里做這種事情?!睂τ谶@個哥哥,嚴望鄉已經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可對方還是如此不可理喻,讓劉審言也頗為頭疼。

    “那現在……怎么辦?”

    嚴望鄉嘆了口氣:“我們先走吧,明天早點過來收拾就好了?!?/br>
    “嗯,”劉審言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嚴望鄉,起先嚴望鄉還有些不習慣他這樣的注視,漸漸也接受他這樣熾熱的目光,若是沒有,反倒會不習慣起來。

    而在他們兩人離去之后,屋內的嚴昔年才緩緩地從男人身上爬了下來。他下半身赤裸著,上半身卻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剛好能遮到臀部的那種。那個本來只是來教堂做禱告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嚴昔年滿是jingye的屁股,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他覬覦的視線反倒讓嚴昔年感覺心中更加煩躁起來。

    他用拇指沾了些屁股上的jingye送入嘴中,朝男人笑了笑:“怎么?還想來一炮?”

    男人忙不迭地點頭,從嚴昔年門戶大開的襯衫口看去,那奶頭和平坦的胸脯讓男人更是蠢蠢欲動起來,才剛剛射過一次,對他來說還只是開胃菜。

    嚴昔年內心冷笑著,身體卻故意放慢了動作,甚至轉過身去,將還流著精水的屁股露在男人面前,好讓他看個夠。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站起身來就想把嚴昔年再度抱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可他剛站起身,就感覺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身子不穩地朝前摔去,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男人還沒回過神來,嚴昔年卻是已經將他那條性感至極的丁字褲穿了起來,那條褲子只能勉強遮住他的菊xue,內褲兩側還露出了少許稀疏的毛發。他抬起腿來,一腳踩在了男人的jiba上,緩慢地用腳趾摩擦著,神情卻十分桀驁:“再看,老子就把你jiba給踩爛,信不信?”

    男人瞬間變了臉色,剛才還硬挺著的器官瞬間軟了下去,顫抖著身子說:“你……你這人是不是有???明明是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來這里的,說讓我玩多少次都可以,現在才cao了一次,你就……”

    聽著他的話語,嚴昔年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他松開了腳,一把將男人扯起來,冷冷地逼問道:“你說什么?說清楚點!把我怎么約你的事情都說清楚!”

    男人坐在椅子上,感覺面前的嚴昔年瞬時從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變成了一個陰郁的可怕男子,他心中暗想看來今天真是遇到神經病了,只得說道:“昨天在那個APP上,你給我發了消息,然后……問我今天有沒有空,我說下班后有空?!?/br>
    “然后……然后你就讓我下班后來教堂的禱告室,說做幾次都可以。我雖然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奇怪,但是也過來了?!蹦腥苏f著說著,神情又變得下流起來,“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聽說你是這附近很出名的神父,嘖嘖,我剛才在外面遇到你的時候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沒想到原來神父是個這個下賤的sao貨?!?/br>
    嚴昔年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他松開男人,直接蹲下身在他那堆凌亂的衣服里翻找起他的手機來。

    “密碼是多少?”

    “喂,你要干什么?”

    嚴昔年笑了笑,對著男人的臉就是一拳打了過去:“讓你說就說,怎么這么多廢話?!?/br>
    男人顫抖地說出了密碼,想著這個神父看來確實精神不正常,這可是個大新聞……嚴昔年三兩下看完了他昨晚的聊天記錄,又用手機拍了幾張自己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色情照片。

    “我對你是什么人沒有興趣,但是你現在應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吧,而且今天你的大兒子有一場比賽,你沒有去而是選擇在這里和男人約炮?!眹牢裟昀湫χ粗仟N的男人,原本好聽的嗓音此刻如同惡魔的低語。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蹦腥四樕珣K白,這次只好自認倒霉,本以為自己是撿到寶了,誰想到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明白了那還不快滾?”嚴昔年厲聲說道。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連滾帶爬地出了禱告室,外面已經空無一人,只有鐘聲回蕩在空寂的教堂內。

    嚴昔年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界面停留在和劉審言的聊天記錄上。

    劉審言:明天嚴望鄉出院,你有空就過來一下吧。

    嚴昔年:我會來的。

    上一次與劉審言的聊天是在半年以前,當時嚴望鄉剛剛遭遇了一場意外,被突如其來的車撞傷了頭部,腦內淤血造成了昏迷。幸而手術非常成功,在住院了幾個月后他恢復了健康,雖然醫生表明這次車禍造成的傷害可能會對他的大腦產生影響,但目前為止,嚴望鄉一切如常。

    但……真的是這樣嗎?事情還要從嚴昔年偶然一次聽到家中女仆的談話說起。

    父親曾經是歐洲某國公爵的雙胞胎兄弟兩人實際上只是私生子,雖然從小在國外長大,但成年后兄弟兩人還是遵循母親的遺愿回到了國內。與此同時,他們也繼承了母親留下的大額財富,嚴昔年是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平日里最大的愛好就是把各種男人往家里帶,女仆們經常不得不為清理他那扔得到處是避孕套和jingye煩惱。

    而就在這個月月初,嚴昔年剛從外面旅行回來,聽到花園中新來的女仆八卦自己的私生活。他對此并不在意,很多時候就當聽個樂子罷了。

    “我第一次來嚴家的時候,都被那滿地的避孕套嚇傻了好嗎?”

    “我也是,昨天我打掃客廳里銅像的時候都快哭了,全部都是……嗯……不說了,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誰會愿意來做這種事情?!?/br>
    本來還是淡定自如的嚴昔年聽到這句話卻突然變了臉色,他這幾天分明不在家,又怎么可能在家里zuoai?他雖然行跡放蕩,但腦子還是有的,他留了個心眼,以為是弟弟和劉審言終于突破了那道防線,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在他多番試探之下,結果卻是讓他驚訝的,劉審言在這段時間內根本沒有晚上來過他們家。

    弟弟?不可能……嚴昔年知道嚴望鄉是個多么虔誠的教徒,他和劉審言在一起幾年,至今兩人連牽手都少見,怎么可能還會和其他的人……

    但是所謂去掉所有合理的假設,剩下的那個再不可能也是真的。嚴昔年心中的疑惑終于在一次聽到弟弟與別的男人zuoai時解開了,那個素來禁欲的弟弟坐在男人的腿上,如同蕩婦一般呻吟著。

    嚴昔年本想闖進去質問他為什么要背叛劉審言,可摸向門把手的手卻在聽到某句話時停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您這樣的神父竟然也會追逐rou欲的快樂?”

    “哈,神父,我才不是神父呢,記清楚了,我不是嚴望鄉,我叫做阿斯莫德?!?/br>
    嚴昔年以孿生雙胞胎的身份發誓,內里那個男人絕對是他的弟弟嚴望鄉??墒乾F在這個狀況……莫非是那次車禍的后遺癥。于是他開始暗中調查了起來,到現在,已經基本可確定,在那次車禍之后,嚴望鄉身體里多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他叫做阿斯莫德,來自地獄的色欲魔王,和自己一樣,患有jiba饑渴癥。

    “天主圣父化為天地,創造人類;天主圣子降生為人,救贖人類,并受難、復活,升天,在世界末日時再次降臨;天主圣神(即圣靈)圣化人類;教會為基督所創立,并有赦罪權;人的rou身將于世界末日復活并接受基督的審判,善人得享永福,惡人要受永苦?!?/br>
    周末來教堂做禱告的人總是很多,小部分是虔誠的教徒,大部分卻是來參觀的游客。他們經常會在此駐足,至于是為了臺上神父的美貌或是其他亦不得而知。

    劉審言坐在臺下的人群中,不禁開始想入非非了起來。秉承著歐洲的習俗,嚴望鄉身上那套黑色沉重的袍子完全沒有掩蓋住他完美的身材,在臺上走動的時候,偶爾還會露出那潔白的腳踝,若有機會,劉審言一直想在他那腳踝上綁鈴鐺,或者是在他前端那陽具上捆上少女們的小鈴鐺,讓他一邊哭著一邊求自己。

    當然這些都只是劉審言一廂情愿的幻想而已,別說其他了,他現在甚至都沒有見過嚴望鄉的裸體。即使是同性,他也不想玷污眼前這圣潔的天使。

    “哇,這個教堂的神父長得真好看。他是外國人嗎,還是混血?”坐在劉審言旁邊的年輕女孩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不知道耶,這么帥的神父,也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br>
    “應該不可能吧,我聽說他們神父都是禁止結婚的?!?/br>
    “禁止結婚又不是禁止戀愛,再說了,出了教堂誰知道他是神父啊。這么帥卻不能結婚,太可惜了?!?/br>
    劉審言聽著這些小女生們的幻想,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洋洋,恨不得高聲宣布自己是嚴望鄉的男朋友。但是轉念一想,他這個正牌的男朋友,還不是可憐兮兮地坐在下面和一堆女人一起意yin嚴望鄉,想想也真是太慘了。

    等到禱告結束,那已經是傍晚的事情了。嚴望鄉剛將那一身黑袍換下,就看到了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劉審言。

    “你怎么過來了?”

    “想見你?!?/br>
    嚴望鄉臉有些紅,卻還是微微笑著說道:“辛苦你過來了,可是我今晚有一個重要的邀約,可能不能陪你了?!?/br>
    “我知道,”劉審言走近了些,看著嚴望鄉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出身:“你之前跟我說過了,其實我今天一天都在這里?!?/br>
    “啊……”嚴望鄉感覺到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己的背后已經是墻壁,退無可退,現在的他就好像是被劉審言壓在了墻上,空氣中流動著的盡是熟悉的男性氣息,“辛苦你了……”

    看著他奪目的金色頭發和泛紅的臉頰,劉審言再也忍受不住,他想聽這張嘴吐出難耐的呻吟,想讓嚴望鄉赤身裸體地跪在他的面前給他koujiao,想肆意玩弄這個禁欲的神父。于是他也這樣做了,劉審言微微俯身,在嚴望鄉耳邊吹著熱氣,手則是伸到了對方的腿間……

    “審言,我……我真的有事,對不起!”嚴望鄉羞得滿面通紅,急切地推開了劉審言,朝他鞠了個躬后飛快地拿著公文包跑了出去,只剩下劉審言獨自一人望洋興嘆著,什么時候才能將腦子里的幻想化為現實呢。不過,自己的手怎么會……有些濕濕的感覺?

    一直到心理醫生的住所,嚴望鄉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知為何,每次劉審言對他做出這些親密舉動的時候,他都會出現一種很復雜的心理狀態。一方面渴望對方的進一步動作,另一方面則是教義讓他極度抗拒。但今天他來找心理醫生并不算因為這方面的困擾,而是因為他最近常常會做一個夢。

    “您好,車費是……”出租車司機的話語打斷了嚴望鄉的思考,他道了謝下車,推開了診所的門。

    內里的環境布置得十分雅致,讓人感覺格外地放松。前臺值班的工作人員被嚴望鄉的美貌嚇了一跳,在和他確認過姓名之后,視線在他的臉上停留了好一會才領他去了博士的咨詢室。

    讓人有些意外,這位心理學高材生顯得非常年輕,雖然嚴望鄉先前已經知道他已經超過三十五歲,但從外表上看他就像是個大學生。

    林森昀顯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了起來:“看來長得年輕在我這個行業也并不是好事?!?/br>
    “抱歉,我并不是質疑您的專業能力?!?/br>
    “沒關系,嚴先生,你想要咨詢的是一些特殊的困擾,具體是什么方面的呢?”

    嚴望鄉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面對一個陌生人,即使是醫生,也還是讓他非常緊張:“是一些與夢……有關的東西?!?/br>
    “是怎樣的夢呢?”

    “就是……您知道的,我是一位神父??墒俏易罱洺谕砩稀瓑舻阶约汉筒煌哪腥恕拧哉f……”羞恥感讓他無法說出更過激的詞匯,林森昀理解地笑了笑:“和不同的男人zuoai?”

    “對,是這樣沒錯?!甭牭竭@個詞語,嚴望鄉終于松了一口氣。

    林森昀在紙上做著記錄,又問道:“為什么是和男人?您是同性戀嗎?”

    “我不知道……”嚴望鄉有些疑惑,“我也無從知曉自己究竟是不是對同性才會有性沖動,不過我目前確實有一位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br>
    “噢,”林森昀點了點頭,“那么您和他有性生活嗎?”

    嚴望鄉搖了搖頭:“沒有,我……我可能有點奇怪,就是……對那種事情好像沒有什么欲望?!?/br>
    林森昀不置可否,又繼續問道:“那么您這樣的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的?”

    “是從半年前的一次車禍過后開始,而且每次……那樣的夢之后我都會發現……自己的褲子有些濕濕的感覺,所以我……有點奇怪,才來這邊咨詢您?!眹劳l的雙手不由自己地捏住了椅子,看得出來他此刻十分緊張。

    “車禍嗎?”林森昀皺眉思考著,突然站起身來,“那如果您白天睡著的話,也會做這樣的夢嗎?”

    “白天?”嚴望鄉仔細回憶了一下,肯定地回答道:“白天倒是不會,只有晚上會?!?/br>
    林森昀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墻上的表已經走到了八點,現在……也已經到了晚上呢。

    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將嚴望鄉帶到了隔壁的休息室里。診所的休息室裝修得異常豪華,溫柔的橘色燈光讓人很快就能放松下來,窗外的月光傾瀉而入,勾勒出一股古典而華貴的氛圍,看上去就像普通的臥室一樣,唯一不同的可能是橫亙在旁邊的大型機器設備。

    “您的意思是?”

    “這里的機器能夠連接您的大腦,我可以幫您確認您的夢境究竟只是夢境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房間的角落里都有攝像頭實時監控,您盡管放心?!?/br>
    或許是林森昀溫柔的笑讓嚴望鄉卸下了心防,他戴上了特制頭盔,躺到了床上去。

    不到二十分鐘,催眠藥已經開始生效,嚴望鄉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終究是抵擋不住這沉沉睡意。林森昀坐在電腦桌前,專注地看著屏幕,直到……墻上的指針來到了九點一刻。

    床上的嚴望鄉猛然坐起身來,有些疑惑地看著周圍:“這里是哪里,那個傻子果然來找心理醫生了嗎?”

    結果不出林森昀的預料,嚴望鄉那些真實的夢境實際上根本就是他體內另一個人格所做的事情而已。面前這個人格的產生,或許就和那次車禍有著不可分割聯系。

    “您好,我叫林森昀,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阿斯莫德眼前一亮,從床上跳了下來,大膽上前坐在了林森昀的腿上:“我比較想你叫我寶貝,看來那個傻瓜審美還不錯,竟然給我留了一個帥哥醫生?!彼矂又?,感受到林森昀腿間那隆起的一大包,更加興奮起來:“看來您是真的很不錯,讓我已經開始流水了?!?/br>
    林森昀看向他的胯間,深色的亞麻褲已經被水液浸透,看上去就好像失禁一樣。

    林森昀低聲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來將阿斯莫德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大手不停地在他纖細的腰肢上活動著:“寶貝,你是從什么時候誕生的?”

    阿斯莫德知道他要套自己的話,但他也并不擔心,只是一邊喘息一邊答道:“啊……很早以前,唔……他不知道,他天生就是個yin蕩的婊子,可非要做什么神父……啊……繼續,不要?!?/br>
    林森昀將他的身子翻轉過去,順便把嚴望鄉的衣服脫了下來,令他完美無瑕的雪背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眼底,而他的手則是輕輕撫上對方豐腴渾圓的雪臀,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又用力一拍。

    “啪!”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嚴望鄉白皙的俏臀上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連帶著柔嫩敏感的后xue也受到刺激,豐沛的yin水自xue口滿滿溢出,反復潤滑著那令人神往入口,為男人火燙的填充作著準備。阿斯莫德呻吟了一聲,高高弓起下半身,任由背后的男人反復揉捏。

    “他可是圣潔的神父,寶貝,你才是那個婊子?!?/br>
    雪白的翹臀被一雙男性的大掌恣意搓捏著直至粉紅,腿間早已沾滿情動的yin液。阿斯莫德睜開因為欲望而顯得氤氳的雙眸,呻吟著說道:“是的,我是那個婊子……唔,醫生,快來幫幫你的病人,用大jiba捅進來吧?!?/br>
    “這么快?”林森昀戲謔地笑著,“這里不會都已經松了吧?!彼pB得十分精細的手指猛然侵入,不容抗拒地填入那小巧的蜜xue里。阿斯莫德嬌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弓起了腰肢,卻讓男人的手指進駐得更為深入。林森昀熟稔地尋到甬道深處的敏感點,輕佻地用指尖來回碾壓著,逼迫那柔嫩的嬌蕊吐出灼熱的蜜汁。

    “啊……別這樣弄,醫生,你會讓我更難受的?!卑⑺鼓麓介g逸出無法承受的輕哼,情不自禁地將腿張得更開,讓腿間嬌小可憐的陽根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欲望而顯得腫脹不已,顯現出yin靡的光澤。

    “到目前為止,你已經勾引了多少個男人了?嗯?”

    “嗯……幾十個?或者幾百個?我不知道……”阿斯莫德輕喘著,胸前的兩顆奶頭在男性的反復揉捏下早已腫脹硬挺:“啊……醫生,好舒服,你是讓我最舒服的男人……”

    看著方才連說出zuoai這種詞都會害羞的男人此刻yin蕩地躺在自己身下,林森昀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他挺起雄健的腰肢,扶住腿間教人驚嘆的巨大jiba,狠狠地擠入了神父的肛門內。

    “啊……進來了?!泵烂畹某鋵嵏幸约八和锤杏秩缙诙?,阿斯莫德忍不住弓起身體,發出疼痛卻亢奮的嬌吟,早已被yin液浸濕的媚rou情不自禁地緊緊收縮,將體內昂揚的男性箍得緊緊的,貪婪而急切地吮吸擠壓著體內粗長的jiba。

    “嗯,還沒有松,被這么多男人cao過的身子還是這么緊,這可真是難得?!?/br>
    “啊……醫生,好舒服……jibacao得我好舒服……”腿間緊緊地含著男性的熱源,但進入他體內的男人只是一味地深入,似乎不達底決不罷休,那急迫的摩擦感讓阿斯莫德只感到自己嬌嫩的rou壁像著了火一樣灼熱酥麻。

    “既是神父,又是蕩婦,你可真是……”林森昀低低地笑著,手指摸到了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輕輕揉捏著充血的xue口。

    “唔……醫生,啊……”阿斯莫德舒服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滿足的嗚咽聲。男人強有力的深入讓他頭暈目眩,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他,此刻的他如同洶涌海潮中瀕臨失控的小船,只能抓緊男人黝黑強壯的臂膀,好像那是最后一塊浮木。

    啪,合上手中的筆記本,劉審言正準備洗個澡睡覺。最近心中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也說不清是什么原因,只是覺得看不見嚴望鄉在身邊就會莫名慌張。

    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看來是嚴望鄉回來了。劉審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嚴望鄉正坐在椅子上發呆,他的面色十分紅潤,看起來心情還算不錯??刹恢獮楹?,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深深的疑惑。

    “望鄉,回來得這么晚?”

    “我……嗯,和那位主教聊得太開心,忘了時間?!眹劳l的眼睛在對上劉審言的時候有些閃躲,他匆匆地站起身來走向浴室:“我先去洗個澡?!?/br>
    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這很快引起了劉審言的警覺,他一把抓住了嚴望鄉的手,擔心地問道:“望鄉,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其實不是去見主教的對吧?”

    嚴望鄉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甩開了劉審言的手:“審言,對不起!我……我想清楚了的話會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你的!”

    劉審言看著他可以說是慌張逃竄的身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衡量再三,還是給嚴昔年發去了消息:“嚴望鄉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嗎?”

    這個點正是嚴昔年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他不回消息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劉審言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嚴望鄉并沒有去教堂,而是換上了一套常服坐在客廳里,像是在等他起來。

    “審言,那個……今天我向教堂請了一天假,想和你一起出去玩玩?!?/br>
    這可不就是約會的意思嗎?劉審言欣喜若狂,直接把昨晚那不愉快的事情拋到了腦后:“真的?你這個工作狂也有舍得和我約會的一天?”

    嚴望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迅速轉移了話題:“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帶我去喝早茶嗎?我剛才訂了位置,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了?!?/br>
    劉審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的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是隨便從衣柜里拿的襯衫牛仔褲,和對面西裝革履的嚴望鄉完全是天壤之別。他摸了摸頭,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換身衣服?!?/br>
    嚴望鄉難得主動地上來拉住了他的手:“沒關系,審言其實……什么時候都很帥呢?!?/br>
    劉審言仿佛被擊中了一般,昏昏沉沉地就被嚴望鄉拉上了車,當他已經坐著點餐的時候,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嚴望鄉心中更加自責了起來,他其實已經完全忘記昨天發生了什么,回家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去見了心理醫生,其他的事情統統都記不起來了。在昨天的夢中,他依然夢到自己yin蕩地勾引了醫生,xiaoxue饑渴地吞吃著對方的jiba。

    這些事他認為有必要告知劉審言,可嚴望鄉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無意識地舔舐著手上沾著的醬料。這一幕被坐在他對面的劉審言看得一清二楚,按理來說吃鳳爪的時候將手指上的醬料舔干凈也是常事,但是嚴望鄉的動作顯然非常奇怪。

    他的舌頭一點一點從指腹上劃過,頗有些癡迷的感覺,不像是在吃東西……更像是在舔男人的jiba。劉審言被自己內心的想法一驚,咳嗽了幾聲道:“望鄉,你真的沒事嗎?怎么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舔手指?”

    “哎?”嚴望鄉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異常,他慌忙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從前段時間開始,我心里就經常會很慌。但是舔一舔手指的話就會安心下來,這個是不是跟車禍有關系???”

    劉審言想了一會,也附和道:“你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這樣的話,那剛好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吧?!?/br>
    嚴望鄉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么,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了嚴望鄉面前:“哎,你怎么在這?”

    嚴望鄉一瞧,這個男人看起來全身都是肌rou,也不知是什么來路,他疑惑地看了看劉審言,對方也搖了搖頭。

    男人反倒十分自來熟地坐在了他們兩人旁邊開始嘮嗑了起來:“怎么?這么快就忘記我了?好歹咱們也有過一夜的交情嘛,你那天在床上怎么說的,一直纏著我再來一次。我們一直搞到了早上,cao,我還想留個聯系方式下次再約你,結果你就走了?!?/br>
    嚴望鄉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對方yin蕩地笑了起來,手竟然直接放在了嚴望鄉的腿上,還一臉有趣地看著劉審言說道:“這個小白臉就是你的新炮友?看上去很一般啊,jiba能讓你滿意嗎?兄弟,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玩?一個人估計滿足不了這個sao貨呢?!?/br>
    劉審言徹底怒了,不管是男人將嚴望鄉認作了嚴昔年或是其他,他都不能忍受一個陌生男子當眾猥褻嚴望鄉,他一拳朝男人打去,大罵道:“你他媽的還不快把你的臟手拿開!”

    男人笑了笑,輕松避開了劉審言的一拳,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大手一把抓住了嚴望鄉的陽根。

    后者臉漲得通紅,不停地掙扎著:“你認錯人了!放開我!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你情我愿的事情,報警也沒用啊?!蹦腥蒜嵉匦α似饋?,當著大庭廣眾就擼動起嚴望鄉的陽根來。

    劉審言更是怒不可遏,嚴望鄉的那個地方連他這個男朋友都沒有碰過,怎么可以……!他這下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向男人的腹部。

    結果這一拳下去,反而是劉審言覺得拳頭疼得厲害,全身都是肌rou的壯男看上去一點事也沒有。他們的沖突很快引來了附近人的圍觀,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好事者甚至已經掏出了手機開始拍攝。

    “他媽的,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力氣啊?!蹦腥怂坪跻脖粍徰匀桥?,放開了嚴望鄉,轉而一拳朝劉審言腦袋上打去。后者哪里是這樣一個肌rou男的對手,瞬間就鼻青臉腫地倒了下去。

    劉審言只覺得自己的臉像裂開了一樣地疼,嘴里充斥著鐵銹味,恍惚間他好像還看到了嚴望鄉慌張的眼神,他動了動嘴唇,示意對方快報警。嚴望鄉眼中已經含了淚光,他看著男人正準備抬腳朝劉審言的身上踩過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抓著桌上的啤酒瓶就往男人腦袋上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啤酒瓶摔了個粉碎。肌rou男也被砸得頭破血流,剛才看上去還非常害怕的嚴望鄉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惡鬼的模樣,他冷冷地看著男人,身體已經擺出了防備的架勢。

    “干什么干什么!”保安和附近的警察終于到了,嚴望鄉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手上的酒瓶和滿臉鮮血的肌rou男。

    本來是好不容易休息的一天,劉審言和嚴望鄉卻在警察局待了大半天。餐廳的監控記錄將一切都拍了下來,最終警方認定是肌rou男猥褻在先引起的打架事件,再加上嚴望鄉是神職人員,他和劉審言做了筆錄之后也離開了。

    “望鄉,對不起,我……我沒能保護好你?!眲徰缘谝淮胃杏X到自己身為男人是如此慚愧。

    嚴望鄉笑了笑,拿著餐巾紙替他擦去了紗布里滲出來的血:“我沒事,你當時保護我的場景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呢,怎么還在出血?”

    劉審言傻笑了一下:“醫生說沒事的,說起來這個人是真的腦子有問題還是把你認成嚴昔年了啊,但不管怎么說,就算今天在這里的是你哥,他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吧?!?/br>
    嚴望鄉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心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濃厚了。自己當時看到劉審言被那個肌rou男打倒在地的時候明明那么害怕,為什么……為什么居然敢直接拿了啤酒瓶就往對方頭上砸呢?嚴望鄉扶著劉審言走著,突然就停了下來。

    “望鄉,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br>
    “嗯……就是……”嚴望鄉實在是說不出口,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此刻自己下身居然是濕漉漉的,雖然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可是現在還是下午而已,為什么……自己突然會變得那么饑渴呢。

    等到了家里,嚴望鄉特意將水溫調到了最低,企圖用冰冷的水澆滅自己內心饑渴的欲望??墒撬纳眢w仍然guntang著,那股莫名的灼熱感讓他欲罷不能,就像發燒一樣,連呼吸都變得guntang起來。

    “為什么……”嚴望鄉喃喃自語著,“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明明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怎么會……”

    他的手最終還是伸了下去,摸進了自己那緊密的后xue中去,順著甬道流淌出來的yin水將他的手指弄得黏稠感十足,光是指尖反復摩擦著那絲綢般嬌嫩的rou壁,嚴望鄉就已經控制不住想再深入其中的欲望。

    他的甬道饑渴地收縮著,手指不停地來回抽插,如同綻放的牡丹,散發著sao味的yin水滿溢而出,順著花灑的冷水而消失不見。陌生而強烈的快感讓嚴望鄉全身顫抖起來,他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劉審言就在外面,如果他聽到自己發出這樣yin蕩的聲音,一定會討厭自己的吧。

    “唔……好難受……”手指完全無法滿足嚴望鄉的欲望,即便他此刻已經幾近蹂躪地對待自己的身體,他的G點很淺,甚至連手指都可以輕易夠到。感覺到那里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嚴望鄉更是加快了動作,反復摩擦著那里。

    “啊……啊啊啊……”太多的快感在體內齊齊爆發開來,那驚人的歡愉滋味叫嚴望鄉簡直要崩潰了,一股guntang的jingye沸騰著從他的前端噴出,嚴望鄉情難自禁地扶住了墻壁,有些頭暈目眩。

    后方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他才剛把自己的手指抽出,那菊xue中像井噴般傾吐出一束熱燙的蜜汁,像噴泉般狂射不止,甚至射上了浴室的鏡子,將他鏡中的臉映襯得yin蕩無比。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剛才的感覺好奇怪……”嚴望鄉站在花灑下,回味著剛才的感覺。明明知道欲望是可恥的,可是他竟然不討厭這種感覺,不,應該說……這種感覺很熟悉,也很舒服。

    即使已經發泄過了一次,嚴望鄉還是感覺自己的下身緊繃著,菊xueguntang,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望鄉,你已經進去快一個小時了哎?!?/br>
    劉審言……嚴望鄉咬著嘴唇,還是……還是出去向他坦白吧。自己其實……其實是一個yin蕩的人。

    “審言,就是……那個……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眹劳l咬著唇站在劉審言面前,面色仍有些猶豫。

    劉審言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目光緊緊依附在男人略顯寬大的浴袍上,嚴望鄉精致的鎖骨裸露在外,上方還殘留著些許水滴,在燈光下散發著曖昧的光芒。

    “你看起來很緊張,雖然我確實很想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你遭遇了什么,可是如果這讓你很痛苦的話,不用讓我知道也沒關系的?!?/br>
    “不是的,審言……我……”眼見他正要將那件事情說出,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來人正是嚴望鄉的哥哥嚴昔年,他下意識地就撲進了面前人的懷中,有些浮夸地大叫道:“望鄉,我聽說你早上和別人打架了,還是個猥褻你的變態男人,沒受傷吧……唔……”

    嚴昔年感覺身體的觸感和自家弟弟的截然不同,一抬頭卻看到了劉審言尷尬的臉。他唇角微微勾起,手在嚴望鄉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抓了一把劉審言的下身,隨后迅速退開,皺著眉說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在望鄉這里,是不是想對我可愛的弟弟圖謀不軌?”

    嚴望鄉笑著拉開了哥哥,說道:“我沒事,不過審言倒是受了點傷?!?/br>
    嚴昔年緊緊抱著弟弟,趁此良機在他身上亂摸著,還對著劉審言的方向露出了挑釁的目光,情色地揉捏著嚴望鄉的屁股,嘴里還念叨著:“我就知道他這個小白臉根本不頂用……”

    “喂喂,”劉審言有些不爽,“說起來那個變態男不會是你的約炮對象之一吧,嚴昔年,只是認錯了你們兄弟兩人才把望鄉當做猥褻對象的?!?/br>
    “怎么可能!”嚴昔年辯解著,“我都好久沒有出去玩了,自從你搬到我們家來住之后,我就天天在家里守身如玉,就是為了防止我可愛的望鄉被你這個居心不軌的人吃掉?!?/br>
    “拜托,我才是他男朋友好不好,你只是他的哥哥而已!”

    嚴昔年冷哼一聲,依舊親密地靠在弟弟身上:“說起來我好久沒有和望鄉一起泡過澡了,望鄉不會介意跟哥哥我一起來泡澡吧?!?/br>
    嚴望鄉無奈地看著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哥哥,回答道:“可是我剛剛才洗過澡……”

    “望鄉最近應該遇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吧,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眹牢裟曷冻鲆粋€調皮的神情,湊到了弟弟耳旁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br>
    在劉審言眼中,只看到嚴昔年說了些什么,嚴望鄉就乖乖聽話地跟著他走了。

    嚴昔年……果然是個討厭的人。劉審言在心底狠狠地唾罵了這個弟控的變態一頓,隨后卻是躡手躡腳地跟在兩人身后也一起下了樓,假裝到客廳看起了書來。實際上,他不過是想借此良機,偷窺嚴望鄉的裸體罷了。

    發現樓下浴室的機關實在是一件極為巧合的事情,劉審言一日在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鏡子旁的一個裝飾物,隨后他驚訝地發現,這個客廳的鏡子和浴室的竟然是連在一起的一張單面鏡,而只有在觸發機關之后才會看見浴室里的一切。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嚴昔年這個變態專門請人設計的東西,不過嚴望鄉平常都是用樓上的浴室,劉審言也根本沒有能夠偷窺的機會,今天倒是個極好的機會。

    一想到等下就能看見嚴望鄉那潔白的身體,劉審言連帶著心跳都加快了好幾拍。實話說,在嚴望鄉之前,他甚至只有過一任女朋友,關系也僅僅只到了接吻的地步,所以說……看上去富二代英俊不凡的劉審言,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處男。

    而此刻的浴室之內,嚴望鄉把全身都埋入了浴缸中,一雙純潔無瑕的眼睛看著哥哥,遲疑地說道:“哥哥,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嗯,我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嚴昔年緩緩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露出那滿是性愛痕跡的身體來,即便對他再怎么討厭這個人,可對他的身體還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況且劉審言實在不想承認,剛才嚴昔年在他胯下捏的那一把,已經讓他的陽根勃然挺立了起來。

    嚴昔年走近了些,突然低下頭去,一把吻住了弟弟那微微開合的唇畔。

    劉審言在外頭看得直瞪雙眼,立馬便想要沖進去把這個對弟弟有著非分之想的哥哥給拖出來,嚴望鄉也是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把哥哥推開:“你是在做什么?我們是兄弟??!”

    浴室里很滑,被嚴望鄉這么用力地一推,嚴昔年腳底一軟,瞬間就倒在了地上,哀哀地叫喚著:“我說望鄉,就是……吻你一下你也不用這么大反應吧,哥哥我小時候不是還經常親你嗎?”

    “小時候……”他們兄弟兩人的童年都是在歐洲度過,西方文化中的貼面和親吻禮節確實是不可磨滅的印象之一,“可是現在……”

    “好啦好啦,哥哥不逗你了?!眹牢裟険Q了張一本正經的臉,也踏入了浴缸中在嚴望鄉身邊坐下:“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身體很奇怪,嗯……經常會有一些生理反應,或者說是有被男人cao弄的印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嚴望鄉面色通紅,不好意思地看著嚴昔年。

    嚴昔年神情凝重,嘆了口氣繼續問道:“到底是不是這樣?”

    “是,”嚴望鄉也再沒有隱瞞,只是老實地回答著:“我經常會感覺到自己晚上和不同的男人zuoai,有時候是警察,有時候是設計師,每天晚上好像都是不同的男人。為此,我也去咨詢過心理醫生,可是……醫生對此好像也束手無策?!?/br>
    嚴昔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恐怕不是醫生對弟弟的病情束手無策,而是另外那個yin蕩的人格直接就勾引了醫生吧。他思考了片刻,最終決定還是對弟弟說出真相:“望鄉,我懷疑你的身體里還住著另一個人?!?/br>
    “什么意思?”嚴望鄉整顆心都被嚴昔年的這句話弄得揪了起來,“你說的是什么?人格分裂?我嗎?還是說這是撒旦的詛咒?”

    嚴昔年透過水面看了一眼弟弟稚嫩的下半身,又問道:“在你的印象中,你不但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過性關系,就連自己自慰的經歷,也一次都沒有吧?!?/br>
    嚴望鄉神色慌張地搖了搖頭:“欲望是不必要的,我用心侍審言父,摒棄了一切色欲?!?/br>
    嚴昔年對他的虔誠也有些頭大,只得解釋道:“就是因為你經年累月的禁欲,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在那次車禍之后,你分裂出了一個……嗯,yin蕩的人格?!?/br>
    “也就是說……那些根本不是夢境,是……是我另一個人格所做出的事情?!”

    嚴昔年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望鄉,你不必慌張,他其實也是你的一部分,你應該學會坦然接受他的存在?!?/br>
    “不可能!這不可能!”素來冷靜的嚴望鄉此時有些精神崩潰的趨向,外面的劉審言欣賞著兄弟兩人的裸體,卻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感覺到兩兄弟似乎神色有異。

    “冷靜下來!望鄉,為什么不嘗試著去接受呢?一直被他這樣,你本人也會很困擾吧?!眹牢裟隃厝岬負嵛恐约旱牡艿?,“如果你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他這個人格也就再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嚴望鄉看著哥哥,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和審言zuoai,一切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嚴昔年皺了皺眉,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弟弟的乳尖,在嘴里反復地啃咬吸吮起來:“只有劉審言嗎?哥哥難道就不可以嗎?”

    嚴望鄉被那陌生的快感嚇了一跳,仍舊有些遲疑:“嚴昔年,我們是親生兄弟!”

    “我知道?!眹牢裟晡⑽⑿α似饋?,一手掰開了弟弟的雙腿,“所以我不會進去的,只是讓望鄉了解自己的身體?!?/br>
    透明的水面之下,嚴望鄉那羞澀的菊xue無所遁形,散發出誘人的光澤,xue口輕輕張合著,隨時等待著巨物的進入。嚴昔年盯著那處看了好一會,又有些遺憾地握住了弟弟前端稚嫩的男性yinjing,有些自責地說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那個時候只顧著自己享樂,完全沒有教望鄉做這種事情?!?/br>
    嚴望鄉別扭地偏過了頭去,他們還在高中的時候,嚴昔年就已經是學校聞名的私生活混亂。他那個時候真的很討厭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認為自己和他是雙胞胎兄弟簡直是恥辱??珊髞硭胖?,嚴昔年這樣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性癮。

    長大后嚴望鄉也對自己當年所作所為非常后悔,而經過治療之后嚴昔年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善,雖然身邊還是情人眾多,但嚴望鄉也早就見怪不怪了。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和哥哥是雙胞胎,為什么哥哥會天生患有性癮,自己卻對性愛一點感覺都沒有呢?現在一切問題都得到了解答,他并非性冷感,只是因為經年累月的壓抑而產生了更嚴重的后果。

    想到這里,嚴望鄉也不再抗拒,另一個人格的出現帶給他的困擾顯然比他接受性愛這件事情來得更為嚴重。他努力使自己適應嚴昔年的動作,挺翹的臀部隨著哥哥上下擼動的雙手而動作了起來。

    劉審言雖然聽不到兄弟兩人的對話,但嚴昔年幫嚴望鄉自慰這一幕他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雖然心中很酸,但也明白互相幫助自慰在男性之間其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對于青春期的男生來說,他們還經常會比較那物的粗長和自己的持久程度。但他還是有些惱怒,看來一定要勸說望鄉遠離他這個變態哥哥了,否則后患無窮。

    嚴望鄉弓起了身子,從未體驗過的快意讓他全身顫抖起來,雪白的身子泛起了嬌媚的紅艷。陽物被緊緊包裹在哥哥手中的感覺分外奇妙,guitou被指腹來回地摩擦著,一下子就讓他覺得下腹酸軟,很快就有了即將噴發而出的感覺。

    “望鄉好快啊……”嚴昔年一面感慨著,一面摟住弟弟的纖腰,將自己的jiba和弟弟的緊貼在一處相互撫慰著。

    “啊……不是,是哥哥太……讓我太舒服了……啊啊啊……”嚴望鄉緊緊貼著嚴昔年的身體,平坦的胸前盡是薄汗,眼角眉梢都帶上了一絲嫣紅。濃厚的jingye從他前端噴灑了出來,四處亂濺,在浴缸里形成了一小團的白沫。

    “只是這樣就很舒服了嗎?哥哥以后還可以教你更舒服的?!眹牢裟陮嵲谑且浅4蟮牡挚沽Σ拍茏屪约翰蝗ヅ龅艿艿暮髕ue,他的手肆意將嚴望鄉的臀尖揉捏出各種不堪入目的yin蕩形狀來,手上更是猛然加快了動作,讓嚴望鄉才剛剛發泄的陽具又挺立了起來。

    “啊……為什么還來,不行……哥哥,已經夠了……望鄉不要了……”

    嚴昔年微微笑著,拉住弟弟的手讓他也強行將自己的陽物握在掌心里摩擦著:“不要了?我看望鄉你這里明明還興奮得很?!?/br>
    “啊啊啊……太快了,好奇怪……”兄弟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嚴望鄉整個人都隨著嚴昔年的動作而動作著,不得不伸出手扶住浴缸邊緣,與此同時,他的后xue也漸漸有了反應,那里好像有yin水不斷流出……融入了水中,將原本清澈的水弄得渾濁不堪。

    外頭的劉審言早已忍耐不住,下頭那根玩意怒漲到了令他自己都覺得恐懼的程度,好想……好想插進柔軟的身體里。劉審言伸出手拉開褲鏈,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做慣了這事,指腹順其自然地在guitou上輕輕按揉,嘴里發出悶哼的聲音。

    眼睛則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浴室中兄弟兩人的裸體,如果能夠進入嚴望鄉那從未有人進去過的saoxue,那滋味……他死死盯著嚴望鄉裸露的身軀,手指快速地擼動起來。

    而在浴室之內,兩個雪白的屁股緊貼著,兄弟兩人如同恢復到了母體中的狀態,親密地纏在了一起,股間兩個濕漉漉的saoxue在燈光下泛著水光,嚴昔年早已忍受不住,后頭那處癢得厲害,早就把手指插入了濕潤紅嫩的菊xue里快速進出起來。

    聽著哥哥yin蕩的呻吟聲,嚴望鄉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試探性地問道:“哥,被……被弄那里不會很奇怪么?真的會……這么舒服?”

    嚴昔年聽他躍躍欲試的語氣,眼睛微瞇著,沾了yin水的手指從自己xue里抽了出來,試探著像嚴望鄉的股間滑去:“哥哥帶你試試?”

    “不……不用!”嚴望鄉像受了驚的小鹿般瞪大了雙眼,頗為別扭地擼動著自己的性器,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他羞恥到無以復加了。

    嚴昔年微微笑著,倒也不逼迫他,只是故意打開自己的雙腿將那xue露給弟弟瞧,嚴望鄉別過頭不肯看,可嚴昔年那壓抑的喘息和yin蕩的小聲浪叫,再加上屁股不時抖動濺起的水花,實在讓嚴望鄉很難不想象現下的yin亂場景。

    劉審言更是看得眼都直了,他一邊唾罵著嚴昔年教壞了嚴望鄉,一邊又看得目不轉睛,他的褲子脫了大半下來,巨物勃發得更加厲害,頂得劉審言自己手都酸了。

    在肖想已久的弟弟面前自慰總是讓人更加激動些,嚴昔年很快便到了頂,整個人索性從浴缸中站起身來,坐在邊緣抽插著自己的嫩xue。他那一身肌膚白里透紅,還殘留著數日前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雙腿大張的方向卻是朝著劉審言偷窺的這處鏡子,仿佛知曉他正在背后偷看似的。

    劉審言吞咽著口水,來不及細想,只見嚴昔年幾乎要將整個手掌都放入了菊xue之中,抽插的水聲四濺,yin水像漏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從xue里涌出來,被手指插得撲哧撲哧直響。

    嚴望鄉則仍是下半身都在浴缸之中,只敢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的前端摩擦,他那青澀的guitou已經被搓得通紅,被手指一下一下按著,每碰一下嚴望鄉就顫抖著尖叫起來,后面的xue也跟著一同流水。

    劉審言看得入神,正肆意地沉浸在手yin的快感中時,竟沒有發現浴室中的兩人早已xiele身,清洗了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審言,你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肯定會無聊吧?!?/br>
    “他有什么無聊的,他可開心著呢,是不是?”

    嚴望鄉沒聽懂哥哥的話,只是走上前去想看劉審言在做什么:“審言你怎么了?為什么不敢轉過身來?”

    劉審言此刻那陽根猶自勃發著,因為桌椅的遮擋嚴望鄉也沒看見他落在地上的褲子,正值此千鈞一發之際,劉審言立馬低下了頭將褲子拉了起來,悄悄抹去了手上的yin液,分外尷尬地轉過身來笑道:“沒什么沒什么……就是照照鏡子?!?/br>
    嚴望鄉還想說些什么,劉審言卻急忙推開了他跑進了浴室里:“我先洗個澡,你們不用管我?!?/br>
    嚴昔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把將弟弟從鏡子面前拉走了:“望鄉,我好不容易才回來,當然要下廚做飯給你吃。你先看會電視啊,乖?!闭f罷還把他強行按在了沙發上,像哄小孩一樣給他打開了電視。

    嚴望鄉哭笑不得,他臉色紅紅的,剛才在浴室中和哥哥相互撫慰的感覺在腦中揮之不去。他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電視節目上。

    那邊的劉審言剛進浴室,就像逃過一劫一樣松了口氣。還好望鄉沒有發現,不然他就完蛋了。他緩緩地將褲子脫下,準備在浴室里發泄一番的時候,卻是看見了一個東西。

    或許是因為急著離開的緣故,嚴望鄉和嚴昔年都沒有把換下來的內褲取走。嚴昔年的內褲是那種極為性感的包臀內褲,彈性十足,劉審言想到剛才看見那挺翹的屁股,頓時yinjing又粗大了幾分。嚴望鄉的內褲則和他的人一樣保守,是最普通的四角型,劉審言吞咽著口水,顫抖著向那兩條內褲伸出了罪惡的手。

    與此同時,外頭看電視的嚴望鄉也漸漸覺得不對勁了起來。他漫不經心地看著綜藝節目,腦中卻還是想著哥哥方才那yin亂的模樣,審言在洗澡,哥哥在廚房……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嚴望鄉大著膽子,偷偷將手指伸向了自己雙腿間。

    那里早就是一片泥濘,剛剛擦干的身子卻又沾上了溫熱的yin水,弄得嚴望鄉的睡袍都有些濕意。他小聲地呻吟起來,有些不敢直接觸摸自己的菊xue口,只敢用手指在xue口周圍畫著圈。

    癢……好癢,想要什么yingying的東西插進來,把那里填滿。嚴望鄉不住地磨蹭著沙發,身子yin蕩地扭動著,那睡袍也被他弄得散亂不堪,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來,嚴望鄉咬著唇,想著rutou偶爾閃過過電的快感,主動握住了自己的奶頭,輕輕揉搓起來。

    “啊……啊……”果然好舒服,原來這種事情這么舒服。嚴望鄉學著哥哥方才用手指插xue的方式,大著膽子分開自己緊閉的xue口,將手指淺淺地插入了滑膩的菊xue里,沿著褶皺快速地抽插起來。

    “唔……”他險些要從沙發上摔下去,只好側著身子躺了下去,浪xue難耐地咬住手指,內里的癢意卻越發致命了起來。

    “不夠,唔……怎么也不夠……”嚴望鄉目光猛烈地看著茶幾的桌角,突然又生出個yin邪的想法來,他的身子不受控制似的朝桌角走去,屁股對著那尖銳的桌角高高撅起,然后緊貼上去,扭動著腰臀把桌角盡力地卡入臀縫中間去。

    這種yingying而帶著些刺痛的感覺果然比手指要好了許多,嚴望鄉生怕哥哥和劉審言發現,立即開始劇烈地扭動屁股來,拼命地把自己的saoxue和桌角磨蹭,還不忘伸手到前面擼動自己的jiba。

    泥濘的菊xueyin蕩得要命,嚴望鄉低聲尖叫著,動作越來越大,用力得xue口都要被那尖銳的桌角所磨破。終于,他急喘了一聲,身體僵直,后xue噴出大量的yin水,嚴望鄉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躺會了沙發上喘息著,失神地看著電視里的節目。

    原來哥哥沒有騙我,被caoxue真的好舒服。神父在無人得知的地方,終于踏出了那一步。

    嚴望鄉回過神來,趕忙起身將那些濁液清理干凈,又將睡袍重新穿好。他起身將拖把放好的時候,柔軟的睡袍滑過還沉浸在高潮中的xuerou,嚴望鄉頓時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前倒去,摔在了地上。

    說來也是湊巧,這里正好就是剛才劉審言偷窺的鏡子前,嚴望鄉撐起身子來,并沒有發現鏡子里的秘密,反倒是看到了前方地板上一灘奇怪的水漬。

    這里怎么會有水?嚴望鄉正打算把他清理干凈的時候,那股濁液的腥臊氣息直沖腦門,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剛才審言……劉審言是正常男性,有這樣的需求很正常,反而是自己這樣的人不正常吧。嚴望鄉羞愧地看著地上那攤濁液,幻想著剛才劉審言在這里手yin的場景。

    射了這么多,他的那里一定也很厲害吧。嚴望鄉突然著了魔一般蹲下身去,靠近了去聞著那jingye的氣息,身體里那股熱潮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來,讓他無法控制地用伸出手去,沾了劉審言殘留下的jingye。

    不對,我這是在做什么???!嚴望鄉急促地喘息著,顫抖地看著自己沾滿了黏液的手指,下一秒,他卻癡迷地把手指送入了口中,仔細吸吮著男人精水的味道。

    原來……原來審言的那里是這種味道的,唔……這個感覺就好像是在舔他的jiba,又粗又硬的jiba……唔……

    嚴望鄉紅嫩的小舌將自己那根沾了jingye的手指舔得水光淋漓,卻又還不滿足,俯下身去用紅舌一點一點舔舐著地板上殘存的jingye,吃得口水淋漓,如同什么絕頂美味一般??谇焕锶悄腥薺ingye的氣息,讓嚴望鄉滿足得不住輕哼起來,直到將那一灘濁液舔得干凈了,他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劉審言對嚴望鄉竟然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舔弄自己jingye的事情毫不知情,此刻的他正將嚴昔年和嚴望鄉兩人的內褲抓在手心,深深地送到鼻尖嗅著,另一只手則是快速地擼動著jiba。兄弟兩人的氣味截然不同,嚴望鄉的氣息淺淡,嚴昔年的氣息濃厚,但不管怎么說,兄弟兩人粘在內褲上的水液都透著一股sao浪的氣息。

    他閉著眼睛幻想著將兄弟兩人一同摟在懷中cao弄的yin蕩場景,屆時一定要讓雙胞胎兄弟兩人的saoxue里泡滿自己的jingye,xue口被cao得糜爛發紅,里邊的媚rou都被cao得腫了起來,一碰就會噴水,不止是噴水,是混著自己的jingye一齊流出來,大腿上悉數是白濁的液體,不用碰也會不自覺地抽動起來。

    他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之中,下方硬了足有一個小時的jiba的終于釋放出了一股又濃又稠的精水。

    “cao死你,cao死你們這兩個yin蕩的婊子!”劉審言赤紅著眼,將源源不絕的jingye射滿了兄弟兩人換下來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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