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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詭艷 4-6

詭艷 4-6

    4.

    葉枯榮被這一聲師兄驚得三魂沒了七魄,正顫顫巍巍地轉頭去瞧晏清翰時,才發現原來只是對方夢中的囈語罷了。

    也不知晏清翰夢見了何物,唇邊倒還掛著歡喜的笑容,手也牽著葉枯榮的不肯松開。葉枯榮心中霎時有一陣暖流涌起,他想起來許多年前他們師兄弟還在師尊膝下同修的天真時光,那時晏清翰也是天天拉著他的手,水汪汪的眼眸如同這世間最清澈的泉,一點點讓他淪陷。

    可如今,師弟逢此大劫,不得不在獸人身下承歡。而自己也如同失去意識的yin獸,在大jiba的征服下步步沉淪。思及此,葉枯榮不禁流下淚來。

    獸人見他突然哭成這般模樣,也有些慌神,還以為是自己弄疼他了,連忙把狼莖從菊xue中抽出。倒鉤著的guitou在離開時狠狠的刮在了xue口的敏感點上,讓葉枯榮又是一陣戰栗。誰想他這一番動靜下來,再抬頭,卻是正好對上了晏清翰那雙如秋水般的雙眸。

    葉枯榮一時怔在了原地,不知要如何想他解釋現今的狀況。

    晏清翰卻是緩緩坐起身來,一雙美目在葉枯榮與獸人赤裸的身軀上流連,最后卻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師兄,他cao得你很舒服吧?”

    葉枯榮試想過晏清翰醒來后的千百種場景,偏沒想過這一種。他感覺舌頭都打結了,半晌擠不出一句話來:“師……師弟,我……他……”

    “無妨,師兄,”晏清翰挽起他散亂的青絲,以指尖輕輕拭去腿根處涌出的精水,“追逐歡愉本就是人的共性,連我們這些修道人也不能例外?!?/br>
    道者無情,最是忌動情重欲。葉枯榮緊咬著嘴唇,像是完全不同意他的說法。

    晏清翰又勸說道:“道法自然,師兄與其對抗,反倒是入了執念。再說,便是佛門也有歡喜禪一說,何況你我?!?/br>
    獸人在旁邊站著,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見晏清翰從昏睡中醒來,以為他又需要精水喂食,便主動走上去摟住了他。

    晏清翰瞧他兩眼,雙腿自然地纏在了獸人腰間,又對葉枯榮說道:“我先前便覺得他給我的感覺熟悉得緊,現下看來,想必是前世的一段孽緣糾葛了?!?/br>
    葉枯榮雖也修道多年,但對前世一說終是半信半疑,如今聽晏清翰這般說辭,便疑惑道:“此事作何解?”

    晏清翰解釋道:“我前世乃是山野間一村夫,有幸救得這狼王一命。許是他要報恩,這才癡癡傻傻地尋了過來?!?/br>
    葉枯榮冷哼一聲,頗為厭棄地看了獸人幾眼,又將晏清翰從他懷中拉出來:“報恩哪有這樣的方法,我看他是貪戀你的美色,下輩子也不放過你,分明就是惡鬼?!?/br>
    晏清翰笑得直不起腰來,伏在他肩頭說道:“師兄可是吃醋了?”

    葉枯榮親吻著他的眉心,點頭道:“那是自然,不僅是他,先前伺候你的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這簡單的話語中卻含著無可言說的堅定,晏清翰心中快樂無比,在葉枯榮耳旁低語著:“好,都聽師兄的,清翰只要師兄便好?!彼幻嬲f著,一面去弄葉枯榮那還潛伏在黑森林中的陽物:“師兄~”

    晏清翰仰著頭,舌頭伸進葉枯榮的唇中與之共舞,迅速將這個純情的師兄又拉入了情欲的深淵中。

    橫豎葉枯榮全身赤裸,正好任由晏清翰在他身上動作,他打開雙腿,搖著屁股將saoxue送到了葉枯榮面前。

    葉枯榮咽著口水,迫不及待地將jiba插入了水淋淋的saoxue中,一下便插到了最深處。

    晏清翰偏還嫌不夠似的,他嬌吟著,雙手竭力掰開雪白的臀瓣,整個人都掛在了葉枯榮的身上,內壁層層疊疊地吸吮著其中的異物。

    “啊……師兄……把清翰捅穿好不好?”靈rou合一的快感讓晏清翰狂亂地動作著,飛舞的青絲與葉枯榮的纏在一處,掃得兩人的肌膚癢癢的,一時竟分離不開。

    “sao婊子!”葉枯榮低罵了一句,全身精氣都匯集到下體處,他默念功法中,整個陽物仿佛又比方才漲大了數倍有余,將xue口的褶皺完全撫平,每一次的cao弄都剛好頂在晏清翰的sao點上。

    “啊啊……清翰好爽……清翰最喜歡師兄的roubang了……”身體渴求精元的欲望使得晏清翰不自覺地絞緊葉枯榮的jiba,引著后者舒爽地嘆了口氣。葉枯榮雙眼通紅地將晏清翰按在白玉床上狠cao著,用的勁道倒是比他對待平生最恨的人還要重些,巨大的囊袋打在臀瓣上啪啪作響,晏清翰兩只胳膊也被他掐得滿是紫紅痕跡。

    晏清翰本以為自己與師兄心意相通后本該是一場纏綿悱惻的交媾,誰想葉枯榮方才后xue被開苞的恥辱讓他怒不可遏,如今只一心想在晏清翰身上找回男人雄風,證明自己還是有能力把美人cao得哭爹喊娘,所以比先前還粗魯了不少。

    晏清翰又爽又興奮,天生的受虐屬性被完全激發了出來,沒被葉枯榮cao幾下就瞳孔渙散,全身痙攣地噴出一大股yin水來,口中胡亂喊著:“師兄的jiba太棒了……清翰被干得潮吹了……”

    葉枯榮也沒料到晏清翰怎會如此迅速地繳械投降,他強鎖精關,感受著那綿綿不絕的yin水沖擊著自己的roubang,又因為jiba將saoxue完全堵住yin水無法流出,最終又回流到了晏清翰的腸道深處。

    水流沖刷的快感讓晏清翰這次高潮足足持續了一炷香有余,他整個人都沒了意識,手無力地掛在葉枯榮的脖子上,口中只剩下了諸如師兄好棒,jiba好大,清翰好爽之類的話語。

    葉枯榮見晏清翰已經高潮,便閉著眼睛緩緩地在xue內抽插起來,yin水隨著他的動作回流到更深的地方,晏清翰仍是痙攣著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韻。

    兩人正舒服著,葉枯榮卻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竟是緩緩靠近了過來。他和晏清翰干得情動不已,早已忘記了旁邊的獸人,獸人呆呆地看著兩人交媾的場景,還帶著葉枯榮后xue內yin液的狼莖再度挺立了起來。

    他本想和那日一樣與葉枯榮共同進入晏清翰的xiaoxue內馳騁,但這兩人抱得緊緊的,一絲縫隙也無。不知為何,獸人心里便涌起了一絲酸澀的感受,他見兩人都不理他,索性便湊到葉枯榮身后,用舌頭舔起他的xiaoxue來。

    那處菊xue因為前不久才受到狼莖的cao弄,xue口上紅腫不堪,rou縫完全沒有合上,透出內里的媚rou來,還是淡淡的粉色,有如春日里揮灑的櫻花。

    獸人的唾液自帶傷勢修復功能,他像是有些后悔剛才對葉枯榮的粗魯,所以特意盡心盡力地用舌頭送著津液一點點抹在葉枯榮的xue口周圍。

    “啊……!”葉枯榮尖叫起來,方才被壓滅的詭異快感竟又有卷土重來之勢,他驚恐不已,伸手便要將身后胡作非為的獸人趕走。但他前端的roubang又實在舍不得從晏清翰xue中離開,便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氣。

    誰想那獸人鍥而不舍地又湊了上來,如此三五番過去,搞得葉枯榮后xue瘙癢感更甚,初嘗jiba滋味的saoxue也開始一波接著一波地往外淌著yin水。

    晏清翰此時方從連綿不斷的高潮中清醒過來,他在葉枯榮懷中對獸人的舉動看得分明,再加上他也有心想讓自己的愛人再嘗嘗被caoxue的快感,于是又故意在葉枯榮耳畔說道:“師兄,那獸人的jiba當真是不可多遇的寶貝,師兄既已經嘗過其中滋味,以后恐怕再精壯的男寵都滿足不了師兄了哩?!?/br>
    晏清翰這番話說得葉枯榮腦中一片混沌,先前被cao弄的快感確實令他永生難忘,不說別的,方才cao弄晏清翰之時,他內心也隱約閃過一個念頭,若是后頭也有什么東西堵著他的后xue就好了。

    這般一想,他的心思便有些松動。晏清翰見他神情,忙對身后的獸人使了幾個眼色。那獸人眨眨眼睛,像是理解了,果斷地將粗糙的舌頭伸入了葉枯榮的后xue中。

    “啊……”葉枯榮猝不及防之下,前方的jiba也跟著向前挺動,又一次撞在了晏清翰的sao點上。

    兩個人同時戰栗起來,激烈的快感引得葉枯榮眼角也滲出淚來,與晏清翰的合在一處,看起來yin蕩至極。

    舌頭終究比不得陽物,便是探得再深也只能進入寸余,何況葉枯榮天生sao點就被尋常人要深了許多,如今方明白這被caoxue的極樂快感,又哪里是小小的舌頭能滿足得了的。

    他被獸人的舌頭激地一下一下地往前頂,又覺得內里癢得不行,忙說道:“快……快用jiba來cao我……”

    獸人起先還沒聽明白,仍舊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戳弄著saoxue。葉枯榮急不可耐,提起屁股便往那獸人臉上送,怒吼道:“蠢貨,別用舌頭了,快拿roubang堵住我……”

    渾圓飽滿的屁股撞得獸人的鼻子生疼,他揉著臉,好不容易才聽懂了葉枯榮的話語,當下便美滋滋地按住他的腰,將粗大的狼莖悉數撞了進去。

    “我cao!好爽!”徹底放開的葉枯榮言語上更是毫無顧忌,誰能想到不過在數十個時辰之前還是個前頭后頭還是個處男宗門弟子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變成了這等yin賤模樣。

    晏清翰吃吃地笑著說道:“我就說師兄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彪S著狼莖的動作,葉枯榮被夾在中間身不由己地被迫隨著相同的頻率撞擊著晏清翰的saoxue,他感覺自己好像同時也在被獸人cao弄,又呻吟著指導葉枯榮動作:“師兄,放松些,這樣大jiba才能進到更深的地方去?!?/br>
    葉枯榮隨著他的話語逐漸調整呼吸,媚rou自動張開,那狼莖果然順著yin水滑入了更深的地方去。這一下可不得了,那獸人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一頓橫沖直撞,誰想剛好就撞在了葉枯榮的sao點上,讓他瞬時被干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入了晏清翰的腸道內。

    他被夾在兩人中間動彈不得,此刻更是雙眼翻白,被迫承受這可怖的快感。緩了好一會兒,葉枯榮這才從令人屏息的快感中恢復了些許神智,口中還不住地喊著:“好爽!大jibacao得我好爽!”

    晏清翰被他沉溺情欲的模樣勾得蠢蠢欲動,情潮再一次席卷全身,便又使出了獨門功法讓媚rou瘋狂吸吮著已經癱軟下去的jiba,雙腿也緊緊纏住葉枯榮的腰,眼角泛紅地呻吟著:“師兄,清翰這里還不夠呢?!?/br>
    他話音剛落,獸人的guitou又連續頂在了葉枯榮的sao點上,他像是察覺了什么,粗大的狼莖不要命似的只朝著這處撞擊。

    葉枯榮被頂得嘴巴大張,口水直流,前端又被晏清翰的saoxue所勾,大jiba又迅速地興奮起來。

    “師兄最棒了……啊……清翰要被捅穿了……”

    葉枯榮被夾在兩人中間,前方被濕軟的媚rou包裹,后方被粗大的狼莖cao弄,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隨著晏清翰的喊叫說些yin亂的話語。

    “好爽!太粗了!哦哦……清翰也夾得好緊……是要把師兄吸干嗎?”

    “師兄的jingye全部要給清翰!清翰會一滴不剩地吞下去的!”

    這場yin亂的情事直直持續了數個時辰,直到晏清翰再次吃飽jingye昏睡過去才作罷。葉枯榮已被cao射了幾次,前方什么也射不出來了,最后才在獸人猛烈的jingye沖擊下徹底地被cao暈了過去。

    彩蛋:短暫恢復記憶的獸人

    當面前的美人和英俊男人都陷入昏睡之后,獸人全無疲態地看著他們赤裸的身體發呆。

    可怖的狼莖雖然軟了下去,但狀態卻與普通男人完全勃起無異。他甩著jiba,又圍著這白玉床走了幾圈。

    模模糊糊之中,獸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東西。

    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名字驀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冠纓。

    對,他好像叫做冠纓。是北域獸族三十二脈之主,因著一份前世的姻緣才誤打誤撞闖入此地。途中不知為何竟又失去了記憶,變成了這般癡傻模樣。

    方才交合時那些話語,冠纓都記得清楚。他湊到晏清翰身旁,一下又一下地舔吻著他的脖子。他好高興,他還是記得自己的。

    當年他被敵人jian計所困,受制于守陽山中,眼見姓名危在旦夕,卻是一名路過的村夫將他救了出來。

    那凡人雖穿得樸素,但俏麗的容顏和溫柔似水的雙眼讓狼王陷入了百世情劫之中。他取出了獸族圣器,妄想通過它找到自己的姻緣所在,也就是轉世后村夫的下落。

    誰想這多番折騰之下,那神器終是給了他指引。

    狼王興高采烈地去尋晏清翰,誰想見到的竟不是晏清翰,而是在林中修煉的葉枯榮。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便索性將這份感情深埋在了心中。而若干年后,他又發現滄海閣主竟有著和那個村夫完全相同的面容。還未等他動身前往,便傳來了滄海閣主驟然崩逝的消息,如今一來,才有了墓中這番際遇。

    5.

    經過那番酣暢淋漓的性愛,葉枯榮這次足足昏睡了七八個時辰。他這次倒是被一陣食物香味所喚醒,他睜開眼睛,只覺饑腸轆轆,便不由自主地朝氣味的來源望去。

    只見那獸人不知怎的竟在墓室里架起了火把,小火慢燉地熬著最普通不過的白米粥。

    這深山野林之中,也不知他是從哪里搞來這些玩意的。葉枯榮此刻只覺異香撲鼻,一下一下地刺激著他的食欲,當下便起身朝獸人走了過去。

    “你醒了?”誰想那獸人竟然開口說話,葉枯榮見他目光爍爍,幽綠的狼眼如同尖利的箭尖直射人心,哪里還有半點癡傻模樣。

    “我……你……你恢復了?”葉枯榮全身赤裸,在獸人視jian般的目光掃視下異常羞恥。

    那獸人嗤笑一聲,簡單介紹了下自己:“我叫冠纓,你隨便如何喚我都行?!?/br>
    葉枯榮點頭,終究還是抵抗不住食物的誘惑,輕輕地走到了冠纓的身旁,但他又有些隔閡,想了想又坐在了離冠纓最遠的位置上。

    “都被我cao成那樣了,怎么還這么放不開?”

    “你……”葉枯榮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卻也知道自己此刻全身酸痛,必然是沒有什么與面前人一戰的資本的。

    此刻的他只能忍聲呑氣,為了食物忍耐。正當葉枯榮想去舀那煮好的粥,四周一看卻無碗筷,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見冠纓不小心竟將那一鍋白粥悉數打翻了。

    葉枯榮目瞪口呆,又是惋惜這一鍋食物,又是哀嘆自己可憐的腸胃。

    那guntang的白粥倒在冠纓身上,可這皮糙rou厚的獸人竟是渾然不覺有異,反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頗有興致地瞧了葉枯榮一眼:“你不是餓么?”

    葉枯榮一下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識便反問道:“你說什么?”

    冠纓咧開嘴笑起來,粗大的狼莖搖搖晃晃,在古銅色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我說,你不是想喝粥么?”

    葉枯榮仍是不解:“這一鍋好粥可不是全被你給糟蹋了?!?/br>
    冠纓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原是那白粥大半都還倒在他赤裸的身子上,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淌著。

    “你……無恥!”葉枯榮紅著臉,這才明白原來這獸人竟是想要自己替他舔jiba。

    冠纓見他不肯就范,也不強迫他,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等獵物自行上鉤。

    也不知他在那粥中加了何物,竟是有一種奇特的魔力,引得葉枯榮愈發饑餓起來。

    才過一會,他便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來,朝冠纓緩緩走了過去。

    等他神識再恢復時,那粗大的狼莖離他的小嘴不過寸余,猙獰的青筋在他面前晃動著,讓他不禁想起這玩意在他體內馳騁時的快感。

    “來,我會好好喂飽你的?!?/br>
    葉枯榮看著那孽根,雖然嘴上嫌棄著,但身體已經不自覺地靠近了過去,舔食著上面的白粥。

    他的舌尖從狼莖上掃過,一點點把那勾人心弦的飯粒悉數吃入肚中。白粥的香味與獸人狼莖

    上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處,竟讓他的后xue也受到了某種感應,微微顫動起來。

    冠纓見這個英俊的男人如同小貓一樣跪在他的身下替他舔jiba,心中更是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如同替貓咪順毛般輕輕撫摸著葉枯榮的頭發。

    狼莖周圍茂密的黑毛刮在葉枯榮的臉上,讓他覺得癢癢的,冠纓溫柔的動作又讓他別扭得緊,便抬頭瞪了他一眼。

    他眼角泛紅,眉目間盡是被人cao干的風情,更別說嘴邊還掛著未吞下去的白粥,如同男人的jingye般讓冠纓的陽根立馬跳了起來,啪地一聲打在葉枯榮的臉上。

    葉枯榮一驚,如同受驚的小獸般又后退了幾步,想了想卻還是被腹中的饑餓所戰勝,又湊上身來繼續將冠纓身上的白粥舔了個干凈。

    末了,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像是不夠似的埋怨道:“你怎么不多煮些,要是餓著師弟了怎么辦?”

    冠纓笑道:“他只需吃你我的jingye便可管飽,來,小娘子再替夫君我含含jiba?!?/br>
    葉枯榮聽他如此穢語,險些又是一個巴掌打了過去:“誰是你小娘子?!”

    冠纓早有防備,一把將他拉入懷中,強行按住葉枯榮的頭湊到挺立的狼莖下:“那小sao貨如何?”

    葉枯榮被冠纓錮著下巴,不得已將獸人的陽物吞入了口中。那roubang越進越深,直把葉枯榮一張臉擠得變形,卻還有大半留在外頭。

    “唔……不行……”他臉色通紅地掙扎著,牙齒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狼莖。

    冠纓冷哼一聲,將陽物從他口中抽出:“昔日的滄海閣大弟子,竟連替男人含jiba這等小事都做不來?!?/br>
    葉枯榮簡直要被他的無恥折服了,他捂著胸口咳嗽,對著冠纓你你你地喊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突又聽冠纓朝他身后喊道:“不如讓技藝高超的滄海閣主來教教你師兄如何?”

    葉枯榮驟然轉身,這才發現晏清翰不知何時也已經醒了過來。他經過jingye的澆灌,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遠遠看去整個人如羊脂白玉般散發著柔膩的光芒,臉上更是透著淡淡粉色,愈發顯得他艷色無雙。

    “師弟,可感覺身體好些了?”

    晏清翰乖巧地在他身旁坐下,伏在他的肩頭道:“多謝師兄,清翰已經好多了?!彼幻嬲f著,一面竟當真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葉枯榮的陽物。

    “師弟,你!”葉枯榮驚叫起來,陽物被小嘴包裹的快感讓他瞬時飄飄欲仙起來。

    晏清翰松了口,又伸出丁香小舌朝那濕漉漉的馬眼上舔了一下,委屈地說道:“師兄,我餓?!?/br>
    葉枯榮咽著口水,被自家小師弟這放蕩模樣迷得神魂顛倒,當下便任由晏清翰動作起來,閉眼享受著被舔弄jiba的快感:“師弟好厲害……”

    “嗯?來學著點?!惫诶t的聲音突然在他耳畔響起,葉枯榮睜開眼,只見冠纓站在葉枯榮身后,身體前傾著,那晃動的狼莖一下接一下地戳刺著自己的唇畔。

    “師兄,就像我這樣,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掃過柱身?!标糖搴驳脑捳Z讓葉枯榮也有些心動,學著他的動作開始伺候起冠纓的狼莖來。

    他的小嘴被狼莖悉數填滿,guitou上滲出的液體順著他的唇畔流下來,弄得他原本俊秀的臉龐yin亂不堪。葉枯榮被晏清翰舔得整個人仿佛都要化了,哪里還聽得到他在說些什么,只不過是憑著本能,舌頭一頓亂動來舔舐口中的陽物罷了。

    冠纓面有不悅,像是故意懲罰他似的,挺起身子就將狼莖往他嘴里更深處插去。這一下更是直接捅到了咽喉,將葉枯榮本是淡紅色的唇畔磨得嫣紅。

    葉枯榮只覺獸人特有的腥臊氣息充斥著大腦,一點點侵蝕著他麻木的神經,guitou抵在喉嚨的觸感讓他條件反射性地惡心,只得睜著一雙眸子哀求般地瞧著冠纓。

    晏清翰察覺到師兄的難受,也抬起頭來說道:“你明明喜歡他得緊,又何必這般折磨他?”

    冠纓卻被他這句話激怒了,他喜歡葉枯榮?這不可能,這不就相當于否認掉了這么多年他對晏清翰的思念都是一紙空談嗎?他怒不可遏地將陽根從葉枯榮口中抽出,對準晏清翰的屁眼便捅了進去。

    “唔……”晏清翰扭著身子,花了好一會才適應他的粗大,但嘴上依舊沒有忘記嘲諷他:“愛他就要折磨他,也不知道是個什么道理?!?/br>
    “你閉嘴!”惱怒的冠纓將晏清翰的媚rou擠到變形,周圍的倒刺狠狠地刮著xue口和內壁。

    “??!”浪叫起來的晏清翰緊緊摟著葉枯榮不松手,“師兄,師兄……”

    才剛從那種難以言喻的惡心感里恢復過來的葉枯榮輕輕拍著晏清翰光滑的脊背,又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清翰被暴怒的冠纓頂得一直往前沖,挺立的玉莖和葉枯榮的陽物并在一處磨蹭,哪里還能說得出話來。

    “我……師兄……唔……”晏清翰緩了一會兒,才勉強斷斷續續地說道:“他……他雖是與我……有……有一段姻緣,與……與師兄你也……也有一段姻緣……”

    葉枯榮被他磨蹭得火起,徑直伸手將兩人的陽物包裹在大掌中摩擦:“怎會如此?世間豈有三人同行的道理?”

    “我……我也不知……嗯……好大……好舒服……”

    冠纓聽晏清翰這樣說來,心中驀然閃過一絲念頭。興許自己前去尋晏清翰那日,恰好錯過了他也不一定……原來這是三人份的姻緣……原來如此……

    他想通此節,便也不再介懷,手指越過晏清翰捏住了葉枯榮的下巴問道:“想不想吃相公的大jiba?”

    葉枯榮將他手掌拍開,似乎是未曾忘記剛才所受的折辱,狠狠地罵了聲滾。

    冠纓思索片刻,又低聲對晏清翰說道:“好清翰,替我哄哄他好不好?”

    他一面說著,一面拍了拍晏清翰的屁股,狼莖開始狂亂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準確無誤地頂在晏清翰的sao點上,直把這位早已賞閱過無數jiba的滄海閣主cao得汁水橫流,欲罷不能。

    “好……好師兄……你……你便答應他了吧……”晏清翰喘息著趴在葉枯榮的胸上,粉嫩小舌在面前兩點乳珠上不停繞著圈,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周圍敏感的肌膚。

    晏清翰如此哀求了片刻,有如此美人在懷,便是怎樣鐵石心腸的人也被磨得軟了,更何況是對他心懷戀慕的葉枯榮。他包裹著兩人陽具的大掌狠狠在晏清翰的guitou上掐了一下,讓后者渾身痙攣地噴射了出來。

    冠纓見晏清翰已到高潮,便將jiba抽出,繞到了葉枯榮身后一舉貫穿了他的菊xue。

    “??!太粗了!”葉枯榮尖叫著,和眼神渙散的晏清翰一同全身顫抖著,被這粗大的狼莖捅得快要昏迷過去。

    冠纓含著笑,俯身親吻著葉枯榮的蝴蝶骨,突然停止了動作問道:“相公cao得小娘子爽不爽?”

    葉枯榮暗罵一聲,這人可真是記仇。但此刻箭在弦上,他也不得不服軟,后xue不由自主地緊縮著,將紫黑色的jiba裹得更緊。他停頓了一會,見冠纓仍是毫無反應,葉枯榮只得呻吟道:“相公……相公最會caoxue了……”

    “嗯?”冠纓顯是還沒有聽夠,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葉枯榮被xue內的瘙癢急得差點哭出來,忙說道:“小娘子的saoxue爽得不行……希望相公以后也多caocao小娘子的saoxue……”

    冠纓這才勉強點頭,粗勇的狼莖攜帶穿風破云之勢一舉破開了葉枯榮的嫩xue。如此cao了幾次,冠纓也漸漸品出葉枯榮這xue與晏清翰的不同來,誰想這位表面看上去正直純良的仙者竟還懷著一處鮮為人知的寶xue,起先還是青澀無比,如今jiba只需輕輕一撞,內里便能涌出大股大股yin水來。

    冠纓生性本yin,一生見過的xue眼也不知道多少,如今見葉枯榮這處越cao越是爽利,也不由得嘖嘖稱奇:“清翰,想不到你這師兄的saoxue竟是不同凡響?!?/br>
    “嗯……冠纓……”晏清翰顯然是還未得饜足,又如無尾熊般纏了上來乞求冠纓的愛憐:“我也想要大jiba?!?/br>
    “怎么,嘗過相公的jiba后,葉枯榮也滿足不了你了?”

    晏清翰躊躇片刻,才答道:“師兄今日耗費過巨,恐對修行有損,我已將他精關封鎖,不讓他再行泄身?!?/br>
    冠纓冷哼道:“你倒是心疼他?!彼@般說著,jiba卻全無從葉枯榮身子里抽出的意思。

    晏清翰扭著腰肢,只好湊到兩人交合之處細細舔舐了起來。葉枯榮的xue口已被完全撫平,一絲褶皺也無,而冠纓的囊袋幾乎都捅入了菊xue之內。晏清翰饑渴地吸吮著隨著交合而淌出來的yin水,手指則伸入了自己饑渴的后xue中攪動。

    “師弟……我不要緊的……”葉枯榮強忍欲望向前爬去,顯是要將這狼莖讓給晏清翰補足精元。

    冠纓險些被他們這副兄友弟恭的友愛模樣逗笑,當下也不再逗弄他們,徑直將狼莖抽出來,又命令兩人在他面前并排撅起屁股。

    晏清翰與葉枯榮不解其意,卻也只好按他的意思做了。

    此刻只見兩個水光淋漓的屁股擠著排在冠纓面前,xue口都透著潮紅,饑渴地等待他的寵幸。

    冠纓扶著碩大的jiba,這邊捅一下,那邊戳幾番,實在是天上人間,其中滋味不足與外人道也。

    彩蛋:師兄弟互相舔xue

    自從三人同行之后,葉枯榮在性事上也開放了許多。隨著晏清翰的身體漸漸恢復,再過幾日他們便可離開這陰森幽冷的墓室了。

    這日冠纓出外尋覓食物,怎奈晏清翰突然又發起情來,纏著葉枯榮要吃jiba。

    葉枯榮自然是愿意服侍自家師弟的,當下便把晏清翰壓在身下cao得欲罷不能,飄飄欲仙??伤髕ue早已被開發過,單是前端的快感哪里還滿足得了他。不出一炷香的時間,葉枯榮便覺后xue一陣瘙癢,連帶著前頭也有些萎靡不振。

    晏清翰知他情動,也不再為難他,便提議兩人可互相舔xue以慰。

    葉枯榮欣然答應,兩人便在白玉床上換了個相對著的姿勢。

    晏清翰還未曾好好瞧瞧師兄這處寶xue,如今細細看來,卻也瞧不出什么異樣。他便不再多想,只伸了舌頭從xue口的褶皺開始,沿著內壁一點點向內舔去,誰知他還未曾把舌頭悉數伸入,葉枯榮那saoxue中便涌出一大股晶瑩的液體,直把晏清翰俊秀的小臉弄得一塌糊涂。

    師兄這般竟就潮吹了?!晏清翰難以置信地望著葉枯榮,不由也暗中贊嘆起來。

    葉枯榮羞得緊,忙轉身替晏清翰擦拭臉上的濁液:“師弟,對不起,我……”

    “無妨,”晏清翰曖昧地笑起來,又伸舌舔去了臉上的yin液:“只要是師兄的東西,清翰都喜歡得緊?!?/br>
    葉枯榮看得情動,一個翻身又把這誘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

    6.

    云霧繚繞群山環繞的百年宗門內,百里宮燈如紅綢綿延不絕,沿著石階一直到了最高處,那正是滄海閣主的居所。晏清翰素來喜靜,身旁隨侍弟子相近于無,故葉枯榮一路緩行,除了林中鳥鳴風聲,更是半點聲響也無。

    此時距離他們三人離開那極陰的墓室已經過去了數月,晏清翰歸來后又潛心修煉,如今修為更甚從前,已是半仙之體。他既與師弟互通心意,也再沒有躲避的道理,便順勢回歸門派。而狼王冠纓也作為晏清翰明面上的朋友,私底下的孌寵入住了滄海閣內。

    日子轉瞬便入了夏,灼灼烈日透過竹葉燒得葉枯榮的心也躁動不安起來?;亻T派之后,他與晏清翰都忙得不可開交,哪還有心思去行那風月之事,如今得了閑,便又有些蠢蠢欲動。

    林中偶有清風,吹拂起葉枯榮道冠上的珠鏈,倒更顯得他面如冠玉。他一路小跑上去,剛推開門,卻見晏清翰坐在窗前有些奇怪地瞧著他:“師兄,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了?”葉枯榮聽他的語氣,還以為冠纓也在,左右瞧瞧,卻完全沒聞到獸人的半點氣息。

    他走近了些,才發現晏清翰雖是捧著一卷書冊在讀,但雙腿緊緊并著,凝脂玉般的面容上也透出淡淡粉色來,就好像……就好像情動時的模樣。

    葉枯榮想到這里,不禁靠近了些,故意低頭往晏清翰脖子里吹著氣:“清翰這些日子可想師兄了否?”

    晏清翰也不矯情,直接攬住了他的脖子與他吻在一處,半晌才分開道:“想得不得了?!?/br>
    葉枯榮手如疾電般探入他下身,一下便將那如兒臂粗的玉勢抽了出來:“那這是什么?”

    晏清翰嗚咽著,這下更是整個人都貼在了葉枯榮的身上:“是假jiba?!?/br>
    葉枯榮掂量了下假陽物的份量,只覺得那玩意暖和得緊,也不知是什么東西所做,上頭滑膩膩的,沾滿了晏清翰的yin水。

    “不來找師兄,卻在這里偷吃假jiba?”

    晏清翰軟軟地縮在他懷中撒著嬌:“師兄才回閣不久,先鎮住下頭那些弟子才是關鍵,咱們的事情,來日方長嘛?!?/br>
    葉枯榮溫柔地又在他唇上輕啄了幾口,問道:“那冠纓呢?”

    晏清翰答道:“獸脈最近舉行祭天大典,他要回去一段時日?!?/br>
    葉枯榮便笑起來:“難怪我們閣主最近這么饑渴?!?/br>
    晏清翰嬌吟一聲,無意識地拉扯著葉枯榮的道袍,眼睛里蒸騰起一片情欲:“師兄……”

    葉枯榮將他抱在腿上,早已蓄勢待發的陽物輕松地闖了進去。

    男人陽物的溫暖和假陽物的觸感自是無法比較,晏清翰扭著纖腰,貪婪地吮吸著葉枯榮的硬物。

    許久沒有caoxue的葉枯榮此刻也如魚得水,在那銷魂窟中肆意頂撞起來:“師弟明明,怎么……更緊了……”

    晏清翰驚喘著,斷斷續續答道:“因為……因為……修煉……修煉的時候……重塑了身子……”

    葉枯榮心中一動,又問道:“這么說來,此處也可稱作是處子xue了?”

    再次被破身的痛楚讓晏清翰瘋狂搖擺著頭,說不出話來。葉枯榮的陽物如破浪般擠開層層媚rou進入到了最深處的地方,干得他如狂蜂浪蝶般擺動著身子。

    禁欲了一段時日的葉枯榮越干越猛,guitou對準晏清翰的sao點一陣旋轉摩擦,一炷香時間未到便把高高在上的滄海閣主插射了。

    晏清翰高聲yin叫著,全身軟成了一灘水,趴在葉枯榮身上好一會才緩緩說道:“師兄,抱我進去?!?/br>
    葉枯榮本以為晏清翰是讓他到床上再大戰三百回合,誰想晏清翰卻是指示著他按動了內室的幾處機關。只聽內里傳來陣陣齒輪轉動之聲,葉枯榮roubang還硬挺著,隨著走路動作一下一下戳刺著晏清翰的內壁,如今見此場景,也有些疑惑:“想不到師弟竟還在此建有密室?!?/br>
    晏清翰抱著他的脖子嗯嗯啊啊個不停:“是……唔……是有個好物什……啊……要……要與師兄分享……”

    他從前雖也聽過許多風月玩法,但終歸未親自嘗試過。如今晏清翰邀他共賞,更是聽得葉枯榮一陣心癢,大步朝那密道內走去。

    晏清翰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搖晃,直到前方顯出光亮,才說道:“師兄,到了?!?/br>
    葉枯榮放眼望去,只見面前哪里是什么密室,分明就是一處yin窟。墻上按照尺寸大小分門別類地擺放著許多假陽物,從犀角到玉石不一而足。除去種類繁多的陽根,諸如羊角圈,束縛繩,吊環手銬緬鈴等等都專門經人仔仔細細地排放好,看得葉枯榮目瞪口呆。

    房間的一側還擺放著幾樣大型玩具,應當是木馬一類,只是光線陰暗,葉枯榮也看不太分明。

    晏清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去。

    葉枯榮將他放在地上,陽物也一同從滑膩的xiaoxue中抽了出來,他此時才發現這密室內悉數鋪滿了柔軟的羊毛毯,像是專為在此yin樂所用。

    只見晏清翰還淌著yin水的身子朝前走去,竟是在眾多yin具中抱了一艘小船出來。

    那小船端得是金碧輝煌,鑲金帶玉,讓葉枯榮一時都睜不開眼。他正疑惑此處怎會有這種東西,卻見晏清翰分開雙腿便要向那船上坐去。

    葉枯榮看直了眼睛,這才發現那不寬的小船兩頭,竟是都鑲上了兩個同樣尺寸的假陽物。也就是說,兩人分坐兩頭,用菊xue將假陽物吃下去的同時,那小船也會隨著兩人的動作晃動起來,一搖一晃,倒是像極了抽插的動作。

    他這段日子來未經人事,嘗過狼莖滋味的saoxue也有些癢意,當下不禁情欲勃發,恨不得立馬裸著身子上去與晏清翰共享極樂。

    晏清翰上了船,見他久久未有動作,又抬頭喊了句師兄。

    葉枯榮抬眼望去,只見晏清翰渾身泛著粉嫩的顏色,露出的saoxue顏色如同新娘房內最艷的那抹胭脂,更別說眼角那因為饑渴而將落未落的淚水了。

    他哪里還忍得住,立即褪了衣裳,同晏清翰一同進了那船內。

    晏清翰唇畔掠過一絲笑意,他默念著法決,葉枯榮只覺眼前一花,兩人同那艘yin船竟是來到了一處湖中。

    “師弟,這是?”

    小船內空間并不算大,晏清翰貼緊葉枯榮的身體,靈巧的手指已經在師兄的xue口周圍試探著:“這是船內的幻景,便有外人闖入,也看不見你我身形,師兄可盡情享受?!?/br>
    “嗯……”葉枯榮也呻吟起來,同樣用手指幫晏清翰撫慰著saoxue。

    “師兄……里面真緊……”晏清翰嘟囔著,“吸得我手指都不想放開了……”

    葉枯榮有些窘迫,直接了斷地堵住了晏清翰的唇,順帶松開手把自己的陽物再度插入了濕滑的軟xue中。

    “啊……師兄好壞……”晏清翰猝不及防,手指一滑,竟捅到了葉枯榮極深的sao點上,讓葉枯榮腿一軟,徑直滑倒在了船上,濺起好大一圈水花。

    這連鎖反應激得晏清翰亦笑了起來:“師兄,在我面前你還勉強自己做什么?”

    葉枯榮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就你調皮?!彪m是這樣說,他的身體卻還是很老實地握住了船一側的假陽物,對準已經癢起來的yinxue坐了下去。

    他才剛含了guitou進去,全身便如觸電般痙攣起來,若不是他這次扶穩了,只怕又要腳一滑直接將這假jiba吃到底。

    “”師弟,這玩意又有什么古怪?!”

    晏清翰吃吃笑著,saoxue大力收縮著又吸吮了葉枯榮的jiba幾下,這才舍得從他身上站起來:“那guitou上都是特制的軟粒,可以精準撫慰到每一寸的媚rou?!彼幻嬲f著,一面朝船的另一側走去。

    葉枯榮生怕接下來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機關,干脆便小心翼翼地將陽物一點點地送入后xue中。正快要到底時,那jiba卻仿佛有了生命,拼命地往上一捅,穩穩地戳在葉枯榮的sao心,爽得他直接射了出來,濺了對面晏清翰滿身。

    隨著他的射精,那小船竟也搖搖晃晃地動作了起來。葉枯榮這才發現那頭的晏清翰早已搶先一步,將粗大的陽物全部吞了下去,在力的作用下,這才導致整個船都搖晃起來,讓他這頭的陽物向上沖去。

    想明了這個道理,葉枯榮便也拋棄了往日道德禮法的束縛,一下接一下地用saoxue去迎合那假陽物。晏清翰沒有他這般大的力道,只能隨著葉枯榮的動作而動作,被迫承受那假陽具的cao弄。

    他睜眼便可見到心愛的師兄也被cao弄得sao浪不堪的yin態,恍惚中竟生出自己在cao弄師兄的錯覺,但同時體內的陽物又在提醒著他,他也正是在被師兄所cao干的。這yin蕩的幻想讓滄海閣主大叫起來:“師兄……捅到最里面了……好爽……”

    葉枯榮聽到他的言語,也迅速理解到了晏清翰的想法。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在師弟面前露出這種模樣,但他還是又羞恥又興奮,更是張開雙腿讓陽物能夠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隨著兩人的動作 ,那小船也在這清澈如鏡的湖中飄蕩著,搖搖晃晃地駛向前方。

    漸漸地,那船竟是晃蕩到了湖畔,葉枯榮遠遠望去,只見前方落英繽紛,美景如畫,竟是好大一片桃花林。

    “啊……師兄……我們……我們去前面看看……好深……啊……好不好……”

    葉枯榮此刻已是前后方都射過了兩次,全身汗水淋漓,已全無了力氣,便點頭答應下來。

    師兄弟便盡力通過后xuecao控著這艘船朝岸邊駛去,誰想快要靠岸的時候,那船竟是觸及了石頭,引起好大一陣顛簸。

    兩人都翻著白眼,saoxue急劇收縮著,噴出了大股的yin水,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師兄……是不是……是不是有石頭……”

    葉枯榮勉力撐起身子,想要去瞧水中的情形,誰想那船上早已被他們兩人的yin水浸透,假陽物還未完全從他身體里脫出,葉枯榮腳下又是一滑,陽物幾乎要將他捅穿。

    “??!??!好深!好爽!”葉枯榮尖叫起來,瞳孔渙散,險些被這假jiba給cao暈過去。

    晏清翰那邊受到他的影響也不好受,那頭的葉枯榮掉了下去,他這頭便升了起來,cao得他口水直流,口中yin叫不已:“不行……不行了……jiba要把清翰插壞了……”

    兩人都全無了力氣,也再管不了那堵路的石頭了,此刻都只能癱軟在船上,任由船體小幅度的搖晃使假jiba一下一下地插著他們。

    驟然又是一陣風吹過,湖畔落紅如雨下,洋洋灑灑飄落,覆蓋在他們赤裸的身體上。

    彩蛋:師兄弟想開發獸人反被cao

    冠纓回來已是半年之后,在這期間,葉枯榮在晏清翰的介紹下也知道了不少奇技yin巧,師兄弟兩人更是有一種想要把那密室內眾多yin物一一嘗試一番的想法。

    所以在收到冠纓即將回來的傳信時,葉枯榮語氣中甚至還有幾分厭惡:“我們過得快活得緊,他還回來作甚?!?/br>
    這句話倒是很有吃味的意思了。晏清翰靠在他懷里看書,聽了這句話也笑起來:“師兄這話怎么聽著這般奇怪,倒很像是欲求不滿?!?/br>
    說實在的,葉枯榮這些日子試了多少東西,也都比不上冠纓那根狼莖,說不想他當然是假的。他臉色一紅,用半勃的陽物戳了戳晏清翰的屁股:“我看清翰才是欠cao了?!?/br>
    晏清翰不理會他,轉念一想這冠纓一走就走了半年,連個消息也無,也不怪師兄生氣。他左思右想,便又道:“師兄,我看咱們也得給他些懲罰才是?!?/br>
    “怎么說?”

    晏清翰答道:“我近日得了一份秘藥,只要幾滴,連烈女都會化身蕩婦,咱們也給冠纓來兩滴,讓他嘗嘗被開苞的快感如何?”

    葉枯榮一聽,立即拍手稱快,在墓室中自己被開苞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他也想讓冠纓嘗嘗后xue被jiba捅穿的羞辱感。

    兩人一拍即合,便立即安排了為冠纓接風洗塵的晚宴。

    吃飯時,葉枯榮與晏清翰分別坐在冠纓左右兩側,時不時向他殷勤地敬著酒。

    橫豎屋內只有他們三人,冠纓也毫不客氣地伸入他們的衣袍中肆意摸索:“大半年不見,兩位小娘子是不是都想相公的大jiba了?”

    晏清翰靠在他精壯的胸膛上,鼻尖竟是厚重的男人氣息:“當然是想得不行了?!彼ブ诶t的手朝自己后xue摸去,“這里天天淌水想著相公呢?!?/br>
    “乖?!惫诶t隨意喝了幾口酒,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在晏清翰的后xue中攪動起來。

    一旁的葉枯榮生怕藥效不夠,也含了一口酒在嘴中,扭扭捏捏地喂著冠纓喝了下去。

    冠纓笑著,捏了捏他的屁股,又喝了幾口酒吻住了晏清翰。

    三人這般纏綿了小半個時辰,冠纓卻仍是毫無反應。葉枯榮與晏清翰內心都疑惑不已,想不清楚是哪里出了問題。就在這時,他們二人卻同時感覺一陣熱潮從身體內部涌上來,白皙的面容上布滿春情,正是中了媚藥的模樣。

    冠纓唇畔閃過一絲曖昧的笑容,他勾起晏清翰的下巴笑道:“清翰,這媚藥我還未滿二十時便已試過,還遠遠稱不上什么上品,何況我族生性喜yin,此藥影響不了我。不過,恐怕已經隨著酒滲入了你們體內吧?”

    葉枯榮與晏清翰對望一眼,心知此事已暴露,便也不再言語。

    冠纓又道:“這么使小性子,是怪我這半年都不回來么?”

    他一把將身旁兩個美人都抱起來,高聲笑道:“放心,老公的大jiba這就來滿足你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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