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1-4
二皇子龍飛白當然也是要跟著去的,不過他也明白這次的重頭戲是在哥哥身上,倒也低調了許多。橫豎他明了叔父心中最愛的還是自己,那便足夠了。 皇帝騎在馬上,同一眾大臣們笑談著前方幾位皇子。 大皇子龍入明飽經戰場風沙,這小小的圍場哪里夠看,不過瞧他那彎弓策馬的姿勢,便能看出是位老將了。眾人皆贊嘆不已,站大皇子一派的臣子更是一路溜須拍馬,盛贊不已。 “大皇子年紀未及而立,這功夫卻是足以同蔣老將軍相媲美了?!?/br> 身旁那蔣老將軍忙應道:“在下已是朽朽老矣,哪里比得大皇子年輕力壯?!?/br> 兩人一應一答之下,卻是把龍遷哄得心火怒放,也覺得太子之位給龍入明甚為合適。 他心里有了這番計較,便打算這次圍獵結束后便讓禮部擬名號上來,冊封龍入明為太子。 彼時只見圍場中各類飛禽走獸令人眼花繚亂,龍遷雖是雙性之體,但打小被當作皇子培養,心中也是有一番男兒氣血在的。當下便驅馬長馳,朝密林中的猛獸追逐而去。 群臣有些精力不濟的,便也不再作陪,只留著些隨身侍衛連同幾位皇子同龍遷入了林中。 龍飛白擅謀略,很是一副風流公子的做派,騎馬射箭遠不如龍入明。他也知趣,便由著龍入明在前方捕獵猛禽,自己則陪在叔父身側,時不時吃吃豆腐。 天色漸晚,龍遷便無意再返行宮,索性就地扎營,同眾人在林中住一晚再回去。 白日捕獵了一天,晚上便有些勞累。龍遷喝了放在桌上的參湯,準備入睡時卻見那被子高高隆起,其中似有一人。 飛兒倒真是膽大包天,他一邊想著一邊去掀開那被子,誰想其中竟是躺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龍遷又驚又怒,厲聲問道。 那女子毫不知羞地走下床來,執意要往龍遷身上貼:“皇上,我是您親口冊封的淑妃啊,您當時還稱贊我窈窕淑女,才給了我這個稱號呢?!?/br> 龍遷瞧她模樣,倒確實有幾分面熟。他即位以來去后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封的這些妃嬪也不過是湊數而已,哪里會記得這些女人的長相。想來定是這位淑妃久不得寵,特意買通了龍遷身邊的人,想求天家恩澤。 “朕不需要女人伺候,你出去吧?!饼堖w的語氣仍是冷冰冰的,對那千嬌百媚的身體沒有半點反應。 淑妃仍是不死心,纖纖玉指如同魔爪般向龍遷伸了過來:“皇上,可是現在這個狀況,您想讓臣妾走臣妾也走不了了呢?!?/br> 龍遷渾身一震,這才發現有一股熱氣從自己下體徐徐升起,四肢百骸都有種說不出口的欲望。 他扶著桌椅,女xue里的酸軟讓他幾乎站不起身來:“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給朕下藥?!?/br> 女人嬌媚一笑:“皇上,那參湯可是極補的呢?!彼幻嬲f著,一面朝龍遷走過來。 不行……如果這個身體的秘密被人發現……龍遷本能地朝后退去,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碗摔了個粉碎。 “皇上,您喊得再大聲也沒有用,侍衛們好像都很忙,不在附近呢?!?/br> 龍遷見那手離自己衣袍不過寸余,鼻尖縈繞著女子特有的濃厚脂粉味,他心如死灰般閉上了眼睛。 那一瞬間,林中風卻突然將帳篷的一角刮起,一個人影轉瞬而入,將他帶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龍遷睜開眼睛,卻見到了熟悉的面容:“明兒!” 龍入明正出來吹風,卻恰好聽到那茶碗碎裂之聲,勿以為有猛獸出沒,忙來龍遷處查探,誰知竟剛好遇上這番場景。 “還不快滾出去!”劍上散發出的森森寒光讓淑妃顫抖著身子,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然失敗,忙哭泣著摟著衣物跑了出去。 龍入明這才將龍遷扶起來:“父皇,您沒事吧?” 龍遷松了一口氣,正想借他的力站起來,誰想腳下又是一軟,反倒是變成他整個人都掉入龍入明懷中的模樣。 “朕……朕……”龍遷全身冒汗,也不知該如何向龍入明解釋,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你幫我去找你弟弟來?!?/br> 他話音未落,龍入明便直接把他抱起摔到了床榻之上,面色陰沉至極:“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給父皇下了春藥?” 龍遷身下xiaoxue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噬咬般的癢,他的床榻上夾緊了雙腿,心中所想唯有男人的大jiba,朱唇輕啟,一時也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明兒或是飛兒:“好侄兒,快……快來caocao叔父……” 龍入明雙目發紅,自己愛了多年的叔父在床上竟是這樣的yin蕩模樣,這求著吃男人jiba的神情,簡直比妓院里最下賤的婊子還要不如。 “好,”他撕開龍遷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這就來滿足父皇?!?/br> “唔……”龍遷guntang的肌膚碰到龍入明冰涼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腰肢不斷晃動著,想要男人更多的愛撫,“好舒服……”他仰起頭來,把龍入明的手也一并含入嘴中舔弄起來,又模仿著吃jiba的模樣,沿著指尖舔到最末端,如同吸吮著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父皇是不是餓了?”龍入明揉搓著身下人的白嫩屁股,又問道。 “嗯……saoxue好餓……” 龍入明分開那白嫩的臀瓣,抬眼便看見了旁邊那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他心念一轉,遂笑道:“我記得父皇是喜歡吃葡萄的?!?/br> 龍遷不解其意,雙眼迷茫地望著他:“飛兒……不要葡萄好不好……叔父想吃大roubang……” 將自己錯認成龍飛白的狂躁感讓龍入明手指徑直分開濕潤的yinchun,將那冰涼的葡萄塞入了龍遷的女xue之中。 “唔……好冰……啊……飛兒這是什么……”龍遷驚叫起來,內壁因為這怪異的冰涼感而瘋狂蠕動著。 龍入明攪動了一下熱情如火的媚rou,答道:“里頭這么熱,當然是要給叔父好好降降溫?!彼@樣說著,又持續往里頭塞了幾顆葡萄。 最開始的被擠進了深處,隨著龍入明推動的動作而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去,葡萄在內里滾動的奇異快感讓龍遷漸漸體會到了舒爽,整個人癱軟在龍入明身上尖叫著:“哦……飛兒弄得舒服好舒服……” 龍入明半瞇著眼眸,大手禁錮住龍遷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父皇好好看清楚,現在在cao你的是誰?” 龍遷淚眼朦朧,眼前人影模模糊糊的,他哪里還看得清是誰,口中便飛兒明兒地一頓亂叫。 龍入明見他如此癡狂神態,也不再逼問他,又說道:“看來父皇當真喜歡吃葡萄,都吞進去這么多了?!?/br> 龍遷仰著脖子,saoxue又將送到xue口的葡萄吞了下去。甬道不停收縮著,最里面的似乎一路滾到了宮口,龍遷扭著屁股,劇烈收縮下竟又將葡萄吐出來好幾個,滾在地上顯得泥濘不堪。 龍入明皺眉看著沾滿yin水的葡萄,打了幾下他的屁股:“這就含不住了?父皇如果不好好含著,等下就別想吃jiba了?!?/br> “唔……不……不行……”龍遷一聽到沒有roubang,立馬將xiaoxue夾得緊緊的,生怕有一顆葡萄滾落下來。 “這才聽話嘛,”龍入明輕輕撫摸著懷中人的青絲,親昵地在龍遷耳畔述說著這些年的相思,“父皇……不,還是叫您叔父比較合適。叔父,您恐怕不知道,我在看到您第一眼時,就被您深深地迷住了?!?/br> 龍遷被春藥所迷,哪里還聽得懂他在說什么,只懂夾緊著雙腿依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從我第一次對您有欲念開始,我都覺得自己是罪惡的。像您這樣漂亮的人,就該像那些嫡仙般在祠里供著,不該受到任何塵世的玷污。我知道父親對您有著更深切的欲望,他每次晚上同您抵足而眠時,我都會惶恐不安。幸好,他沒有那樣做?!?/br> “后來,您登上了九五之位。我也終于放下心來,您的美貌合該高高在上。但是……我的弟弟,那個畜生,對您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也是他,使你變成了這樣yin蕩的模樣?!?/br> 他話音未落,卻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哥哥,你這可誤會我了。咱們叔父,尊貴的皇帝陛下,可是天生就這么yin蕩的?!?/br> 龍入明轉頭望去,只見燭光下那人肆意瀟灑,便是隨意一站眉間也自有一股風流態度。不是他的弟弟龍飛白又是誰。 他緩緩走上前來,捏了一把龍遷的奶子,這才說道:“本來想今天幫叔父好好解解饞,沒想到被哥哥搶了先?!?/br> 龍入明面色鐵青,眼神中隱約有殺氣泄出,讓人毫不懷疑他在下一刻就會把這個雙胞胎弟弟斬于劍下。 “哥哥,別這么大火氣,我都已經勉強同意把叔父的身體同你分享了?!饼堬w白坐在一旁,故意將手捅入了龍遷緊緊夾著的xiaoxue中。他剛捅進去,那最外頭的葡萄酒轱轆滾了出來,弄得他手上一陣黏膩。 “哎喲,掉出來了,皇叔真是不聽話?!?/br> 龍遷看到這兩個人,此刻才意識到他方才是如此yin蕩地勾引了龍入明:“明兒……我……” 那頭龍飛白還在不停地添油加醋著,他將龍遷的雙腿分開到最大,使得那紅膩的女xue能夠最大程度地呈現在龍入明面前。明亮的燭光下,視力極佳的龍入明可以清楚看見其中濕滑的軟rou,如同皇城里開得最艷的那株牡丹,吸飽了天地精華,一張一合地等待著男人的寵愛。 “這樣的sao貨天生就是挨cao的,也虧得哥哥先前還把他當做什么冰清玉潔不可侵犯的人哩?!?/br> 木已成舟,龍飛白只能把自家哥哥也拉入這背德的深淵中,同他一起沉淪。 龍入明看得雙眼通紅,強硬地從龍飛白手中把叔父搶了回來,也不管那些還堵著的葡萄,就這樣直愣愣地捅了進去。 “啊……太深了……好奇怪……”葡萄被他粗長的jiba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集聚在一起,幾乎快要突破宮口那處軟rou。 龍飛白也不以為意,轉身走到了龍遷面前,將自己硬挺的roubang對著龍遷濕潤的小嘴輕輕摩擦:“來,皇叔,張開嘴?!?/br> 男性特有的濃厚氣息讓身中媚藥的皇帝立即張口將yinjing含了大半下去,不住吸吮著上面流出來的yin液。 龍入明雖已年近而立,但常年在邊疆,也不愿娶妻,如今倒還是第一次體驗cao人的快感。他就著這一個動作cao了龍遷一盞茶的時間,直到把內里的葡萄捅得稀爛都還沒換其他姿勢。 龍飛白看不下去地嘆了口氣,只好如同教導小孩般教自己的哥哥如何cao弄叔父:“俗話道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你按著這個口訣先淺嘗一二,便也夠對付叔父了?!?/br> 龍入明依言而作,猛烈的沖擊驟然停止下來,改為一下一下溫和地摩擦著龍遷的內壁。后者本快到達高潮,正快活著,哪里受得住,又哭喊道:“明兒cao進來……把叔父cao死……” 龍入明卻不理會他,直到九下完畢,才攢足了力氣用力一捅。這一下直接將龍遷宮口的軟rou悉數頂開,猙獰的guitou長驅直入。葡萄的汁水混合著男人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打在zigong內壁上,燙得龍遷渾身痙攣。 這算得上是龍入明快三十年來的初精,倒真是又長又猛,射了足有幾個吐納的時間,將龍遷的zigong灌得慢慢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極了懷孕三四個月的婦人。 龍入明卻猶不滿足似的,仍將jiba埋在那溫暖的甬道里不肯抽離。 龍飛白忍了半晌,見他還不肯出來,干脆把roubang塞入了龍遷那鮮有人至的后xue中去。 龍入明見懷中皇帝已昏迷過去,以為是自己方才用力過猛所致,便再不敢停留,忙把jiba從女xue里抽了出來。 龍飛白見哥哥內射之后陽物仍是長槍不倒,嫉妒之余又有些艷羨,叔父吃了哥哥這大jiba,哪里還會記得自己。他便賭氣般地說道:“你今天也cao夠了,叔父還是讓我來伺候吧?!?/br> 龍入明并不曉得弟弟這番爭風吃醋的心思,當下便也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他走了不久,龍遷這才悠悠醒轉過來,他見龍飛白湊在自己下身,也不知道在鼓搞些什么。他扭了扭身子,方察覺女xue內那柔軟的東西原是龍飛白的舌頭。 龍飛白見他醒來,又抬頭笑道:“叔父saoxue榨出來的葡萄汁味道還不錯?!?/br> 此話一出口,龍遷瞬時便想起了剛才與兩兄弟的一番yin亂情事來。他呻吟一聲,女xue竟噴出大股yin水來,將龍飛白清秀的臉龐噴得一塌糊涂。 彩蛋:另一個世界線:當著淑妃的面被cao 龍飛白這晚本想著好好滿足饑渴的叔父,誰想一進來竟是這般場景。后宮的女人不堪寂寞下藥勾引圣上,光是這條罪名就足以令面前顫抖的女人滿門被滅。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想著這女人橫豎要被滅口,今晚就當做是最后的一點情趣吧。 龍飛白這樣想著,當著淑妃的面把皇帝抱在了懷中笑道:“淑妃娘娘,想必您也疑惑了很久,為什么父皇一直不肯寵幸后宮里的女人。今日,我便開恩讓你看看原因,也好讓你做個明白鬼?!?/br> 淑妃渾身顫抖著,連站也站不起來,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二皇子。 龍飛白將龍遷推倒在床上,單手解開了他的腰帶。那明黃色的衣袍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呈現在淑妃面前的是她這一生從未見過的奇景。男性與女性的兩套生殖器,竟如此和諧地出現在這個王朝最尊貴的人身上。 她捂緊了嘴,口齒不清地喚著:“妖物……妖物……” 龍飛白冷笑一聲,也解開自己的衣袍,將那紫黑的陽物毫不顧忌地露在這個他應當稱作母親的女人面前。 “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你一心勾引的皇帝殿下,是怎么在他的侄兒身下承歡的?!?/br> 他話音剛落,分開龍遷的雪臀,一挺腰便撞了進去。 內里的媚rou柔順地吸著闖入的rou根,中了春藥后的龍遷體內比往常還要熱上許多。yin水無止境般地向外噴涌,宮口也意外柔順地打開了細縫,歡迎著即將到來的侵入者。 “飛兒……”龍遷被滿足了些許,這才發現底下竟然還跪著剛才勾引自己的女人,“明兒,快……快讓她下去!不行……不能被知道……” “叔父,沒事的,她走不出去的,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饼堬w白小聲地安慰著他,“何況,被人看著,你這里倒把我夾得更緊了呢?!?/br> “難怪你這么多年從不踏足后宮,原來……哈哈哈哈……原來你竟是個只會在床上被男人cao的賤貨!”淑妃怨毒的話語落入龍遷的耳中,卻讓他把體內的jiba夾得更緊了。 “她說的沒錯啊,叔父確實是更徹頭徹尾的sao貨?!饼堬w白爽得不行,再猛撞幾下,便把龍遷帶到了高潮。 4. 次日龍遷便是在落葉山風的呼喚下醒來的,彼時日已至正午,大太監不敢打擾陛下,還以為當時是皇帝寵幸了淑妃一夜,用午膳時才試探道:“皇上昨日可還舒爽?” 他不提也罷,一提便讓龍遷氣得把那白玉瓷的碗摔得粉碎:“都是你們干的好事!” 大太監從未見過皇帝這么大的怒火,忙跪下來磕著頭:“皇上,老奴……老奴……不知啊……” “朕明白地告訴你,不查出來昨天是誰把淑妃送到這來的,你這顆腦袋也別想要了?!?/br> “是是是,奴才現在就去查?!彼E著腰忙出了帳篷,沒兩下卻又折返了回來,苦著臉說道:“皇上,幾位皇子都等著您秋狩,等了大半個時辰了?!?/br> “哼!”龍遷狠狠一拍桌子,“這日頭多站幾下也不能怎么著吧,嗯?” “是……是老奴多嘴了……”大太監扇了自己幾個耳光,捂著通紅的臉再次退了出去。 龍遷過繼而來的皇子不僅有先帝的兩位雙胞胎,還有幾位年紀稍小些的皇親國戚。龍入明常年在外戍守邊疆,自然也與他們不太熟絡。龍飛白人精似的,把這幾位名義上的兄弟關系打點得妥帖,幾乎是惟命是從。 朝廷里的流言比什么都快,龍遷偏愛龍入明一事早已傳開了,朝中大皇子一派的人風生水起,明里暗里都暗示著大皇子即將成為太子。這自然讓幾位偏袒龍飛白的皇子們很是不滿,此刻他們站得腿酸,更是出聲道:“父皇今天怎么發這么大的火?” 五皇子年紀最小,人看著也聰明伶俐的,便答道:“我昨天看著大哥半夜從父皇的帳篷里出來,保不準發生了什么呢?!?/br> 四皇子又接口道:“大哥這才收復西疆,威風得很,怕不是口出不敬沖撞了父皇?” 龍入明心中有事,對這些挑刺的弟兄們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盯著前方龍遷的帳篷。 龍飛白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你們幾個啰嗦什么,皮癢了?怕父皇聽不到你們在這里多嘴?” 正吵著,龍遷便掀了簾子出來:“吵吵嚷嚷的,在說什么,也說給朕聽聽如何?” 眾皇子忙噤了聲,無一人敢在盛怒的龍遷面前發言。最后還是龍飛白走上前去扶著龍遷上了馬:“父皇,聽聞他們很是養了些白狐,今日飛兒便為您打上幾只來做衣服?!?/br> 龍遷腿腳都還軟著,也虧龍飛白來扶了他這么一下,他心中一軟,卻又要維持皇帝的身份,便答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射頭鹿差不多?!?/br> 龍飛白見叔父臉上隱隱有笑意,便朝身后的幾位皇子使了個眼色。他們驅馬跟在后頭,忙撿了些討喜的話,這件事情也才算過了。 眾人策馬過了紅樹林,龍遷卻當真見著了一只白狐,當下一時興起,便驅馬而追。 后頭的皇子哪里追得上汗血寶馬的速度,三兩下便落在了后頭,唯有龍入明龍飛白兩兄弟緊緊地跟在龍遷身后緊追不舍。 三人追得深了,也不知到了何處,只覺這茫茫密林中,哪里還有白狐的身影。 龍入明驅馬向前,忙勸阻道:“父皇,此處離營地太遠,恐怕另有野獸出沒,還是早些回去的好?!?/br> 龍飛白聽聞此言,便冷笑道:“威風的大將軍斬敵千人,還怕了這小小禽獸不成?” 那白狐毛色光華耀目,龍遷心里癢癢的,總覺得不抓住好像少了些什么東西,便也說道:“明兒無需太過擔心,這日頭正好,又有你們在朕身側,離得遠些也無妨?!?/br> 龍入明抬頭而望,三兩下便看出現在雖是陽光猛烈,但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有暴風雨來臨,正欲勸阻,誰想龍遷早已往林中去了。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小半個時辰,便烏云蔽日,狂風大作,更是看不清前路,這下想回去也無路可走了,看來只有在這林中等這雨停。 三人沿路尋找,總算找著了一處山洞。龍入明看這雨勢,恐怕一時半會還停不了,只得在鄰近找了些還干著的樹枝當做柴火使用。 等雨停了,外頭的天也完全黑了下來,看來今日當真是走不成了。龍入明看了一眼弟弟,又說道:“我去外頭找些吃的,你保護父皇?!?/br> 龍飛白點頭應下,為防龍遷感了寒氣,便將他牢牢摟在懷中:“叔父,說不準那狐貍成了精,特意勾咱們過來的?!?/br> 龍遷在他懷中蹭動幾下,譏諷道:“不是你說要給朕取白狐皮的?” 龍飛白咳嗽幾聲,瞧著懷中人俏麗的容顏,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皇叔,我打小的時候瞧話本里的狐貍精,常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模樣才能迷惑人心,直到我看見了您?!?/br> 龍遷臉紅得像抹了胭脂:“說什么瘋話!” 他的黑發被雨打濕了不少,散亂地貼在臉龐上,愈發襯出這天人之姿來。龍飛白吸了一口氣,手不老實地在龍遷胯間摸索起來,很是有些曖昧情色的味道。 “唔……別鬧……要是明兒回來看見……”龍遷口中說著拒絕的話,身體仍自覺地在龍飛白懷中磨蹭著。 “哥哥不會那么快回來的,就進去一小會不會有事的?!饼堬w白溫言哄著懷里的叔父,三兩下就分開了那昨夜剛被開墾過的yinxue。許是昨晚實在cao得太厲害了些,那處yinchun外翻著,紅如霜葉,隱約還透著些葡萄的香甜味道。 龍遷那處還酸痛著,被他一下下撥弄得又痛又爽,聲音都嘶啞著:“不行……飛兒……” 龍飛白手指略抽插幾下便淌了他滿手的yin水,又笑道:“我忍得住,叔父這saoxue也忍不住了。還是說叔父喜歡我當著哥哥的面cao你?” “嗯……不……不要……飛兒……進……進來……”龍遷也很清楚自己這yin賤的身體,若是等下當著龍入明的面發起sao來,事情恐怕更難處理,不如趁著現在先滿足自己。 龍飛白把叔父擺出了專供男人cao弄的姿勢,用guitou沾著yin水將龍遷的兩瓣屁股也弄得濕漉漉的,這才挺腰撞了進去。 “啊……好痛……”被過度使用的女xue還未完全恢復過來,便又遭到了巨物的侵犯,即使是像龍遷這樣欲望過剩的雙性之體,也經受不起這般折騰,“飛兒……慢……慢些……” 女xue內yin蕩的媚rou饑渴地纏繞著jiba,龍飛白舒服地說道:“叔父還真是……口不對心呢……這里明明不肯放開我?!?/br> “不……不是……啊……太深了……”龍遷高高地撅起屁股,滿頭青絲滑落在冰涼的石頭上,xiaoxue貪婪地迎合著侄兒的動作。他素來是過慣錦衣玉食的,哪里想過會有一天在這山林野外與侄兒幕天席地地野合,更何況……還需得瞞住明兒…… 龍飛白似也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又溫柔地說道:“叔父看來怕得很,明明昨天才被哥哥cao過,是怕他知道你真的天生這么yin蕩,還是怕咱們偷情被他發現?” 偷情這個詞大大刺激了龍遷的神經,雖然早已被龍入明撞破過自己的yin事,但此刻仍有著無與倫比的刺激感:“飛兒……快……快些……” 龍飛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樣自言自語起來:“原來叔父這么喜歡偷情和被人偷窺,好,下次咱們回宮再試試地方,譬如……”他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好,是哥哥回來了。龍飛白思索片刻,立即將陽物從溫熱的xiaoxue中抽了出來,又替兩人整了整衣冠。 情欲戛然而止的痛苦讓龍遷癱軟在龍飛白的懷中,直到龍入明進來后看見他臉色通紅,忙問道:“父皇可是受了涼?”說著,又狠狠瞪了弟弟一眼。 “有我在,父皇哪里會受涼,熱得出了一身汗才對?!饼堬w白瞧了眼他帶回來的紅果,蹙眉道:“這又是何物?” 龍入明答道:“行軍途中干咳,常用山中野果飽腹。父皇放心,我方才已嘗過數枚,應當無毒?!?/br> 龍遷自是信他,當下也不疑便撿了幾枚服下。那果汁甘甜無比,甚是美味,龍遷腹內饑餓,便是忍不住多食了幾枚。 入了夜,暴雨方歇,星空倒顯出一片難得一見的銀河來,龍遷從這狹窄山洞中望出去,卻也覺與宮內大相徑庭,自又是好一番感慨不提。 龍入明擔心弟弟趁叔父睡著又行那不軌之事,便特意將他的衣物鋪得遠了些,自己則是睡在了龍遷身旁,方便保護他。 龍遷哪里是睡得慣這生硬的石頭的人,他以為龍飛白肯定不會放過睡在他身旁的好機會,這才毫無顧忌地朝身旁柔軟的熱源靠了過去,頭很是自然地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中。 龍入明一驚,但又不好出聲提醒,只得尷尬地把最愛的叔父摟在了懷中。 龍遷合著眼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剛才龍飛白cao弄自己的場景。他天生欲望強烈,更何況是被挑起了情欲卻無從發泄。雖是想著龍入明離兩人不算太遠,但情欲的煎熬使他也膽大了幾分,輕輕地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輕聲喚了句飛兒。 那聲音含著絲絲嬌媚,喊得龍入明立時便挺立了起來,他緊繃著身子,一動不動,生怕自己又重演昨夜的錯誤。 龍遷見身旁人半天沒有反應,便以為他睡了過去。他一咬牙,干脆挺起了臀部,在龍入明胯間肆意磨蹭著。他碰到那粗硬的東西,心中又暗罵道:分明都已經這般了,還非裝作不動聲色,飛兒這孩子就喜歡這樣逗弄他。 雖是如此嫌棄,龍遷實際上可是受用得很。他笑著身體向下挪動些許,握住那jiba便吃了起來。 龍入明陽物驟然將被軟膩的東西所包裹,他驚喘一聲,險些漏了餡。 那小舌在guitou上來回滑動,將每一處都含得水光發亮,在黯淡篝火下瞧著倒像裹滿了一層油。 龍遷從未這般仔細地瞧過這讓他欲仙欲死的寶貝,那紫黑色的guitou怒張著,猙獰的模樣足以顯是男人極強的性能力。他紅著臉,又盡力地幫眼前男人做起了深喉。 他含得極深,幾乎要把龍入明的囊袋也盡數吞入。龍遷的喉嚨無師自通地動作著,將龍入明這位才開葷不久的將軍伺候得欲罷不能。 龍入明雖不敢抬頭,卻能想象得到此刻龍遷是一副怎樣的模樣在替他舔jiba。那張平常只能在皇座上看見的臉如今正匍匐在自己身下,用紅舌裹著男人的陽物,小臉被擠到變形,微微響起的水聲足以證明他舔得是如何津津有味。 見龍飛白半晌不說話,龍遷心里頭也是一陣納悶。這小子向來膽大包天,更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沒做過。如今沒他說些yin話,自己倒還真有些不適應了。他詫異著,舌尖便往馬眼的溝壑處略微一掃,隨即便是一股guntang的津液從那處激射而出,瞬間灌入了龍遷的食道之中。 “唔……”龍遷來不及躲閃,瞬間便嗆了滿嘴的jingye。他再也承受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龍飛白聽到這陣聲響,還以為叔父當真受了涼,誰想這螢螢火光下,竟現出一張滿是jingye的面容來。 “叔父!” 龍遷渾渾噩噩地抬起頭來,這才看清龍飛白的面容,也就是說……剛才自己……他捂著嘴,聲音都是顫抖的:“明兒……我……” 龍入明心中對他的幻想此刻被徹底打破了,昨日他還可安慰自己那是春藥的過錯,今日……罷了……他冷笑著說道:“若是知道叔父天生就是這么yin賤的模樣,我早些用jiba捆住您不就成了,何苦受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彼笾堖w的屁股,還半軟著的yinjing赫然闖入了rouxue,“弟弟,一根jiba,怕是還滿足不了叔父?!?/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中不帶一絲感情,與昨日同龍遷深情表白的那個判若兩人。 龍入明便也不再客氣,roubang對準后xue,結結實實地捅到了底。 彩蛋:被兩兄弟爆cao的后續 龍遷被夾在面容相仿的兩兄弟中間動彈不得,自己第一次前后兩處xue眼都被填得水泄不通。 他流著淚,saoxue被捅得綿軟不堪,如泉眼般直往外流著sao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似的。往前一分,是面前龍入明長槍般的roubang,往后一分,又是身后浸yin風月的龍飛白。他被兩兄弟頂來頂去,如同在暴風雨中無助漂泊的小船,是半點由不得他自己控制的。 兩根連形狀都大致相同的jiba,或是胡亂在saoxue內沖撞,或是極有規律地在sao心上頂撞。但不管那樣,都直把尊貴的皇帝陛下逼得潮吹不已。 龍遷昏昏沉沉地,又湊過去親龍入明的唇:“明兒……明兒不要怪叔父……都是叔父太yin蕩……勾引了明兒……不是明兒的錯……” 眼前人同時被自己的孿生兄弟cao弄著,龍入明不禁生出一種自己生了兩根jiba,將身下叔父cao得魂飛魄散的錯覺來。龍遷絮絮叨叨地說了些什么,他聽不太清楚,卻也明白了大半。 平日里龍遷無論吩咐他什么他都不會拒絕,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對方軟著身子哀求自己。 他再插了數百下,心也被龍遷的話磨得軟了:“叔父……我知道了……” “唔……好大……明兒……明兒cao得叔父好舒服……” 龍飛白不甘示弱地在后頭重重地挺了挺胯,囊袋將rou臀打得啪啪作響:“皇叔好狠的心,這樣就將飛兒拋在了腦后?!?/br> “啊……不行了……飛兒……飛兒也好棒……次次都……都能捅在叔父的sao點上……” 龍遷被插得雙目失神,整個人仿佛都化作了情欲的容器,只知道無止境地接受男人們射進來的jingye。 外頭暴雨再臨,洞內春光無限。又是一個yin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