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cao逼后xue開苞,總攻性奴變總受慘遭輪jian
格雷戈里的宮殿內賓客滿堂,年輕的伯爵摟緊了懷中聽話的白發美人,上下打量著格雷戈里身邊的紅人海因茨?!拔覍嵲跓o法理解王為什么會看上這樣一個粗鄙的性奴,他可是出身于最低下骯臟的地方,與他站在一塊,我甚至覺得空氣都是渾濁的?!?/br> 格雷戈里看著面前的伯爵,只是緩緩答道:“如果伯爵肯屈尊讓三十六號為你的菊xue服務一次,我想你也會愛上他的jiba?!?/br> “那還是算了,被人cao哪有cao人來得舒服,小寶貝兒,你說是不是?”他一邊說著,手已經摸進了白發少年的蜜xue之內,那無時無刻都在淌著汁液的xue口外翻著,露出里頭鮮艷的紅rou。坐在王座上的格雷戈里看得分明,又偏頭去問自己的小性奴:“你說是我的xue好看些還是他的?” 自從上次赫德森懇求父親將海因茨救下之后,海因茨便由衷地感激格雷戈里的救命之恩,態度也不再同先前涇渭分明,反倒有了幾分朋友模樣的親密:“自然是王?!?/br> 格雷戈里轉念一想,便又問道:“你后邊的洞可被人用過否?” 海因茨柔聲恭謹答道:“還未曾?!?/br> “那便是了,”格雷戈里撫掌而笑,“看在你忠心陪了我這些日子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機會?!?/br> 海因茨不解其意,正要發問時卻又聽格雷戈里說道:“半月后鄰國皇室成員皮埃爾來訪,我必是要送些性奴過去的,去那邊,總比你待在宮里舒心些?!?/br> 這倒是真真切切地為他著想了,海因茨心中一動,當即跪下行禮道:“謝陛下賞賜?!?/br> 格雷戈里任憑地上的性奴親吻著自己的手背,又說道:“要想讓皮埃爾看上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不知你后xue的訓練度如何,今日便讓人同你試試吧?!?/br> 他話音剛落,殿門應聲而開,迎面卻走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王座下的性奴們紛紛直起身來,向海因茨投去嫉妒的目光。 因為走進來的人正是奧尼爾,他乃是星辰國度唯一被格雷戈里授予騎士封號的男人,也是諸多貴族少女的夢中情人。更何況他品行端潔,不近女色,與他們這些性奴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令人驚訝的是,他身后跟著的幾人也都是在皇家護衛隊中赫赫有名的勇士,這一隊人整齊有序地踏進殿內,引起了一陣驚呼。 格雷戈里笑著看向奧尼爾,又指了指海因茨說道:“他就是你們今天所享用的對象?!?/br> 奧尼爾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問道:“王,我不懂您的意思?!?/br> “你們幫他把后xue松松,就是這個意思?!备窭赘昀锬樕戏褐t潮,顯然正在被海因茨以手指玩弄著女xue。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格雷戈里眉間已經隱約有了怒氣,“三十六號,撅起屁股來?!?/br> “是?!焙R虼恼兆鲋?,感受到身后有一個冰涼的物體正在接近。只見格雷戈里竟不知何時從旁邊拿了一斷顏色艷麗狐尾來,頂端卻是一個極為逼真的柔軟陽具,隱約還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味。 “是我特意從普爾曼的yinjing博物館里拿出來的玩意,”格雷戈里輕笑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海因茨的耳畔,“還帶了些福爾馬林的氣味,等會被yin水洗洗就好了?!蹦呛泊恋煤R虼陌W得很,下意識地便搖起了屁股以躲避假陽具的進入。 格雷戈里拍了拍他的腦袋,又說道:“這東西可是采集了幾千名處子的陰毛渲染特制而成,如今我舍得拿來給你這個身份的人用,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br> 海因茨身體一震,想起曾在訓練室中歷史課所教授的內容。傳說阿爾伯特三世癡迷于毛發,曾花畢生尋找到了幾千名相貌身體絕佳的處子,再將自己的yinjing用特殊方法處理,做成了一個惟妙惟肖的藝術品,可謂是價值連城。 沒想到,這玩意竟還有進自己身體的一日。海因茨平靜下來,任憑那假陽根捅入自己的菊xue之內。殿內一片寂靜,只聽得到jiba破開后xue的聲音。從奧尼爾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那名性奴隱忍的側臉。他顯然還沒有被人開苞過,奧尼爾突然燃起了興趣,他看得出來這個性奴雖然對后xue進行過訓練,卻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沒有原因的,首當其沖便是因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樣溫柔爾雅。小時候,父親帶他去打獵時,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剝開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種發至心靈的震顫和快感。從那個時候起,奧尼爾就下定決心要做一名騎士,因為在這個國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騎士擁有自由殺戮的權利。 但漸漸的,他發現殺戮已經無法單純滿足他空虛的心靈。他可以下令屠城,但無法平息居民們的憤恨和掙扎。即便他們的生命被自己掠奪,但臨死前的眼神讓奧尼爾覺得自己仿佛才是輸掉了戰爭的人。 于是他改變了策略,從此不再沾染半點血腥,而是學習格雷戈里的做法,讓人們徹徹底底地臣服。 眼前的這個性奴,顯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目標。奧尼爾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因為對方本身就是從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體上的凌辱閾值會大幅度降低,必須要從其他地方著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眼神,畢竟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將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過是一個性奴而已,憑什么能擁有這樣的眼神。 那歷經歷史年歲的陽物甫一吸到yin水,便如同有意識一般地膨脹起來,引得海因茨不禁悶哼了一聲。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時間洪流,正在被數千年前的阿爾伯特三世cao弄。 看上去,便只見一個肥美豐滿的翹臀汁水淋漓,將那長長的狐尾夾在股間,不停地上下晃動。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來回撫弄著海因茨硬挺的陽根:“三十六號,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焙R虼墓蛟谒纳砬?,或輕或重地揉捏著格雷戈里的奶子,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甬道內進出,一刻不停地舔弄著里頭的yin水,感受著其中的緊致溫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頭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來,還沒忘記招呼身后站著的一隊皇家侍衛,“你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奧尼爾微微鞠躬,當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邊,伸出舌頭在男人耳廓處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顫,他不是沒想過自己有被開苞的一日,但真正來臨時他還是免不了一陣恐懼。 他在害怕。這樣的認知讓奧尼爾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漲,他捏著海因茨飽滿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見慣了雪白的屁股,偶爾caocao這種古銅色肌rou結實的男人,也是分外帶勁。 奧尼爾輕輕地將那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從海因茨體內拿了出來,又溫柔地舔了舔那血紅色的rou縫。他平日里還是比較喜歡cao女人,下意識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誰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壯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瞇著眼睛,剛剛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體顫抖不已,瞧見奧尼爾的動作,不由笑起來:“怎么?cao不慣男人了?來,你進去后順便來幫我吸吸奶?!?/br> 奧尼爾聞言,便一舉掰開海因茨的臀瓣,將自己的粗壯堅挺對準密xue推了進去。 “啊……”被填滿的感覺讓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著他粗大陽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xue。他舒爽地瞇著眼睛,越過海因茨與奧尼爾接了個吻,命令他開始吸奶。 那粉紅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還沒被人觸碰就溢出了絲絲香甜的奶水味,更別說奧尼爾用唇齒咬著輕輕拉扯,因為奶水的緣故,他的rufang漲大了不少,一半雖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卻還寂寞地露在外面。 “三十六號,你……你也來舔舔……” 海因茨陽根被格雷戈里絞得死緊,后頭又遭受著奧尼爾的jianyin。他也只能順從地接受命令,和奧尼爾一同服侍著這yin亂的王。 滲出的奶水被奧尼爾悉數吞入腹中,海因茨向來也是喜歡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奧尼爾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兩人的舌頭便纏在了一處,偶爾還混進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團猶如連體嬰兒一般,倒讓奧尼爾生出了自己長了兩根jiba,正在同時cao身下兩個男人的錯覺來。 等到格雷戈里那渾圓的奶子癟了下去,他才疲憊地揮了揮手,示意奧尼爾把海因茨帶下去繼續開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yuhuo焚身的侍衛們將海因茨圍在了中間,有的將jiba插進他的嘴里,有的玩弄著他的胸肌,奧尼爾則還保持著硬挺,在他身體內不住聳動。 “嘿,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著還舒服些,又結實又有彈性,不比那軟綿綿的玩意好多了?!?/br>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著男人們的猥褻,只不過是輪jian而已,作為一個性奴,總是會接受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體被抬起,奧尼爾換了個姿勢埋在他的體內,強硬地掰開xiaoxue意圖再讓同伴的jiba一起進來caoxue。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拉開到了一個可怕的幅度,嫣紅的rouxue已經被奧尼爾cao得紅腫,隨著不斷的撞擊而外翻的媚rou刺激著男人們的神經。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還要擺出一副感謝的模樣來邀請這些侍衛們輪jian他。 海因茨的話音剛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齒狠狠咬住了。這樣兇狠的撕扯,他毫不懷疑自己在經歷這場輪jian后還能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身體。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們占有著,海因茨努力放松身體,感覺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的舌頭或roubang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jiba對著他的臉擼動,將那一波接著一波的jingye噴在他的臉上。 他的全身都沾滿了精水,意識中只剩下了男人的roubang。從訓練室帶來的幾乎已經成為身體本能反應的服侍著男人們的每一根roubang。兩根jiba合在一處,狠狠地捅進了他可憐的roudong中。肚子已經被jingye灌得飽飽的,微微漲起的模樣就像是懷有身孕的婦人。 他嗚嗚地呻吟著,只是因為這樣能更好地盡到性奴的本分,將輪jian他的男人們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兩根roubang的yinxue中淌出的yin水越來越多,將那富有彈性的屁股浸得油光發亮。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著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jiba,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爾交換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