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jiba當做早餐容器,jingye鑒賞大會再開
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變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點醒來,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準備。外頭仍是漆黑一片,在這個國家里,大家只能通過時鐘來判斷時間。 廚房里擠滿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學著旁邊的人向廚師討要食物。打著呵欠的男人語調奇怪,像是帶著南方的獨特口音。相對于其他人夸張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簡單地在陽根上涂抹了少許的芝士蛋糕,并在guitou上以櫻桃點綴。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將自己打扮成了剛從熱帶雨林出來的冒險家,他將乳珠畫成圣女果模樣,并在乳釘上掛了一連串的綠葉,下身則更是夸張,高聳的yinjing上盛放著一個用刀雕出來的格雷戈里小像,讓人很難想象那么個龐大的西瓜裝飾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jiba上的。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給yinjing做過內置增骨手術,在其中植入機械骨,可以使陽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當然他所帶來的后果就是不一定會被所有的皇室成員喜歡,譬如大殿下就覺得這樣jiba里流出來的jingye都帶了金屬味,不夠天然純正。 他在這個男人身后等了好一會,直到他把一連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xue,才終于慢吞吞地離開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決定往后xue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這之后又拿了幾枚櫻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嘗過前方的jingye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絕配。實際上,就算他不這樣做,早已收縮自如的后xue也絕不會流出一滴液體來。 在進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體上多余的水漬。他的肌rou鮮活而有力,明顯呈現出一種并未被機械改造過的氣息。 從入宮至今,他就經常能感受到旁邊投來或嫉妒或欣羨的目光。他對此不發一言,因為或許只有老天爺知道他為了練成這個模樣花費了多少力氣。 他出生在文德爾市,眾所周知,那里是這個國家最貧窮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爾有著被神遺棄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這里的百萬居民一樣,住在一棟破舊的房子內。如果他從小就在這兒長大,或許還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經也和那些貴族兒童一樣嘲笑過低賤的庶民。他那時從不覺得這種笑聲刺耳,只覺得歡快。當然,那已經是他很小時候的事情了。在他親眼目睹jiejie被饑餓的人們分食時,他突然決定要做點什么。 對已經在最底層的人來說,販賣腦力是不現實的。光是活著就已經很艱難,唯一的可能只有通過身體訓練,成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體還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來到性奴訓練室時,戰亂剛剛結束,導師指揮著士兵把各種奇怪的器具搬進室內,空氣中還殘留著揮散不去的硝煙味。 “三十六號,你可以進去了?!笔绦l生硬的話語打斷了海因茨的思緒,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在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號。 早餐室的陳設和金碧輝煌的大殿沒有什么不同,除去長得看不到盡頭的桌子和排成一條長龍的性奴們,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緩緩地走了進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間,優雅地用叉子切開一塊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著那塊牛排的鐵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陽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機器發揮加熱的作用。 看著性奴辛苦地cao著一根鐵管,在座的皇室成員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覺得可笑,只覺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著嘴將他吐在了性奴的身體上,旁邊的侍衛冷冰冰地讓他滾下去,他一邊走著,抽插的動作卻并未停止。那樣滑稽的走路姿勢又引起了一陣笑聲,很多皇室成員幾乎把早餐當做了一天份的喜劇表演,連素來優雅的大皇子也對此忍俊不禁。 終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過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順著他的yinjing往下流,顯得色情而yin靡。 “是你?”格雷戈里顯然還對這個充滿野性的性奴有著極深刻的印象。他靜靜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種安靜的大型動物。 素來挑剔的王難得開始品嘗起他平時并不喜歡的芝士蛋糕來,海因茨陽根上所散發的濃烈腥臊味反而使他更加賣力地將那些甜品咽下去,只想早點嘗到男人jiba的味道。 “我怎么不記得父皇喜歡吃芝士蛋糕?!逼諣柭绷艘幌逻f到嘴邊的jiba,大口jingye被他吞下去,喉間發出咕咚的聲音。 赫德森笑道:“你還記得那天睪丸被你注射jingye的性奴嗎?” “哦?是他?”普爾曼聞言臉色也稍微有了些變化,“難怪了,他叫什么名字?” “三十六號?!?/br> “嗯……三十六號?!逼諣柭蛄颂虼脚系膉ingye,若有所思。 格雷戈里已經將jiba上的芝士蛋糕全部舔了個干凈,卻還是有些戀戀不舍地,小舌不肯從海因茨的陽物上離開。 “如果王很喜歡的話,我可以再端一盤上來?!?/br> “不用了,”格雷戈里咳嗽了幾聲,“太膩?!?/br> “那正好,我還為您準備了咖啡?!焙R虼霓D過身來,用緊致的后xue面對著格雷戈里,邀請他品鑒自己菊xue中的美妙。 這樣的善解人意讓格雷戈里好感倍增,他一遍遍地從外至里地將菊xue內的咖啡喝完,舌頭卻像 是被絞緊在里面似的,怎么也無法擺脫媚rou的禁錮。 那股sao味從他的舌尖迅速擴散到身體上,才剛清醒不久的身體馬上被喚醒,血液飛速流動,一下子竄到后xue,讓格雷戈里立即有了反應。 “來,過來cao我?!备窭赘昀镞@話一出口,其余的性奴都朝海因茨投來了異樣的眼神,能讓王在用餐時伺候,這相當于是至高無上的榮寵。 海因茨無視掉那些目光,剛走過去就被格雷戈里的雙腿纏住,男人的身體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還沒等他調整好姿勢,roubang就已經被后xue咬住了。 格雷戈里撅著滿是yin水的屁股一舉吞下了粗大的jiba,他的目光饑渴而大膽,像是要把海因茨整個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普爾曼冷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酸味:“父皇好像很喜歡這個賤奴?!?/br> 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親獨享了這么一根完美的jiba。他溫柔地笑著,又說道:“聽說他們又培養了些新人,都上來讓嘗嘗吧?!?/br> 在他的吩咐下,人體盛的性奴們紛紛離開了早餐室,全部換成了專為皇室提供jingye的性奴們。 赫德森微笑著看向正把格雷戈里cao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問道:“三十六號,在訓練室的時候,你學過jingye鑒賞課程嗎?” 海因茨賣力地在格雷戈里緊致的女xue中捅干,說話的氣息卻沒有絲毫不穩:“回殿下,學過少許,并不十分擅長?!?/br> “你很誠實,那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品嘗下今日的特飲吧?!?/br> 他話音剛落,一根冒著熱氣的粗大jiba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邊。雖然貴族們也都以品嘗美味jingye為榮,但能在宮內豢養這么多jingye性奴,以便隨時能喝道最新鮮jingye的,也只有宮里的這幾位了。性奴的臉上都帶了面具,顯然又是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難他了。 海因茨暗暗嘆了口氣,只好含住男人的jiba淺淺地吸了一口,那液體瞬時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滿了他的整個口腔。 “光從這個味道來看,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焙R虼囊贿呎f,一邊將roubang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xue深處,每次都會帶來一道麻痹般的強烈快感,耳邊是格雷戈里貓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聳動,整根沒入,整根沒出。 赫德森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如果要仔細算起來,他恐怕還與我有那么一絲血緣關系?!?/br> 海因茨細細品嘗片刻,又說道:“這股jingye甜度適中,氣味濃厚,味道復雜,并不是尋常的單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煙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將它和其他jingye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br> 赫德森聞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這種時候還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來是父皇沒有能夠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br> 海因茨臉色一變,趕忙道:“賤奴不敢?!?/br> 格雷戈里聽到大兒子的挑釁,不由自主地縮緊了女xue,緊致的內壁吸食著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癮了似的,xue里的媚rou不停地來回縮緊,花壺中盈滿了動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順著大棒流出,將本就濕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層粘稠的愛液。 不過片刻,下一位jingye性奴又走了上來。與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這次的jingye帶有些許苦味,充滿了成熟的氣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第二位性奴的年齡應該是比較大了。這樣成熟的味道,絕非年輕jingye能體現的?!?/br> 普爾曼驚呼出聲:“還真被你猜到了,這位是宮里年齡最大的性奴,已經有四百多歲了?!?/br>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將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們的jingye都還尚可,不知若是換了其他人,你還猜不猜得出來?” 海因茨笑了笑,卻反問道:“若我是全部猜對,大殿下又能給我什么獎勵呢?” “你一個低賤的性奴,也敢和我們提要求?”赫德森還沒出聲,普爾曼反倒先嚷嚷起來。 “無妨,”赫德森看著海因茨紫黑色的roubang在父親xiaoxue里進出的模樣,突然感覺saoxue也有些發癢,“你如果能全部猜對,那我就準許你一個月同我一起睡?!?/br> 他話音剛落,在場眾人都驚呼了起來。按照規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與他們在同一張床上就寢,赫德森這樣做,無疑是極大的賭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讓一個賤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緊緊摟住懷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cao入了他的zigong內。格雷戈里的花xue劇烈地痙攣著,猛烈地蠕動著,驚天駭浪的快感狂潮讓他已先xiele身,噴灑在深處的roubang上,極度糜爛的yin亂美感沖擊著赫德森的視線。 父皇居然就這樣潮吹了,如果此刻被cao的是自己的話……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鑒賞繼續開始。 這次被插入嘴中的yinjing偏小,像是雙性人的jiba。海因茨謹慎地思考著,會是普爾曼或者赫德森親自上陣考驗他嗎,味道似乎又不像。這種含了草莓和櫻桃香氣的jingye,并不太符合這兩位殿下的身份。 見到了陷入了為難,赫德森的語氣卻更加得意起來:“怎么,需要思考這么久嗎?” 這股味道還帶著青澀氣息,看來此人的年齡并不大。不過這種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國所偏好的口味,鄰國倒是很喜歡這種帶有果味的jingye……對了,海因茨脫口而出道:“這位想必就是遠嫁過來的前任皇后吧?!?/br> 正如海因茨所說,此刻赤裸著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給公爵的奧斯汀,他身為皇后雖然只有短短數月,但經常被戰勝國的人們嘲笑。 許久沒有聽到赫德森的言語,這次卻是兩根氣味迥異的陽物一齊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這樣就想為難他嗎?海因茨想,這位不懂人間疾苦的大皇子還真是低估了他的決心啊。 “左邊這位的jingye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從前是從事農作的。右邊這位雖然有濃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為掩飾,但還是能從jingye里嘗到揮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從前也是在工廠中待過吧。綜上所述,這兩位應該都是宮中的侍衛吧。尊貴的殿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 “你過關了?!贝丝毯盏律恼Z氣中已再無了平常的那種泰然自若,他言語中的寒意散發在空氣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塊。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聽見他潔白的圣服拖曳過地板的聲音。隨后海因茨就像醒悟過來一樣,再一次將懷中的王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