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艷彩蛋合集(看過的勿點)
彩蛋:晏清翰視角 一直到被送入棺材中時,晏清翰的神識都是清醒的。他早已料到會有此劫,便也無甚驚訝。感受到那傻師兄為自己之死哭得死去活來,他心里其實還是很高興的。 情意是藏不住的。他早就知道葉枯榮對他的情意,而他自己對葉枯榮也不是沒有情的。他只是害怕。 晏清翰身子yin蕩,在閣內常年養了幾位身強力壯的孌寵,時不時便滿足他后庭之需。他生怕葉枯榮知道此事后厭惡他,再不見他。所以便也只能將這份情悄悄埋葬。 然而死生這樣的大事,晏清翰終究無法假借他人之手,只能假借托夢將這件事情告知葉枯榮。 天知道在葉枯榮的手撫上他身體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何等的戰栗,雖然無法給予反應,但眼角已不由自主地流下淚來,xiaoxue亦往外淌著水。 葉枯榮的手觸及那濕紅的軟rou時,他又有些怕,若是換了旁人來,早該看出此地如同那下等娼妓般,不知已吞吐過了多少男人的jiba。 索性葉枯榮純情得很,也沒懷疑,直接捅了進去。 若不是他無法呼喊出聲,只怕這yin叫聲會在空曠的墓室里重重回蕩。 雖無法掌控身體的反應,但精神上的快感已將令晏清翰恨不得立即醒轉過來。 終于,在得到陽精的那一刻,他睜開了眼睛。 彩蛋:獸人視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來到了墓室面前的,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種力量正在吸引著他,迫使他瘋狂地敲擊著墓門想要沖進去。里面一定有他最重要的人。 然后一個英俊的男人突然出手攻擊了他,他有些搞不明白了。這個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但他身上有著那個人的味道。 狼族的嗅覺向來敏銳,他知道自己絕不可能認錯,他嫉妒地攻擊著這個英俊的男人,卻被他打暈了過去。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再度被那股溫柔的氣息所包圍。一定是他,他在哪里? 獸人睜開眼睛,首先就看見了那個美人的身影。他還是這么漂亮,不自覺地勾引著所有想接近他的男人??此难凵?,應該是又忘記自己了。獸人委屈地趴在美人的身旁,看著那個英俊的男人將美人cao得汁液橫流。 美人臉紅紅的,真好看,想啃一口。 還沒等到獸人動作,美人已經主動湊上來舔自己撒尿的地方。不可以的,那里很臟。美人這么好看,怎么可以舔這種地方。 他連忙推開了美人,可是美人怎么快哭了呢。獸人感覺自己撒尿的地方被含進了一個溫暖濕滑的地方,才一會,他就感覺那個地方脹脹的,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不可以,不可以弄臟美人漂亮的臉。 所幸美人很快地松開了口,反倒是自己坐了上來,用后面的小嘴吞吐著他的下身。 他看了看英俊男人的下身,有些恐懼,自己的這么大,會不會把美人撕裂。 然而那處xue口極有彈性,雖是艱難,但仍是將他的roubang完全含了進去。 好舒服,美人的體內怎么這么舒服。roubang泡在yin水里,還有什么柔軟的東西一直吸著他。 英俊的男人好像生氣了,他好像也想把自己的roubang放進來。 看在他也長得這么好看的份上,獸人勉強做了決定,容忍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分享小美人。 彩蛋:師兄幻想掌門師弟醒來偷窺 獸人捏著葉枯榮的屁股,將狼莖送得更深了。葉枯榮又哭又叫,無論是心里的痛苦還是身體的痛苦都讓他羞憤欲死。狼莖上的倒刺死死地鎖在xue口周圍,讓他連往前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便是將在墓室中所發生的一切說出去,江湖中誰也不會相信在狼人jiba下呻吟的人竟會是那位正氣凜然的葉枯榮葉大俠。 葉枯榮的手緊緊抓著身下的玉床,指甲幾乎要被磨出血來。晏清翰柔軟的小手離他不過寸余,可在此刻,他實在沒有勇氣去握住那雙柔弱無骨的手。 若是師弟醒過來,目睹這一切。葉枯榮被這想法嚇得渾身抽搐,后xue一陣緊縮,像是要把獸人的精水榨出來似的。 或許,或許師弟……早就醒過來了呢。他只是為了保全自己這個師兄的名聲才繼續裝睡,沒有當場撞破這尷尬的場景。 他死死地盯著晏清翰緊閉的臉龐,實在看不出他確實在深睡還是在裝睡。 但這種被偷窺的妄想讓葉枯榮更加興奮起來,saoxue一張一合,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 獸人卻好似恢復了清明,他英俊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笑容,湊過身來在葉枯榮耳旁說道:“他醒過來了,正在看著你呢?!?/br> “你?!”葉枯榮瞳孔微張,腦中混亂地閃過無數畫面,師弟當真醒了?這獸人原來只是裝瘋賣傻? 來不及等他思考清楚,獸人便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內,像是要把每一寸都舔過,直把這個精壯男人折磨得如同只會在男人身下雌伏的yin獸。 若是師弟醒來了,那他會和自己搶jiba吃嗎?葉枯榮模模糊糊地想著,又或是師弟會自動坐上來吃他的jiba呢,光是想想前方的陽物被xiaoxue吞食,后方的saoxue被jiba填滿的場景,葉枯榮的前方又顫顫巍巍地射出了稀薄的jingye。 彩蛋:短暫恢復記憶的獸人 當面前的美人和英俊男人都陷入昏睡之后,獸人全無疲態地看著他們赤裸的身體發呆。 可怖的狼莖雖然軟了下去,但狀態卻與普通男人完全勃起無異。他甩著jiba,又圍著這白玉床走了幾圈。 模模糊糊之中,獸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東西。 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名字驀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冠纓。 對,他好像叫做冠纓。是北域獸族三十二脈之主,因著一份前世的姻緣才誤打誤撞闖入此地。途中不知為何竟又失去了記憶,變成了這般癡傻模樣。 方才交合時那些話語,冠纓都記得清楚。他湊到晏清翰身旁,一下又一下地舔吻著他的脖子。他好高興,他還是記得自己的。 當年他被敵人jian計所困,受制于守陽山中,眼見姓名危在旦夕,卻是一名路過的村夫將他救了出來。 那凡人雖穿得樸素,但俏麗的容顏和溫柔似水的雙眼讓狼王陷入了百世情劫之中。他取出了獸族圣器,妄想通過它找到自己的姻緣所在,也就是轉世后村夫的下落。 誰想這多番折騰之下,那神器終是給了他指引。 狼王興高采烈地去尋晏清翰,誰想見到的竟不是晏清翰,而是在林中修煉的葉枯榮。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便索性將這份感情深埋在了心中。而若干年后,他又發現滄海閣主竟有著和那個村夫完全相同的面容。還未等他動身前往,便傳來了滄海閣主驟然崩逝的消息,如今一來,才有了墓中這番際遇。 彩蛋:師兄弟互相舔xue 自從三人同行之后,葉枯榮在性事上也開放了許多。隨著晏清翰的身體漸漸恢復,再過幾日他們便可離開這陰森幽冷的墓室了。 這日冠纓出外尋覓食物,怎奈晏清翰突然又發起情來,纏著葉枯榮要吃jiba。 葉枯榮自然是愿意服侍自家師弟的,當下便把晏清翰壓在身下cao得欲罷不能,飄飄欲仙??伤髕ue早已被開發過,單是前端的快感哪里還滿足得了他。不出一炷香的時間,葉枯榮便覺后xue一陣瘙癢,連帶著前頭也有些萎靡不振。 晏清翰知他情動,也不再為難他,便提議兩人可互相舔xue以慰。 葉枯榮欣然答應,兩人便在白玉床上換了個相對著的姿勢。 晏清翰還未曾好好瞧瞧師兄這處寶xue,如今細細看來,卻也瞧不出什么異樣。他便不再多想,只伸了舌頭從xue口的褶皺開始,沿著內壁一點點向內舔去,誰知他還未曾把舌頭悉數伸入,葉枯榮那saoxue中便涌出一大股晶瑩的液體,直把晏清翰俊秀的小臉弄得一塌糊涂。 師兄這般竟就潮吹了?!晏清翰難以置信地望著葉枯榮,不由也暗中贊嘆起來。 葉枯榮羞得緊,忙轉身替晏清翰擦拭臉上的濁液:“師弟,對不起,我……” “無妨,”晏清翰曖昧地笑起來,又伸舌舔去了臉上的yin液:“只要是師兄的東西,清翰都喜歡得緊?!?/br> 葉枯榮看得情動,一個翻身又把這誘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 彩蛋:師兄弟想開發獸人反被cao 冠纓回來已是半年之后,在這期間,葉枯榮在晏清翰的介紹下也知道了不少奇技yin巧,師兄弟兩人更是有一種想要把那密室內眾多yin物一一嘗試一番的想法。 所以在收到冠纓即將回來的傳信時,葉枯榮語氣中甚至還有幾分厭惡:“我們過得快活得緊,他還回來作甚?!?/br> 這句話倒是很有吃味的意思了。晏清翰靠在他懷里看書,聽了這句話也笑起來:“師兄這話怎么聽著這般奇怪,倒很像是欲求不滿?!?/br> 說實在的,葉枯榮這些日子試了多少東西,也都比不上冠纓那根狼莖,說不想他當然是假的。他臉色一紅,用半勃的陽物戳了戳晏清翰的屁股:“我看清翰才是欠cao了?!?/br> 晏清翰不理會他,轉念一想這冠纓一走就走了半年,連個消息也無,也不怪師兄生氣。他左思右想,便又道:“師兄,我看咱們也得給他些懲罰才是?!?/br> “怎么說?” 晏清翰答道:“我近日得了一份秘藥,只要幾滴,連烈女都會化身蕩婦,咱們也給冠纓來兩滴,讓他嘗嘗被開苞的快感如何?” 葉枯榮一聽,立即拍手稱快,在墓室中自己被開苞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他也想讓冠纓嘗嘗后xue被jiba捅穿的羞辱感。 兩人一拍即合,便立即安排了為冠纓接風洗塵的晚宴。 吃飯時,葉枯榮與晏清翰分別坐在冠纓左右兩側,時不時向他殷勤地敬著酒。 橫豎屋內只有他們三人,冠纓也毫不客氣地伸入他們的衣袍中肆意摸索:“大半年不見,兩位小娘子是不是都想相公的大jiba了?” 晏清翰靠在他精壯的胸膛上,鼻尖竟是厚重的男人氣息:“當然是想得不行了?!彼ブ诶t的手朝自己后xue摸去,“這里天天淌水想著相公呢?!?/br> “乖?!惫诶t隨意喝了幾口酒,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在晏清翰的后xue中攪動起來。 一旁的葉枯榮生怕藥效不夠,也含了一口酒在嘴中,扭扭捏捏地喂著冠纓喝了下去。 冠纓笑著,捏了捏他的屁股,又喝了幾口酒吻住了晏清翰。 三人這般纏綿了小半個時辰,冠纓卻仍是毫無反應。葉枯榮與晏清翰內心都疑惑不已,想不清楚是哪里出了問題。就在這時,他們二人卻同時感覺一陣熱潮從身體內部涌上來,白皙的面容上布滿春情,正是中了媚藥的模樣。 冠纓唇畔閃過一絲曖昧的笑容,他勾起晏清翰的下巴笑道:“清翰,這媚藥我還未滿二十時便已試過,還遠遠稱不上什么上品,何況我族生性喜yin,此藥影響不了我。不過,恐怕已經隨著酒滲入了你們體內吧?” 葉枯榮與晏清翰對望一眼,心知此事已暴露,便也不再言語。 冠纓又道:“這么使小性子,是怪我這半年都不回來么?” 他一把將身旁兩個美人都抱起來,高聲笑道:“放心,老公的大jiba這就來滿足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