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全城通緝,在地下室和小媽激情zuoai
徐卻游帶走葉啟莊的消息迅速讓這個普通的南疆小城燃起了一片瘋狂的地毯式搜索,徐滿衣看著破碎的骷髏頭和幾乎被完全毀壞的rou蓮,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意:“孽子壞我大事!” 奈何徐卻游和葉啟莊在城里名聲實在太過響亮,所以要躲藏起來也極為不易。徐滿衣命人里三層外三層地把他們的居所圍了起來,以防他們這對jian夫yin婦回家取物。 家是不能回的了,徐卻游想起他小時候捉迷藏常去的一處破舊廟宇,心想那處或許可供短暫藏身之用。 葉啟莊體內的神之子雖然已經暫時無法破體而出,但留在身體里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帶來禍患。徐卻游抱著葉啟莊來到那寺廟中時,已是黃昏時分。 南疆人崇尚蠱術,這不知何年代所建的老廟早已破敗不堪,夕陽透過破爛的墻體照進廟里那渾濁的水缸中,顯現出徐卻游蒼白至極的面容。 因為連著失了兩滴心頭血,他元氣大傷,到此已經用盡了最后一分力氣。 葉啟莊還未曾醒來,他倚靠在缸壁上,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為了孕育神之子,想必他也被吸收了許多精氣。 徐卻游對此處極為熟悉,隱約記起小時候從父親那里得了糖,舍不得吃,又怕被同年齡的小孩拿了去,便偷偷拿了個鐵盒子藏在了這廟中。 他苦笑著,實在不想承認興許這兒時頑劣所藏的糖果還有救自己性命的一日。 徐卻游撐起疲憊的身子朝那佛像后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個鐵盒。 那鐵盒原是西洋所產,花紋精致,如今過了這許多年歲,早已斑駁不堪。徐卻游打開后卻發現那其中糖紙都褪了色,糖果早已被蟲蟻啃食一空。 他嘆息一聲,想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便欲轉身離去時卻發現后方的墻體坍塌了一小塊,內里仿佛別有洞天。 徐卻游眼神一暗,竟發現那破敗的經幡掩蓋下呈現出一個半人高的洞口來。不管怎么說,至少夠他們藏身了,徐卻游心想事不宜遲,趕忙把葉啟莊也抱了進去。 等他終于能適應內里昏暗的光線后,才發現這原是一處儲藏所用的地下室。內里裝著幾大缸清水,還有些零散的rou干,也不知放了多少年了,興許是前人用來躲避戰難所用。徐卻游松了口氣,所幸天無絕人之路。 正思量間,那頭葉啟莊又傳來了悶哼聲,徐卻游起身去瞧他,誰想一個柔軟的身子直接撞入了懷中。 “水……水……”葉啟莊模模糊糊地喊著,張合的紅唇貼近上來,吸吮著徐卻游嘴中已所剩無幾的清水,又饑渴難耐地嬌吟道:“想要……水……” 徐卻游扶著他,替他從缸里捧了一口水送到他嘴邊:“慢些,別嗆到了……” 葉啟莊怔怔地瞧著那捧水,卻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是又將guntang的肌膚貼了上來:“要……要卻游喂……” 地下室內光線雖是晦暗,但也足夠徐卻游看清小媽那張俊美的臉,他無奈之下,只好含了口水在嘴中,嘴對嘴地喂葉啟莊喝起水來。 “唔……好甜……”葉啟莊的舌尖與徐卻游的纏繞在一處,不知是在夸津液還是水甜,“還……還要……” 這樣接連地喂了幾口清水,連帶徐卻游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不說他先前目睹的歡喜道場,便是現在葉啟莊裸著光滑的兩只腿在他身上肆意扭動也很難讓他不多想。 “母親,”他艱難地開了口,“我……送您到那邊休息……” “不行,”葉啟莊雙手虛掛在他的脖子上,曖昧的眼神讓徐卻游也分不清現在的葉啟莊是神之子還是他本人,“我……想要……卻游……”他挺著胸脯,將那已經立起來的紅蕊送到了徐卻游眼前,似乎在渴望他能夠舔弄一二。 徐卻游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到底是誰?” 葉啟莊伸手將徐卻游的腰帶也解了下來,毫不顧忌地在他懷里肆意扭動:“明明是你方才說一定要救我的,現在卻連我是誰也分不出來了?” “我……”徐卻游咬牙道,“現在你總算可以說清楚祭品的事情了吧?!?/br> 葉啟莊揉弄著自己嬌嫩的女xue,像和他在談交易般:“如果我告訴你,你就會用大jiba狠狠地捅我么?” 徐卻游感覺自己仿佛被逼迫的良家婦女,半晌也只能嘆息道:“會?!?/br> 葉啟莊笑了起來,同他說起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來。 原來葉啟莊本是上海灘的商賈世家,父母常與日本人有所來往。后戰火蔓延,他的家族亦受牽連,為了保住親哥哥的性命,葉啟莊不得已與徐滿衣做了交易,成為了南疆邪術的祭品。 徐滿衣三十年前便已推算出中原大地即將動亂,心中便起了要為南疆避難的念頭,傳聞禁術之一可使人貫穿陰陽,游走三界。他遍走神州各地,開始暗中留心起祭品的人選來。在這之后,他通過與葉啟莊的交易開始對葉啟莊進行培養,固定時日他才會將jingye射入葉啟莊體內,平常則嚴格禁止。 漸漸地,葉啟莊為了孕育神之子,身體開始出現變化,從純正的男性之體開始變化成雙性的模樣。 為了尋找適合神之子復活的rou軀,徐滿衣又常年出門在外尋找合適的骨骼。葉啟莊對這件事情了如指掌,但在這段寂寞的日子里,他早已被徐滿衣的兒子深深吸引住……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便渴求著一場與徐卻游的交合…… 徐滿衣發現了異樣,這才趕在重陽時節想將神之子強行產出……如此才導致了后續一連串的事情…… 徐卻游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就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神話傳說,父親當真花了這么大的精力來做這種惡事?!?/br> 葉啟莊卻搖了搖頭:“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保全南疆,你父親也會去做的,他就是這樣的人?!?/br> “這么多人的犧牲值得嗎?” 葉啟莊輕聲一笑,不欲再與他多說:“如今那副骨架已經被你毀了,神之子暫時還影響不了我。何況我已經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你也該實現諾言了?!彼幻嬲f著,一面扭著屁股坐在了徐卻游的腿上:“都這么大了……還不進來么?” 徐卻游掏出roubang,對準xiaoxue盡根沒入。 “啊……好舒服……”葉啟莊高高地仰著脖子,媚rou蠕動著緊緊纏繞陽物,“你……你比你爹可……厲害多了……”他斷斷續續地說著,還扭著屁股想讓jiba進到更深的地方去。 “哦?”徐卻游也嘗到了caoxue的快感,便沒有先前那般抗拒,“是哪方面的厲害?” “嗯……”葉啟莊呻吟著,如同水蛇般在他腿上扭動,將那在外頭的兩個囊袋也吞了進去,“哪里都厲害……尤其……尤其是大jiba……”他說著說著,因為快感又流下眼淚來。 徐卻游手指勾著他的發絲玩弄著,享受美人自行裹jiba的快樂:“父親不在的時候,啟莊有沒有想著兒子的臉自慰?” 葉啟莊俊美的臉上滿是情欲,眼淚如珍珠滾滾滑下:“天天……天天都在想兒子的jiba……有時候,會……會偷窺卻游……沐浴……” 徐卻游心中一動,又有些惱恨自己為什么沒早些發現這個yin蕩的小媽,興許便能早些救他脫離父親的魔爪了。 “我……我一邊聽著卻游洗澡的水聲……一邊在屏風后面……幻想著卻游……卻游的大jiba狠狠地貫穿我的saoxue……捅到花心……” 徐卻游摩挲著他光潔的脊背,對他的這一番話極為受用:“小媽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sao貨呢?!?/br> 葉啟莊委屈巴巴地湊上來吻他:“sao……sao貨只……只給兒子cao逼……” 徐卻游笑了起來,掐住他纖細的腰肢開始猛干起來,紫黑的jiba在隱秘的rou縫里肆意進出,把那yinchun都cao得外翻過來:“那以前還在上海時……是不是也這么sao……” “不……不是……”葉啟莊沉浸在被捅穿的快感里,“啊……就是那里……cao到花心了……再用力些……” 徐卻游反倒放緩了速度,輕輕磨蹭著那處sao點:“不說清楚是要受到懲罰的?!?/br> “唔……我……我說……”葉啟莊急得落淚,連忙說道,“那個……那個時候我還是……還是個完整的男人,從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 徐卻游心滿意足,不再折磨他,便激烈地抽插起來。 正當兩人激烈交合之際,上方突然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這里也不能放過,給我找 !每一寸土地都要翻過來!” “不好……”葉啟莊女xue噴出yin水,將徐卻游的陽物絞得死緊,“他們……他們找過來了……” 徐卻游努力平息著yuhuo,輕聲安慰著他:“別慌,我剛才把入口偽裝了起來,他們找不到這里的?!?/br> “真……真的?”葉啟莊眨著眼睛問道,還是有些擔心。 徐卻游吻了吻他泛紅的眼角,又道:“前提是你不要叫得太大聲?!?/br> “唔……”葉啟莊剛剛高潮過的女xue又開始感到陣陣麻癢,他緊緊咬著嘴唇,“我……我不會出聲的……” “乖,再讓老公caocao?!毙靺s游還沒有射精,當下更是緩慢地動作起來,如同品嘗美食,并不急切。 稱謂的變化讓葉啟莊羞紅了臉,整個人都縮在兒子的懷抱中,聽著耳邊yin交的水聲小聲喊道:“好……好癢……用力些……” 徐卻游堵住他的嘴,指了指上方還在搜查的民兵。 “報告!這邊沒有!” “報告!這邊也沒有!” “這兩個jian夫yin婦能跑到哪里去?媽的寨子都翻遍了還沒找到sao貨的影子,到時候祭司怪罪下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還不快去繼續找!”領頭的人怒氣沖天,沒多久也離開了這個破落的廟宇。 地下室的兩人見人已遠去,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