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床底下偷聽父親jianyin小媽(蛋)
時逢亂世,軍閥混戰。南疆憑借毒瘴密布,山勢險峻,這才勉強偏安一隅,求得幾分安靜。 在蠱術盛行的某個南疆小城中,徐卻游一直睡到正午才從床上爬起來,他身為城中祭司徐滿衣的獨子,對以邪惡陰毒的為主的蠱術并沒有什么興趣。他整個心思全在拳腳功夫上,為此,徐滿衣還特意從外頭給他請了些師傅來,從詠春拳的名家到嵩山少林寺的武僧,徐卻游這么多年來也算是小有所成。 殊不知徐滿衣這么多年的縱容只是一時寵溺,隨著他年歲漸長,祭司之位無人繼承,徐滿衣又催促他開始學習蠱術,還嚴厲禁止他每日練武。如此下來,徐卻游便只有白天裝模作樣地去巫祝那里學蠱術,晚上則在后院練功,這才導致他每天看起來都精神欠佳,困得不行。 這天他出房洗了把臉,換了身干凈衣裳后,又去正屋和廚房瞧了瞧,卻怎么也沒找到繼母的身影。 徐卻游的母親在生他時就難產去世了,徐滿衣身為整個南疆都頗有威望的祭司,來給他續弦的人幾乎把他們家門都踏破了。徐滿衣不堪其擾,干脆挑選了一位美貌得近乎妖艷的男人來做自己的妻子,這個人也就是徐卻游的繼母葉啟莊。 城中風俗開化,眾人也不以為意,尤其是在見識到葉啟莊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蠱術后,城中人更是對他服服帖帖,出外見著他都要尊敬地喊一句先生。 徐滿衣事務繁雜,一年有十個月都早出晚歸,甚至遠去幾個月不回來。所以徐卻游整個人的生活日常,基本都由他這個小媽葉啟莊負責。說來也是奇怪,徐卻游雖不知道葉啟莊是什么來頭,但對他品嘗美食的品味還是很佩服的。 徐卻游餓得很,也不知道葉啟莊發生了什么,徑直便朝他的房間走去。 四下無人,只有灼熱的日光與樹上一陣接一陣的蟬鳴吵得人心煩。徐卻游敲了敲門喚了身母親,雖然他對于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媽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敬意,但打小受的儒家禮教還是讓他維持了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樣。 “母親?不在么?”徐卻游蹙著眉正想離開時,房內卻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讓徐卻游心里一陣酥麻。這……難道是……徐卻游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父親久未返家,葉啟莊饑渴難耐也是有的。 他正欲悄悄離去,眼角余光卻無意地瞥見了窗邊露出的那一點白花花的身體。 說起來,他的這個小媽還真是……白得發光,就算在這夏天身體也是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十分舒服,更不用說那十幾年也沒什么變化的容顏了。想到這里,徐卻游自覺有些口干,他心口呯呯跳動著,竟是不由自主推開了葉啟莊的房門。 屋內亮堂堂的,在床上扭動的身軀毫不遮掩地展示著自己完美無瑕的rou體。徐卻游悄悄走近了些,只見那素來以濃妝示人的葉啟莊此刻不僅身體白凈,臉也清秀得很,和平常的妖艷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透過床帳,徐卻游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胸前兩點艷紅的乳尖,細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纖腰,還有那充滿rou欲的大白屁股和……等等,徐卻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yinxue中含著的粗大玉勢。葉啟莊的銷魂xue前方,居然還有一個淌著yin水的女xue。 徐卻游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理解了父親為何偏偏在那么多人中挑中了葉啟莊。正當他要伸手去觸碰那雪白的胴體時,徐卻游腦海中猛地一個激靈,如同五雷轟頂般清醒過來。面前人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他怎么可以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當他強行壓抑自己內心的想法,正準備安靜地走出房間時。床上的男人又發出了那種魅惑的呻吟聲,一聲一聲地仿佛要將徐卻游腦海中那些禮義廉恥悉數摧毀。 就在他要被這聲音逼瘋之前,他大步地走上前去,咬咬牙喊了聲:“母親!” 葉啟莊驚得渾身一顫,玉勢險些要從后xue里滑出來:“徐卻游,怎么是你?你爹呢?” “父親?父親外出未歸……”徐卻游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他話音未落,便聽得門外陣陣腳步聲傳來,這是……父親回來了?!現在這種場面,可真是百口莫辯了。徐卻游遲疑片刻,還是打算出去同徐滿衣解釋清楚,誰想帷帳中伸出只手來緊緊地抓住了他:“徐卻游,你現在出去是不要命了?!” “我與你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父親為何會責怪我?” “傻子!”也不知道葉啟莊是哪里來的力氣,三下五除二地便拉著徐卻游讓他躲在了床底下,“你現在出去,我們才是真的都要死!” 徐卻游還沒反應過來,徐滿衣就已經走到了門口:“啟莊?” 葉啟莊手忙腳亂地倒在床上,手伸到后方輕輕抽插著菊xue的玉勢:“滿衣……” 徐滿衣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房間,又問道:“剛才有人來過?” 葉啟莊心中一驚,仍舊垂首道:“怎么會,家里除了卻游再沒有旁的人了?!?/br> 徐滿衣坐在床邊,捏著他小巧的rufang,不經意地問道:“卻游去哪了?” 葉啟莊知道他疑心病又犯了,只得裝出了哀求的模樣道:“我……我哪里知道,興許又出去鬼混了罷?!?/br> 這之后,倒是再沒了說話聲。徐卻游藏在床下,也不知道上頭發生了什么,正疑惑間,又傳來了奇怪的水聲,也不知的舔弄巨物還是手指攪動saoxue的聲音,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足夠讓徐卻游性欲勃發。 “我才走了一會你就sao成這樣?”徐滿衣的手指撫弄著葉啟莊光潔的脊背,表情平靜地看著這個正俯在他身下為他舔jiba的男人。 葉啟莊輕輕捧著他的陽根,如同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快速地在guitou上舔了一圈:“算算日子,啟莊已經有三個月又十一天沒有吃過大jiba了?!?/br> “哦?”徐滿衣如鷹一樣的眼睛仿佛要將葉啟莊整個人看穿似的,“真的沒有在外面偷吃?” 葉啟莊喘著氣,似怨非怨地抬頭瞪了徐滿衣一眼:“若是不信,滿衣大可在我身上用些小玩意,橫豎我是不怕的?!?/br> 徐滿衣笑了一聲,將他抱起來換了個姿勢。那肥大的屁股便有大半都露在了床邊,yin水沿著rou縫點點滴落。 徐卻游屏息看著那床沿上白嫩的軟rou,有些難以置信這天下怎會生出這樣渾圓的屁股來。他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手卻情不自禁地朝那邊伸了過去。 晶瑩的yin水從隱秘的rou縫里掉下來,在徐卻游手上聚成一小塊水漬,亮晶晶的,再從他的指縫間淌到地上。 雙性人的sao水看上去與那些普通女子甚為不同,徐卻游想著,這玩意透明晶亮,比女子那帶著腥臭氣息的yin水不知好了多少。他蹙著眉,略微嘗了嘗這蜜液。果然如他所料般,葉啟莊的yin水里透著一股詭異的甘甜氣息,也不知是何緣故。 正當徐卻游疑惑之際,床上的兩人早已真槍實彈地交媾了起來。徐滿衣捏著葉啟莊的腰身,無情地搗弄著那淌水的女xue。 葉啟莊仰著脖子,一對小巧的鴿乳劇烈起伏著,整個人都隨著徐滿衣的cao干而接近了床沿。若不是對方還摟著他的腰,他毫不懷疑自己再過一會就會掉下床去。 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有大半個身體都已經在了床外,他放蕩地呻吟著,也不知道是為了取樂正在與他交歡的徐滿衣還是勾引床底下偷聽的徐卻游。 葉啟莊本來聲音就較旁人尖些,徐卻游平常聽他說話時,總覺得這嗓音里頭帶著些不可一世的氣勢,加上他那妖冶過人的妝面,更是有如蛇蝎美人。但此刻聽他在床榻上的浪叫,又別有一番滋味。那浪叫聲是軟綿綿的,帶著些挑逗和顫抖,更能激發起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 徐卻游不是不知道外頭對他這位小媽的各種傳聞,葉啟莊看上去就sao媚入骨,俏麗無雙。若不是他身為徐滿衣的妻子,加上那毒辣的蠱術,恐怕早已被寨子里那些粗俗村民jianyin得變成一個公共便盆了,更何況他身下還生著這極為難得的陰陽雙xue…… 他聽著上方父親和小媽的呻吟聲,恨不得是自己將葉啟莊壓在身下,用自己粗大的yinjing將這個名義上的母親cao到話也說不出來,讓前后兩xue都堵滿自己的jingye。像葉啟莊這種雙性之體的妖艷賤貨,就應該被男人一刻不停歇地灌滿jingye。 他越想越是心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露出來的渾圓屁股。 “啊……”葉啟莊渾身一震,死死地盯著床下的那只手,心中怕得緊,身體卻愈加興奮起來。 徐卻游輕輕地捏了一下那玉脂似的臀rou,那處很快地陷了下去,爾后又如同面團般將他的手指裹了起來,實在是舒服至極。 原先插在葉啟莊后xue中的玉勢并未被取出來,仍舊堵塞著那yin靡的孔竅,把旁邊的褶皺都撐得平滑起來。也不知那物是哪里來的玉石,徐卻游竟還能通過那透明的水光瞧見谷道,媚rou癡纏著玉勢,無比渴求著男人的jianyin。 他微微笑著,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竟用手輕輕替葉啟莊抽插起那玉勢來。 “唔……”葉啟莊被徐滿衣捅得欲仙欲死,乍然感覺到后xue的異樣,頭高高垂起又落下,位置恰好對上了床下徐卻游的眼睛。 小媽。徐卻游雙唇微張,對著葉啟莊說著無聲的話語。 葉啟莊看得分明,身體一陣痙攣,竟被這個熟悉的稱呼逼到了臨界點。雙xue緊緊咬著內里的異物,宮口和陽根完全不受控制地噴出大股精水來。 徐滿衣看著他才沒小半個時辰便xiele精,臉色逐漸陰沉起來,也不管自己還硬挺的陽根,直接在他屁股上蹭動了幾下,將yin液盡數抹上后便扯了衣裳要穿:“我養你這么多年,不希望最后養出了一個廢物來!” 他說著徐卻游完全聽不懂的話語,黑著臉走出了門去。 葉啟莊捂著心口,像是經受了某種巨大的痛苦一般。 徐卻游聽見父親的腳步遠去,這才敢從床底下爬出來。他半摟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葉啟莊,心中焦躁不安:“葉啟莊,葉啟莊!” “我……我沒事……”葉啟莊迷迷糊糊地應著,“徐滿衣呢……” “父親已經走了?!毙靺s游神色復雜地看著懷中濕漉漉的男人,感覺這件事情背后似乎隱藏著某個巨大的陰謀,“葉啟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啟莊疲憊地搖著頭,半天才撐起身子來,卻又腰肢一軟,紅潤的雙唇正好對準了徐卻游衣袍下那鼓脹的一大包。 “徐卻游,幫幫我……” 葉啟莊的眼中竟似含了某種凄艷哀婉之意,讓徐卻游完全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來:“我……我要怎么幫你?!?/br> 葉啟莊微微笑著,用牙齒解開了那褲頭上的繩結,癡迷地吞咽起徐卻游的陽根來。 “不……不可如此!”徐卻游劇烈地喘息著,慌忙把葉啟莊推了開去,“我會幫你,你……你不必這樣?!?/br> 葉啟莊怔怔地瞧了他好一會,才笑道:“若是我十二個時辰內喝不到jingye,便要化成一灘臭水了?!?/br> “你說什么?!”徐卻游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最后還是做了決定,“我去幫你找父親來?!?/br> 葉啟莊冷笑道:“這就是他給我的懲罰,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空氣中充滿著yin欲的氛圍,眼前是觸手可及的雪白身體,徐卻游毫不懷疑自己只要再待片刻便會情不自禁地把jiba捅入葉啟莊的saoxue之內。 他不能這樣做,絕對不能。這是混亂綱理倫常,這是背德,這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徐卻游猛然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