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實驗進行,探頭電擊zigong,噴奶失禁
吳醫生年輕且漂亮,但這絲毫沒有減少薛羽浩對他的恐懼,那些來來去去的工作人員們像看著小白鼠一樣看著他,仿佛他已經不再作為一個人存在,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試驗品。 面對他的恐懼,醫生顯然非常鎮定,他輕輕地將口罩帶上,對薛羽浩的恐懼顯然在意料之中。于是他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先生,輕不要害怕,這個過程雖然可能持續很長時間,但你會非常地舒服?!?/br> 薛羽浩此時才察覺到,這個醫生的眼睛是天藍色的,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顏色。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其他西方人種的特征。薛羽浩想了一會,意識到現今的軍隊之中,義肢和義眼被大力推行,這個醫生被傷到了眼睛改用漂亮的義眼,實在也不足為怪。 吳醫生將手術臺上的暗扣打開,將薛羽浩的四肢都牢牢固定住。他一邊往針筒里加入一些透明無色的溶液,一邊說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態非常糟糕,內分泌紊亂,心情壓抑。我知道,你的身體現在并不適合進行試驗,但這是上面的意思?!?/br> 薛羽浩猛地一震,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怪誕的想法來。如果說他能夠安然無恙地在楊薪海身邊活這么久,并非是源自楊薪海的庇護,而是因為首相的故意縱容呢?那位首相薛羽浩并沒有和他實際接觸過,只是因為自己所產奶水的特殊性而和對方遠遠地見過面,聽楊薪海所言,首相是一個心機非常深沉的人。畢竟他僅憑一張七寸不爛之舌,就能兵不血刃地將敵對國家納入聯盟范圍。 薛羽浩突然心跳加快了起來,首相要拿他做實驗的意思莫非就是,他的奶水已經找到了替代品,不再需要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滑稽而可笑,他身為一個軍人,沒想到最后竟是要靠這yin蕩身體所分泌的奶水而茍且偷生。 “你的心跳得很快?!眳轻t生蹙眉放下了注射器,好看的天藍色眼睛盯著心電圖一動不動,“你想到了什么?” “我會死嗎?”薛羽浩干啞的聲音響起。 “您認為呢?”吳醫生將那有些可怖的針筒插入了薛羽浩rufang邊緣的血管之中,并不算很疼,尤其是對比被繼子和那個人在丈夫的靈堂前玩弄,這實在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很快就會過去的?!眳轻t生注意到他的過度緊張,在針管中最后一滴液體都流進薛羽浩的身體之后,他緩緩地將手伸向了薛羽浩的下身。那里的傷還沒有恢復,看起來就完全是一個被陽物折騰得濕紅軟爛的花蕊。只是輕輕碰了一下yinchun,薛羽浩的身體就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我沒有懷孕,根本無法產出奶水?!?/br>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要用這玩意伸入到了你的zigong,讓你的身體誤以為懷孕,從而分泌乳汁?!眳轻t生手上拿著一個金屬制的探頭,從外表看上去,那玩意像極了男人的jiba。雞蛋大的guitou,嬰兒手臂粗細的柱身,這一切都讓薛羽浩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無法掩蓋內心恐懼地搖著頭:“不可能……你們不能這樣……” 吳醫生放下了那個可怕的探頭,轉而從手術臺的下方拿出了兩根極細的針管來,那注射器分別連著膠管,薛羽浩完全無法知曉它們通向何處,又來自哪里。因為吳醫生將針管消毒之后,就準確地插在了他的rufang兩側。 薛羽浩低聲呻吟著,感覺身體里有一股莫名的熱度提升,那火把不知從哪里開始燒起,將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燒殆盡。 吳醫生此刻完全體現出了他的科研精神,對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詳細地坐著筆記,過了好一會,他才好心地過來幫薛羽浩擼了擼那挺立的jiba,耐心解釋道:“等到你完全起了反應之后,左邊這根管子將會向你的rufang中傳輸合成奶水所需要的物質,而完成的奶水將會通過右邊的膠管流出,被我們收集起來作為源乳進行研究分析。眾所周知,奶水是由無機鹽維生素等構成的,首相對你奶水的比例非常好奇,但你無法長期穩定地提供奶水,所以才會委托我們進行該次實驗?!彼D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在這之后,你不會再有這樣類似的經歷了?!?/br> 薛羽浩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苦笑著想道:或許自己會在被采取奶樣之后就直接死在這個手術臺上,確實是再也不會有這樣類似的經歷了。 吳醫生當然不會知道他此刻內心所想,他戴上了醫療手套,在薛羽浩那不停淌水的女xue處摸了一下。那里因為媚藥的緣故而已經潮濕了一大片,擴張開來的xue口表示就算是兩根jiba薛羽浩此刻也完全吞得下去。于是他將整個金屬探頭緩緩插入了薛羽浩滑膩的saoxue中去。 “唔……”即使已經在盡力地忍耐著,薛羽浩還是沒辦法發出了悶哼的聲音。毫無疑問,他現在應該是舒服的,這點吳醫生從他蜷縮的腳趾就可以看得出來。為了緩解薛羽浩rouxue被使用過度的痛楚,吳醫生還特意在探頭上抹了些清涼的藥物。而這樣好像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薛羽浩此刻只覺得那玩意不僅是普通的冰涼,甚至有些太過冰涼了,即便是他guntang的媚rou也無法將那種冰涼甚至有點刺痛的感覺融化。他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難受,好難受……” 吳醫生疑惑道:“怎么會?”他皺著眉,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因為無法看到內里,他只能用手試探著薛羽浩zigong的深度和敏感點所在的位置。狹窄的宮頸緊緊地吸著探頭頂端,像是要阻止它的繼續深入一般。yin水仍然不間斷地流著,這似乎給吳醫生的工作帶來了很大阻礙,那些玩意順著薛羽浩的身體流到手術臺上,將地面染出了一些深黑色的痕跡。 由于吳醫生無法準確識別位置,只能通過薛羽浩的反應來分辨,他低聲說道:“你或許可以給我一些反應,這樣會加快我們的進程,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好事?!?/br> 薛羽浩被那冰涼的探頭刺激得全身發軟,整個身子都顫抖不已,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到底要我配合……什么?” 吳醫生解釋道:“如果探頭碰到了你最敏感的地方,輕務必告訴我,我會將它固定住?!?/br> “好?!毖τ鸷戚p輕點了點頭,努力吸吮著讓那探頭吞入到zigong更深的地方去。 吳醫生緩緩移動著探頭,那玩意就如同一根冰冷的jiba在薛羽浩的身體里不停進出著,他不由自主地流下淚來,有一種正在被異物jianyin的錯覺。 玻璃房之外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們依舊走走停停,有的偶爾會停下來觀察吳醫生的實驗,但他們停留的時間并不是很久。薛羽浩眼睛的余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們在外面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啊……他們……他們在說什么?”薛羽浩快被這快感逼瘋,試圖努力地談起一些其他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力,吳醫生緩緩移動著探頭,溫言答道:“沒什么,只不過是一些學術上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他們離開?!痹捯舴铰?,機器啟動的聲音響起,瞬間這個玻璃房四周都落下窗簾來,將這里瞬間變成了一個私密的小空間。 “你……你是故意的……”薛羽浩喘著粗氣,偶爾喉嚨里發出甜膩的呻吟來。 吳醫生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他只是笑道:“不過是一點見面禮而已,何況,你連比這更可怕的折磨都受過了,又何必在乎這點?!?/br> 薛羽浩已經在那探頭之下高潮了幾次,累得筋疲力盡,只得苦笑道:“這……這并不意味著我需要承受這種無意義的苦難?!?/br> 他剛說完,便突然感覺呼吸一滯,這下他的下體噴出來的不止是黏膩的yin液,更帶著某種淡黃色的液體,灑在吳醫生的白大褂上。 “看來是這里了?!眳轻t生露出一個笑容,溫柔地說道:“我已經將探頭固定住了,接下來它會釋放出電流不斷地刺激這里,通過神經探頭發射生物信號到你的腦內,讓你的身體有假孕的現象?!?/br> “啊啊啊……不行……放過我……”薛羽浩口中胡亂地叫著,顯然還沒有從這可怕的高潮中緩過神來。 吳醫生沒有管他把剛才的話聽進去多少,只是坐在了電腦前開始進行電腦的調試,生物電流的掌控必須精準無比,否則將會造成想不到的意外。當屏幕上跳出那熟悉的英文字母時,吳醫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按下了確認鍵。 微弱的電流瞬間通過探頭傳入薛羽浩的zigong腔內,讓他幾乎渾身抽搐起來,連那固定住他四肢的支架都險些失去了作用。 吳醫生并沒有去安撫他,只是平靜地看著膠管所連接的兩個透明容器,思考著下一個步驟。 薛羽浩的zigong腔此刻在電流的刺激下產生了劇烈反應,原先還是如溪流般涌出的yin水這下已經完全變成了噴泉,yin液濺射而出,將整個探頭儀器都弄得濕漉漉的。但那玩意卻是死物,在他的zigong內一動不動。他敏感地叫了起來,眼前已是一片朦朧,仿佛又回到了與丈夫楊薪海在家中交媾的情形。 楊薪海偶爾會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然后從后面狠狠地干進他的sao逼里,這樣的場景重復了太多次,幾乎讓薛羽浩的身體形成了本能反應。 “老公……不要……啊……啊……動一動老公,求求你動一動好不好?”他腿間的那道細縫此刻已經被儀器完全撐開,讓人毫不懷疑甚至能夠將拳頭都伸進那roudong之中。 聽到老公這個詞,吳醫生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閃過了一絲復雜難辨的情緒。他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眼神迷離的薛羽浩,突然伸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別喊了,你的老公已經死了,而且他還是死在你面前的,是你害死了他?!?/br> 薛羽浩瘋狂地搖頭,哭喊道:“不是我,我沒有害老公,我沒有?!?/br> 吳醫生有些不耐煩起來,此時被電流刺激得只能持續高潮的薛羽浩跟一個瘋子沒有什么區別,他突然覺得和瘋子較勁的自己也有些可笑起來。 隨著薛羽浩的不斷高潮,他那高聳的奶子也終于有了反應,竟然開始可見地鼓脹了起來。那深色的乳暈周圍,開始緩緩地溢出白色的液體來,吳醫生見狀大喜,慌忙去觀察那容器中的情況。只見潔白的奶水順著膠管緩緩滴入玻璃容器之中,即使透著這么厚的玻璃,實驗室內竟然也散發著一股甜膩的奶香。 吳醫生心中暗道,這樣的奶水果然非同凡響,也怪不得首相每日念念不忘了。 他緩步走到手術臺前,因為連續的高潮,薛羽浩已經呈現出了半昏迷的狀態,口中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么。那些從針管中偶爾濺出的奶水飛灑在吳醫生的臉上。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水送入口中品嘗,只覺得那玩意入口甘甜無比,有如瓊脂甘露一般,讓他禁不住有了想把針管拔掉,大口大口吸吮奶水的沖動。 與此同時,薛羽浩下身也已經被那細弱的電流弄得失禁,分不清是yin水還是尿水的玩意弄得手術臺濕了一大片。吳醫生皺眉想著這樣高強度的失水興許會造成脫水的癥狀,他果斷地再拿了葡萄糖溶液給薛羽浩進行了靜脈注射。 等到那玻璃容器中的奶水終于超過標準線的時候,吳醫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緩緩地關掉了探頭上的開關,將容器中的奶水倒入了另一個密封的黑瓶中。薛羽浩還要過一會才會醒來,他回頭看著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手術臺,又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走到面前去看著那滿是汗水的清秀面容來。他本來是個軍人,和自己一樣的軍人。 吳醫生沉吟了片刻,又決定好好讓薛羽浩睡上一整天。 機關再度開啟,玻璃房的大門也同時打開,兩名一絲不茍的軍人小跑了進來,像是等待已久。 “博士,實驗結束了嗎?” “是的,東西我會親自交給首相,人你們帶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