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上繼子強jian小媽,潮吹勾引白月光3p
楊薪海舉行國葬的那日,薛羽浩終于還是出席了,站在他旁邊的是面無表情的楊祈華。楊奕捷的名字已經悄無聲息地從楊家消失了,所有人都閉口不提這件事情,好像從始至終楊薪海都只有一個兒子一般。 遺體告別儀式過后,眾人都紛紛散去,只有臉上仍掛著淚痕的薛羽浩默默地坐在一旁,看著棺中楊薪海的面容發呆。入殮師的妝化得很好,此刻的楊薪海面色紅潤而安詳,就如同還活在人世,不過是安然睡去而已。薛羽浩看著他,又深深地嘆了口氣,竟是沒發現楊祈華竟然已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不過短短幾日,楊祈華看上去就比之前穩重成熟了許多,棱角上甚至透出了一種狠毒的感覺來。薛羽浩淡淡答道:“如你所見,他是因病猝死的?!?/br> 楊祈華微微冷笑,湊到薛羽浩耳畔低聲說道:“臉色發青,咽喉腫大,這明明就是中毒而死,你又何必騙我?” 薛羽浩渾身一震,疑道:“你都知道了?” 楊祈華半邊臉隱沒在黑暗之中,在薛羽浩的眼中看起來格外吊詭:“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對你來說重要嗎?何況,謀害父親這件事情,你也有不小的功勞吧?!?/br> 薛羽浩怒道:“我不管你在外面聽到了什么,楊薪海之死與我無關?!?/br> “與你無關?那外面那個人是怎么回事?”楊祈華離他的身體越來越近,近得睫毛幾乎掃在了薛羽浩的臉上。 他口中所指的人自然是殷天鴻,在這段時日以來,殷天鴻一直寸步不離地保護著薛羽浩,若非是有上頭的命令,很是讓人懷疑這位將軍遺孀用他的身體很快又攀上了另一根高枝。 薛羽浩遠遠地看了一眼在靈堂外背對著他們的殷天鴻,心中又是一痛:“這不關你的事情,總之,我對你父親問心無愧?!?/br> 楊祈華突然強硬地吻住了他,濃烈的煙味從男人身上傳過來,嗆得薛羽浩幾乎要大聲咳嗽起來??伤缴喽急粭钇砣A堵住,后者的行為極為粗暴,他的牙齒啃咬著薛羽浩嬌弱的唇瓣,舌頭伸入其中攪動著:“奕捷在哪里?” 薛羽浩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他,只能說道:“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擔心他?!?/br> 楊祈華冷冷地看著他,抹去繼母嘴角那被自己咬出的鮮血:“父親死了,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其他男人了?是我的jiba不能滿足你,還是你天生yin賤,至少要被兩人一個人cao逼?” 薛羽浩沉寂了幾日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但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見了楊薪海的面容,這可是在靈堂之內,外面還有把守的殷天鴻,他怎么能和繼子在這里做出這種事情來!他連忙推開了楊祈華,喘息著說道:“你在你父親靈前胡言亂語什么?楊祈華,你還年輕,你的路要比你父親的,我的,更加兇險?!?/br> 楊祈華不為所動:“說的好像我沒有在父親面前cao過你一樣?!闭f罷,他又篤定薛羽浩不會大聲喊叫,徑直將繼母壓在了棺材旁,狠狠地將他的軍褲撕開。 面前就是丈夫未寒的尸骨,身后卻是大兒子guntang的硬物。薛羽浩羞憤欲死,可更讓他覺得羞恥的卻是,他身下那處花xue卻已不由自主地分泌起yin水來,只是稍微被楊祈華碰了幾下,他的鼻尖就縈繞著對方的氣息,連帶身體也濕透了。 楊祈華的大手摸過那滴著水的臀尖,笑道:“果然啊,嘴上說著不要,但在父親面前被兒子cao還是會興奮吧?!彼拖骂^,將臉深深地埋入了繼母的下身中。楊祈華實在愛極了這種味道,薛羽浩sao水的滋味和楊奕捷截然不同,那是一種帶著些成熟韻味的風sao。仿佛要把這些天的焦慮和憤怒都發泄在薛羽浩身上一般,楊祈華伸出舌頭來狠狠地向那sao逼內舔去,不留余地地卷去甬道內的每一滴蜜汁,牙齒越發兇狠地咬著yinchun和女蒂。 薛羽浩被楊祈華的唇舌jianyin得全身發抖,上半身已經全部伏在了棺材中,兩個飽滿的奶子壓著楊薪海的胸肌,可那具僵硬的尸體再也給不了他半點反應。 靈堂上的燈光很暗,不遠處案臺上的魂香仍舊不分晝夜地燃燒著,空氣中還有揮散不去的紙錢味道。楊祈華將繼母的yin水吞入腹中,jiba的反應愈發劇烈,早已高高勃起,在胯下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而搖擺著。 薛羽浩被他舔得一泄如注,但又怕外面的殷天鴻發現,只能低低地抽泣著,好像正在為丈夫的亡故而哭泣。楊祈華心中凌虐欲更甚,低聲笑了起來,唇舌離開女xue,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偌大的guitou。 “從前我竟沒發現你cao起來是這么爽,既然讓你一個人在家偷我的內褲自慰,實在是暴殄天物了?!睏钇砣A青筋暴起的guitou將薛羽浩嬌嫩的yinchun分開,薛羽浩還在方才的高潮中還未清醒過來,身體下意識地便把腰肢往后一送,那guitou滑入甬道內,媚rou將它密密層層地包裹住,異物嵌入體內的飽脹感幾乎讓他暈眩過去。 “老公,老公……”淚眼模糊中,薛羽浩伸手出去,撫摸著楊薪海冷冰冰的面容,淚珠不停落下。 “sao婊子!父親生前你對他如何,心中是不是還想著其他男人?現在他死了,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楊祈華的龐然大物一沖到底,猛擊深處的zigong。 薛羽浩再也受不了了,啊地一聲浪叫了起來,也管不得這聲媚叫是否會被殷天鴻聽到,只覺得自己的saoxue仿佛要被楊祈華的jiba撐破。 殷天鴻聽到異動,還以為是自己耳誤,站在門外問道:“夫人,你怎么了?” 薛羽浩被楊祈華cao得頭暈目眩,哪里有空回答殷天鴻的話語,倒是楊祈華冷冷答道:“無妨,母親只是一時傷心過度,我正在安慰他?!?/br> 殷天鴻瞧不見兩人身影,誤以為楊祈華所言是真,便也點了點頭。 “怎么,母親就這么想把jian夫也勾引進來一起當著父親尸身的面cao你嗎?”楊祈華冷冷地問道,語氣中盡是譏諷。 薛羽浩陡然一驚,瘋狂地搖著頭哀求著:“不要……千萬不要?!?/br>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棺材邊緣,想盡力逃離繼子的魔掌,可整個zigong都被一根巨物堵塞著,又硬又燙,教他哪里躲得開。 楊祈華冷哼一聲,繼續提胯瘋狂抽動起來:“說,你和殷天鴻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關系?” 薛羽浩聽他言語,似乎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心中那人正是殷天鴻,他咬著唇,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沒有……沒有其他的關系,他是……他是上面派過來照顧我的。他很好,沒有……沒有碰過我?!?/br> “沒有碰過你不等于你沒有勾引他,薛羽浩,你記清楚,父親死了,我這個作為兒子的自然繼承父親的妻子,你以后的sao逼就只能給我cao,記住沒有!” 薛羽浩聽他滿嘴荒唐,又是苦笑掙扎道:“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又不是……野蠻人……” 楊祈華聽他不從,又是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娶你?古還有唐高宗娶武則天,唐玄宗搶自己兒子的妻妾,怎么在你口中都成了野蠻人了?” 薛羽浩被那jiba捅得舒爽不已,幾乎又要壓抑不住內心深處的呻吟,他心底清楚再這樣下去,按照楊祈華這個極端的個性,將他囚禁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自己到時絕對如同禁臠,楊薪海生前所安排的計劃也會化為灰燼,而且他還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殷天鴻。他心中一急,當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就想出聲向門外的殷天鴻求救。 他口中的那個殷字還沒叫出口,楊祈華卻是故意來了一記深插,jiba狠狠搗入他的zigong中,內壁一陣酥麻,渾身癱軟地倒在了棺材上。 殷天鴻聽到那一陣奇怪的聲音,終于是忍不住起身欲往靈堂內查探。黑暗中腳步聲越來越近,薛羽浩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但楊祈華毫無停止的意思,胯下仍是不停沖撞,粗黑色的陽物兀自大出大入,cao干著薛羽浩的嫩逼。 “你們在干什么?”殷天鴻見到這副模樣,驚得不輕,下意識便將槍掏了出來,豈知槍才到手他便感覺這重量有些不對,楊祈華停止了抽插,冷冷地抬起頭來,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殷天鴻。 “當然是在zuoai做的事情了,怎么,殷將軍,你也想加入嗎?”楊祈華冷笑道,繼續說道:“將軍,別想了,你那把槍的子彈已經被我換過了?!?/br> 殷天鴻想出聲喚衛兵進來,但又見著面前這副荒yin景象,他實在不能將此事宣揚出去。他眸中一暗,眼神鎖定在楊祈華年輕的臉龐上:“不愧是虎父無犬子,是我小看你了?!?/br> 薛羽浩混沌中感覺到薛羽浩的前來,羞得幾欲當場撞死,身體卻還是誠實地吮吸著那插入的異物,主動地扭擺起腰肢來。 “怎么?將軍看得這么仔細,莫非也想加入?果然我這個小媽魅力不淺啊,才幾天就勾上了殷將軍為他賣命,可憐我這父親被戴了綠帽子還蒙在鼓里?!?/br> 薛羽浩被他這一番言語弄得顏面掃地,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你胡說什么,我從一開始心中便只有天鴻!” 楊祈華也是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大笑道:“原來你心中那個白月光就是殷將軍啊,難怪難怪,哈哈哈哈……好了,這下父親死了,你們兩人倒是神仙眷侶,一拍即合?!?/br> 殷天鴻聽他言語前后混亂,劍眉緊蹙地打斷道:“我與薛羽浩清清白白,絕無此事!” 他斬釘截鐵的語氣讓楊祈華更覺好笑起來:“嘖嘖嘖,你一往情深,人家眼中卻是根本沒你這個人,唉,要我說你什么好呢,不如跟了我,至少還記得你姓甚名誰?!?/br> 薛羽浩聽他一語道破自己的往事,感覺到殷天鴻那懷疑的目光,心中更是一陣劇痛:“我就算死在這里,也絕不會屈服于你?!痹捯粑绰?,他卻是伸手握住了楊薪海棺中那精巧的配槍,正欲向扣動扳機。殷天鴻身體下意識地飛撲過去,一腳將那配槍踢了出去:“不可!” 薛羽浩順勢跌在了殷天鴻的懷中,可身后還插著楊祈華的陽物,不禁又悶哼一聲,羞恥得抬不起頭來。 “嘖嘖嘖,英雄救美,看來我倒是個電燈泡了?!睏钇砣A冷笑一聲,卻是又繼續抽動起jiba來,guitou搔刮著zigong內的軟rou,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涌向薛羽浩的身體,讓他緊緊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在殷天鴻面前再度失態。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還不快將你的母親放開!”殷天鴻被薛羽浩那飽滿的奶子一下一下頂著,心中狂跳不止,幾乎快要把持不住握上去。 楊祈華充耳不聞,只是來回抽插著,還一邊品鑒道:“母親的嫩逼真是舒服,吸得兒子簡直要上天了?!?/br> 薛羽浩前方是心上人溫柔的懷抱,后方是大jiba不停的沖撞,他早已被插弄得春水四濺,鼻尖又都是殷天鴻熟悉的氣息,恨不得另一處嫩xue也被jiba填滿。 殷天鴻目瞪口呆地看著薛羽浩被jianyin的模樣,但薛羽浩似乎并不是痛苦的,他的表情潮紅,帶著一股心醉神迷的惑人氣息,嘴唇還微微張開,不住朝殷天鴻的脖頸中噴著熱氣,如同故意勾引他似的。 “怎么,殷將軍也忍不住了?”楊祈華低聲笑著,目光不由得朝殷天鴻的馬褲看去。 薛羽浩被楊祈華扣著腰撞得一下一下朝前頂,這下倒也真真切切地感覺到殷天鴻的下體起了反應,有一根如烙鐵般的龐然大物正頂在自己的女蒂之上,讓他心中惶恐,又隱約有些期待起來。 楊祈華低沉的嗓音回蕩在靈堂之內,譏誚地說道:“如果殷將軍想要體驗下這sao貨的滋味,我自然可以將女xue讓出,讓殷將軍好好品嘗一番?!闭f罷,他竟是真的將陽物一舉抽出,重新插入了薛羽浩的后xue中去。 薛羽浩呻吟一聲,雙手緊緊抓著殷天鴻的衣領,那左胸上的軍勛徽章刮得他的手有些發疼,但這都比不上楊祈華那粗長硬碩的jiba所帶來的快感,即使后xue未被開拓,此刻卻也早已順從地張開,將異物包裹其中,便是楊祈華插在里頭一動不動,也舒服得薛羽浩腦袋發暈。這樣刺激的感覺,從前與楊薪海zuoai時,又何曾有過?他抬起頭來,一雙美眸看著滿頭大汗的殷天鴻,輕輕喚道:“天鴻,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