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贖身,當眾打屁股cao逼洞房
秦寒初本以為那天會是他這輩子最黑暗而難捱的一天,直到后來他才發現,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那些上天賞賜給他的榮華富貴,愛恨情仇,早就一一在暗中標好了價碼。 “怎么?戴將軍還想來插一腳嗎?”傅春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秦館主已經和我談好了價格,他用自己的身體換回了你那半船的貨?!?/br> 戴先禾冷笑一聲,突地拔槍指著傅春水。后面的士兵們聞風而動,無數個黑漆漆的槍口同時也對準了戴先禾。 “如果我說我要的是整船貨物呢?” 傅春水毫不在意似的繼續cao干著身下的嫩逼,只冷冷地說了四個字:“癡心妄想?!?/br> 戴先禾眼神冰冷,但同時他也注意到了秦寒初偏移的視線,似乎不愿意看他似的。他內心一震,又說道:“我不知道傅春水對你說了什么,但是秦寒初,你寧愿相信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浪蕩子,還是愿意相信已經朝夕相處了二十年的我?” 秦寒初咬著唇,承受著身后更加猛烈的撞擊。戴先禾說得沒錯,傅春水說的那些話,都只不過是口頭上的說辭,沒有半分證據的。如果說是污蔑,以此挑撥他和戴先禾之間的關系,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啊……太深了……唔……我……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但是現在……啊……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請你出去?!?/br> 秦寒初心仿佛在滴血,他一字一句將這些話說出口,仿佛已經費勁了全身的力氣。 戴先禾沉默了一會,最后只丟下了一句話:“傅春水,這筆賬我之后再跟你慢慢算!” 傅春水看著他狠狠地將門關上,咖啡廳內又恢復到了方才的平靜,亦是冷冷一笑,挑起秦寒初滿是淚水的小臉說道:“說大話誰不會?秦寒初,我已經將事情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br> 說罷,他也沒有興趣再繼續做下去,只是匆匆將jingye射在了秦寒初體內,稍微擦拭了兩下便穿好了褲子,讓外面的士兵進來將秦寒初帶回了歡情館,并告訴他自己晚上會再去看他。 那些士兵們是傅春水的家仆,此刻更是以保護為由監視著秦寒初的一舉一動。他被傅春水變著法子cao弄了一上午,rou花被磨得痛苦不堪,一回到歡情館就命人準備好洗澡水。秦寒初發了瘋似的搓弄著雪白的肌膚,腿縫間卻仍是有濁液不斷流出。那服侍他沐浴的女子都是青樓里見慣這場面的,可見到那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女xue,也都是心生了幾分憐惜:“館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戴將軍呢?” 另外一個女子名喚燕舞,人比鶯歌機靈許多,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傻子,你可少說幾句吧?!?/br> 鶯歌哦地一聲,也默默地低下頭去,幫秦寒初往那傷處抹藥。 秦寒初渾然沒把這兩個人的話聽在心里,腦海中只迷迷糊糊地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他開這歡情館,也并非是一帆風順的事情,雖然有戴先禾在背后撐腰,但畢竟這上海灘早就被他人劃好了地盤,他要想要進入這個行當自然免不了多吃些苦頭。 后來費了千辛萬苦,總算有了點起色,他又想著販賣女子身體和青春美貌終究是個缺德生意,便又收養了許多亂世中可憐的孤兒來館中,供他們讀書寫字,若是有天賦想離開的,他也不介意,權當是做慈善了。 如此一來,有些后來謀求得高就的便也時常來照顧他的生意,歡情館漸漸也有了名聲??伤畛跞倘柝撝貋碜鲞@事,不都是為了戴先禾么?可是現在……秦寒初思緒一片混亂,就這樣迷迷糊糊地在浴室里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被人橫抱了起來,放在軟墊上,不知道是誰力道適中地替他按捏著腰,舒服得緊,讓秦寒初口中直哼哼。 “這么舒服?”那人聲音一出來,秦寒初就被嚇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抬頭一瞧,原來早已天黑,不消說,定是傅春水按照那該死的約定來尋他了。 “你……他們就這樣讓你進來了?” 傅春水輕笑,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來:“我說了我是來替館主還這塊玉佩的,他們當然就放我進來咯?!?/br> 那塊玉佩通體透亮,在黑夜之中也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正是秦寒初家傳玉佩無誤。他忙將那玉佩搶了過來:“怎么會在你那里?是不是你又……?” “這就誤會了,下午你不小心丟在了咖啡廳,卻反倒要來怪我?” 秦寒初臉色一紅,上過藥的后xue疼痛已有所緩解,但他還是無法釋懷傅春水對他所造成的傷害,冷冷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傅春水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專門為登樓而來?!彼^登樓,便是歡情館的一處習俗,意指贖身,只是登樓需要花高額的價錢,打從秦寒初經營到現在,也只不過舉報過一次登樓而已。 秦寒初臉色發白,顫抖著問道:“你……你要替誰登樓?” 傅春水看他一臉擔憂,突然將臉湊近過來,手指在秦寒初的臉上刮了幾下:“怎么?秦館主吃醋了?因為我要替別人登樓?” “胡說八道,我……我不過是因為好久沒有這么盛大的登樓宴會而感到興奮而已,畢竟傅公子家財萬貫?!?/br> 傅春水嘆息一聲:“是啊,芙蓉艷絕上海灘,百合小家碧玉,薔薇是個帶刺的美人,館主,你說你這店里這么多美人,我到底要為誰登樓才好呢?” 秦寒初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只淡淡答道:“以傅公子的本事,完全可以為她們每人都舉辦一次登樓,也不愧我培養了她們這么多年?!?/br> 傅春水終于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來:“我可沒那么多錢,再說,我只要為你登樓,不就等于買下了她們所有人嗎?” 秦寒初盯著他,仿佛要從傅春水俊美的面容上看出一絲破綻來:“對不起,老板是不賣的?!?/br> “但是我可以強買強賣,別忘了,今天是你三年性奴的第一天?!?/br> “混蛋!”秦寒初緊握著拳頭,低聲罵了一句。他們兩個人的心底都非常清楚,登樓與一般贖身不同的不僅是要斥巨資在棺內舉行一場盛宴,更要進行一次當眾交媾的表演。因為參加宴會的都是妓子,平常再過分的花樣都玩過,所以也不太介意。但秦寒初不一樣,他不但是老板,還是從不賣身的老板,現在卻要為了…… 這次的登樓可以說是空前絕后,甚至吸引了一大批上海的世家子弟入館觀賞。因為這次被贖身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歡情館的館主。 奢華的宴會上,只要每個參與其中的妓女都會得到來自傅春水的賞金,何況這次被贖身的是她們的老板,每個人都翹首以盼今日最關鍵的那個環節。 所謂的當場交媾是在專門準備的高臺上,客人和妓子們只能看到兩人裸露的上半身,而無法窺得全貌。 即便如此,秦寒初仍舊十分局促不安。在傅春水的威脅下,他今日不得不換上了女子的新娘裝束,那旗袍襯得他身段更加誘人,秦寒初出現在宴會上時,眾人紛紛都發出了驚嘆的聲音。甚至連花魁都私下說道,看來我這個歡情館花魁的名頭真該讓給館主才是。 他們兩人就如同尋常人家入洞房一般,在那高臺上互相喝著交杯酒。秦寒初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還有和男人結婚的一日,即使這不過是刻意舉辦為安慰青樓妓子所用罷了。他不是沒有幻想過,但他夢中所想的那個男人是戴先禾,秦寒初多么希望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戴先禾身旁,而不只是一個參謀和情人。 可是戴先禾沒有做到的事情,傅春水做到了。 后者卻并沒有打算在這場當眾的性愛上讓秦寒初好過,傅春水非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昭告天下,他秦寒初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如同打小孩屁股般在秦寒初白嫩的臀部上啪啪地打著,眾人雖然看不見他們下半身的場景,但從秦寒初隱忍的眉眼和回蕩著的巴掌聲也不難猜出,此刻傅春水正在做什么。 秦寒初緊緊地咬著嘴唇,那薄唇上溢出一絲鮮血來,反而更為他這新娘子的妝容添了一抹艷色。 “不喊出聲來嗎?還是不敢喊?”傅春水輕聲問道。 “你……你明明知道……”秦寒初喘著粗氣,事先被傅春水喂過藥的身體異常敏感,僅僅只是被打屁股,前后雙xue便水流如注,渾身上下就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白得發光的肌膚被覆蓋了一層薄汗,更引得傅春水伏在他的背上,用舌頭輕輕舔去那些汗水。 秦寒初雙腿顫抖,若不是傅春水扶著,他恐怕會無力地倒在地上。 “這么多人在這里,你倒是更sao了?!备荡核畵屏艘话阉畑ue流出來的水,看著那yinchun外翻,女蒂腫脹得就像樹上剛結的紅果一般,突然猛地將秦寒初抱起,雙腿大張地放在了欄桿之上。 全場都是一片驚呼,都稱贊傅春水果然舍得,竟然直接將這秦館主的美xue展示在了大家面前。 這高臺足有三層樓的高度,只要傅春水松手,秦寒初就算不死,也估計會半身不遂。對死亡下意識的恐懼讓他緊緊地抓住了傅春水的胳膊:“你要做什么?快……快放我下去!” “怎么,怕我把你推下去?”傅春水一邊扣著他的腰,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我就算舍得你,也舍不得我扔出去那白花花的銀子啊?!痹捯魟偮?,他那可怖的陽物就已經緩緩地插入了秦寒初的rouxue之中。 后者無聲地流著淚,在底下人的眼中,卻更顯得他嬌弱可欺了起來,眾人不僅對平日里長袖善舞的秦寒初大為改觀,也佩服傅春水的氣勢,竟是能讓這樣的美人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當傅春水的陽物完全進入秦寒初體內的時候,他幾乎要覺得自己的花唇再一次被撕開了,這種疼痛的感覺,就像是他第一次被戴先禾插入的時候。他終于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那些達官貴人們見狀,更是大聲地為傅春水叫好起來。 “傅公子加油!cao穿這個婊子的sao逼!” “表面上不賣身,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jibacao過了!好啊,傅公子,快把這sao貨的真實模樣給我們看看?!?/br> 秦寒初屈辱得恨不得想讓傅春水就此松手,自己就可以從此解脫,再不用擔心其他了。 傅春水被他夾得舒爽,更是卯足了勁往他的zigong里沖,越靠近宮口,那xue就越是將他的jiba絞得更緊,讓他恨不得將陽物永遠埋在這勾人的sao逼之中。 秦寒初就這樣被他抽插了片刻,藥性再度發作起來,讓他渾身上下地燒著一團情欲的火,zigong里癢得要命,失控哭泣的聲音逐漸演變成了毫無章法的呻吟。 “果然,你看這個sao婊子已經開始爽了?!?/br> “若非他是傅公子看上的人,我他媽真想嘗嘗這婊子的滋味?!?/br> 臺下的污言穢語讓秦寒初更加覺得萬念俱灰,如猛獸般粗壯的巨物不停地在狹窄的xiaoxue中進出,將xue口的每一處褶皺都撫平開來。胸脯上那飽滿的奶子來回晃動,簡直要讓下面的人眼暈。只見有些心急的,摟著館內的妓女就開始cao弄起來。 秦寒初早已失去了神智,只曉得自己是男人胯下等待交配的母獸,隨著傅春水的動作而大聲呻吟著:“啊……好棒,cao我……再大力cao我!” 傅春水自然是如他所愿,狠狠地在他的xue內沖撞著,啪啪聲簡直蕩漾在館內的每一處。男人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撞得秦寒初整個人都搖搖欲墜,場下的人自然也是越看越起勁,連那些本來只是單純過來看熱鬧的人一時都有些把控不住。 不過這日歡情館到底增加了多少收入,便只有秦寒初一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