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中被猛男外國人cao逼,發sao勾引
十月的上海,空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涼意。傅春水這園子本就是清朝官員買來供文人墨客吟弄風月所用,便連后山的溫泉也布置得格外雅致些。幾盞宮燈隱隱約約地掛在竹林間,倒是給這溫泉加上了幾分朦朧曖昧的氣息。 秦寒初想著這個時候晚宴才剛剛開始,想必這溫泉定是無人打擾的,他被這晚風吹拂著,竟是有了些輕松愉快的心情,步伐也變得輕快了起來。那溫泉建在假山之下,竹林之旁,秦寒初輕輕脫去衣裳,險些被那腳底的巖石所滑,落入池中。 他扶著旁邊的山石,總算緩步進了池中,那水溫恰好合適,昏昏沉沉地卻很是讓人入睡的溫度。秦寒初將整個身子都浸入了溫暖的泉水中,頭倚靠在山石上,是非常舒服的姿勢。曖昧的宮燈恰好落在他俊秀的面容上,照出一世迷離。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舒服的時光了,下午與傅春水的那一場性愛累得他筋疲力盡,在這亂世之中,不止是身體,連靈魂也是隨便可以被出賣的。 竹葉斑駁的光影灑下來,恰好在奧萊特眼中形成了一副美人出浴圖。他是一名英國人,是傅春水在日本讀書時所認識的,因此,也理所應當地被邀請到了這次宴會中。說實話,他身上雖然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中文也說得十分流利,但他對這個國家的人們并沒有什么興趣,因為在他的觀念中,自己完全是西式的審美,對所謂的東方美人提不起半點興趣來。 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今日被打破了,他望著那在池中美人,臉上突然浮現起一絲笑容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尤其是在面對一個東方人時。 奧萊特突然快速地跑進了屋內,將仆從下午新送來的那朵百合拿了出來,輕輕地修剪過后,竟是不自覺地朝秦寒初所在的溫泉走了過去。就在他馬上要接觸到秦寒初的時候,奧萊特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自以為旁邊再無旁人的秦寒初竟然輕輕地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輕輕動作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那溫泉水面上竟然浮起了白色的濁液。奧萊特有些驚訝,他驚訝的并非是秦寒初竟然與其他男人有染,而是他竟然敢在這種公共的場合做出如此yin蕩下流之事。他本以為中國人都是保守而封建的,現在看來,這確實是自己的偏見。 奧萊特悄悄將身形隱藏在了竹林的陰影中,好整以暇地觀賞著這一出美人自慰圖。 這個該死的傅春水,射進去了好多,真是……太難弄出來了,混蛋!秦寒初低聲地咒罵著,臉上帶著些許紅暈,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了。他不得不大張著雙腿,輕輕摸著那紅腫起來的yinchun,不自覺地抱怨道:“唔……都被玩腫了?!?/br> 誰知他這些話語竟是一字不落地都落在了奧萊特的耳中,后者聽得情欲勃發,將他這一切自慰的動作都盡收眼底。 只見秦寒初手指已經撥開yinchun,將內里那黏稠的白濁輕輕引出,當指尖觸碰到rou壁時,酥麻的快感又讓他再度呻吟了起來。 奧萊特幾乎沒有見過別人在他面前自慰的場景,更別說是雙性人了。在歐洲,貴族們多半私生活混亂,從他有印象開始,只要有需求,就可以隨意召喚侍女或者仆人,從來無需他親自動手。 秦寒初渾然不覺不遠處窺視的呻吟,他輕輕咬著唇,看著那手指上沾染的男人jingye,頗為厭惡地將它們甩入了溫泉之中,那點點濁液順著水流逐漸消失不見。 “終于……唔……終于好了?!鼻睾蹼m然將那些玩意全部清理干凈了,可身子也因為這長時間的觸摸而起了反應。他感覺這溫泉水越來越熱,頭也有些暈,才剛想站起身就腳下不穩,眼見他就要跌倒在溫泉內,奧萊特手疾眼快地跑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住。 秦寒初被這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嚇了一跳,但當他看見奧萊特那耀眼如太陽般的金色長發時,一時間竟是被這男人的美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在你們中國話中應該叫做英雄救美吧?!眾W萊特微笑著將他放下來,他目不斜視,看上去紳士風度十足。 秦寒初驟然紅了臉,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也換上了那不失禮儀的笑容:“多謝閣下相救?!?/br> 他說完,便匆匆撿了岸邊的衣服要走,卻被奧萊特一把拉住。那熾熱的溫度讓秦寒初吃了一驚,有些警惕地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外國人:“先生……?” 奧萊特沒忘記將帶來的百合插在秦寒初的頭發上,他的目光是如此溫柔,甚至讓秦寒初產生出一種錯覺來。至少在此刻,他是被這個男人愛著的。但他迅速將這個荒誕的念頭拋開,歡情館的館主,什么時候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春心萌動了,能在傅春水宴會上出席的人非富即貴,這個美貌的外國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這個花,很適合你?!?/br> “多謝?!鼻睾醮丝棠樇t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低著頭只想匆匆離去,誰想男人竟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卻是強行將秦寒初摟入了懷中,用自己下體的硬物摩擦著對方的rou縫。 “剛才都那樣了,現在不想紓解一下嗎?” “先生,我……我不用?!鼻睾鯖]想到剛才那一切都落入了奧萊特的眼中,他又是羞恥又是有些說不出的興奮,咬唇道:“我不知道……在您的國度這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真的不必?!?/br> 奧萊特露出了一個費解的表情,他第一次從秦寒初的身上感受到了挫敗感,因為在此之前,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或者男人拒絕過他的性愛邀請。 “我只是認為您,需要我的幫助,至少不用一個人將那里清理干凈?!眾W萊特將自己已經被溫泉浸得濕透的西服脫下,他的衣領內側,秦寒初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個旗幟一般的家族徽章。他猛然一震,突然改變了想法,換上了一副魅惑的面具:“您說得很對,我或許……確實需要您的幫助?!?/br> 奧萊特對于他的突然主動并沒有什么好奇,畢竟他的身份注定了大多數人都對他懷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從不介意。 guitou推開層層疊疊的rou壁,直接抵達了秦寒初的zigong口前,撞擊著他的sao心。后者興奮地叫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外國人的性愛技巧竟然是如此地高超,與剛剛相識的陌生男子zuoai,這原本是秦寒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內壁因為接二連三的性愛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但這一切都不算什么,秦寒初撐著笑容,盡力包裹著奧萊特粗大的性器。 “你很緊,和我上過的那些中國女人很不一樣?!蹦腥苏f著不知道是夸獎抑或貶低的言語,快速地在秦寒初體內抽動了起來,“我原本以為,你在男人里也很受歡迎,身體應該被很多人進入過了?!?/br> 雖然秦寒初確實是一家青樓的老板,但即使到目前為止,碰過他的男人也不過區區三個而已。他忍不住出聲辯駁道:“先生,在您眼中,我是那么放蕩的男人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奧萊特微微笑起來,眼神中懷有歉意,“畢竟剛才我目睹了你的自慰,而且這里面還非常濕滑,顯然在不久之前被進入過?!?/br> “唔……”秦寒初被他大力的撞擊弄得全身癱軟,他將手放在奧萊特結實的胸肌上,感嘆道:“果然……你們西洋男人……就是……就是不一般?!?/br> “是指jiba的不一般么?”奧萊特并不以此為豪,只是笑著說道,“但是你的xue非常適應我這樣的尺寸,說明你的情人中擁有想我這樣尺寸的不在少數,我說得對么?” “唔……你,你們外國人在zuoai的時候都……都這么啰嗦的么?”秦寒初話音未落唇舌就被對方所堵住了,舌尖頂開他的牙齒進入口腔瘋狂攪動著,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甚至還瘋狂吸吮著他的津液,讓他徹底淪陷在情愛之中。 奧萊特雙手揉捏起秦寒初的奶子來,rutou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硬得如同石子一般,惹得男人俯下身用牙齒輕輕研磨起來。 “啊……你別……別舔那里……”秦寒初從未體驗過這樣溫柔的性愛,與戴先禾是靈rou結合的快樂,與傅春水是逢場作戲,可他卻在這個初次見面的外國男人身上,體會到了被珍視的感覺。 “我很喜歡你這里,雪白的rufang……你們是怎么稱呼它的?奶子?是這樣嗎?” 男人一本正經地說著這種yin穢的話語,反倒讓秦寒初非常不好意思起來,他緊緊吮吸著男人的guitou,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的奶子很漂亮,如果它能夠出奶的話,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眾W萊特不吝言辭地夸獎著秦寒初的身體,讓后者不禁有些發笑起來,“我……我并沒有你說的那么漂亮,我見過非常多的美人,如果有機會……啊……我再幫你引薦?!?/br> 緊致的內壁絞緊陽物的感覺從陽物頂端傳達到奧萊特的腦海中去,平日里足可以堅持兩個小時的他如今不過半個小時便有要繳械投降的意思,他強忍著射精的沖動迅速將陽物從秦寒初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后者一臉莫名地望著他,還未來得及說話,那渾濁jingye便悉數射在了秦寒初的身體上。 “你……為何要……”秦寒初看著那猙獰的硬物,咬唇問道:“就這樣射在里面,嗯……沒關系的……” “我擔心你懷孕,所以沒有射在里面?!眾W萊特平緩了下來,又憐愛地親了親秦寒初的額頭:“能來這種地方,你的身份顯然也不言而喻吧,雖然我不是非常清楚雙性人的體質,但讓你懷孕絕對是對你不利的事情?!?/br> 奧萊特清晰的分析頓時讓秦寒初無言以對起來,他不得不佩服面前這個男人,即使在性愛中,依舊保持著這樣謹慎的思維邏輯。 他的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情不自禁地靠在了奧萊特的身上:“既然閣下這么有紳士風度,想必也不會介意把我送回房吧?!?/br> 奧萊特同樣微笑著攬住了他,答道:“這是當然?!?/br> 他們從溫泉中起身的時候,秋風瑟瑟,將竹葉吹出唰唰的聲響,一片竹葉翩然而落,恰好落在了秦寒初那青絲之上。他下意識地便要拂去,卻想起來那里還有奧萊特為他插上的花,這樣一動作,那百合花卻是墜入溫泉之中,悄無聲息的。 “花掉了?!鼻睾跽厍浦翘幨幯乃?,語氣中有些傷感。 奧萊特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不明白落花的感傷,也不懂秋日的靜美,所以只是笑著說道:“我可以再為你另外插一朵?!?/br> 秦寒初也笑了起來,將頭埋在這個美貌的外國男人懷中,輕聲說了句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