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師弟遭大jiba雙鬼jianyin,師兄救場解春藥
譚希端這次所接受到的委托,乃是一名素來喜歡收藏奇珍異寶的臺灣商人。 而且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有些獵奇,譚希端看到那略有些富態且禿頂的中年男子時,仍是與他握了握手,隨后便不動聲色地用手帕擦了擦被男人碰過的地方。 中年男子顯然也有些驚訝,他早前聽過譚希端的大名,還以為該是個道袍打扮仙風道骨的大師,結果竟是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這讓他在懷疑之余也帶上了幾分隱晦的目光。 “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說?!?/br> 感受到了對方yin穢的目光,譚希端有些不悅,他雖然生得狀若女子,可是極其討厭別人把他當女人看。要不是看著對方開的價格實在是太合理的份上,他才不會…… “哦哦哦,”中年男人這才回過神來,“那個就是……我的藏品里面,不知道是哪一件出了問題,晚上會……鬧鬼?!?/br> 譚希端本身就是解決這類事件的,當下也見得多了,這些收藏家們藏品過多,確實容易搞混到底是哪樣東西出了問題。 “那具體是什么樣的情況?” 中年男人頓時有些躊躇,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就是……我和……那啥的時候,會聽到音樂……” “那啥是指?”譚希端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就是……就是男人都……” 譚希端哦了一聲,淡定地說道:“就是zuoai?!泵髅鞫际沁@個年紀了,為什么說出zuoai這個詞和小學生一樣?譚希端覺得很莫名其妙。 “沒錯?!敝心昴腥怂闪艘豢跉?,還順帶說了一句:“而且,聽到那個音樂,就……就會,總之就是時間比較短?!?/br> 譚希端總算是明白為何他如此難以啟齒了,他狐疑地打量了男人幾眼,覺得他可能更需要去醫院而不是來找自己。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單他接下來了,自然就要解決,畢竟他譚希端這個金牌稱號,可不能就因為這種事情砸在手里。 為了引那玩意出來,譚希端待在藏品室里都快睡著了,還沒有聽到半點反應。他有些不耐煩,正想上樓去看看,結果就在走廊里聽到了女人嬌媚的叫聲:“哎呀,都說要你吃偉哥了啦,能不能行了真是的?!?/br> 中年男子連忙說道:“我這就吃,我這就吃啊,小寶貝?!?/br> 譚希端抽搐著嘴角,又下樓回到了地下室的藏品庫里。說實話,這個中年男子的眼光倒還算不錯,譚希端的視線從玻璃柜的藏品中一一掃過,最后定格在了一根奇異的洞簫上。那玩意通體潔白,隱約綻放著詭異的光華,兩頭卻并非是正常洞簫的模樣,而是微微鼓起,看著有些眼熟。 譚希端仔細觀察著,卻發現那洞簫中間竟然還有著拼接的痕跡,像是兩個不同的東西連成一體的。正當他若有所思的時候,地下室的燈突然滅了,陣陣簫聲似從天外傳來。 他心知是這妖孽來了,更是凝神聽去。卻聽那簫聲有如春江花月夜,盡是纏綿yin靡曲調。模糊光影中,譚希端感覺自身仿佛至于亭臺水榭之間,面前無數裸女美人玉體橫陳,嘴角眉梢春情無限,令人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地想要參與其中。 有如斯美人相誘,也難怪那中年男人會早xiele。譚希端冷冷一笑,數道真氣如閃電般擊向那些裸女,瞬時鮮血直流,美人變尸首,將這好好的舞曲變成了修羅場。 幻象一破,地下室再度歸于沉寂。譚希端喝道:“妖孽,還不速速現身!” 他話音剛落,便聽得一個嬌俏的男人聲音說道:“兄長,我說他怎么不被這些女人所誘惑,原來也是個喜歡被插屁眼的家伙呢?!?/br> 譚希端大怒,正欲一鼓作氣將這妖孽斬殺于劍下,誰想身后卻是已經被一雙大手牢牢纏住了。 他一驚,卻是已經被攬入了男人懷中,陰森的氣息涌來,還帶著些墓中泥土的腐爛氣息。譚希端本能便是手肘發力,向男人下腹襲擊而去,誰想那男人靈活一躲,卻是恰好逃過此招。與此同時,方才那個嬌俏的男子也已經來到譚希端的面前,對著他吹了一口氣。 那氣息陰冷入骨,卻又帶著些詭異的甜香,譚希端適才吸入,身子便起了反應,曉得這氣息與烈性春藥無異。他氣得渾身發抖,卻被兩個男人同時夾在懷中,毫無反抗之力。沒想到他這次,竟是要折在兩個色鬼手上了…… 譚希端狠狠一咬舌尖,鮮血頓時飛濺而出,血內蘊含的純正道家術法卻讓面前的嬌俏男子細細舔弄了起來:“兄長,這位可是難得一見的道門高手呢,身體一定也很美味,我們這次可要好好地把他榨干才行?!?/br> 譚希端法訣未出,卻已是支撐不住,他目光迷離,渾身皮膚都泛著紅色,手開始無意識地摩挲著自己的奶子,雙腿間yin水四濺,內褲早已被打濕了。 被稱為兄長之人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褲撕去,在早已濕透的女xue上來回撫摸著,譚希端呻吟著,脫口而出的卻是:“啊……師兄,我要……我要大jiba來捅我,快給我……” “你的師兄可不在這里,再說,我們可比你的師兄大多了……”男子話音未落,突然面前人影一晃,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面前,手掌輕抬,化作一團幻影,結結實實地拍在兄弟二人的身上。 “不好!兄長,快走!” 幻象散去,不知何時,地下室里竟然又出現了一名和譚希端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他嘆息著這接過已經沒了神智的譚希端。 后者目光仿佛已經喪失了焦距,下意識便引著蘇明鶴的手朝自己雙腿間引去。 蘇明鶴摸著那濕淋淋的女xue,苦笑道:“師弟啊,咱們多年未見,怎么一來你就要這樣勾引師兄犯戒?” 譚希端嬌喘著,突然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死命地掐住蘇明鶴的咽喉道:“混蛋,我死也不會……不會被你們侮辱?!?/br> 蘇明鶴無奈,只得向他的眉心灌入一道純陽真氣,后者這才恢復了一些神智:“蘇明鶴!怎么是你?” 蘇明鶴將他摟在懷中,三兩下便帶到了車上:“怎么?是我不好嗎?還是說你想被剛才那兩個色鬼玷污?” “混蛋!你……你快幫我解開這該死的春藥!” 溫香軟玉在懷,還是自己最愛的師弟,蘇明鶴怎么舍得放手,他輕輕朝譚希端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道:“春藥我當然會幫你解的?!闭f罷,卻是將下身拉鏈解開,露出那隆起的硬物來。 譚希端被他頂著,更是惱怒:“我說的不是這個!蘇明鶴,你明明……你明明能夠用其他方法……唔……” “師弟啊,春藥哪里還有什么解法,為兄當然只能以身為你解毒了?!?/br> “唔……別……別弄那里,混蛋!”譚希端意亂情迷地掙扎著,卻又被蘇明鶴摸得舒爽不已。 蘇明鶴想到自己方才聽到的那聲,又是故意模仿了譚希端的語氣說道:“師兄,給我……我要大jiba來插我……嗯,這話剛才是誰說的?” 譚希端恨恨地偏過頭去:“若非你當年用詭計騙我,我喊的也不過就是其他男人的名字罷了?!?/br> “其他男人?”蘇明鶴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凌厲起來,“看來師兄我要好好檢查一下,我的好師弟這些年還有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闭f罷,他的手強行分開譚希端并攏的雙腿,將高高挺立的jiba貼了上去。 譚希端狠狠地說道:“你不在的這些年,我可是耐不住寂寞,有事沒事就會去外面找男人,這里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進入過了?!?/br> 蘇明鶴冷冷一笑,雖然知道師弟只是氣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將roubang狠狠地刺入xiaoxue中,隨之而來的疼痛讓譚希端悶哼了一聲。蘇明鶴感覺到鮮紅的血液從兩人交合的縫隙流出,如同再次破處一般,咽著蘇明鶴的jiba滑下去,濺落在車上。 “嗯?這就是師弟被不知道多少男人cao過的證據?還是這么緊?”蘇明鶴笑著用指尖沾了鮮血,故意送到譚希端嘴邊。 “混蛋!好疼……疼死了……”譚希端眉頭緊皺,俊美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樣,額頭上滴滴汗珠落下,打在蘇明鶴的手上。很快地,那烈性春藥帶來的強烈快感將這股疼痛淹沒,他呻吟了一聲,竟是主動攬住了蘇明鶴的脖子,咬牙道:“你就不能……動一下么?” 蘇明鶴笑道:“剛才不是還嫌疼,怎么這一會就改口了?” 譚希端惡狠狠地罵道:“王八蛋!你明明知道……這個藥……”他心中氣惱更甚,突地抬頭一口咬在了蘇明鶴的肩膀上:“你怎么會知道我有多疼!你一聲不響拋下我跟他走的時候,你怎么會知道!” 蘇明鶴一愣,難得溫柔地輕輕撫摸著譚希端柔軟的頭發,將這個表面強硬實則內心柔軟的師弟摟入了懷中:“師弟,我實在是情非得已,若是可以,我怎么會想離開你,哪怕是一天,不,一秒都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