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神父穿女裝勾引男人,榨干jingye進行時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劉審言甚至連嚴望鄉都不敢聯系,也不敢再來教堂找他。如果那天晚上他占有的只是嚴望鄉的話就好了,為什么自己當時偏偏精蟲上腦還被嚴昔年勾引了呢。劉審言合上筆記本,又嘆了口氣,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然沒錯。 這幾天沮喪的心情倒是他的工作興致都不高,不過他身為公司股東的兒子,就算什么都不做當個吉祥物也沒有什么人會抱怨的。 劉審言站起身來準備去倒咖啡,猛然震動起來的手機倒是讓他嚇了一跳,尤其是屏幕上明晃晃地顯示著嚴望鄉的名字。 “咳咳,望鄉,對不起……我這幾天工作太忙,都沒有時間去看你了?!眲徰該屜鹊恼f辭仿佛是在掩飾內心的慌亂。 “沒關系的,審言,我知道你可能很難接受這件事情,不過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哥哥最近不在家,嗯,今天我會提前回去準備晚餐?!彪m然隔著手機,但劉審言完全能夠想象嚴望鄉在那頭臉紅的模樣,這幾天來,他在此時才終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好,我會過去的?!?/br> 精致的擺盤,曖昧的燭光和舒緩的老式唱片機里流淌著的鋼琴曲,就算是傻子看得出來今天的晚餐是嚴望鄉精心準備過的,似乎是為了挽回他們之間支離破碎的關系,嚴望鄉一直刻意回避著關于那個晚上的話題,與劉審言說著一些教會里的事情。 這樣的氣氛說不上太差,但只要在這個別墅里,劉審言就會不自覺地回憶起嚴昔年那張臉來。明明嚴望鄉也表示可以理解,可劉審言仍然覺得那天的遭遇像一根刺一樣插在自己的心中。所以在晚餐后對于嚴望鄉似有若無的挑逗,劉審言也故意地無視掉了。 “望鄉,我……我最近真的很累,對不起?!眲徰暂p輕吻了吻嚴望鄉的額頭,落荒而逃似的躲進了客房。他靠在門后,有些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而與此同時,本來還是滿臉驚訝的嚴望鄉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了起來,他冷笑了一聲走進自己的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系列的女性化妝用品來。 漆黑的夜里,有著如天使一般純潔美貌的神父在鏡子前低語著:“這張臉,無論看上多少次,都還是這樣的令人作嘔?!卑⑺鼓鲁冻鲆唤z殘忍的微笑來,如果不是為了勾引男人,他恐怕早就將嚴望鄉這張臉用刀片劃得四分五裂了。 時下最為流行的咬唇妝,如同被煙熏過的黑色眼影,還有一頭可以完美掩蓋住耀眼金發的黑長直假發,最后是男人們最喜歡的rou色絲襪和短得露出了大半個屁股的連衣裙。阿斯莫德看著鏡中那個高挑的身形,似乎對自己頗為滿意:“這樣的話,今天至少能榨干三個男人吧?!?/br> 而此時的客房內,劉審言卻深陷夢魘中不可自拔。在他以往的夢中,嚴望鄉永遠扮演著那個圣殿中的天使,而他作為一介凡人,卻大膽地逼迫嚴望鄉脫下那身圣袍,在殿中自慰,或是跪在地上被他插入。幾乎是褻瀆神只一般的夢境。 今日他的夢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一個橙色頭發的惡魔乘著華麗的馬車降臨在他身邊,伴隨他同行的還有他的雙生哥哥嚴昔年,明明是個惡魔,卻偏偏要打扮成一副圣潔的樣子,真惡心。劉審言腦中自動冒出的語句讓他自己也覺得吃驚,接下來的夢境都十分順理成章,他與那對惡魔雙生子糾纏在一處,然后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在與他們糾纏的過程中發生了變化,先是下身變成了骷髏,接著是小腹,再到胸腔,最后……他親眼看著自己化成了齏粉。 “啊……??!望鄉!”劉審言滿身冷汗地從夢魘中驚醒,迎接他的只有漆黑的天花板和窗外黯淡的路燈光芒。 “原來只是夢嗎?呼……”劉審言松了一口氣,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就在他重新陷入睡眠后不久,房門傳來了嘎達的輕響。十厘米高跟鞋的聲音在這樣死寂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阿斯莫德站在床前,看著毫無察覺的劉審言,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送上門來的逼都不敢cao,只是三個人一起玩而已,難道就讓你這么為難嗎?果然是個廢物,不過等到我的意識覺醒,你很快也會被嚴望鄉拋棄吧?!?/br> “或許也不一定……”阿斯莫德仔細地思考著,“嚴昔年那個陰險的家伙,或許會看在嚴望鄉的面子上把你吸成人干呢?!?/br> 好像有蚊子一直在耳邊嗡嗡地響……真討厭啊,還能不能讓自己好好睡覺了……劉審言抬起手來,下意識地往旁邊拍了拍。那驅趕蚊子的動作讓阿斯莫德吃了一驚,他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床上的男人:已經醒過來了嗎?難道剛才是在裝睡? 他的眼睛從劉審言的身子上掃過,毫不意外地發現男人的睡褲被頂起了偌大的一個帳篷。 看到這里,阿斯莫德也不禁笑了起來:“什么嘛,原來是在做春夢,你還真是個慫包,男朋友就在隔壁也不敢cao,只敢在夢里做這樣的事情?!彼[了瞇眼睛,彎下腰去扯開了劉審言的睡褲,那膨脹的性器啪地一聲彈了起來,幾乎要打在他的臉上。 雖然在嚴望鄉和劉審言zuoai的時候,阿斯莫德也有些許的意識,但真切地感受到這根roubang的大小和粗細,感覺還是完全不同的。他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干脆坐在了床邊上,手指靈活地把劉審言的內褲完全脫了下來,像是在感受那股充沛的男性氣息一般,深深地嗅了幾口,這才含住了那偌大的guitou。 涂了深色口紅的唇瓣看起來十分柔軟,就像是那樣時尚雜志的廣告模特一樣,此刻的阿斯莫德呈現出了一種雌雄莫辯的美貌來。他的舌頭像是在吮吸冰淇淋一樣在劉審言的rou根上來回滑動,反正也是要出去找男人,劉審言或許還是個不錯且方便的選擇。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慰著男人的睪丸,舌頭不停地發出嘖嘖的yin蕩水聲。劉審言的意識還沒有徹底從睡眠中抽離出來,他只是隱約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好像被溫暖的水所包裹,或許還是在夢里……或許自己這個夢是與溫泉有關的……而與此同時,他jiba上的青筋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即使這樣也不會醒過來嘛……”嚴望鄉低聲地笑著,用牙齒在yinjing根部的褶皺上飛快地咬了一口,借著扶穩了不停抖動的陽根,靈活的舌頭緊緊地貼著guitou,再度舔舐了起來。 “唔……好舒服……”這下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在泡什么溫泉,而是在做春夢了……一個陌生人正含住自己的jiba費心地伺候著,唔……很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的模樣,但是……眼皮好重,根本抬不起來。 舌頭緩慢地重復著上下一動的軌跡,阿斯莫德對koujiao的熟練度可以說是百里挑一的,舌尖從根部一路滑行到guitou的最頂端,然后深入溝壑,在射精孔的位置狠狠一吸,最后回到最初的位置,如此循環反復。 這樣的刺激對劉審言來說是恰到好處的,如果是那種身經百戰的男人,為了更快得到jingye,阿斯莫德會直接選擇熱水加冰塊的冰火兩重天服務,但是那樣得到的jingye味道并不算太好,也無法壓榨出男人最純正的精元。 重復了大約十五分鐘,那勃起的jiba沾滿了阿斯莫德的口水,在黑夜之中閃閃發亮,射精孔處因為快感而漏出了透明的黏液,被出來一點,就被阿斯莫德用舌頭卷入口中。這東西對他來說簡直是瓊漿玉液,只要一滴就能讓阿斯莫德獲得無盡的滿足。 “唔……唔……”劉審言仍然在無意識地悶哼著,他的身體僵硬著,腰部的肌rou緊繃,看樣子似乎很快就要射出jingye來。 感覺到jiba在口中的繼續膨脹,阿斯莫德微微勾起唇角,手指撫摸著男人緊繃的睪丸,指尖輕巧地從上面細密的褶皺處劃過,同時,吸吮著guitou的嘴沒有再重復之前的動作,而是努力地張大了嘴唇,一點點把整根jiba都吞了進去。 被緊致的小嘴徹底包裹住的感覺讓劉審言的guitou變得更加敏感,當阿斯莫德用嘴唇夾住guitou的溝壑快速地前后滑動時,這根roubang似乎要到達了極限。 在夢中的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又仿佛只過去了一瞬,尚自以為自己在夢中的劉審言憑著本能和自覺射出了jingye,白色液體如同牛奶一般被阿斯莫德悉數接在了口中。他的面容因為癲狂的神情而顯得有些扭曲起來,他貪婪地吸吮著男人的jingye,甚至抬起手來接住那些從他下巴流下去的渾濁液體,然后再像品嘗美食一樣送入口中。 疲軟下去的rou根上的殘余液體自然也不會被阿斯莫德放過,他靈活的舌尖將男人的私處也清理得一干二凈。阿斯莫德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又踩著高跟鞋出了門,即使潛意識里的自己還沒有覺醒,嚴望鄉也會根據氣味來選擇合適的獵物呢。 從繁華的夜店街道附近走過,阿斯莫德頗為自得地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不同目光,男人的驚嘆,女人的妒忌,還有一些在暗處隱藏著的同類們……很快,自己就可以支配嚴望鄉的意識,支配這個身體,不過……或許自己和嚴望鄉之間會擁有更好的解決方案,那就是兩個人格徹底地融合在一起。 畢竟……阿斯莫德舔了舔手指,那神情和嚴望鄉蹲在地上舔舐劉審言剩下的jingye時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