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勾引弟弟的男朋友成功,luanlun啪啪被發現
雖然這個別墅里有給劉審言專門留的客房,可晚餐時候嚴望鄉那句話完全就是暗示他來自己房間。劉審言在房間里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怕自己誤解了嚴望鄉的意思,說不定對方只是想找他過去談心呢,對啊,他還沒說之前的事情是什么,然后就被嚴昔年打斷了。 劉審言猛然從床上爬起來,正躡手躡腳地朝嚴望鄉房間走去,突然從旁邊伸出一只手來,將他拉進了另一個房間去。 不必多說劉審言也能知道一定是嚴昔年在搞鬼,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正想質問嚴昔年到底想怎么樣的時候,劉審言突然覺得一個柔軟的物體貼上了自己的嘴唇。雖然還是處男,但是接吻的經驗總是有的,劉審言好像見了鬼似的把嚴昔年推開,一臉惱怒地說道:“嚴昔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房間里沒有開燈,嚴昔年似笑非笑的臉龐一半隱藏在了陰影之中:“我說過了,我就是嫉妒望鄉有個你這樣對他忠心的男朋友,所以我想試試你到底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眲徰赃@才發現此刻嚴昔年身上穿的竟然是那種極其裸露的兔女郎衣服,股縫間那毛絨絨的圓球讓人不禁開始遐想他究竟是怎么把那玩意插進去的。 “不可能!我不會……背叛望鄉的?!眲徰院莺莸仄约旱氖中?,試圖用疼痛抵抗不受控制的下半身,嚴昔年笑了笑,干凈利落地將那插在后xue的胡蘿卜形狀的假jiba拔了出來,修長的手指緩緩地分開黏糊糊的yin水極了進去。他沒有用任何東西制作劉審言,可后者覺得腳下已經生了根,根本挪不開步子。 嚴昔年輕輕地扭著屁股,又轉過身去跪在了劉審言的腳下,用牙齒輕輕拉開他的褲鏈,那粗壯的陽根啪地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興奮得眼睛似乎都在發光。嚴昔年迫不及待地將guitou含入口中,從上到下熱情地吸吮著。 好舒服……劉審言愣在了原地,根本無法伸手把嚴昔年推開,等他好不容易伸出了手去,卻是一把按住了嚴昔年的頭,將自己的陽根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唔……嗯……”嚴昔年口中發出破碎的呻吟,喉嚨里不停傳來咕啾咕啾的水聲,就像是在吞咽著yin液般收縮,讓劉審言呼吸更加急促,失神地倚靠在門上享受著男人的koujiao服務。 嚴昔年見時機差不多了,干脆地將陽根吐了出來,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說道:“怎么樣,還想不想更舒服些?” 劉審言熾熱地呼吸噴灑在嚴昔年的耳側,腹下緊得發疼,雙目赤紅,只想找個洞狠狠地捅一捅??煽吹絿牢裟昴呛蛧劳l完全一樣氣質卻截然不同的臉,他心底里僅存的一點良知又清醒過來,搖頭道:“嚴昔年,你放棄吧,我不會cao你的?!?/br> “當真?”嚴昔年突然站起了身來,神色慵懶地打開了燈,從衣柜里隨便找了件衣服披上,點了根煙說道:“好吧,我相信你對望鄉的心了。你走吧?!?/br> 劉審言本該是立即離開,可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他滿目心思都落在了嚴昔年的身上,看著他白皙的小腿,在煙霧中的朦朧側臉,還有還沾著他yin液的唇瓣,劉審言心中背德的欲念瘋長,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壓倒了他心底最后的一絲良知。 他動了動嘴唇,卻是什么都沒說,徑直地走了過去。嚴昔年挑眉看著男人朝自己走過來,他知道這次還是他贏了。劉審言急切地脫下他的外套,露出那一身緊身的兔女郎服裝。即使明白嚴望鄉此刻可能還在隔壁房間等待他的到來,但劉審言已經完全無法抑制自己,因為嚴昔年這個sao貨實在是太會勾人了。 對不起,望鄉,原諒我。劉審言一邊急切地吸吮著嚴昔年柔軟的唇瓣,一邊在心底不停地對嚴望鄉說著抱歉。他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不是那種會被下半身控制的動物??芍钡剿龅搅藝牢裟甑墓匆?,才知道精蟲上腦四個字怎么寫。 嚴昔年看到他頂在自己小腹的jiba,知道劉審言這下是徹底被他擊潰了??伤麉s是出乎意料地推開了對方,冷冷說道:“你說得對,你是我弟弟的男朋友,我不能對不起望鄉。你出去吧,望鄉還在等你,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br> 不得不說他這一遭欲擒故縱用得實在高明,劉審言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兇狠的表情和剛才的怯懦判若兩人,他狠狠地將嚴昔年壓在了床上,粗暴地扯開了緊身衣側邊的拉鏈,狠狠說道:“你這個蕩婦,剛才是怎么在浴室勾引我的,又是怎么把我拉進你的房間吞我的jiba?都說婊子無情,看來這話不假,幾分鐘前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就能忘個干凈!” 嚴昔年知道劉審言這下是徹底上鉤了,他假意在床上掙扎了起來:“剛才是我暈了頭,這幾天都沒被男人cao過才想勾引你的。我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一個電話就能開個群P派對,用得著你這個處男來?” 他扭動的身子不斷地磨蹭著劉審言的jiba,欲望早已被勾起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整個腦海中只回蕩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把身下的男人狠狠壓在床上,cao得他說不出這些譏諷的話語來。劉審言快速地將嚴昔年脫了個干凈,舌頭強行擠入他的嘴中,肆無忌憚地吮吸起來。那口腔還滿是自己的腥臊氣息,他不但不厭惡,反而很興奮地又拉開了自己的褲頭,將嚴昔年的頭發一把抓起送到了自己胯下:“好,我今天不cao死你我就不姓嚴,還不給老子好好舔jiba?” “唔……”突然變了性子的劉審言讓嚴昔年也興奮了起來,他本來以為對方就是個只會癡漢弟弟的處男,沒想到內心還有這么鬼畜的一面,嚴昔年一口將guitou含了進去,賣力地吮吸了起來,并用手緊緊裹住了后方的囊袋,仿佛催著男人出精一般。 “對,就是這樣……”劉審言享受片刻嚴昔年小嘴的快慰之后,耳邊又傳來了滴答滴答的yin水聲,一瞧,原來是嚴昔年后xue的yin水狂噴而出。他低聲罵了一句,又將嚴昔年狠狠壓在了床上。 后者眼前一黑,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男人分開后反而更加sao浪起來,眸中一片水色,無聲地勾引已經被yuhuo燃燒殆盡的劉審言。 “這里都被cao成深紅色了,果然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劉審言趴在嚴昔年的雙腿間,手指還有些顫抖地分開那濕漉漉的xue口,那被yin水浸得晶瑩透亮的媚rou一下一下地蠕動著,讓他腦中仿佛炸裂開來一般轟然巨響,瞬時湊了上去,用舌頭吸吮著那些流出來的yin水。 雖然嚴昔年的男人很多,可沒有一個會像劉審言這樣為他舔xue的。他仿佛也被震驚到了,弓起身子來嬌喘著,那柔軟舌頭的怪異觸感比jiba更甚,讓他有些受不住地尖叫起來:“別……別舔了,啊……進來……進來……求你了……” 劉審言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這種地方應該是骯臟無比的,可他此刻卻覺得那股男人的sao味美味至極,jiba又漲大了幾分,雖然很想插進去,可舌尖又舍不得這股yin蕩的味道,舌頭便進入地更深,牙齒輕輕咬著xue口周圍。 太過刺激的快感讓嚴昔年驚詫無比:“你……你怎么會……啊……” 劉審言一邊賣力地舔弄著他的sao點,一邊還沒忘記伸手捂住他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你是想讓望鄉一起來加入我們嗎?” 嚴昔年內里越來越癢,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處男舔得瀕臨高潮,斷斷續續地答道:“啊……你要想不被望鄉發現……就快點……快點把jiba插進來,我要不行了……啊……” 劉審言瞇著眼,扶著自己的巨物頂在他的菊xue處,稍微一用力,那根jiba就順著yin水順暢無波地滑了進去。 “啊……進來了,唔……好舒服……”相比嚴昔年的放蕩,劉審言卻也是難耐地低吼起來,原來腸道是這么舒服,比用手來得不知道暢快了多少倍,層層濕潤的媚rou不斷蠕動收縮著,像無數張小嘴在舔舐他的莖身,還沒有開始抽插,劉審言就感覺自己頭皮發麻,仿佛下一秒就在射在里面。 他俯下身去,心底終究還是有些害怕地吻住了嚴昔年的唇瓣,那yin蕩的呻吟聲都被堵在了嘴中。處男的初次哪里會懂什么其他的姿勢,就挺著身子愣是維持著一個動作把嚴昔年狠干了半個多小時,起先嚴昔年還舒服地扭屁股,到了后來,他也有些支撐不住,被干得成了一灘水,除了筋疲力盡地喘息,其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劉審言卻是越干越來勁,他清楚地看著那窄小的菊xue是如何將自己的巨物吞吃進去,再被撐到極限的。當他的jiba抽出來的時候,帶出里面深紅色的媚rou,這一幕幕的重復動作讓他瘋狂,理智早已被拋棄,只剩下了cao死眼前人這一句話在腦內徘徊。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這已經是嚴昔年在短短半個小時內的第二次高潮,他被劉審言干得渾身抽搐,洶涌的快感將他吞沒,腦中一片空白,早已忘記了自己最初勾引劉審言的目的是什么,只有rou體的快樂在不斷積累著。 劉審言此時眼中只看得到嚴昔年那張被cao得失神的臉,耳中只聽得到嚴昔年那sao浪的yin叫聲,毀天滅地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了人性,惡狠狠地辱罵道:“你這個婊子怎么還是這么緊,被這么多男人cao過的逼還是這么緊,嚴昔年,你是不是妖怪,專門勾引男人的?” “是……是啊,”嚴昔年射了滿滿的一泡jingye,此刻終于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就是妖精來的,只是附錯了身,啊……變成了男人,但是……啊……對,就是那里,繼續cao我,把我cao死!” 在劉審言又瘋狂地cao了幾百下之后,嚴昔年終于是抵擋不住,嗓子都喊得啞了,只能無力地哀求男人放過他。心中卻還模模糊糊地想著,原來處男居然這么厲害,果然是……惹不得…… 而另一頭的嚴望鄉在房間里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等到劉審言的到來,不禁有些奇怪。他打算主動去找劉審言的時候,卻在走廊上聽到了那種奇怪的聲音。他瞬間紅了臉,想著哥哥怎么又把男人帶回家來了,可是……這個聲音……怎么越聽越像是審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