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妖怪被陰陽師抓住啪啪啪
喧鬧甚至可以稱得上吵鬧的吉原夜晚,卻有一片區域如死一般的沉寂。這里并非是花魁單獨居住的小樓,而是專門從事歌舞伎表演的女子所居。 大開的窗戶外,仿佛還能聞到春櫻的香氣。一個身著華衫的人靜靜站在窗旁,不施粉黛的絕美臉龐沐浴在月光的浸染下,在晦澀難辨的房內更顯妖異。 “我尊敬的主人啊,我已經尋找您百年,月光是否能夠指引來路,讓我再見一次您的身影?!?/br> 他喃喃低語著,雙手合十,似乎在向神明祈禱。 “云門大人,我來拿您換洗的衣服了?!北孔镜纳倥行┠驹G地推門進來,迎接她的卻是云門惱怒的模樣:“誰讓你進來的!出去!”他的聲音與方才在月光下祈禱時的低啞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一種有些尖銳的女子聲音。 “我……我不是……”少女慌亂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走,“我不是有意要來打擾您的?!?/br> 云門強硬地將她推了出去,狠狠地把門關上:“以后我的衣物不用你來cao心!” 讓云門之所以如此憤怒的理由有二,一是他唯恐方才自言自語被旁人聽去,二是他衣物的特殊性。沒錯,為了尋找失蹤的主人,云門已經在這片大陸上游蕩了百年,最后的一點線索是在十年前,有人曾在吉原見過一名貌美的妖怪。 他是在那年的花魁大典上現身的,伴隨著鋪天蓋地的紅云,一個偌大的身形驟然出現在了神社之前。有人說他乃是九尾狐的化身,因為嫉妒這屆花魁的美貌所以現身,也有人說他是守護這這片大陸的未知神靈,因為察覺到了天象異動而給予人們警告。 但無論如何,云門都有必須要來吉原的理由。如果只是作為嫖客的話,他無法接觸到這個與外面截然不同世界的秘密,于是他只好男扮女裝,從事起了歌舞伎的職業。 今夜又是一年一度的花魁盛典,每一年的這個時候,云門都會借故不去參加,而是潛入后山探查主人的線索??上н@十年來,再沒有一年顯現出當年那樣的異變,即便如此,云門心中還是存了一絲希望。 后山是整個吉原最神秘的地方,神社更是除去神官以外從未有人踏足的禁地。云門脫去那身女子的華袍,換上了忍者的夜行衣,身形如同矯健的豹子一般在后山竹林中奔馳。 很快,神社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高高的鳥居之下,卻仿佛還有著一個修長的人影。這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云門躡手躡腳地靠近了些,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狩衣,烏帽之下是一張年輕而漂亮的臉,看上去如同初涉世間的貴公子。 原來只是一個才入門的陰陽師而已。云門暗自思忖著,自己畢竟不是人類,或許從人類的視角里能夠看到更多自己察覺不到的東西,或許……這位年輕的陰陽師是個很好的附身容器。 云門默念著法決,正想趁其不備占據這個倒霉陰陽師的身體。誰想那年輕人偏過頭來,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將云門牢牢地定在了原地,他內心大駭,原來這個陰陽師并非靈力薄弱,而根本是靈力過于強大已經蔓延了整座后山,已經到了自己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的地步。 “吉原的神社里,原來還有其他小妖怪的存在嗎?”陰陽師走過來,笑嘻嘻地解開了云門的面紗。在看清他容貌的一瞬間,這位年輕的陰陽師眼中也閃過了一瞬的錯愕,這世上原來當真存在著傳說中的傾城之貌,云門的眼眸非常漂亮,但仔細看去卻透著一種無機質似的疏離。陰陽師對著手掌輕輕念了個咒術,旋即覆蓋在了云門的眼睛上,那雙隱藏在深處的妖眸豁然躍出,其中帶著一點憤怒的火光,讓陰陽師大笑起來:“這才對嘛,你那雙偽造出來的人類眼睛實在是太假了?!?/br> “放開我!”既然自己的真實身份被揭穿,云門也沒有再掩蓋的必要,他努力使自己保持著一種不屈的態度,以免被對方小瞧了去。 “放開你?那可不行,”陰陽師笑瞇瞇地在他身上來回打量著,“現在新皇登基,外頭都在抓拿你們這種小妖怪呢。照你這個模樣的,我若是能把你獻給天皇,或許能混個大納言的官職也不一定?!?/br> 大納言作為正三位,乃是天皇的近侍,可以說是相當高的官職的。男子的此番話語,更是含了侮辱之意,讓云門更加惱怒起來。當下更是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打算和這個男人拼個你死我活。 陰陽師嘿嘿笑了幾聲:“害怕了?別怕,像你這么漂亮的小妖怪,我怎么舍得送人,當然是要先親自享用一番的了?!闭f罷卻是反手按住了云門,將他身上的幾處要害都用術法牢牢縛住,讓他除了能夠說話,全身上下仿佛都已經不是自己的。 云門臉色鐵青,想不到這樣靈氣強大的陰陽師也是這樣下流無恥之徒,雖然在此之前,也有過不少誤將他當做妓女的客人,但是無一例外都被他略施小計躲過了。 “你這么好看,又會在吉原出沒,我本來還以為你也是和她們一樣……”陰陽師沉吟了片刻,又繼續說道:“但你這么抗拒,想來還沒有被破身?!?/br> “你……”云門咬了咬牙,口氣軟了下來:“你們陰陽師要的不就是我們這些妖怪修煉的內丹嗎,我可以給你,只求你放過我?!?/br> 陰陽師笑得更加開心了,俯身咬了一口云門的耳垂:“你還真是可愛,雖然你的內丹確實誘人,可把你圈養在我身邊這樣的想法更加讓我心動呢?!毖粤T,他的手已經摸到了云門的腿上,不吝言辭地夸贊道:“這樣一雙腿,平??隙ㄊ怯泻煤镁毩暤陌?,在吉原能做什么,哦歌舞伎,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歌舞伎?!?/br> 他只需用指甲輕輕一刮,云門那身黑色的忍者衣服就如同破布一般碎成了片片,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云門那一身女性的褻衣,用大手貼緊那溫暖的后xue感受了一番,有些奇怪地說道:“不對,你這個地方并不是處子的模樣,反倒是早已被人進入過了,而且……”他才用手心在那rou壁上磨蹭了一會,那處就潮濕了起來,讓陰陽師不禁驚訝出聲:“看來你這個小妖怪還挺yin蕩的?!?/br> 云門只覺羞辱更甚,干脆偏過頭去不再看他,仿佛這樣就能掩蓋掉此時他所受到的羞辱一般。 陰陽師露出勝利的笑容來,將他壓在樹叢之前,毫不在乎旁邊尖利的樹杈將身下美人細膩的肌膚弄壞。他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再度贊嘆道:“真是美麗的身子,讓我實在忍不住想進入?!彼涞氖衷谠崎T光滑的腿根處摩挲著,旋即又回到了那潮濕的后xue,不停地揉弄著,力度非常溫柔,像是怕把他弄壞一般。 陰陽師一臉陶醉,望著羞憤不已的云門說道:“雖然不是初次,可你這里應該也很久沒有人進入過了吧。這么久的歲月,你是怎么忍受過發情的日子的?嗯?可愛的小狐貍?!?/br> “不用你管!”云門面色已經漸漸開始泛紅,那顯然是情欲的顏色。 “好好好,我不管,不過你生氣的樣子也好看?!标庩枎熡H著云門的臉,兩只手在云門的衣襟里亂摸著,一面好奇道:“你這樣的模樣比吉原里那些婊子要強上許多,這些年來怎么也沒有人發現,來這里玩樂的陰陽師也不再少數,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你這樣一個尤物,實在奇怪?!?/br> 聽著他接二連三的羞辱,云門忍不住紅了眼眶,這么多年在人世浮沉的辛苦無人得知,男子們貪戀他的身體,女子們嫉妒他的容顏,可這世間他唯一想真心侍奉的主人,到底在哪里? 見他神色有異,陰陽師也難得心軟了起來:“怎么哭了?沒事,待會你就會忘了你心里那位,舒服得叫我丈夫了?!彼p輕吻去云門的淚水,兩只手直將那可憐的小rutou翻來覆去地揉捏,直到盡興了才將云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脫了下來。 平坦而雪白的胸脯上,兩粒奶頭又紅又嫩,比那櫻桃還要誘人,讓陰陽師看直了眼睛。索性張口叼住他的一個奶頭,另一只手還把玩著另一邊。云門此刻恨不得這該死的陰陽師能把舌頭伸進他的嘴中,這樣他就能狠狠咬下,讓他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場。 陰陽師看上去年紀不大,可靈力實非常人所能及,再加上他如此嫻熟的調情手段,讓云門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來。 眼看著懷中的尤物眼神從憤怒變成了羞恥,陰陽師更是得意,對著那奶頭又親又咬,讓云門整個人身子都軟成了水。他玩得夠了,這才將手往下挪,一會兒就來到了云門的胯間,隔著女性褻褲摩擦著云門的rou根,還出言調戲道:“小妖怪,你這jiba生得倒是可愛,看著就該是被男人cao的模樣。我開始還以為你當真是什么絕世尤物,原來也和那些婊子一樣的sao?!?/br> “混蛋!別碰那里!”云門的身體反應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他的聲音里,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讓他呼吸異常,身體灼熱,語氣都帶了幾絲情欲的味道。 陰陽師充耳不聞,緩緩分開了云門的大腿,那褻褲已經濕透了,內里的風景隱約可見:“還沒有cao呢,就流了這么多水,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你發情期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度過的?!闭f罷,他伸出手指,故意在云門的guitou上時輕時重地按了起來。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云門哪里受得了,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讓你當個歌舞伎真是委屈了,你這樣的身子,當婊子合適呢?!?/br> 云門聽他這樣說,更是咬緊了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蓻]過一會兒,他就不得不出聲了,因為陰陽師竟然俯下身去,用舌頭舔舐著他的后xue。他邊舔邊咬,讓云門忍不住罵道:“啊……好癢,別弄了……癢……” “癢就對了?!痹崎T嬌嫩的xue口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上端的yinjing高高挺起,充分顯示著主人的情動。yin水流得到處都是,把下方的草都弄得濕噠噠的。他瞧了一會,又有些感慨:“我以前也cao過不少你們狐族的小妖怪,可臉好看屁股也好看的你是第一個?!闭f罷,他的嘴又湊了上去,瘋狂地吸吮著云門xue里的yin水。 云門被弄得全身發抖,起先的羞恥和憤怒感正在逐步消失,狐族的發情期十年一度,在以前他都是靠著人類的那些yin具才艱辛地渡過發情期,除了主人之外,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到這樣溫暖的身體了。一種強烈的欲望讓云門浪叫起來:“啊……不要……啊……好癢……別這樣,里面也好癢?!?/br> 陰陽師見他如此反應,心中也是暗自詫異,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yin蕩的小妖怪到了發情期這一個理由。他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那接近七寸的jiba高高挺立著,讓云門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