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心/蹭飯風波/渣男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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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律,我來蹭飯來了?!焙宅斔鼓樕隙阎?,律秋雨當然歡迎,可是他不用轉頭就能感到脊背后面陣陣寒氣,他以為李鳴會沖上來揍赫瑪斯一頓,或者將自己拉上車質問,畢竟李鳴給他身上帶來的一次次傷害,律秋雨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然而李鳴僅僅是黑著一張臉,抿唇站在那里一會兒,自顧自的往樓上走。 “不請我上去坐坐么?”赫瑪斯笑道,他直接拉了律秋雨的手,這主動的,彷佛他才是屋子主人似的。 三人相處,最累的就是律秋雨,赫瑪斯的目光和李鳴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在自己家里成了眾矢之的,這感覺,并不好。 “你們兩個客人,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切點水果?!甭汕镉昶鹕磉M了廚房,李鳴挨著律秋雨近,他也跟了去。 廚房門是推拉式的,律秋雨后腳踏進門,李鳴跟著走進來,將廚房門給鎖上了。 律秋雨轉身,對上李鳴的目光,李鳴看著他眼神,就像是護食的狼崽子,廚房空間不必客廳,他深怕李鳴撲上來,然后他在這堆滿鍋碗瓢盆的地方沒處躲。 李鳴眼神充斥著憤怒和委屈,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他從律秋雨眼神中看到了害怕,還有恐懼,明明他已經決心改頭換面,律秋雨這人也沒圍著他轉,更別說外面還有個花蝴蝶整天圍著律秋雨轉,律秋雨對他那么親切友善,alpha和omega天性的吸引,讓李鳴心里惶惶不安,他就怕這么有一天,律秋雨會標記了一個omege,然后他就成了沒人要的貨。 “你不解釋一下么?”李鳴手指著廚房玻璃門,他如果不動手打律秋雨,他就需要一個解釋。 律秋雨腦子轉的飛快,跟李鳴這種年輕小伙子待在一起,他很慫,李鳴流氓起來,最后倒霉的總是他,可是如果律秋雨乖乖的認慫,那么之前和李鳴的斗法都前功盡棄了,律秋雨抬頭,字正腔圓道:“朋友?!?/br> “那朋友對你有意思,都寫在臉上了,你還傻乎乎的和別人做朋友,你這騙誰呢?你當我三歲小孩?”李鳴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律秋雨吞吃腹中,拳頭握咯咯直響,他在追律秋雨的路上,只希望律秋雨身邊是beta,這突入其來的一個Omega,簡直就是老天爺在給他使絆子。 不是說omega數量少么,律秋雨之前都沒怎么遇見過,怎么偏偏非得在他對律秋雨上心的時候,來這么一個人給他添堵。 他真想現在就沖出去,將赫瑪斯左勾拳,右勾拳,把人打趴下,扔出家門口。 這是律秋雨的家,是他和律秋雨的家,這人非得不長眼是不是。 李鳴忍下去容易,他要整赫瑪斯的方法多得去,就跟之前整律秋雨一樣,只是如果他這樣做,律秋雨會不會對他態度更不好,他現在猶如雷區,之前所有的肆無忌憚,都要考慮律秋雨的接受范圍,律秋雨就是一個正常人啊,性情溫和,從不干違法犯紀的事兒,唯一昧著良心的做的假賬,也被李鳴當作把柄,狠狠的拽在手里。 大概是真的有因必有果,律秋雨因為假賬,被迫挾持著和李鳴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性關系,最后還弄出個孩子來。 而李鳴,現在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他想要律秋雨這個人,想要他全部的溫柔,強硬的手段沒辦法取得,他就采取迂回戰術,可是這對一個任性妄為了二十多年的大少爺來說,要收住之前的壞脾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廚房里的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肯甘拜下風。 李鳴目光從律秋雨的眉眼順著脖子看到律秋雨肚子上,和外面的赫瑪斯相比,他明顯是更有優勢,李鳴亮出最后的王牌道:“你肚子里面還裝著我的孩子,你要想和別人做,沒兒都沒有?!?/br> 律秋雨直接點著了,他皺眉道:“這孩子怎么來的,你心里沒點兒數么?你要是只把我當成裝你孩子的容器,那你大可不必在我耳邊重復,這只會讓我想起你之前對我做的種種,讓我惡心。你進廚房如果就是說這事兒,那請你可以出去了,或者你現在就把我殺了?!?/br> 律秋雨看著眼前憋著怒氣的人,幾個月前,也同樣是這個人,先是拿著賬本威脅,然后又是將他手弄傷,最后又是讓他懷孕,一連串兒的脫軌生活,都是面前這人帶來的,他該對眼前的人恨之入骨,可是他又不想歇斯底里,這樣只會處于下風,對手越是強大,他就不會示弱,示弱只會收獲兔死狐悲的假眼淚,律秋雨天性高傲的alpha基因,越是在李鳴的威逼利誘之下,越是顯露的徹底。 李鳴看見律秋雨歪著腦袋一笑,那笑很優雅,可是說出的話,簡直就讓李鳴想掐死律秋雨。 律秋雨道:“你要不干脆殺了我吧,說真的,當你拿出假賬本威脅我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會死在你手里,反正人都是一死,你家大業大,只手遮天,踩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螞蟻差不多吧?!?/br> 李鳴聽到這話,憤怒一下從他的胸膛炸開,他需要摔碎點什么東西,才不會控制不住自己將律秋雨鎖起來,讓他清楚的知道他這條命,還有不得他自己做主。 律秋雨見李鳴抬了手,他后退無路,腰都抵在了廚房的灶臺上,最后他坦然的閉上了眼睛,臉頰感受到一陣風,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耳邊是瓷磚炸開的聲音,李鳴一拳頭砸在墻上,瓷磚四分五裂,正要是落在律秋雨臉上,估計半邊臉都得毀容。 李鳴很快感受到右手傳來的疼,可是這疼還比不上他心疼的十萬分之一,他將所有的委屈和憤怒,生生的咽下去,口腔全是苦味。 律秋雨睜開眼,心臟怦怦跳,對剛才沒有落在他臉上的一拳心有余悸,他惹怒了李鳴,但是他除了心理巨大的壓力之外,居然毫發無傷。 李鳴的聲音幽幽的傳過來,“今天你說的話,我就當你開玩笑,如果你再對我說出同樣的話,我會把你鎖起來,我說到做到?!?/br> 廚房發出這么大動靜,赫瑪斯自然也聽到了,他拍拍廚房磨砂玻璃門道:“你們兩個在里面打起來了???” 李鳴直接拉開玻璃門正對上赫瑪斯,厭惡的坐在沙發上,扯過紙巾胡亂擦拭自己手上的血。 律秋雨對赫瑪斯笑笑,“沒什么事兒?!?/br> 赫瑪斯瞧見廚房的裂開的瓷磚,律秋雨的雖然說著沒事兒,可是這唇色就退的干干凈凈。 赫瑪斯雖然對律秋雨好感不減,可是也沒做兩小口子吵架的導火索,他無奈的聳聳肩,“這頓飯看來還是等著下次,你們兩個的事兒自己先拎清楚,我不想做罪人,我澄清,我和律秋雨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br> 最后這句話,赫瑪斯是對著沙發上的李鳴說的。 赫瑪斯很干脆的走了,律秋雨從玄關處走進客廳,嘆了一口氣,李鳴傷的很重,紙簍的全是染了血紅色的紙巾。 律秋雨不想給自己添堵,從電視機柜子底下取出醫藥箱,拿出里面的碘酒和棉簽,因為李鳴傷的是右手,所以這左手也不好上藥,最后還是律秋雨代勞了。 “傷的真重,瓷磚碎屑進rou里去了?!甭汕镉暧种荒芊畔峦苛艘话氲牡饩?,拿出鑷子取出碎屑,動作輕柔。 律秋雨右手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用尖端挑出碎屑,眼眸低垂,眼睫毛輕輕扇動,自己受傷的右手被律秋雨這么溫柔的對待,李鳴心跳加速,這樣一個外表無可挑剔的男人,性子可以溫柔到讓人心軟,也可以強硬到讓人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嘶....” 十指頭的神經很是敏感,律秋雨取出碎屑,李鳴也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疼么?”律秋雨動作停下來,然后本能的拿起李鳴的手,學著自己老媽的哄自己的模樣,撅嘴對著傷口吹起道:“我給你吹吹?!?/br> 其實這傷口,并不會因為風吹過就恢復的更快,家長哄小孩的方法,能一代代傳下去,還是因為家長撫平的是小孩的心理創傷,給他們一種受了傷不要怕疼的心理暗示。 李鳴將律秋雨的動作收入眼底,他看到了律秋雨眼里滿是溫柔,動作輕輕,李鳴心想,要是律秋雨一直對自己這么好,他手斷不能用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