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著cao哭(h)
自從被路甄勛握住了手腕以后,奇怪的熱意便從那源源不斷地傳到奚水凡體內,但一開始只以為是身后的火堆所傳過來的熱度,所以少女并未多加注意,直到xiaoxue因異樣的燥熱而開始頻繁收縮時,她才隱約意識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只是為時已晚,她的整張小臉都染上了粉嫩的色彩,雙眸里充斥著水光與情欲,xiaoxue饑渴難耐地吸著體內的roubang,甬道深處時而抽搐著發麻,即便欲望并未開始前后抽插也令她爽到全身發軟。 想將少年壓制自己的手臂甩開也完全沒有了多余的力氣,奚水凡坐在路甄勛身上時而捏緊柔荑又緩緩松開,渴望與情欲在她深色的瞳孔深處波濤洶涌。 甚至不需要路甄勛說些什么,她的喘息聲便伴隨著臀部自顧自地上下擺動而濃重了起來,即便含著roubang也足夠讓她爽到夾緊雙腿,但隨之而來的更多欲望卻始終需要xuerou與棒身相互摩擦才能有所緩解。 “嗯……嗯啊……嗯……唔…哈啊……” 感受到roubang被甬道用力糾纏住吸吮,剛剛還叫囂著要他自己解決的女人現在卻開始主動上下吞吐他的粗大欲望,路甄勛輕輕勾起嘴角,一派輕松自得的模樣,甚至抬起上身將手臂撐在身后,面色淡漠地瞧著奚水凡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粗碩的roubang被吞吐得只能瞧見有一截根部露在xiaoxue外,其余全部被少女的粉嫩給含在其中,再加上水凡的挺動幅度很小,只是讓粗碩的guitou頂弄xiaoxue深處敏感的xuerou,所以在少年的視野當中,很難清晰瞧見她的xiaoxue是怎么將自己的roubang從中抽出又含進不少。 不過,她修剪整齊的陰毛之下,那顆粉嫩挺立的花核倒是格外顯眼,毛發上沾上不少從xiaoxue里溢出來的愛液,陰蒂也因此一副濕漉漉的模樣,看上去可口至極。 因此,他將手伸向少女的xiaoxue,用拇指指腹輕輕揉弄起了她敏感的陰蒂,抬眸觀察這樣對待她會得到什么反應。 和路嘉勛幾乎處于對立的一面,路甄勛的人格既不是什么不諳性事的純潔處男,也不是對性愛一竅不通的無知少年,就連除了熟練運用鐵鏈以外的附加能力也是讓別人出現如同中了春藥一樣的反應。 只是他從來沒有使用過這個能力,因為將他這個人格釋放出來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被他的roubang和手指玩弄到滿嘴嗯嗯啊啊的下流少女,一旦他將自己的靈液射進她體內,再次掌控這具身體的就會變成原主路嘉勛。 所以為了得到更多的樂趣,明明身有重癥潔癖的少年絲毫不在意自己正坐在草地上,更不介意奚水凡的xiaoxue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感到很舒服,和她做的滋味也還算不錯。 “嗯啊……哈…等……嗯啊……啊……” 而反觀渾身燥熱的水凡卻緊緊皺著小臉,即便小嘴并未停下舒服的呻吟,神色也與和路甄勛染上快感的臉龐截然不同。 原因無二,她脆弱敏感的花核正被路甄勛揉捏玩弄著,roubang插在體內本就令甬道十分酸麻酥軟,與甬道相連的陰蒂腳又因陰蒂頭所受到的強烈刺激而不斷往里傳遞著劇烈的快感,和自己挺動臀部讓roubang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的愉悅不盡相似卻又足夠舒服,少女的嬌軀已經軟到沒辦法自己動的地步。 因此她只能把小腦袋靠在少年的胸膛之上停止上下起伏的動作,柔荑緊緊抓住他胸口的黑色布料,舒服的喘息與嬌吟一波接一波涌出,與蜜汁從甬道里流出來的頻率幾近一致。 “喂,怎么才動了幾分鐘就沒有力氣了?我只是碰了碰你的陰蒂,連你的奶子都沒有摸,身體那么敏感…你還真是yin蕩?!?/br> 嗤笑聲中完全忽視這有自己的春藥作用加成,路甄勛停下玩弄花核的動作,輕輕抬起手借著火光看了看這短短的幾十秒就裹滿了指腹的yin液,然后徑直抬起奚水凡的下巴,有些粗暴地把沾著蜜汁的指腹插進了她的嘴里。 手指纏住香舌強迫她含住自己的愛液,看著水凡毫無反擊之力只能可憐兮兮地皺著小臉任他玩弄自己的舌頭,少年的眼眸里染上幾分興奮的意味。 他一邊讓手指在少女的口腔里攪弄著舌尖與津液,一邊低下頭在她耳邊啞聲道: “就算roubang沒有繼續插你yin蕩的xiaoxue,你的里面還是這樣下流地含著它拼命收縮…其實你很想被我摁著cao,對吧?” “唔嗯……唔……”水凡除了含住手指以外說不出話,自然也無法回答,雙眸半瞇著,舒服的淚光在眼角懸掛。 不過路甄勛的提問并非為了得到什么答案,他在問完這句話以后便隔著襯衫握住了少女的一團柔軟,爾后把手指從她嘴里抽了出來,裹滿指腹的液體被水凡的津液取代,少年捏住一粒硬挺的乳尖緩緩往外輕拉,薄唇又一次貼在她耳畔,令人酥麻難耐的熱氣隨著他的唇瓣一張一合呼進了她敏感的耳道之中—— “說,我想被路甄勛cao哭…要大聲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