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體液
“但是——” 李川珺突然話鋒一轉,在告訴兩人如何解決不適的方法以后,他微微停頓了幾秒,垂下眼眸用手掌溫柔撫摸了幾下懷中少女的臉頰,接著抬起頭繼續說道: “前提是水凡愿意為了你們的生命而獻出她的體液,否則你們只能忍耐這種不適……就算會死也一樣?!?/br> “可從一開始救她那件事也并非是我自愿的吧,現在和我說這些要自己承擔后果的話,簡直就像在放屁一樣?!?/br> 傅聿?的表情有些陰沉,似乎被他口中那句‘只能忍耐’給激怒了,要知道他會變成現在這樣,要說什么罪魁禍首始作俑者,明明就是眼前這個叫做李川珺的混蛋而已。 可與他同病相憐的牧學義并沒有說話,他只是微微皺起眉頭,幾秒以后又緩了下來,仿佛默認了李川珺的話一般站在原地沉默不語,面色依舊淡漠至極,甚至沒有了前幾分鐘的幾分不冷靜。 “你們的性命和我無關?!?/br> 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情感在其中的眼神,李川珺涼涼地瞟了一眼傅聿?,說出來的話也冷漠至極,爾后放下懷里的奚水凡,令其站在原地,接著他緩緩蹲下身,當著兩人的面拉開了少女的牛仔褲拉鏈,一點點將她被禁錮在布料中的白嫩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 “喂,你現在是想當著我們的面cao她嗎?!?/br> 意識到李川珺的行為不太對勁,傅聿?連忙走到他旁邊拉開他的手腕,阻止他進一步褪下少女的衣物。 而牧學義則第一時間將視線移到其他地方,沒有別的理由,在這種忍耐著欲望已經快一星期的狀況下,要避免自己失去理智也只能用這個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辦法。 “傅同學,你昨晚和奚小姐做了幾次?” 也不在意他揮開了自己的手,而是莫名其妙地問出這個問題,李川珺輕輕轉了轉泛出淡淡青紫的手腕,接著繼續脫下水凡身上的內褲,神色淡漠地等待傅聿?的回答。 “……” 要說幾次,實際上準確的數字他也沒有數過,印象中似乎中出了兩三次,射在她胸上一次,浴室里做了兩次,大概也就六七次左右吧。 整理完回憶,傅聿?剛剛想開口回答他,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干嘛要乖乖聽話告訴他這種答案,于是閉上了嘴,幾秒以后又語氣不善地說道: “關你屁事?!?/br> “六次,在某種程度上真是厲害呢?!?/br> 即便沒有聽見他的回答,卻不知為何得到了準確的數字,李川珺微微皺起眉頭,溫柔分開少女的雙腿,用手指輕觸她略顯紅腫的xiaoxue,接著抬起眼眸望向滿臉‘你這個混蛋不是知道嗎為什么還要問我!’的暴躁少年傅聿?,薄唇微啟: “你做到第幾次的時候知道她這里已經腫了,但是依舊沒有停下?我猜在第四次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對吧?如果每次你們發病都要和水凡做到這種程度的話,她的身體怎么能承受得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會同意她和你們之間因為所謂的責任感保持這種關系?!?/br>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微嘆口氣以后又將奚水凡的內褲牛仔褲都穿戴整齊,爾后繼續說道: “但以奚小姐的性子,要放任你們死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只同意你們在發病時依靠汲取她的體液來恢復,至于想和她zuoai,必須得她發自內心同意才行,威脅和強迫只能讓你們的狀況變得更加糟糕?!?/br> “汲取體液?” 聽見這個詞匯,傅聿?皺起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對于他這個輕微潔癖十分不友好的事情。顯然他忘記了自己昨天連澡都不讓水凡去洗,脫掉褲子就開干的事。 露出鄙夷的眼神,李川珺那種看垃圾的表情終于在人類世界隱藏數十天以后再度浮現在了他俊美的臉蛋上: “聽不懂嗎?簡而言之就是在你發病的時候去舔她的xiaoxue,舔到她流出足夠多的愛液并喝下,多到你可以恢復的時候才能停,雖然接吻也有這樣的效用,可效果只是愛液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現在就算你難受得要命也不能這樣做,她的xiaoxue已經腫了,牧同學要想恢復的話,就再多等幾天,這幾天的時間里,你們可以為了以后的性福多和她拉近關系,能不能博得美人歡心,都得看你們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