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
腰間與雙腿酸麻無比,鼻息周圍斥著淡淡的肥皂香,手掌之下是溫暖的觸感,隨著五感的逐漸清晰,奚水凡在長達十幾個小時的睡眠以后終于慢慢清醒了過來。 她緩緩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眸,收回不知道觸摸著什么溫暖物體的手扒拉幾下眼角然后揉揉眼睛,下意識伸了個懶腰,微微握緊的拳頭卻好像打到了誰。 “啊……” 一聲低啞的痛呼從頭頂上傳來,水凡猛地抬起腦袋往上看,傅聿?緊皺眉頭捂著下巴的模樣便出現在她尚未恢復清晰的視線當中。 “……” 有些尷尬地收回手,大腦也逐漸灌進了昨夜的混亂經歷,少女下意識拉著被子往后挪去,原本只稍微能遮掩住少年裸身的被子在她坐起來之后幾乎全部被扯到一旁,傅聿?白皙精壯的rou體因此暴露在冷空氣當中,狀若痛苦的他卻還沒從突然被襲擊的疼痛中緩過來。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啊——” 似乎是意識到他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水凡湊近了些許,神情歉疚地幫他揉了揉下巴,可由于用力過猛而扯到了自己酸麻的腰間與四肢,一聲短促的低吟以后,她無力地趴在床上用手摁住后腰,仿佛沒有青菜可以食用而蔫了的兔子,垂著耳朵癱在撐住自己身子的床墊上。 聽見少女奇怪的呻吟聲,傅聿?放下摁住下巴的手掌,撐著床直起身子,臉頰微側著看向她,剛才還緊皺的眉頭此刻已經松開來,瞳孔里也染上了幾分淡淡的戲謔: “你的體力還真是差勁,明明只是躺著什么也不用干,結果卻一副比我還要虛弱的樣子……被榨干的好像是我吧,射給你六七次的jingye都被xiaoxue滿滿地吞下了?!?/br> “……” 傅聿?這個家伙為什么可以這么沒羞沒躁泰然自若地說出這些話,腰酸背痛的奚水凡百思不得其解,最終還是決定以沉默結束這個話題,繼續癱在床上當一條不想翻身的咸魚。 “喂,差不多該起來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你也十幾個小時沒有吃飯,不餓嗎?” 見她半天沒有動靜,即便睜開了眼也一副懶得起身的模樣,為了等她醒來而又睡了幾小時回籠覺的傅聿?顯得有些無語,放下剛才拿起來看了看時間的手機,緩緩靠近躺在床側的水凡。 “——還是說你想吃點別的什么?” 突然湊到耳邊的低語混雜著磁性與性感的沙啞聲線,在嚇到奚水凡之余也令她的心臟怦然加快了跳動,而少年不僅要在言語上調戲她,就連撐在床上的手掌也從床墊與少女腹間的間隙擠了進去,大掌往上滑動,輕輕握住一團綿軟,接著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我想讓你吃我的roubang,可以嗎?” 熱氣混雜著引誘般的口吻吹進奚水凡的耳朵里,雞皮疙瘩一下子從肌膚中冒了出來,令她忍不住縮了縮脖頸,以圖躲避這樣酥麻的刺激,爾后開始推搡傅聿?的手臂,耳根微紅地低喊: “不可以,你重死了,不要壓著我…快點起開!” “啊啊~” 聽話地直起身不再壓住她,少年躺到一旁將手臂枕在腦后發出幾聲感慨,接著看向正在試圖挪動自己酸麻四肢的水凡,說話的語氣里斥著幾分委屈與控訴: “你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每次用完我就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模樣,是覺得我的技術沒有其他男人好嗎?這可沒辦法,畢竟我前幾天才被你破處呢……不過沒關系,我會繼續努力讓你滿意的?!?/br> “……算我求求你,好好說話可以嗎?用昨天吼我的語氣就挺正常的,你突然這樣實在太…惡心了……況且要和我做那些事的人明明是你,怎么現在又變成我在用你了?” 一下子兇神惡煞地大聲吼她,又一下子用楚楚可憐的眼神引她同情,現在則是說話和行動都愈發奇怪得要命,這樣陰晴不定的傅聿?實在太可怕了一點,讓奚水凡覺得詭異至極,強烈的違和感朝她滿面撲來。 “你說得沒錯,一開始的確是我想要和你zuoai,不過你起初雖然有些扭扭捏捏,到了后面卻也會主動在我身上扭著腰,這證明你樂在其中,對吧?既然如此,我們就是在各取所需而已,那么為了避免我因為你產生的種種不適,我們就得將這樣的各取所需維持下去?!?/br> 說到這里,傅聿?微微瞇起眼眸,嘴角也隨之露出一抹淺笑—— “我想,將我牽扯進這些奇怪事件的你,同時也是讓我如此難受的罪魁禍首,應該不會拒絕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