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著了他的道
注意力才從奚水凡蒼白的臉蛋上移開一些,滿懷擔憂的牧學義便聽見了李川珺叫自己的聲音。 下意識望朝他的方向,不到一秒鐘又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就像接收到什么信號一樣再度手腳不受控制地往床墊那邊走去。 又著了他的道…… 而另一邊被提出‘你可以先離開’的傅聿?臉色簡直臭得要命,李川珺這個家伙的厚臉皮似乎不能被用來與正常人類做比較,鳩占鵲巢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要求主人離開,要不是他確信報警對他們沒用的話,110熱線估計已經被他打爆了。 “喂,又來?” 之前已經經歷過一次在房門外聽自己喜歡的女人與其他男人zuoai的事,紀棱可不認為自己還能再忍耐一遍,于是他拉開李川珺放在奚水凡腰間的手,擠到兩人中間阻攔這個變態再對幾近昏迷狀態的小水凡動手動腳,接著又問道: “我不可以嗎?” “怎么,你是處男嗎,上次讓我旁觀了一場好戲,這次也該輪到你了,要是不能接受,你可以和牧同學一起,只不過在他射精以前你不能打擾他們?!?/br> 推開試圖擋住他朝少女看去的紀棱,李川珺收回了一直布置在房間里的結界,讓出一個空位給牧學義,接著指指門口對傅聿?說: “現在門可以打開了?!?/br> “……” 下逐客令的人明明是自己,結果卻變成了趕他走,傅聿?不知道這算不算挖坑給自己跳,但識時務者為俊杰,他只能黑著臉到浴室里匆匆換好衣服,拿上錢包和耳機手機走出了宿舍,順帶很貼心地幫他們砸上了門。 不過也巧,剛出門沒多久,他就在二樓遇到了正打算回寢室的其他兩個室友,出于好心,以免他們也被那兩個莫名其妙的變態抓去當人體情趣用品,傅聿?以請他們吃飯為由阻攔了兩人繼續上樓的步伐。 而此時此刻待在他們宿舍里的紀棱與李川珺卻在為有關牧學義的事起了爭執—— 前者上下掃視了一圈長相白凈斯文,臉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牧學義,然后撇了撇嘴,似乎對李川珺認為他是‘處男’這個身份有所懷疑。 在他看來,雖然牧學義的確像個性冷淡,平時也有在朋友嘴里聽見他們談論他會不會直到畢業也不交女朋友,但這種情況的家伙通常是在大學以前濫交過度,突然頓悟了什么于是決定收心一段時間,因此他捏住下巴直接沖李川珺問道: “你怎么確定他就是處男,他親口告訴你的嗎?!?/br> 而后者則剛剛布置完新的結界,一手插在西裝褲兜里的李川珺看上去著實風流倜儻,雖然比紀棱矮上那么一兩厘米,卻也在一百九十公分的邊界線上,身材比例完美,藏在衣服下的軀體肌理分明。 聽見紀棱的疑問,他轉過身看了眼坐在床墊上試圖將視線從奚水凡露出來的春光移開的牧學義,他依舊面無表情,唯有額頭溢出些許薄汗,看樣子正與他所下達的命令在做著激烈的斗爭。 李川珺挑挑眉思考了幾秒,將另一只手也插進了褲兜里,低聲回答: “剛才在你洗澡的時候我有試過,他的手法還太青澀生疏,應該是處男沒錯……” 說完,他又看向牧學義: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是第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