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藺財神身邊的女人有治愈能力身上沒有傷痕就算了，方澈身上卻也一絲傷痕都沒有，眾人便都知道了些什么。

    “秦少的狗也是治愈系異能？”

    秦于笙搖搖頭道：“他只能自愈，對別人不起效果?！?/br>
    方澈最大的秘密是能免疫喪尸病毒，只有這點是可能會讓別人覬覦的，讓別人知道他能自愈傷口倒是沒什么，畢竟旁邊還有一個有治愈系異能的，兩廂比較方澈的能力就不打眼了，甚至可以說是沒什么用處。

    其余幾個勢力的頭目在這一天也陸陸續續到達了，但直到入夜仍有兩人未至，看來不是路上出了事就是沒有拒絕了這次碰面。

    眾人不再多等，當天晚上就圍坐在一張桌子前開始商議，但方澈可沒心思聽他們說什么。

    來的幾個勢力老大身邊都帶了伺候的人，有的還帶了不止一個，現在他們的狗都正在桌子底下伺候著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得閑。

    方澈自認為身上的裝飾是最精致漂亮的，而且無接口的純金屬設計一看就是主人用異能制作的，這點可以說是獨一無二了，那他自然也不能在別的方面給主人丟了臉。

    于是，看著別的狗都在伺候主人，方澈當然不能落下，專心致志地討好著他的主人。

    主人動動腳他就連忙趴下去給主人脫了鞋襪舔腳，主人分開腿他就湊過去擋住別人的視線掏出主人的jiba含在嘴里——對，一定要擋住別人的視線，雖然這是在桌子底下，但是難保有別的狗覬覦他的主人，比如說藺財神的那個性奴！主人動動手指他就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把奶頭湊過去給主人把玩。而在主人吸煙時他還要察言觀色，看著主人想用他哪里撣煙灰或者按滅煙頭就把哪個部位適時湊上去。

    “先暫停一下，老子要去撒尿，有人一起嗎？”

    所有人無聲地看著說話的羅焱。

    方澈這時剛喝完主人的尿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給主人玩奶頭，聞言不由轉頭同情地看了一眼羅老大，做作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尿漬。

    羅焱：“……cao！你們真會玩！”然后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去了商場一樓的衛生間。

    商討在晚間十一點暫停，在第二天八點繼續，直到中午將近十二點才結束，然后在午飯后各自啟程回了自己的地盤。

    秦于笙在商場里找了些金屬帶在車上，方澈總算保住了自己唯一的一套“衣服”。

    由于跟藺財神同路，他帶的手下又多，秦于笙回去的路上比來時輕松多了，開車跟在藺財神的車隊后面一路暢行。

    秦于笙邊開車邊在心里琢磨一件事情。他越來越覺得他的小狗是不一樣的。

    末世前，他養的狗聽話順服是因為他們是抖M，他喜歡控制、虐待和侮辱別人，而那些人也能從被控制被虐待被侮辱被使用的過程中得到快感，雙方各取所需。

    可他的小狗并不是天生的M，單純的控制、虐待、侮辱和使用并不會讓他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但他的小狗仍然很喜歡很配合。

    末世后，他見的別人的狗都是畏懼著自己的主人的，這兩天更是直觀感受到了這一點，其他人養的狗在主人面前都是戰戰兢兢的，眼神畏懼又麻木，更像是迫不得已屈服于命運的殘酷和不公。

    可他的小狗從來都是活力滿滿的，從來沒真正地怕過他，哪怕自己把他打得皮開rou綻，他的小狗在傷口愈合后也會搖著尾巴過來討好，而且不是迫不得已的討好，是……秦于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不管被怎么對待了，都依然充滿信任和依賴，永遠露著柔軟的肚皮不會對他設防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離陷落的那一天不遠了。

    “小狗，新衣服想要什么顏色的？”

    方澈這會兒正在扇自己耳光，也不用太大力，只要聲音響亮就行，只是為了讓他的主人聽個響，不那么無聊。因此，在自愈能力的作用下，方澈的臉被自己打了一個多小時，胳膊都酸的抬不起來了，狗臉還只是輕微紅腫。

    此時，方澈聽見主人的問話立刻精神一振，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好答案了：“賤狗想要紫金色的，跟賤狗奶子上的字顏色一樣?！?/br>
    秦于笙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那能叫奶子？什么罩杯的？”

    方澈：“……”飛機場就不能是奶子嗎！

    “來，今兒你主人心情好，給你個福利，想想自己想做什么品種的狗，把你的狗尾巴做成你想要的?！?/br>
    方澈立刻就把奶子的事拋到腦后，開始思考各個品種的狗都是什么特點，哪種又好看又跟他性格相似。

    他對狗還是比較了解的，畢竟……咳，曾經有過一個喜歡狗狗的前女友。

    “賤狗想做蝴蝶犬?！?/br>
    “蝴蝶犬？行，跟你還挺配?！鼻赜隗现肋@種狗，據說對自己的主人依賴性很強而且服從性高，跟他的小狗還挺像。

    方澈在挨打的邊緣繼續試探：“那主人您看……蝴蝶犬是因為耳朵像蝴蝶翅膀才得名的，那您看賤狗是不是也該有對耳朵……”

    秦于笙：“……”好嘛！居然在這里等著他呢！

    “三根數據線?！?/br>
    方澈渾身一疼：“一、一次性全部打斷嗎？”

    秦于笙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方澈咬咬牙，身上疼痛是暫時的，得到的狗耳朵是永久的：“成交！”也不知道主人到底還有多少根數據線。

    “嗯，繼續吧！”

    繼續？繼續什么？方澈想了一下，哦，繼續打耳光給主人聽?？墒歉觳埠盟?，都要抬不起來了。

    “主人～”

    “嗯？”

    “賤狗胳膊酸得要抬不起來了……”

    秦于笙很好說話：“那就唱幾首歌來聽聽吧！”

    ?。?！唱歌？？？方澈覺得這會成為自己對主人追求路上的阻礙。

    “主人，賤狗覺得好像還能再堅持堅持，要不還是給您聽響吧……”

    “行，那就自己打屁股吧，一邊打屁股一邊唱歌，注意一下節奏?！鼻赜隗嫌X得自己今天真是太好說話了。

    方澈：“……”

    方澈知道的歌不少，畢竟曾經也是經常跟狐朋狗友們通宵KTV的，但是能唱在調上的真的沒幾句。

    可是到了這種非唱不可的地步，既然調不行，那就找點適合的歌詞。方澈清清嗓子，開始了自己演唱自己伴奏的全能歌手之路。

    “啪！”“啪！”“啪！”……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啪！”“啪！”“啪！”……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數天上的星星……”

    “啪！”“啪！”“啪！”……

    “……明天我要嫁給你了，明天我要嫁給你了……”

    ……

    找不著調無所謂，記得歌詞就行，歌詞記不全也無所謂，只要能記得最重要的幾句就行，翻來覆去多唱幾遍，然后再換下一首。胳膊實在沒了力氣就歇一會兒，緩過來了再接著打。

    方澈這樣秦于笙也沒說什么，但最讓方澈不可思議的是，他的主人居然沒嫌棄他唱得難聽，嫌棄他沒有奶子的主人居然沒有嫌棄他唱歌難聽！這真的是活久見系列之首。

    因為路途當中的障礙已經在來的路上清理過了，回去的路上又有藺財神清理喪尸，秦于笙和方澈在當天晚上就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