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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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方澈提前醒來,等到了秦于笙平時起床的時間后,輕手輕腳地從床尾爬進被子里,把主人的roubang含在嘴里,輕柔地侍奉。 跟平常不一樣的喚醒服務讓秦于笙有些疑惑,直到摸到胯間毛茸茸的狗頭才想起來昨天一時心軟讓小狗在他床上睡了。 他也不客氣,拽著方澈的頭發就開始猛烈撞擊,方澈見主人醒了就配合地做一個飛機杯,隨著主人的力道吞吐著嘴里的jiba。 把jingye和晨尿都吞下肚后,方澈摸了摸飽飽的肚子,討好地問道:“主人,賤狗這樣叫主人起床是不是比敲門要舒服一些?” 溫軟濕滑的口腔確實比機械的敲門聲更讓人心情愉悅,但并不想說出來讓小狗得意。 秦于笙掀起眼皮看了方澈一眼:“說話離我遠點,一股尿sao味?!?/br> 方澈:“……”難道不是您自己的尿嗎? 默默往后跟主人拉遠了距離,方澈再接再厲:“您看,您要是晚上留賤狗在您房間里過夜,賤狗就可以每天早晨都這樣伺候您起床了?!?/br> 秦于笙無情打碎他的小心思:“你以后早晨不用敲門了,可以直接進來伺候?!?/br> “……”居然還可以這樣的嗎?方澈無力敗退,可憐兮兮地直接求道:“求求主人晚上收留賤狗吧,賤狗、賤狗睡在地毯上,不上主人的床!”方澈咬牙做出退步。 秦于笙對于小狗這樣堅持有些詫異:“你的房間怎么了?不好嗎?” 方澈繼續可憐兮兮:“賤狗的房間哪里都好,就是沒有主人~” 秦于笙無語:“你多大了?晚上睡覺還得讓人陪?” 方澈:“……”不、不是這樣的,主人您聽我解釋! “賤狗當然不是小孩子了,但是賤狗是主人的狗,還是一條忠心護主的好狗,狗都是親近自己的主人的,主人想想,忠心的狗是不是見到主人就會撲上去纏著?”方澈狡辯也不忘夸自己一句。 秦于笙想了想,好像還真是。 于是方澈jian計得逞,在遛狗回來后把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搬到了主人的房間里。 秦于笙看著浴室角落的灌腸器,柜子里滿滿的道具,還有臥室床邊的籠子,突然有些后悔了。 “小狗,脫光了去浴室里,你主人現在很不爽,想要揍你?!?/br> “主人想怎么揍賤狗?咱們柜子里什么都有,主人想用什么賤狗給您拿?!狈匠撼晒θ腭v主人房間,現在是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秦于笙:“……”這賤樣,更想揍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貼心的小狗給他的主人準備了長鞭短鞭藤條板子,任君挑選,不夠還有。 但是秦于笙一個都沒用,他現在看見那些東西就會想起自己的柜子,不爽! 方澈跪在浴室里,從面前的鏡子里看見主人拿了數據線、皮帶和衣架進來。 “咣當!”秦于笙把手里的東西扔到洗手臺上,“這些都打斷為止?!?/br> 方澈打了個哆嗦,弱弱地道:“主人,數據線打不斷的吧……” 秦于笙似笑非笑:“放心,別人打不斷,你家主人一定可以打斷?!?/br> 方澈為自己默哀一秒鐘,對秦于笙討好地笑了笑:“是,主人那么厲害,一定都能打斷的?!?/br> 秦于笙抬腳踢了踢他的屁股:“先打屁股吧,一會兒好了還能再打一輪?!?/br> “是!”方澈撅高屁股,猜測著主人第一個會用什么揍他。 風聲之后,打在皮rou上的聲音悶悶的,觸感yingying的,是主人的木制衣架。 木頭應該很容易打斷的吧?方澈有些不確定地想著,木制品應該禁不住他主人的力道吧?然后偷偷從鏡子里看了看他帥氣的主人。 五分鐘后。 木制品禁不禁得住他主人的力道他還不知道,但他的屁股是禁不住的。 方澈欲哭無淚地頂著兩瓣爛屁股,終于聽見了“咔嚓”的斷裂聲。 “太不禁用了!”方澈聽見他的主人這樣感慨了一句,然后對他說,“起來吧,下一個抽你的飛機場?!?/br> 飛機場?方澈懵了片刻,反應過來后只有一個想法:主人您懂的好多,確定自己真的是彎的嗎? 方澈的“飛機場”被抽爛后,他主人的皮帶還依然完好無損。嘖!什么牌子的,怎么質量這么好? 秦于笙在他身上掃了幾眼,然后揮著皮帶抽上了他的大腿。 ?。?!方澈嚇了一跳,還以為主人要抽他的命根子,火辣的劇痛從大腿上傳來時,他居然放心地松了口氣。 很久很久以后,質量很好的皮帶終于斷在了他的后背上,而此時,他只有大腿上還有些印子,屁股和“飛機場”都已經痊愈了。 終于到了數據線。方澈慫慫地撅高了自己多災多難的屁股。 “腿再分開,屁股再高點?!?/br> “……”方澈有了不好的預感,而他的預感好像每次還都挺準的。 當屁股已經疼得讓方澈一直“汪汪”叫喚時,更加劇烈的疼痛不但驗證了他的預感,還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主人,那是數據線??!是天下第一兇器數據線??! 他的狗逼??!都感覺不到存在了好吧? 他的狗蛋??!是不是已經打漏了? 他的狗jiba??!都要斷了好嗎? 方澈覺得,照這樣下去,估計他的jiba會比主人的數據線先斷。 然而實際上,數據線雖然打人很疼,但留下的傷痕真的不太重,方澈的情況看起來要比被衣架和皮帶打時好多了,血痕也是細細的,不像之前那樣猙獰。 秦于笙聽見抽噎聲時停下來看了一眼,有些驚詫地發現小狗居然被他打哭了。 方澈抬頭看見主人彎腰站在他身前,帶著哭腔斷斷續續道:“嗚嗚~打、打壞了,狗jiba斷、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能不能長出來……” “……”秦于笙拽著方澈跪起來,指著他的狗jiba道,“自己看看,哪里斷了?” “嗝!咦?沒斷???”方澈摸了摸自己只是有些血痕但還好好長著的jiba,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賤狗錯了,主人接著打吧!” 呵!接著打?這么好說話就不是秦于笙了。 “怎么,就算打斷了你難道敢有什么想法?總是發情的色狗被主人閹了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方澈悔不當初,努力打消主人的想法:“賤狗不敢有什么想法的,主人的東西自然是想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但是賤狗留著jiba也不敢隨便發情的,賤狗昨晚就沒射,狗jiba一直被堵著來著,它很聽主人的話的,主人就饒了它吧!而且太監狗不好聽是不是?” 太監狗不好聽,難道賤狗有好聽到哪里嗎? 秦于笙給方澈帶上了眼罩:“小狗,你猜猜,主人會不會把你的狗jiba廢了?” 方澈:“?。?!”能不猜嗎? 但接下來就是再疼他也不敢說什么了,不然就算主人現在不想廢了他,被他再次打斷后也一定會真的廢了他的。 黑暗中,疼痛被無限放大,但幸運的是,當方澈重見光明時,他身上雖然遍布血痕,但并沒有少什么零件。 謝天謝地,雖然被打得慘了些,但他完整地跟主人同居了,穩賺不賠! 可是,他的主人應該是真的被他惹惱了,這次都沒有抱他出去,留下斷裂的刑具一個人離開了。 方澈自食苦果,孤零零地在浴室里等到傷口痊愈,孤零零地收拾好浴室沖洗干凈身上的血跡,孤零零地爬出去穿好“衣服”去找他的主人。 唔,等下要怎么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