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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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澈如今開了苞,每天都被主人cao得死去活來,還有兩身主人親手制作的狗服,又得了主人專屬的姓氏烙印,自覺也算是主人的心腹之狗了,便開始在心里琢磨人獸戀的事。 主人很帥。他的顏比不上主人。 主人很強。他就是因為自己太弱才求主人庇護的。 主人有小半個城市。他……他什么都沒有,連自己都是主人的。 主人性功能強大??此看伟ao后都得靠異能才能在幾分鐘后爬起來就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 …… 唉~方澈憂愁地嘆了口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哪里都配不上主人,不但種類不同,還門不當戶不對。。 秦于笙舒舒服服地赤著腳踩在方澈懷里,聽見他的嘆氣聲,用腳趾勾了勾方澈胸前的細鏈:“喲,小狗這是有心事了?來,跟主人說說,這是想什么呢?” 方澈期待地看著自家主人:“主人,您覺得賤狗有什么優點呢?” 秦于笙認真想了想這個問題。 身高腿長?嘖,這小身板,比他矮了多半頭,而且連六塊腹肌都沒有! 溫順聽話?呵,貧嘴的時候膽子老大了! 耐打耐cao?切,就那點體力,還不夠他前戲的! 又浪又賤?呃,這算是優點嗎? 眼看著小狗眼里期待的光芒越來越黯淡,秦于笙還是猶猶豫豫地說了:“又浪又賤?” 方澈眼睛里的光芒迅速消失不見。主人這真的不是在罵他?他剛才問的是優點不是缺點吧? 不行,作為主人,應該保護寵物的身心健康。秦于笙這樣想著,用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的話語安慰道:“你看啊,你是不是一條需要給主人發泄欲望的狗?” 方澈蔫蔫地點頭:“是?!?/br> “那作為一條需要挨cao的狗,是不是你越浪越賤主人cao得越痛快?” 方澈猶疑地問道:“真的嗎?主人喜歡賤狗犯賤發浪?” 秦于笙發揮自己縱橫戰場睥睨商場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力,肯定點頭:“對!” 方澈信了。對,他真的信了,然后又拋出一個秦于笙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問題:“主人,那賤狗現在是不是還不夠賤不夠浪?主人電腦里有重口味小黃片嗎?賤狗學一學吧!” 秦于笙剛要說沒有,對,有也要說沒有,方澈又突然道:“啊,主人,賤狗房間的柜子里就有這樣的光盤,賤狗拿過來用電視看吧!” 看著小狗興沖沖往樓上爬的身影,秦于笙此時在想一個問題,那些光盤是他多少年前放的來著?為什么都末世了他居然還能做到不斷水不斷電?他能不能現在讓人把發電機停了,然后告訴小狗末世是沒有電的,看不了重口味小黃片? 于是,在末世一個美好的午后,一幢豪華別墅的客廳里,秦于笙發狠地cao干著身前的屁股,方澈撅著屁股趴在地毯上,努力揚著頭注視著電視屏幕,跟著片子里的小M一起犯賤發浪。 “??!主人,您要干死賤狗了,嗯~賤狗的狗逼都被您干爛了!” “啊哈~爸爸,您打得狗兒子好爽!嚶~求您再打幾下吧,狗兒子知道錯了,不敢再隨便發sao了!” “嗯~好爽,呀~太大了,主人的圣物是對sao母狗最大的賞賜!尿給sao母狗,求主人尿給sao母狗吧!” 方澈看得困難,嘴里的話說出來也不太自然,秦于笙聽得尷尬癌都要犯了,忍無可忍地把自己的襪子塞進了方澈嘴里。 沒了噪音sao擾,他這才配著片里的呻吟浪叫聲痛痛快快地干了起來。 看著小狗話都說不出來了還在伸長了脖子看片,秦于笙握住方澈的腰,一個用力把他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地毯上抱著腿挨cao。 方澈先是被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好容易落了地,又被尾巴骨處的肛塞和尾巴硌得骨頭都要斷了,還有jiba里的金屬棍和奶頭上的乳夾被身上的細鏈一起拉扯,瞬間就被刺激得久久回不過神來,只有秦于笙被狗逼里噴出的水澆了個爽,cao得更用力了。 方澈看不見電視了,回過神來后之前分給小黃片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主人的顏上。 哎喲!原來主人cao他的時候這么性感??!哎呀,不知道自己挨cao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呢?會不會比平時要好看一點?艷若桃花勾魂攝魄什么的? 還沒等方澈想出個結果來,他就被拖入情欲的漩渦里爬不出來了。 情事結束后,方澈嘴角和下體都帶著零星精漬,躺在地上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臉旁是從嘴里拿出來的濕漉漉的襪子。 今天他沒有被主人允許射精,紫脹的jiba直直立著,唯一可以發泄的小孔卻被殘忍地堵住,只能在時間的作用下再次沉寂。 雖然主人待他冷酷,但他還是要做一只護主的好狗的,方澈爬起來把秦于笙赤裸的雙腳抱在懷里,用舌尖輕輕舔了兩下,委委屈屈道:“主人騙賤狗,主人不喜歡賤狗犯賤發浪!” 秦于笙一怔,若無其事地點了事后一根煙:“你那叫犯賤發浪嗎?跟讀課文似的,叫得老子都要萎了!” 方澈無話可說,張大了嘴巴做人rou煙灰缸。 他的主人雖然有時候很好說話,但在使用他你時候是毫不留情的,要不是他的身體恢復夠快,估計全身上下已經有好多煙蒂燙出來的疤痕了。 尤其是他的屁股、狗逼和奶頭,簡直可以榮登摁滅煙蒂最受歡迎的三個部位了。 好在他不怕受傷,也喜歡被主人使用。 秦于笙把煙灰在方澈嘴里抖了抖,一只腳往下踩了踩他的肚子:“你這是幾個月了?” “呃!主人別踩、別踩!” 秦于笙不但沒收腳,反而又更用力地踩了幾下。 方澈的肚子今天尤其突出,狗逼里有一發主人射進去的jingye,狗嘴里還喝下了一發jingye和一泡尿,三股液體都積在肚子里,成功讓他有了孕婦的感覺。 “呃??!三、三個月了吧?” “嘖嘖!你跟了我還不到一個月,我給你開苞還沒幾天,這肚子里都有了三個月的種了,看來我這頭上有點綠??!” 方澈:“……”完蛋,說錯話了,這怕不是要被浸豬籠? “怎么會呢,主人,賤狗這不是有了,是……是賤狗假裝的,賤狗想母憑子貴,就假裝懷孕,沒想到主人明察秋毫,一眼就識破了,主人英明!”算了,兩害相權取其輕,這樣說最多被主人打一頓,總還能留一條狗命在。 這年頭,當狗也不容易啊,陪主人演戲還得注意邏輯關系,難??! “欺騙主人,是不是該罰?” “是,主人罰賤狗?!狈匠好空f完一句話就繼續張大嘴巴,隨時準備著被使用。 秦于笙把半截煙頭在方澈舌頭上按滅,道:“去拿個方便打你狗逼的東西過來?!?/br> 方澈菊花一緊,給懷里的兩只腳穿上拖鞋,默默地轉身上樓,選了個窄木板叼下樓。板子比鞭子要不容易見血,主人也許能打得痛快些。 看,他多為主人著想,主人居然沒想到他這個優點! 方澈用挨cao的姿勢跪趴著,把即將二次開花的狗逼露出來。 堵著jingye的肛塞被抽出來后,已經恢復彈性的括約肌用力合上,沒讓里面的液體流出來。 秦于笙手起板落,一下就把敏感的嫩rou打得充血紫脹,rou嘟嘟地顫抖著。 方澈疼得張著嘴巴,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實在太疼了,比打屁股要疼得多得多。 第二下打下去,整個臀縫都腫起來了,受力最重的小花上都有了紫砂。 第三下,成功見血。 秦于笙打了十下,方澈抖著腿,整個臀縫都被打爛了,狗逼更是重災區,鮮血混著被打出來的jingye,紅紅白白,一片糜爛。 所以說,一般人真受不住秦于笙現在的力度,一次就能把人玩廢,這還是在他收著力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