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調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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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方澈又解鎖了新地圖。 午飯后,秦于笙逗了會兒狗,然后牽著狗鏈上了三樓。 這是方澈第一次上三樓,但心里卻有一種詭異的直覺,有些激動又有些忐忑,是對于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某些未知事件的緊張期待。 秦于笙推開三樓的一扇門,驗證了方澈心中的猜想。 就是說嘛,主人作為資深S,有錢有權,家里怎么可能會沒有調教室嘛! “一年沒用過了,這兩天剛讓人收拾出來,以后就是小狗的玩具室了。怎么樣,小狗喜歡嗎?” 方澈環視一圈,艱難地扯了扯嘴角,試圖讓自己的語氣更加自然些:“喜、喜歡的,賤狗很喜歡,多謝主人……” 秦于笙問這話本來就是下的套,方澈怎么回答都不對,說喜歡是撒謊,說不喜歡……呵!借他倆膽子他也不敢。 但如今看著他這明明怕得不行還假裝鎮定的樣子,秦于笙卻忍不住被逗得笑了出來,看來養只寵物果然有益身心健康。 方澈看著主人笑得開心的樣子有些哀怨。 本來嘛,寬敞的房間里向陽的位置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下午的陽光照射進來正是暖意融融,令人心情舒適,但配上天花板垂下來的條條鎖鏈、墻邊擺放的各種猙獰的刑架機器和墻上掛著的鞭子板子,再溫馨的氛圍都會被破壞得一干二凈好吧?至于金屬架子上和玻璃柜里面各種大大小小的物件還沒仔細看過,但想來也不會是什么正常的收藏品。 這樣的房間,是個人……不,是條狗都會害怕的好吧? 秦于笙笑著踹了方澈的屁股一腳:“既然喜歡,還不進去看看?” 方澈被踹了個狗吃屎,下巴磕在了實木地板上。這倒不是秦于笙故意磋磨他,而是他本來就力氣大,擁有異能后更甚,如今隨隨便便的一腳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方澈自然也清楚,正是因為一般人都受不住秦于笙,秦于笙才會整整一年沒養過狗,他才能有機會自薦成功。 連滾帶爬地進了調教室,方澈剛剛在房間中央跪好,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的鐵鏈就把他包圍了。 項圈上的狗鏈被吊在上方,迫使他只能微微仰頭,雙手手腕被鐵鏈綁住伸向斜上方,被分腿器分開的雙腿腳腕和大腿均被捆住,固定著跪立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 更讓方澈不敢擅動的是,他的jiba也被兩根從天而降的細細鐵鏈交替著捆住了。兩根鐵鏈從他身體兩側落下,穿過腿根環繞一圈后在jiba上纏了幾圈。 這還沒完,還有兩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金屬乳夾飛到他面前夾上了他的奶頭,與此同時,捆著jiba的兩根細鏈也向上穿過了兩個乳夾上的小孔,拉直后融成一根鐵鏈連在兩個乳夾之間。 嗯,他的自愈異能用來方便給主人玩,主人的金系異能用來玩他,完美! 可是……可是他的狗逼里還有在堅持不懈持之以恒地努力工作著的震動肛塞??!雖然是低頻震動,那也不是靜止??! 方澈本就因為敏感地帶一直被刺激而有些腿軟,如今被這樣五花大綁著,稍微動一下就會拉扯到同樣敏感的jiba和奶頭,讓他陷入更大的刺激中。 溫暖的陽光從落地窗射進來鋪滿房間,和方澈此時的狀態心情完全不搭。 秦于笙緩緩踱著步子走到方澈身前,那敲擊在實木地板上的有規律的節奏聲終于拉回了方澈的神智。 “主、主人~” 秦于笙稍微歪了歪頭:“忘了告訴你,我讓今天上午進來打掃的人在鐵鏈和乳夾上抹了春藥?!?/br> 方澈:“……”不知是不是錯覺,聽了主人這話,他忽然感覺全身上下都燒了起來,冰涼的鐵鏈被體溫暖熱,身體里又癢又熱,只想讓狗逼里的肛塞震動得更快更狠些,好給他解解癢,而本就一直保持著微微勃起的jiba也似乎脹得更大了,迫切地想要發泄,卻被纏在上面的細鏈勒緊,傳來不可忽視的痛感。 更加挺立的jiba又帶動著細鏈牽連到了乳夾,可憐的被夾成兩個薄片的奶頭疼痛中帶著酥麻,跟狗逼和jiba兩處傳來的刺激融成一片,更加劇烈地燃燒起來。 秦于笙看著他的眼睛漸漸迷蒙,臉頰也漫上緋紅,雙腿止不住地抖動著,算了算藥效起作用的時間和自己動手的時間,有些惡趣味地道:“小狗,主人給你用的春藥還沒到發作的時間呢!” 方澈:“……”怎么會?那他怎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看來是我的小狗天生yin蕩呢!”秦于笙說著,把震動肛塞開到了最大,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拿上了一條鞭子,長長的一鞭從左胸劃過堪堪貼著jiba掠過yinnang,然后又是從右胸劃過的對稱一鞭。 “呃啊啊啊~”長久的禁欲和激烈的刺激,讓方澈達到了干高潮。 方澈大口喘息著,已經無法維持jiba和奶頭之間的平衡關系,全憑吊著雙手的鐵鏈才能不軟倒在地。 他畢竟不是混字母圈的,對SM的了解僅限于挨打挨cao被折辱,不把奴隸當人看,這些他都有準備,也做好了被打得皮開rou綻、被cao得血流如注的準備,卻沒想到還有這樣被情欲折磨得失神失智、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 他的所有,喜怒哀樂,痛苦快感,包括情欲在內,都被他的主人牢牢掌控著,完全由不得自己。 春藥的效用漸漸上來了,而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方澈剛從干高潮的刺激中緩過神來,又被洶涌而來的情欲席卷了全身,落在身上的重鞭不再是折磨,反而是唯一可以讓他稍稍保持一點清醒的提神劑。 再重一點、再重一點吧!疼痛和快感漸漸融為一體不分你我,唯有更大的疼痛才能給他一息的清明。 眼看著小狗已經到了極限,秦于笙這才扔下鞭子,取了個開口器放在方澈嘴里,他可不相信小狗現在的自控能力。 揮手解開被吊在上方的狗鏈,秦于笙拉下褲子拉鏈把jiba掏出來,按著方澈的頭深深地插了進去,享受小狗比平時更加高熱柔軟的口腔和喉嚨。 方澈被動地挨著cao,口水從嘴里溢出,身體不受控制地晃動著,任由鐵鏈拉扯著身體各處,喉嚨被巨物捅開后猛烈摩擦的疼痛成了他最期待的,身后肛塞的劇烈震動又讓他經歷了一次前列腺高潮。 漫長的時間之后,最后,被灌了一肚子濃精黃尿的方澈已經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秦于笙解開束縛著方澈jiba的細鏈,抽出里面的尿道棒,給了方澈來到這里之后的第一次yinjing高潮:“射吧!” 被禁錮許久的jiba終于得到了解放,方澈翻著白眼,渾身抽搐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jiba射完癱軟了片刻后,又流出了淅淅瀝瀝的尿水。 額,他的主人只允許了他射精沒允許他撒尿??!可是他已經管不了自己的jiba了。 方澈是被秦于笙抱著下的樓。 震動肛塞已經調回了最低頻率,尿道棒也已經好好地插回jiba,但乳夾仍然夾在充血的奶頭上,沒有放回原來的地方。 被榨干的方澈被主人扔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跟死狗一樣癱著。 什么叫他的玩具室?那明明是主人的玩具室好嗎?而他就是被主人隨意揉捏取樂的玩具。 方澈在稍微有了些力氣后就爬起來跪好了。他的主人對他好沒有把他一個人留在調教室里自生自滅,他自然也該盡全力做一只一心伺候主人的狗。 “緩過來了?小狗今天爽了嗎?” 方澈趴在秦于笙鞋上緩緩蹭了蹭:“賤狗很爽,從來沒有這么爽過,謝謝主人?!彪m然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但最后得到的快感也是他這二十多年里從沒有過的。 “小狗還記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嗎?” “賤狗記得的,賤狗的狗jiba私自撒了尿,求主人管教?!?/br> 秦于笙用一根筷子抽了方澈的jiba十下,道:“小懲大誡,以后每天去外面遛你時只有我允許了才能尿,讓你停就停,讓你尿就尿,做不好就狠狠抽它,好不好?” 方澈jiba里有尿道棒,被抽得里里外外都疼,但既不敢捂不敢躲,心里也清楚主人確實沒打算重罰他,畢竟以主人的力道抽在脆弱的jiba上卻沒見血,足以說明主人是真的沒用力氣,這樣的力道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離懲罰還遠的很。 “好的,賤狗多謝主人管教?!?/br> 由于方澈今天下午私自排了尿,秦于笙在晚飯后遛狗時就沒再讓他撒尿,對于小狗聽指令撒尿的訓練就得留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