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浪相yin侯金屋藏嬌雙調sao母狗小皇帝
“扶扶,你這是在跟誰zuoai啊,好激烈呀,這桌子都臺臺震了!讓人好不想上壘!” 扶扶是小皇帝的奶名,小皇帝真正的名字叫嬴扶,被人家zuoai的時候,人家都喜歡叫他扶扶。 這一叫不得了,把沈慕嚇了一跳,趕緊讓小皇帝穿好龍袍,拿小圖冊假裝什么也沒發生。 只見一個高大壯碩的矮胖中年男人,笑面春風的走進來。 這男人四十多歲年紀,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略帶幾分鷹鉤,大嘴巴,厚嘴唇,腦后梳著一個發髻,面相肥厚。 他的皮膚黑里透紅,身高站起來估計有一米七以上,穿一件鑲真絲的仿貢七彩連襟薄紗衣,項間掛一金鎖,手上戴著紅、翠、透明幾只各色戒指,一副暴發戶的武夫模樣。 神情舉止間既有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倨傲,又帶幾分村下鄉紳特有的精明粗悍之色。 小皇帝知道,他就是沈慕的密友孟翰了,大yin朝鼎鼎大名的武奕侯。 只是小皇帝不知道孟翰是個大色狼,還以為孟翰是正直的武奕侯呢。 孟翰見小皇帝坐在宴桌邊,便向小皇帝鞠躬行禮。 等小皇帝走到他面前免禮時,孟翰突然將小皇帝一把抱起,挾到他腿上,掀開小皇帝的龍袍裙子向羞處摸來,小皇帝正在欣賞的圖冊也被隨手扔到了一邊。 眨眼間,道貌岸然、言笑晏晏的大男人武奕侯,變成了為非作歹、肆行無忌的好色男流氓,這個身份落差之大令小皇帝震驚,羞恥感也分外強烈。 小皇帝驚慌失措地連連央求道:“孟愛卿,不要啊...不不不要……” 孟翰在小皇帝羞處摸了一把,將手抽出來,舉到眼前搓動著濕漉漉的指頭,輕笑道:“哼哼,果然是一條yin蕩的小母狗呢?!?/br> 說著又一次撩開小皇帝的裙袂,向羞處襲來。 小皇帝想出言阻止,孰料剛一張嘴孟翰的厚嘴唇就貼了上來,肥大的舌頭破關而入,探進小皇帝口腔中吮吸攪動著。 一股難以形容的濃烈體氣也撲鼻而來,仿佛生牛奶的腥檀,又摻雜著些許汗sao味,充溢在小皇帝的鼻端,對它的感覺說不上是難聞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孟翰的大手就這樣在小皇帝襠部非禮著,肥厚的手掌不斷摩擦著小皇帝的整個外陰,手指時而按住xiaoxue陰蒂輕揉,時而捏扯逗弄著yinchun。 如此玩了一盞茶的功夫,小皇帝就濕軟得一塌糊涂。 忽然,孟翰又一次抽出手,肘部壓著小皇帝,另一支手去摘戒指。 小皇帝好容易有了喘息之機,連忙求告道:“孟愛卿,再等等好嗎,朕還沒準備好?!?/br> 被一個才在上朝見過一面的男人jianyin,小皇帝心里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 然而孟翰對小皇帝的求告充耳未聞,不理不睬,只是微笑著從容不迫地將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一個一個摘掉,放到宴臺上。 小皇帝轉過臉去用求救的目光望向沈慕,卻見沈慕搖著頭將食指立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臉上掛著一抹冷酷的壞笑。 那意思分明是“不要徒勞掙扎了,乖乖享受一番吧!”看來沈慕對孟翰確實信任有加。 很快,孟翰摘光戒指,又向小皇帝壓了過來。 孟翰把小皇帝壓到沙發上開始解小皇帝的衣袍,動作非常粗野,大概是用力過猛的緣故,竟然“嗤”地一聲將小皇帝的袍子撕裂了。 小皇帝才來得及在心頭呼了一聲痛。 孟翰就索性三下五除二,“嗤,嗤,嗤”很干脆地將小皇帝的袍裙,撕得四分五裂拋撒在地。 小皇帝的身體便赤裸著,完全暴露在孟翰的視線之下。 孟翰目光“貪婪”地將小皇帝上下掃視幾遍,伸出左手穿過小皇帝的背部握住另一側的小rufang,將小皇帝牢牢攬住,身體便壓上來,摘光戒指的右手也地并起中指和無名指,放到口中吮了吮后,便毫不猶豫地插入小皇帝的花蕊抽送起來。 與此同時虛張拇指,不斷揉擦觸碰著xiaoxue陰蒂。 孟翰的抽插綿長有力,每次都盡根而入,粗長多rou的手指帶給蜜xue的感覺是熨貼而飽滿,非常舒服。 小皇帝雖然心理上有所抗拒,但不得不承認rou體的愜意。 平日里,沈慕的手指給小皇帝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他的手指修長骨感,敏捷異常,插入之后就如一只蜜xue精靈,動感而飄逸,又仿佛一只穿花蝴蝶,引領花蕊彈奏出琴瑟的旋律。 孟翰手指大幅度抽插的同時,舌頭也沒閑著,不斷在小皇帝口中吮咂攪動,吻得小皇帝透不過氣來。 這樣一番“壓迫式”的愛撫后,小皇帝的蜜露汩汩流淌,宴臺桌椅上濕了一大灘。 孟翰插入的兩指此時改變節奏,快速地勾動起來,指腹“密集“地“敲”打著蜜xue上壁的某處,拇指也呼應著頻頻撥弄xiaoxue陰蒂。 “shuangma小母狗?!奔で檫^后,孟翰狎昵地逗弄著小皇帝。 “怎么不裝淑男了,剛才不是裝得挺象的嗎?!泵虾材笞⌒』实鄣南骂M問。 “被你吻得這么浪,怎么裝得下去呢?!币恢痹谟^yin的沈慕笑嘻嘻地插話道。 兩人“咯咯”一陣大笑,笑畢,沈慕道:“既然sao母狗小皇帝這么yin蕩下賤,咱們索性就讓他來段本色表演吧!走,牽他到大殿內室慢慢玩?!?/br> 沈慕拽住小皇帝的頭發拖小皇帝爬下地,又摸出銀色鐵鏈扣到小皇帝頸中的純銀項圈上,然后和孟翰一起牽小皇帝向大殿內室走去。 進了內室,沈慕讓小皇帝分開雙腿背對龍床坐到龍床前的地面上,再從屏風壁櫥中取來兩支紫色低溫蠟燭,和兩根黑色的性虐專用打擊棒。 沈慕將兩根黑色打擊棒遞給孟翰,對小皇帝說:“小母狗,下面是你的本色表演時間,你要當著我們兩人的面自摸到高潮,在此期間我們會不斷給你滴蠟和rou擊,不到高潮不會停止。嘻嘻,你要是覺得受不了,就發揚yin賤本色,趕快把自己自摸到高潮吧?!?/br> 說完,沈慕點燃低溫蠟燭,坐到小皇帝身后的龍床上。 過了一會,guntang的蠟油便居高灑落到小皇帝的身體表面。 與此同時,孟翰也嬉笑道:“哼哼,小母狗又有得爽了哦?!笔殖执驌舭粝蛐』实垡u來。 孟翰擎著兩根打擊棒,在小皇帝全身上下比畫來比畫去,不斷襲擾小皇帝的敏感部位,每次被打擊棒打中,小皇帝就條件反射地全身一震。 而兩根低溫蠟燭同時燃燒,熔出的蠟油也越來越多,沛然不絕地潑灑到嬌嫩的肌膚上。 在rou擊和蠟油的雙重“進犯”下,小皇帝不停地扭動震顫,左手徒勞地遮擋著“進犯”。 右手則探入兩腿之間,快速揉動著蜜蕊,在孟翰和沈慕面前表演自慰,在兩人的逼視下自慰,小皇帝真是羞不可仰。 而孟翰卻若無其事,一邊cao控打擊棒,一邊和沈慕嘲弄著小皇帝。 戲辱和折磨刺激情欲,不久,小皇帝眩暈感充斥了頭腦,眼簾微合間發出無奈而帶泣的呻吟,手指揉得更急正飄飄然之際,驀地小rutou灼痛,蜜蕊地帶也掠過兩下尖銳的刺癢。 小皇帝悲鳴著捂胸夾緊了雙腿,睜眼一看,是孟翰“邪惡”的笑容,仰頭望去,上方的沈慕也笑得那么壞,剛才對那兩處極敏感部位的突襲,想必就是他們達成的默契。 “小母狗,看什么看還不快點繼續表演?!鄙蚰侥樢怀拎恋?。 于是在灼熱刺癢的煎熬中,小皇帝不斷揉動手指向著高潮攀升,卻每每在登頂前的一刻被孟翰和沈慕故意打斷。 如此周而復始,好好領略了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直到那股受凌虐的感覺膨脹到極點,井噴的潮水才將小皇帝徹底淹沒。 “好yin賤的小母狗,自摸得這么爽,嘖嘖!” “yin水都流了一地耶!” 沈慕和孟翰輪番取笑著小皇帝。 孟翰更揪住小皇帝的頭發晃來晃去道:““老實交代,是不是經常背著我們自摸??!” 見小皇帝不答,孟翰的另一只手在小皇帝臉上輕輕做勢,摑來摑去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在孟翰的“拷問”下,小皇帝紅著臉微微點了下頭,低聲說:“是?!?/br> 這下換成沈慕揪住小皇帝的頭發了,他一臉“獰笑”地問:“自己說,這么yin賤,是不是應該受懲罰?!?/br> “是的,兩位愛卿?!毙』实蹮o奈地回答。 沈慕從墻角扯過一只金屬狗籠放到屋中央,將鎖匙取下,打開門后在小皇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爬進去!” 待小皇帝爬進狗籠后,他將籠門鎖好,伸手從柵縫中扯住小皇帝的耳朵,咬牙道:“哼!看我怎么懲治你這條yin蕩下賤的小母狗?!?/br> 說著沈慕陸續從墻壁上和壁櫥里取出許多雜七雜八的物什,攤放到狗籠四周。 有藤條,皮鞭,大把的皮筋,各式按摩棒,打擊棒等。 沈慕笑嘻嘻地對孟翰說:“孟兄,咱倆今天就好好玩一把虐犬游戲吧?!?/br> “好??!”孟翰也興致勃勃。 沈慕和孟翰很有默契地各拿起兩根性虐專用打擊棒,從柵縫中探入向小皇帝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