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游戲大廈頂層，作為最初創始人的高藝晟，在這邊有一間辦公室。

    落地窗外是繁華而渺小的世界，此時華燈初上，天邊只有一線光明在支撐，黑暗緩慢而可知地占領世界。桌上有三盆白色鈴蘭，花苞微微收攏，染上夕陽淡淡的金色。

    男人坐在轉椅上，一動不動。

    面前是明天要討論的項目，劍雨江湖。作為首款東方武俠背景的全息游戲，這將是公司未來五年最重要的一步棋。

    放下文件。

    身材近乎完美，性格毫無瑕疵的高董事嘆了口氣。

    開發部說這是一個大IP，但是他沒想到原著是一部所有劇情都是為床戲服務的限制級大作。游戲開發已經完成，明天會議結束后，所有股份超過百分之三的股東都能提前體驗。貼心的工作人員寫了一張小貼士：請各位董事務必養精蓄銳。

    還有顆小愛心。

    起身離開。見他出來，前臺的小姑娘慌慌張張收拾桌子，趕在最后一秒沖進高藝晟所在的電梯。

    “高總?！?/br>
    男人點點頭，“加班？”

    “……嗯，算是吧?！?/br>
    小姑娘眼睛盯著電子顯示屏，公司的游戲廣告播過兩輪，才支吾道，“您吃過飯了嗎？”

    “沒?！?/br>
    女孩眼睛亮起來，抓著提包忙道，“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牛排?！?/br>
    等對方說完。

    高藝晟才慢悠悠道，“我不吃晚飯?！?/br>
    “減肥?！?/br>
    她二十出頭，有點嬰兒肥，胳膊處脂肪堆積勒住短袖，聽見高藝晟這么說，急忙抱著手臂，失望道：“您身材那么好，還減肥么？”

    這當然是借口。

    高藝晟是個老好人，不會拒絕別人。昨天繼母過來送湯，非常委婉地問他打算什么時候成家，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王俊熙，孩子已經能打醬油。女人還給他看侄子的視頻，眼睛圓圓的，像他媽，剛學會走路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她和當初似乎沒什么變化。

    眼睛笑起來像月牙，跪坐在地上，拍掌鼓勁。

    有多少年沒見了，透過屏幕依舊能感受到當日的挫敗。高藝晟沒輸過，比賽、學習、事業，算不上一帆風順，但也從沒讓他感到過無能為力。

    除了她。

    小姑娘搭訕的時機不對，男人現在是看不到火星的炮仗，馬上就炸。

    第二天會議結束。

    專門安排車送他們去。家用全息艙還不普及，實驗階段的高感艙只在公司郊外的研發基地才有。躺進去，沒一會兒登陸界面出現，掃臉認證，授權。緊接著，紅色警告出現。

    本游戲未滿十八歲可能會禁止部分體驗，是否授權年齡信息。

    手指微掃，授權。

    玩家當前年齡三十二，無禁止事項，請勾選以下疾病史。

    高血壓，無。

    高血糖，無。

    ……

    一連掃過三十幾個選項，高藝晟對法務部這群人肅然起敬。

    最后一個標紅。

    相思病……相思病……

    他想收回之前的話，這群人，沒救了。

    猶豫之下，選了是。腦袋一陣刺痛，界面陡然轉換。高感艙排異反應嗎？沒來得及細想，淡淡的花香迎面而來，一望無際的藍色天空和漫漫綠野相接，遠處走來一個人，貝齒皓皓，春衫略薄，帶著把短劍，劍柄上掛著串花編的小玩意。

    圓圓的眼睛盛滿笑意。

    “藝晟師兄，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br>
    十四五歲的女孩，撅著嘴，用劍戳戳他的肚子。

    怔了怔。

    慌亂打開人物信息，陳雙喜，十四歲，喜用短劍，刺客。男人打開導演視野，看到自己的外貌松了口氣，現在的他形象優化過，看起來頂多二十歲。

    女孩靠上來，拉他的臉，“發什么呆呀大師兄！”

    “啊，抱歉?！?/br>
    下意識彎腰，看到對方臉上的紅暈，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綿軟的觸感和記憶中何其相似，怔怔看著她的臉，高藝晟似嘆息似懷念，半晌，低聲道，“陳雙喜，好久不見?！?/br>
    “好什么好呀，這幾天練功都練成傻子，還要抽空出來找你?！?/br>
    撇開臉。

    哼了一聲。

    回師門的路上就拉著他不停抱怨。男人默默聽著，時不時搭兩句，過懸崖鐵索的時候想也不想便將女孩抱在懷里?，F在的她，在他眼中就是個孩子，僅此而已。

    陳雙喜嘟著嘴，不停扯他的臉。

    視野框出現提示：懸崖千丈，必死無疑。

    高藝晟只能耐心勸她不要搗亂，“掉下去尸骨無存?！?/br>
    “你就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

    “你就那么喜歡那個峨眉派的師姐嗎？”

    高藝晟差點笑了。

    生怕那個師姐就叫周芷若，默默打開備忘錄記下，得讓版權部門留心別招惹官司。他并未注意到，npc雙喜的怒氣值在不斷上升，鐵索攀到一半，白花花的刀刃架到脖子上，“你說，是不是喜歡她！”

    喜怒無常，難以捉摸。

    真的和記憶中的女孩，太像了。

    嘆口氣。

    用下巴抵住她的腦袋，無奈道，“我誰也沒喜歡過……就喜歡過你?！辈贿^是失戀而已，看幾本心理學書籍，一個月就調整過來，投入到高考緊張的復習。

    但是高藝晟沒想到。

    那種淡淡的陰郁和不信任，讓他一直都沒法投入到下段感情當中。

    婚姻是必須的嗎？

    在這個人工智能和機械制造高度發達的時代，養兒防老的概念已經逐漸淡化。脫離了物質的束縛，人們更加專注于自由和自我實現。

    和AI談戀愛，似乎更輕松。

    越是這樣，他越發意識到，當初的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

    感情，可遇而不可求，如戰場，哪管什么兄弟。

    從思緒中抽離，已經到對岸。懷中的小女孩臉紅得像猴子屁股，揪著他的衣服，咬牙切齒，察覺到高藝晟的目光，生氣道：“你流氓！”

    “好，我流氓?！?/br>
    拉著小丫頭的手，按照標記路線走去，很快到達師門。主線劇情出現，做了前置任務之后，掌門派他護送父母雙亡的峨眉派弟子安全離開。

    瀏覽這位師姐的信息。

    發現，這才是游戲為男性玩家安排的導航npc，對白僵硬，不管他說什么，都得到手機助手般的回復。偶有表情，也是SD娃娃那種精美但是經不起推敲的演技。

    相比之下。

    莫名其妙夜襲他的陳雙喜，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高藝晟正在瀏覽內功心法，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要做無比中二的練功姿勢，要不是作為股東，有義務認真提意見，他是拒絕的。

    調息間。

    女孩鬼鬼祟祟闖進來。

    發現他把行李都收拾好，桌上還放著峨眉師姐送的香囊，醋壇子小師妹登時一腳踢開凳子，刀架到他脖子上。

    “花心、無恥、死變態！”

    “……”

    “下流、yin邪、臭色狼！”

    無法打斷修煉狀態的高藝晟表示，你高興就行。

    得不到回復，陳雙喜跺跺腳離開。

    冷風灌入門，吹得他有些煩躁。修煉結束，玩過太多游戲深知套路的高總，想要喝杯太平猴魁，降降火。然而不等熱水燒好，便拿起佩劍，說道：“搜索陳雙喜位置?！?/br>
    劍雨江湖四個大字，轉啊轉。

    沒有更多信息。

    好吧，這個系統可以死了。

    四處搜索不見，看著有點虛影的草木，伸腿，已經到達目前的地圖邊界。往回走，剛才搜索過的樹林里，依稀傳來女孩嬌媚的呻吟，入骨，冰涼。

    別再來一次。

    高藝晟心想。

    等后來知道陳雙喜和王俊熙早有關系時，比看到醫院兩人相擁更加難以接受。她明明說過，想要他保護她，為什么，轉身投入別人的懷抱，難道玩弄人的感情就這么愉悅嗎？毫無疑問，高藝晟是喜歡陳雙喜的。

    少年心動，多么可貴。

    但也恨著她。

    以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方式，綿綿不絕地恨著。

    佩劍出鞘，寒芒現。

    男人慢慢靠近音源，雙目微紅。少女衣衫凌亂靠在樹上，面色微紅，氣息不穩。黑衣男人一掌扇過去，罵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女孩嘴角含血，冷笑道：“滾，我大師兄饒不了你！”

    “哼，你大師兄和峨眉的女弟子早有婚約，郎情妹意，輪得到你插腳?！?/br>
    說著，又摸她的臉。

    陳雙喜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只能死死瞪著對方。

    使用夜視技能。

    高藝晟看清了對方的臉，是個不入籍的弟子，角色信息是紈绔、特長竟然是煉制媚藥。到底功底還在，女孩繃住身子，一時半會兒對方也無法得逞。

    “跟了我多好，他又不喜歡你，我家有錢，看，附近的山頭，喜歡哪座隨便挑?！?/br>
    “呸！大師兄說只喜歡我！”

    “……那他還眼巴巴的送人去峨眉？”

    癟著嘴。

    陳雙喜的臉越皺越緊，越來越紅，最后干脆哇一聲哭了起來。肝腸寸斷，魔音入耳。對方暗戀性子活潑的小師妹已久，霸王硬上弓是一回事，真看到她哭了，心疼得顫起來，忙擼著女孩的腦袋，安慰道：“別哭了，我會好好對你的，雖然武功沒有你高強，但是我能掙錢啊，你看，每年給妓館供藥就能掙幾百兩銀子呢?！?/br>
    想起陳雙喜喜歡吃糖餅。

    趕緊從懷里摸出兩個，哄道：“跟了我，糖餅管夠?！?/br>
    十四歲的女孩世界觀未成，眨巴眨巴眼睛，開始舔嘴。

    高藝晟忙站出來，兩下把人收拾完脫光捆在樹上，順便喂了一嘴春藥。這個小丫頭迷糊起來，好像和她更像了。

    清白是糖餅能換的嗎？

    “大師兄——”

    綿長的尾音像貓，撓得他很煩。

    夾在懷里，帶著離開。

    清白是糖餅能換的嗎？

    是。

    后來的高藝晟才知道，游戲里的這個角色十年前把人小姑娘從人販子手里哄出來，用的就是糖餅。

    別說清白。

    就是命，糖餅管夠，也能送你。

    喘息聲漸漸厚重，女孩對著他又撕又打，等搬回房間高藝晟的血量竟然掉了一格……作為VIP內測玩家，一格也就是被現階段大boss的必殺技砸中吧。

    捏捏陳雙喜的鼻子。

    “厲害了你?！?/br>
    小丫頭呻吟一聲，大腿根磨來磨去。

    一會兒的功夫，男人聞到股奇怪的味道，腥腥的，有點像鐵銹或者切開氧化過的蘋果。目光落在不安分的大腿，猶豫片刻，揭開水紅色的紗裙。

    白色秋褲印出一灘水漬。

    仿佛尿床。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愣頭小子，當然知道女人的那個地方除了排泄還有別的用途。甚至在某些富商私下的聚會中，也近距離看過。

    但是，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游戲而已。

    這么真實的嗎？

    “師兄——師兄——”

    女孩一聲聲叫他，高藝晟臉紅得不行。這是陳雙喜，又不是陳雙喜，現實中的人物，弟弟的妻子，映射到游戲中，雖然不是本人但是仍有背德的不適。

    摸摸guntang的額頭。

    溫柔道，“你等等，我去找解藥?！?/br>
    背包里有百蟲解毒散，適用各種蛇蟲鼠蟻，服用之后在解毒的同時也會消耗一部分體力值和血量。

    猶豫著，喂她服下。

    手剛碰到柔軟的嘴唇，女孩迫不及待咬住，然后順著指節一寸寸吞入。濕滑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手指，不斷吞吐的姿勢暗示意味濃重，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

    猛地扣住陳雙喜的嘴。

    喂入藥。

    收回手的高藝晟深出一口氣。

    真是太糟糕了。

    這里面的她只有十四歲，還是個孩子。開發部的那群人就這么想進去蹲個十年八年嗎？還是覺得游戲在內測就可以為所欲為。

    眸光一暗。

    打開備忘錄，也不管身后人如何呻吟鬧騰，一心只想寫試玩建議。

    等從備忘錄界面退出。

    女孩已經昏死過去。

    是的。

    口吐白沫，雙眼發直，就算不是昏過去，應該也是死透了。

    心中一驚。

    趕緊點開她的面板查看。

    血量還在，但是體力值竟然超過了指數顯示條，呈現爆紅狀態。愣神間，腦海里傳來系統冰冷冷的聲音。

    “該玩家即將自爆?！?/br>
    “等等，沒有解毒嗎？”

    “百蟲解毒散說明第二條：非對癥使用，有一定幾率催化毒性?！?/br>
    “……第二條在哪里？”

    在【點擊展開】之后。

    被捉弄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高藝晟，打算立馬退出游戲。不等他cao作，床上的人就開始流鼻血，說噴可能比較合適。

    作為一個全年齡段游戲，這么大的血量，不打馬賽克，真的合適嗎？

    過于逼真。

    看著由紅變白的小臉，高藝晟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手撫上她的臉，仍有烏黑的發絲纏繞指尖，“雖然一直想報復你，但你畢竟不是她啊?！?/br>
    寬厚的大手解開繁復的衣裳。

    水紅的紗裙落地，身穿白色中衣的女孩，黑發如墨。嬰兒肥的臉頰顫了顫，非常直接地岔開了腿，然后流著鼻血利索地脫了褲子，順便翻了個身。

    高藝晟，“……”

    白皙飽滿的屁股蛋染上粉紅，因為暴露在空氣中，所以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逼真得不忍直視。

    男人已經弄不懂。

    面前的局勢是他趁人之危，還是她霸王硬上弓。

    單手握住不知廉恥的小屁股，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就這么想被我cao嗎？”

    陳雙喜閉著眼睛，鼻血仍舊在流。長長的睫毛動了動，明明是昏迷狀態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大約是個戲精。

    緊致的屁股，捏上去手感極好。

    男人坐在床前。摸上兩回，還沒往下，就看見透明清亮的yin水順著稀薄的陰毛一滴滴往下，落在床榻上。

    要不是顏色不對，氣味也不對。

    高藝晟真的以為她尿床了。

    低笑一下。

    狠拍。

    女孩的鼻血和yin水流得更加兇猛。

    似乎愛極了被人捏屁股的感受，朝他使勁拱?？康媒?，他就算不想也還是能看到專屬于少女粉嫩的蚌rou，此刻開了縫，一張一合，想要夾住什么似的。

    啪！

    如果有毛，她一定炸毛。

    此刻卻只是嚶嚀一聲，身子伏在床上，撅著圓圓的小屁股，抖。

    “師……師兄，你怎么能扒我褲子呢？”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許久，帶著哭腔，“我還沒嫁人呢，怎么辦，以后要是沒人娶我怎么辦？”

    瘋狂暗示。

    某人這才明白，他的確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個。

    “你自己脫的?！?/br>
    “那你干嘛捏我屁股！”

    讀博的時候壓力過大，曾經買過一個減壓玩具，要瘋的時候狠狠捏兩把，抓狂的神經就能回到正軌。

    陳雙喜的屁股，像極了那個粉紅色的小桃子。

    只是手感更好。

    尷尬收回，剛想解釋，女孩便撲到他懷里。

    衣衫半開，小臉爆紅。

    也不知道是哪里學來的陰招，屁股蛋子一個勁往他那里坐，揉兩下，重重坐一下?？此坪翢o章法的扭動，其實和他漸漸急促的呼吸相契合。

    撩他。

    “你剛才中了春藥，自己脫的，不記得了嗎？”

    “嗚嗚嗚——不記得了，人家醒過來就看見你在摸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有那么好摸嗎？師兄你捏得人家好痛?！?/br>
    褲子濕了。

    不是他激動之后釋放的液體。

    而是她源源不絕的yin水浸透。

    糟糕。

    “快穿上?！?/br>
    “嗚嗚嗚——嗚嗚嗚——”

    嗚半天，也不見動作。沒一會兒，隔著褲子坐在他的東西上，搖了起來。

    “小師妹，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矜持，懂嗎？”

    圓圓的眼睛陡然睜大。

    上一秒還哭唧唧的小丫頭，猛地捧住他的臉。

    “我不矜持嗎？難道就只有姓周的女人矜持！”

    “……”

    好兇。

    意識到嚇到他了，女孩趕緊抱住結實的脖子，繼續嗚咽，伴隨著嗯嗯啊啊不明所以卻異常纏綿的音節。貓叫似的哭泣，傳入耳朵。明明應該很煩躁，但是卻莫名燥熱。

    壞丫頭。

    怎么能叫得這么不正經。

    “師兄，師兄——”

    “你到底要干嘛？”

    雙腿卡在他腰上，屁股分得老開，夾住突起的某處使勁磨蹭。

    “我要你疼疼我嘛?！?/br>
    “……”

    男人撇過頭去，深出一口氣。這是何等糟糕的臺詞。

    按住不?；蝿拥难?，拍拍她的屁股。

    “你想清楚了？”

    “那你想清楚沒有？周師姐可是峨眉第一美人哦，那胸，有南國來的木瓜那么大?！?/br>
    低笑兩聲。

    咬住粉嫩的耳朵，呵氣，“可是我最喜歡啃小桃子啊?！?/br>
    ??！

    怪叫一聲，捶他。

    捶完，順便把高藝晟的衣服扯開，嘻嘻笑著。結實的胸肌，好大！摸上自己的小桃子，莫名自卑。

    察覺到她低落的情緒以及低落的原因。

    嘴角上揚。

    順著耳朵親到脖頸，親得小丫頭腳尖緊繃。

    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其實現實中陳雙喜的胸很大，但是高藝晟記憶中的女孩卻很小，大概是初戀的青澀，阻礙了記憶神經元，導致面前的陳雙喜，胸前的小饅頭小得可憐。

    “師兄——我好熱?！?/br>
    “熱是應該的，你的春藥還沒解呢?！?/br>
    “其實我是故意中招的，就想……就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br>
    “我知道?！?/br>
    “你知道還要去送那個姓周的女人！”

    種顆草莓在鎖骨，咬住女孩細膩的皮rou，聲音悶悶的。

    “如果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就讓別的男人疼你了？”

    嗝。

    女孩瞪大眼睛。

    揪住他的rutou，用力扯，“你都不在乎我，誰疼不是疼！難道還要我看著你娶了周師姐然后再給你立塊貞潔牌坊嗎？”

    賣春藥的外室弟子雖然可惡，但是有錢有山啊。

    關鍵還愛她愛得死去活來。

    男人忽然就想通了。

    當初的一切。

    漂亮的女人從不缺少追逐，他的攻勢慢了，她的心就遠了，一見鐘情一生一世的愛情只存在傻瓜的字典。

    而他，是傻瓜中的傻瓜。

    拉好衣服。

    強制幫女孩穿上褲子，推出出去。

    “你等著，我給你拿水進來?！?/br>
    眼見到嘴的大師兄沒了，陳雙喜一臉懵逼，剛要追，發現下半身已經被男人點xue。走是走不了了，就是挪兩步都不行。

    “大師兄！”

    半個時辰后。

    大師兄進來，灌了一澡盆子冷水，拎她進去。

    “泡吧?！?/br>
    “你不進來？”一起洗個鴛鴦??？

    “我為什么要進來？如果你實在要人陪的話，我去把剛才的小子拎來?！?/br>
    “??！”

    “??！”

    “啊啊啊啊啊啊??！”

    “你都看過我屁屁了，難道要始亂終棄？”

    “他也摸過你，要不讓他負責？”

    “??！”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渣男！”

    一瓢冷水澆到通紅的臉蛋。

    男人面無表情。

    “你也挺渣的，小師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