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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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氣瘋了。 午休回來的學生聚在樓底看兩人扭打在一處,吃了王俊熙一拳,就算是高藝晟也有些難受,但依舊沒有放開。 不能讓他做傻事。 強制帶到樹林里,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忍無可忍的高大男生狠狠給了自己名義上的弟弟一拳,警告道:“別犯混?!?/br> 初中轉了幾次,上了本地學校的黑名單。 最后一年,幾乎一天學都沒上,不知道他爸用了什么辦法弄進萬華高中,劣跡斑斑,如果從這里出去……不可能再上學了。 “高藝晟,你放開我!老子頭上綠得發光,今天說什么都要弄死那個jian夫,是兄弟就給我躲開!” 狠狠甩手。 高藝晟退了兩步,火氣上來。 揪住他的衣領,罵道:“要打什么時候不可以打,非要在學校?!鳖D了頓,低沉道,“馬上上課了,你人都沒弄清,上哪找?” 猛地揍一拳樹干。 “那你說我要怎么辦?” “找到人告訴我?!?/br> 冷著臉,看向高藝晟,一雙鳳眼瞇著?!澳阋胰??” “廢話,能讓你一個人上?” 王俊熙忽然笑了起來,勾住高藝晟的肩,滿意道,“這才是兄弟?!?/br> 放他一個人去,幾乎能想象會變成怎樣糟糕的狀況。這小子下手毫無輕重,勁頭上來,把人往死里弄都做得到。 當然要去攔著。 樓下鬧成一窩粥,三年級的超級學霸拉著二年級的超級學渣,打得起勁,王俊熙被人高馬大的高藝晟勾住脖子,動彈不得,內褲邊都露出來。兩人在某種意義上都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女生們看得面紅耳赤,男生起哄,一聲高過一聲。 陳雙喜趴在四樓走廊,墊著腳。 丟了一顆橘子糖到嘴里。 眼睛酸得瞇起來。 高藝晟果然很棒。死變態再狂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開學以后就沒那么輕松過,女孩哼著歌,看熱鬧。F班的幾個女生上來,問她要作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笑什么?” “???” 幾人中的大姐頭不耐煩地看著她,“你再笑一下試試?” “哈?” 這是演的哪一出戲? 挑染的粉色頭發,陡然靠近,陳雙喜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孩叫林潔,除了有點傲,也沒聽說有神經病啊。身后的幾個人趕忙拉住,其中一個拿了作業,歉意道:“她喜歡王俊熙,喜歡瘋了,你別介意,還有三篇作文今晚能趕出來嗎?五十塊?!?/br> “行?!?/br> 陳雙喜點點頭。 捏著錢趕忙跑進教室,若有所思。 第二天交了作文,故意和林潔多說兩句,還要了電話號碼。平時偶爾聊聊,發現她脾氣雖大,也看不起她,但只要聊到王俊熙話就會變多。 可能是平常說太多被人嫌棄。 找到她這么個書呆子樹洞,一股腦地傾訴起少女的相思之情。 “那些明星我也見過,根本沒有他帥?!?/br> “嗯?!?/br> 陳雙喜喝著奶茶,附和道。 “上回踢完球回教室換衣服,看著瘦,肚子上竟然有六塊腹肌,腰又細,簡直是……完美?!绷譂嵧兄?,舔舔嘴皮。 記憶被勾起。 陳雙喜淡淡道:“也沒有六塊吧?!?/br> 做的時候,只能看到四塊,或許是對方彎著腰聳屁股的原因?不對,肯定是林潔的粉絲濾鏡太可怕。 “你又沒見過?!?/br> 沒好氣瞪了一眼,繼續犯花癡。 “別人穿運動褲都只能看到一點突起,他的是好大一包,硬起來肯定很大?!?/br> 捂著眼睛。 陳雙喜總算是信了那句話,物以類聚。 王俊熙是個變態,看上他的女孩果然也是變態。 神情不自然道,“你是女孩子哎,不要這么說話?!?/br> 林潔咯咯笑了起來。 “要不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巴不得他上我呢,一定很棒?!?/br> 啪一聲。合上書本,打算告辭。偏對方說得興起,還要污染她的耳朵,拉著喋喋不休。被一套又一套的葷話說暈了,陳雙喜忽然笑了一下,饒有興致道:“那還不容易?” “???” 林潔抬眼看她。 “男生都是很單純的生物啊,一個腦子在頭上,一個腦子在下半身?!?/br> 笑得單純,黑框眼鏡后面的眼睛閃閃發光。 林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說好的書呆子呢? 成績太差,繼續留在普通班,只會拖升學率的后腿。班主任找王俊熙談了一次,意思是轉國際班,反正以他家的條件,也出得起這個錢。 國際部在另一所校區。距離本部有二十多公里,全寄宿制。 罵罵咧咧出來。 男生站在樓梯上,面色如霜。 jian夫還沒找到,他又要被弄走,那以后綠帽不是一頂接一頂,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圈?那還得了,他的女人給別人干,說不定還要弄出人命來,一想到陳雙喜被人內射大著肚子,他就渾身發抖。 想也不想,蹲了一天,把出來倒垃圾的女孩逮住直接打包回家。 手銬、腳鏈、強制koujiao器一套齊活堆在客廳,一進門,陳雙喜就驚呆了,饒是被男生捂著嘴,還是驚叫起來。 咬了一口。 恨道:“你有病嗎?我是人,不是東西,你拿這些東西想干嘛?” 將門反鎖。 淡漠道:“綁在家里,隨便干唄?!?/br> “你有病嗎?” 受到驚嚇,反反復復只會問這一句。 聽煩了,捏了她的脖子,按在墻上,不耐煩道:“我有病,行了吧。陳雙喜我問你,除了我以外,還有沒有人干過你?” “咳咳……你放手……我要喘不過氣來了?!?/br> “這張嘴,有沒有吃過別人的jiba?” 說完,掐著精致的下巴,用力往上抬。手指扣在rou里,他的指甲泛白,她的皮rou泛紅。頭暈暈的,腳墊起還是無法緩解身體的不適。 陳雙喜想去摸手機。 但一點力氣也使不出。男女身體的巨大差異,在對等的社會生活中無法體現,往往讓部分人天真的以為在極端情況下可以憑借力氣脫身,但實際情況往往連小命也難保。 “沒……沒有?!?/br>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