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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姐,你看這個簪子該怎么戴,我怎么都弄不好?!?/br> 玉秀便給她戴好,她知道李月梅心里緊張,就一直在房里陪她,和她說話,幫她梳妝。 不多時,琴嬸子應付完外邊的客人,進房來。玉秀曉得她們母女有私房話要說,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沒過多久,張家的花轎到了門前。 琴嬸子紅著眼眶出來迎客,玉秀進門一看,李月梅的眼眶也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淚珠。 她忙用帕子幫她擦了,道:“大喜的日子,怎么還掉起眼淚珠子來了?讓人看見該笑話你了?!?/br> 李月梅吸吸鼻子,道:“玉秀姐,我舍不得我娘,也舍不得你?!?/br> 玉秀道:“傻月梅,你又不是不回來了,張家離咱們村也就半個時辰的腳程,你若想我們,盡管回來就是了。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成了親就是大人了,可不能再隨便哭鼻子?!?/br> 很快,外面放了鞭炮,玉秀忙把紅蓋頭給李月梅蓋上。 李靖進到房里來,背著李月梅出門。 玉秀和琴嬸子站在門口,看著張家的轎子遠去,琴嬸子一直忍著的淚終于落下來。 玉秀也覺得心頭空蕩蕩的。再過一個半月,她也要像月梅一樣出門了,到時候娘親肯定也會躲在屋子里抹眼淚。 這一去,她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以后日子是好是壞,是喜是悲,全都由另一個人說了算。 下午,玉秀去河邊洗衣服,往日都有李月梅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說話,眼下突然沒了她的聲音,倒讓人覺得冷清。 她端著木盆慢慢往回走,經過小竹林時,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一月未見,林潛仍穿著一身深色短打,頭發微有些亂,面上胡子拉茬,只有一雙黑幽幽的眼睛,仍如往常一樣看著玉秀。 玉秀猛地見了他,竟覺得鼻頭發酸,眼眶發熱,心里頭說不清是委屈是埋怨還是擔心,她忙轉過身,使勁眨了眨眼睛。 林潛看了一會兒,上前來要拿她手上的木盆,玉秀向一旁走了一步,避開了。 她也說不清此時堵在胸口的這一口氣到底是為了什么,見林潛悶不吭聲又要來拿她的木盆,干脆轉過身,冷冷道:“不敢勞你大駕?!?/br> 她在林潛面前,從來都是溫和細心、內向害羞的,這幅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倒是從來沒有。 林潛呆了呆,問:“你生氣了?”聲音有些暗啞,像是許久沒說過話的模樣。 ☆、第35章 成親 “你生氣了?” 玉秀不說話,端著木盆繞過他就走。 林潛這次倒沒呆住,趕緊跟了上去??伤扰磺逵裥愕降子袥]有生氣,也不知她為什么生氣,呆呆跟了一路,卻一句解釋的話都沒說出來。 玉秀原本心里只是有點酸澀,使了點小性,這下是真要被他氣著了,索性進了院子就把院門關上,把他擋在門外。 夜里,一顆石子落在玉秀屋頂上,她不理。 過了約摸一刻鐘,她以為人已經走了,又一顆石子落下來,她還是不太想理。 又過了一刻鐘,第三顆石子落下…… 等第四顆石頭落下的時候,玉秀有些坐不住了。雖然已經開春了,夜里卻依舊涼得很,他在外頭待了將近一個時辰,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玉秀起身在房中走了幾步,想起今日見面時他風塵仆仆的模樣,到底狠不下心,開了房門出去了。 仍是隔了院門,玉秀問道:“你來做什么?” 林潛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聽著悶悶的,“你生氣了么?” 聽他到現在連自己到底有沒有生氣都沒搞清楚,玉秀有些好氣,又覺得好笑,最后慢慢釋然了??此臉幼?,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自己這么跟他生氣,不理他,反倒顯得他可憐兮兮的。 罷了,玉秀心里想,他年少離家,恐怕也沒人教他這些,日后成了親,再慢慢說與他聽就是,眼下也沒必要給他臉色看了。 這么想著,她就放緩了語調,道:“我沒生氣,你今日從哪里來呢?我看你面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br> 林潛不知她心中所想,聽她嘴里說沒生氣,就放心了,他連著幾天夜以繼日地趕路,此時精神雖然尚好,身體卻覺得有些疲憊,便道:“好,我明日再來?!?/br> 第二日飯桌上,夏知荷說林潛許久沒來了,讓李大柱有空去看看。 玉秀正要說昨日見到他的事,林潛就扛著一頭雄鹿上門了。 他此前上門上得勤,過完年后卻連著一個月不見蹤影,村里正有人說著風涼話呢。眼下他扛著鹿一路過來,那些說閑話的人都閉了嘴。 那頭鹿長得膘肥體壯,少說也有三四百斤,頭上的鹿角更是威武不凡,看著都有二尺來長了。 他此前給家里送了一頭野豬、一只狍子,后來下聘時又送來一頭大野豬,如今家里的rou多得吃不完,夏知荷看見這頭鹿,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林潛的心意,愁的是這么多rou不知該怎么辦。若要在幾個月之前,她可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因為rou太多而發愁呢。 一家人把林潛讓進來,聽他說還沒吃早飯,玉秀就去廚房,麻利地烙了一盤餅,打了一大海碗小米粥,并幾碟小菜一起端出來。 吃罷早飯,李大柱與林潛說了些話,就去了工房,夏知荷也說胸口悶,回房躺著去了,屋子里只剩玉秀和林潛。 玉秀察覺林潛在看她,也大著膽子回視??此袢盏哪?,已經不像昨日那樣憔悴了,只是看著確實瘦了些,兩邊的臉頰,好似被刀削了一樣,棱角分明得像一塊雕像,一點沒有多余的rou。 兩人只對視了一眼,玉秀打量完畢,就低了頭繡花,嘴里道:“你前些日子出門去了么?” 林潛點了點頭。 玉秀昨晚想明白了,也知道他就是這樣悶不吭聲的性子,和他置氣,不如直接把話說清楚來得快,于是又問:“是初幾出的門?” 林潛道:“除夕夜里,你已經睡了?!?/br> 他這么一說,玉秀便清楚了。應該是那天夜里,她回房之后,他臨時起意出了門,想來他也未必想不辭而別,只是因她已經睡下來,才不便打擾。 玉秀點了點頭,沒再問他出門去做了什么。這些事,他若想說,自然就會說,他若不說,眼下也沒到開口問他的時候。 不過玉秀心里也清楚,看他當初對待李癩子的手段,就知道這人這些年的去處,該不是什么平靜寧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