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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婆娘張春花,是個慣愛掐尖要強,沒事也要挑事的人,眼下她男人干出這種丑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事肯定不能善了。 果然,第二日琴嬸子便上門和夏知荷說了這事。昨天李大柱滅了火就回來了,后頭的鬧劇他沒看見。 琴嬸子道:“其實村里好幾個男人跟余氏勾勾搭搭的,他們的婆娘也都知道,只是沒人鬧開罷了。李義和余氏的事,咱們之前暗里也說過,不過張春花那人你也知道,她那樣的性子,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所以一直沒人敢跟她說。也是那兩人倒霉,干這見不得人的事,老天都看不下去,給他來了一把火,什么臟的臭的都燒出來了。當時你是沒瞧見,張春花尖叫了一聲就沖了上去,對著那兩個人又掐又打,余氏一張臉都給她抓花了,要不是有人攔著,她還要把她扒了示眾呢?!?/br> 說到這里,琴嬸子臉上有些厭惡,又有些同情,“你說這余氏,到底是怎么想的。雖說她是個寡婦吧,可家里有房有地,日子也不是過不下去,干嘛非要做這種骯臟事?我說句難聽話,就算她想男人了,大可找個人嫁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你看她現在這樣,跟這么多男人勾勾搭搭,真出了事兒,你看誰管他死活。人們說起來,也只會說她不要臉,是個下-賤胚子,可沒人罵那男人不是東西的?!?/br> 夏知荷心里對余寡婦也很不喜,聽了這話沒說什么。 琴嬸子又道:“昨晚鬧到很晚,張春花才給她妯娌勸回去了,今日一大早,她就回了娘家,說要讓她娘家人來給她做主。那余氏今日一上午都在自己屋里關著,沒出來。李義昨晚就躲出去了。我看這事兒啊,怕是要鬧開了?!?/br> 琴嬸子預料的不錯,當天下午,張春花娘家人浩浩蕩蕩地來了,一群人沖進余寡婦家里,又打又砸。她幾個嫂子對著余寡婦又抓又掐,把人打得不成樣子。 若不是村長聞訊帶著人趕來,后果還不知道如何。 張家人撂下狠話,要村長給他們家一個交代,不然就要告到衙門里去,告余寡婦和人通jian。 村里人聽他們這樣說,嘩地就議論開了。 “可不能讓他們去,不然咱們李家溝的臉都丟光了?!?/br> “是啊,這事傳出去,以后還有誰敢娶咱們村的姑娘?” “那可不行,我姑娘明年就十五了,正等著說人呢,不能讓這害人精給禍害了!” “趕她走算了!” “趕她走!” “趕出李家溝!” …… 余寡婦披頭散發地坐在人群里,衣服凌亂,面上滿是血痕,她一雙眼睛狂亂地在人群里搜尋,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找到她想見的人,于是眼中的神采逐漸暗淡,最后如一雙呆滯的魚眼,一動不動。 這種時候,沒有一個人為她說話,而那些與她牽扯不清的男人,此刻都混在人堆里,一見她目光掃過來,立刻就低了頭,生怕被她認出來,遭人唾棄。 村長和眾位老人暫時勸住了張家人,請他們先回去,兩日后一定給他們一個答復。 張家人勉強走了。 兩日后,村長和族老們商議許久,最終決定代余寡婦的亡夫給她一封休書,讓她回娘家,衣服首飾都讓她帶走,至于房子和田地,則歸入族里所有。 不久后,玉秀從琴嬸子處聽來,余寡婦回娘家不久,就被兄嫂賣給山里一個老光棍,此后再沒聽過她的消息。 玉秀得知這個消息,心里一片平靜。若當初余寡婦和李癩子的陰謀成了,她的下場不會比現在的余寡婦好多少,所以,她并不同情,也不后悔這樣做。 這日,趙氏下來,在山腳下找到林潛,對他道:“我和你爹打算找個日子,趁年前把聘禮下了。原本說好是八兩聘銀,再給你八兩蓋房子,眼下你既然拿了自己的銀子蓋房子,那這八兩索性也算作聘禮。這是我請人擬的禮單,你看看還有哪里需要添減的?” 林潛便接過認真看了,頭一行就是聘金八兩,他眉頭一皺,道:“我這里還有——” 趙氏忙道:“傻孩子,你可別隨便亂添,不是娘舍不得給,你要知道,尋常人家給五兩聘金已是多了,咱們給八兩,足夠讓他們說道許久了,若再多些,反而太招搖,不好。你若真心心疼你媳婦兒,怕委屈了她,等成了親把你的銀子交給她保管便是?!?/br> 林潛聽了,雖眉頭還是皺著的,但還是點了點頭。他又往下看,看到三牲那一行,眼睛微微一亮,對趙氏道:“這個我來?!?/br> 趙氏知道他今日是打定主意要添點什么了,前頭駁了他一次,這里不好再說什么,只得點頭同意。好在后頭那些林潛都沒什么意見,趙氏便趕緊帶著禮單去找媒人,請媒人上李大柱家商定下定的日子。 夏知荷看見禮單,心里自然十分滿意,本來她就看好林潛,就算林家拿不出多少聘禮來,她也不會說什么,何況眼下的禮單,比尋常人家多一倍還有余呢。 兩日后就是個好日子,到了這一天,鑼鼓聲喧,一抬抬紅漆木盒被人抬進李大柱家院子,遠近的村民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都在心里好奇,那個山民能給李大柱多少聘禮。 全部聘禮最后都呈在堂屋里,供親近的鄰居們進來觀賞。 分別是:八兩聘金、一對龍鳳喜鐲、一對石榴銀簪、兩匹綢緞、兩匹細棉布、一擔聘餅、六式海味、兩對錦毛山雞、一頭肥碩野豬、一對大魚,還有各色干果、生果、喜糖、茶葉等等。 眾人看得直咋舌,前一陣張家送來的聘禮已經夠豐盛周到了,眼下這戶山民的,比人家勝了一籌不止。近十幾年,李家溝都沒哪個姑娘收到過這么多聘禮,十幾年后恐怕也不會有。 那八兩聘金自不必說,就龍鳳鐲和銀簪恐怕就有三四兩銀,再看那綢緞,村里還從沒人穿過綢緞做的衣服吶,往常穿個細棉布已經算極好的了,多的是粗棉麻衣的。還有那頭野豬,比上次送來的還肥些,怕有三四百斤吧,剛才送禮的人四個人抬,還看著累呢。 眾人指著聘禮,議論紛紛。 琴嬸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綢緞,笑著對夏知荷道:“妹子,我長到這歲數,才第一次摸到這滑溜溜的布,還得托你家玉秀的福呢!” 夏知荷還未說話,旁邊一個媳婦便道:“這不叫布,叫綢子,我當初在鎮上大戶里幫工,人家老爺太太穿的就是這種綢子做的衣服,又軟又薄,顏色又鮮亮,可金貴呢,稍微一碰就抽絲了,聽說一匹綢子少說也要一兩銀子?!?/br> “哎呦,”琴嬸子一聽這話,忙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