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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架子裝清高,只有那些蠢貨才相信你!” 玉秀聽了,仿佛想起什么,臉上帶出了淡笑,“有人愿意相信,不就夠了?“ 說完不再理她,端上木盆走了。 月梅趕緊跟上,走前使勁哼了一聲。 余寡婦咬著牙,臉上再無半點嬌-媚,只余濃厚的嫉恨。 說起來,余寡婦夫家家境并不差,她男人雖然去了,家里也無長輩,卻有兩間瓦房,幾畝良田,若她本分一些,守著田租也能度日。 只是她卻是個愛享樂的,身上要穿細棉,嘴里要吃細糧,臉上要涂胭脂,頭上要帶銀簪,這等日子,只有地主老爺家過得,尋常人家怎么供養得起。于是少不得要找人接濟一二。 她勾上手的那幾個,家里都不算太差,李海算是最窮的,卻也是她最上心的。原因無他,只因李海長得人高馬大,五官端正,又年輕力壯。世人都愛俏,余寡婦自然也不例外。 她對李海是動了幾分真情的,甚至想過,如果李海愿意娶她進門,她立刻就和別的男人斷得干干凈凈。 可誰曾想,她對別人有情,人家對她卻無意。李海已經好幾日避著她走了,她好不容易將人堵了一回,百般追問,才知道他家竟打著讓他入贅李大柱家的主意。 她和李玉秀都是寡婦,卻一個讓人交口稱贊,一個叫人唾棄不已,讓她如何能平。她本就嫉妒李玉秀有家人護著,可以過好日子,可以裝清高,這下子,更是記恨她奪自己情郎了。 她想起剛才李玉秀暗示,只要李海相信她清白就足夠,心里更是嫉妒得像被萬只螞蟻啃咬一般。 另一邊,月梅緊跟上玉秀,小聲道:“玉秀姐,你別聽她胡說,我們都知道你跟她不一樣,她是自己不干凈,才要來污蔑你?!?/br> 玉秀道:“我知道,你放心,我沒將她放在心上。你也是,以后遇見她離遠一點,別和她置氣,她那樣的人,根本沒有名聲可言了,所以才更加無所顧忌,我們卻要愛惜自己,不能與她一般見識?!?/br> 月梅不由撅了嘴,“我都知道,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模樣,總不能一直忍著她吧?“ “你呀,“玉秀無奈笑道:“也不是讓你一昧忍讓,只是你要與她爭鋒,總要爭在點子上吧,不能她說什么你應什么,這不是讓人牽著鼻子走嗎?你得看她最在意什么,最渴望什么,然后一下擊在點上,比你說再多的話都管用?!?/br> 月梅聽得直點頭,忙追問說:“那玉秀姐你快告訴我,余寡婦最在意什么,看我下次狠狠打擊她?!?/br> 玉秀抿嘴笑了,“這個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br> 月梅急了,一路纏著玉秀,讓她告訴自己,最后也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只得嘟著嘴回家了。 玉秀進了院子,就聞到一股紅棗的甜香味,便知道是她娘在熬紅棗枸杞茶。 等她晾好衣服進屋,果然見夏知荷端了兩個茶杯出來,讓她一塊來吃。 這紅棗枸杞茶,用的是后邊小遙山上野生的紅棗。將棗子洗凈蒸熟了,去皮去核,和枸杞、紅糖一起下鍋,熬煮至糊狀,放涼了收在小瓷罐里,存放在陰涼的地方,每次要喝的時候,用開水沖飲。 夏知荷十分注重保養,她知道女人極容易缺少血氣,因此每次月事盡了,就要熬上一罐紅棗茶,每天喝一杯,一直喝到下次月事來之前。玉秀在她的影響下,也有了這個習慣。 夏知荷放下杯子,說:“我看你爹得明天才能回來,正好明兒是初五,你和我一起去鎮上,把最近存著的繡品賣了,買點吃的用的,再買條豬后腿,給你爹做涼拌肘子?!?/br> 鎮上縫五便有大集,附近村里鄉里的村民都會來趕集,將自家弄來的山貨、米糧、蔬果等拿到集市上賣,再買些布匹、油鹽等物品回家,因此每次都熱鬧得很。 夜里母女兩個早早睡了,只等明兒一大早起來。 ☆、第4章 趕集 次日天不亮,母女兩人都起了,洗漱一番,給雞撒了些谷子,便往村頭趕去。 村頭榕樹下,村長兒子李山趕著頭牛車等在那里。 李家溝與清平鎮離得不遠不近,坐牛車要半個時辰,有些人節省一些,舍不得兩文錢的車資,走上一個時辰也能到。 一入清平鎮,就是個集市,只見道路兩邊擺滿了小攤子,都是附近村民擺的臨時攤位,各種物品應有盡有。有家禽雞蛋、蔬菜種子、山雞野兔、香菇木耳、板栗山棗,還有賣自家做的籃子、麻繩、木盆、草鞋……整條路上擠擠挨挨,耳邊盡是叫賣聲、還價聲,熱鬧不已。 夏知荷拉著玉秀,小心避開來往的人群。兩人先在朝食攤上吃了兩碗餛飩,才穿過一條小巷,來到一條干凈整齊得多的街道。兩旁有不少店鋪,飯館、酒樓、布莊、糧鋪、銀樓,還有李月梅常念叨的百味居也在這條街上。母女二人沒有停留,直接往一間相熟的繡莊走去。 繡莊老板娘名叫莘娘,與夏知荷是舊相識,一見兩人進門就迎上去,笑道:“我就知道荷妹上次沒來,這次準得來,呦,難得玉秀也來啦?快,跟姨去里間坐坐?!罢f著,喊來伙計交代了兩句,自己就帶著人往后頭去了。 莘娘請兩人坐下,給她們倒了茶,也不先看夏知荷帶來的繡品,倒與她拉起了家常。她聽夏知荷說要給玉秀招個女婿,立刻拍了下大-腿,高興道:“這事做得好!你呀,三年前我就跟你說了,玉秀年紀輕輕的,怎么能讓她守寡,現在總算開竅了,也不算太晚?!?/br> 說著又去拉玉秀,笑瞇瞇道:“玉秀給姨說說,喜歡什么樣的?姨給你留意留意?!?/br> 把玉秀羞得面紅耳赤,直往她娘身后躲。 夏知荷拍開莘娘的手,說:“她面子薄,你別逗她了。也不是我狠心,一定要她守著,可她是以童養媳的身份養在李家,如果李仁去世,她沒甚表示,反而轉頭就嫁了出去,那光世人的唾沫就能淹死我們母女?,F在好了,她給李仁守了三年,算是盡情盡義,又進了李家宗譜,是名正言順的李家女兒,這時候再讓她找一個,別人也找不到話頭說她了?!?/br> 莘娘哪里不知其中曲折,也不過嘴上說說夏知荷不是罷了。 夏知荷又說:“到底是我之前想得簡單了些,以為招個女婿上門就不會委屈玉秀,可是看看現在的人選,竟無一個讓我滿意的。莘娘,我不與你玩笑,今日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br> 莘娘看她面色鄭重,也收起玩笑,說:“你我姐妹二十幾年,我又是看著玉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