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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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首先去的是芭羅星,這是三個可能的選擇地中最偏遠的一個。 這是一個以風景優美著稱的星球,這個星球上最出名的景色是攀絲樹海。攀絲樹的樹枝和樹葉很特別,樹干通體碧色,樹枝和樹葉都呈淡紅色的絲縷狀。風一吹,所有淡紅色的樹枝都慢悠悠的飄揚起來。一大片攀絲樹??雌饋砭腿缤欢涞t色的云一樣,絲絲縷縷的淡紅色云霧中還飄著點點細碎的碧色,美好到無論多么優秀的畫家都畫不出這份美景的神韻。 可惜,他們來的時候正是攀絲樹凋謝的時候。碧色的樹干變成了褐色,所有的樹枝都掉落了,看起來孤零零,灰撲撲的。不過他們也不是來看景的,駱南喬以最快的速度了解了一下這個星球的大體狀況。 可越了解駱南喬就越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可能,因為這里的居民生活都非常原始,也許是為了保護給他們帶來幸福的攀絲樹,他們每年都回去種攀絲樹,導致現在半個星球都是攀絲樹的生長區,很少有現代科技的影子,這里的港口連個大型飛船都容納不了。以那個家族龐大的程度,一個星球可能只夠他的依附勢力生存,更別說這個只有半個星球能住人的地方了。 駱南喬覺得頭有點疼,重曇還沒找到,路希爾就先發飆了。自從知道他是出來找重曇,并且知道重曇已經和他發生了關系以后,整個人就處于一種泡在醋缸里的狀態。眼神陰郁,沉著一張臉,看他看的緊,恨不得拿條繩子拴他身上才好。 可他現在只能慢慢哄了,他乘了四個多月的飛船才到芭羅星,接下來又要馬上啟程去下一個星球??伤麆倓傁嘛w船就又想接著走了,這個星球是個廢棄礦星,上面的礦已經開采完了,整個星球到處坑坑洼洼的。僅剩的那點居民也都急著搬離,可星網對這個星球的描述居然是——具有豐富礦場資源和發達工業的星球。呵!星網坑人還真是毫不手軟啊。 駱南喬躺在飛船的每個人獨立隔間里,心里的煩躁幾乎要壓不住了。由誰白白做了半年的飛船,還一無所獲都會煩躁的。 路希爾推開駱南喬房間的門,看見的就是一只頭發亂糟糟的,還滿臉郁郁的愛人。路希爾有點心疼了,他也很生氣駱南喬專門出來找他的情人,但他比那個家伙更容易心軟。一看到駱南喬這副難過又頹廢的樣子,他就完全不知道鬧脾氣了。路希爾躺到駱南喬身邊,轉身趴到駱南喬胸口,他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靜靜的安撫他。 駱南喬摸了摸路希爾的頭發,感受著胸口的重量,竭力緩解心口莫名的焦躁??伤?,就摸出火了。 他的手從路希爾的頭發摸到了他的后背,又一點點的下滑,最后把手放在路希爾挺翹的臀上。路希爾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就很快放松下來。把頭埋在駱南喬胸口,只露出了紅通通的耳朵尖。駱南喬看著路希爾發間那個羞得通紅的耳尖,果斷咬了上去,牙齒輕輕的磨了一下,路希爾的身體就敏感的顫抖了一下。 駱南喬一邊揉著手里飽滿的臀rou,一邊不停的用自己早就鼓鼓囊囊的地方在路希爾腿間暗示性的摩擦著。兩人的喘息漸重,駱南喬急切的拉開兩人的褲子,連上衣都懶得脫。兩根挺立的性器相互摩擦著,曖昧的黏液流的到處都是。修長的手指擠進了溫暖濕熱的地方,迎合著前面摩擦的力度,慢慢的刺激敏感的內里。 “啊……哈~”路希爾軟軟的挨在駱南喬的胸口,粗重的喘息混合著粘膩的呻吟勾的駱南喬覺得自己下面真的要憋爆炸了。感受到路希爾的身體在一瞬間的緊繃以后就又癱了下來,他迫不及待的抹了點路希爾剛剛射出來的液體,手指急促的進出了幾下,胯下的巨物就頂在了那個窄小的xue口處,頓了頓就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 路希爾猝不及防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刺穿了一樣,原本狹窄的地方被強制撐開的難受讓他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呼,呼……” “呵~”駱南喬感受到自己那處仿佛被絲滑的絲綢包裹住了一樣,滑膩卻又溫熱,他抱著路希爾,低頭在他耳邊說:“寶貝,我好累啊,你自己動好不好~”說完,他還惡意的動了動下身,攪弄的敏感的腸rou緊縮了一下。 “嗚——”路希爾把頭埋在駱南喬懷里,他羞于答應又不想拒絕,體內的巨物還在蠢蠢欲動。他想逃避卻怎么逃的出駱南喬的手掌心,聽著駱南喬在他耳邊壓低聲音一遍遍叫著寶貝兒,那顆本來對著駱南喬就柔軟的心,在他一遍遍的癡纏下,更是軟的不行。 他顫抖著胳膊,一點點撐起身子,緩慢又艱澀的搖擺著腰肢。一點點的抽出,感受著自己的內壁仿佛不舍一樣死死糾纏著那粗長的東西,還沒到一個來回路希爾就已經被心里的羞恥和敏感的身體逼得高潮了一遍。 粘膩的yin液被堵在身體里,他覺得自己好像都聽到了yin蕩的水聲一樣。他嗚咽了一聲,想停下來,可低頭看見駱南喬微瞇著雙眼,情欲讓他往日溫雅高貴的面容變得誘惑至極。他被蠱惑了,被他的愛人,被他的欲望蠱惑了。粘膩的水聲yin蕩又放肆,他不知道到底是他身體里傳來的水聲,還是他那顆軟成一灘水的心在晃蕩著。 精致的如同人偶一樣的少年,白皙的肌膚染上蕩漾的暈紅。上身的衣物除了衣領微亂以外,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少年尚還稚嫩的身軀。下半身卻一絲不掛,纖細的仿佛一掌可握的腰肢在男人身上緩慢放蕩的搖擺著,白皙修長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挺翹的臀被男人握在掌心??v使少年已經被洶涌的情潮折磨的渾身無力,也不得不依著臀上的力道,繼續用自己的身體服侍取悅他的愛人。白色的床單和染上潮紅的腳踝糾纏著。曖昧纏綿的水聲四處搖蕩著,靡紅的xue口纏著黑紫色的roubang,晶亮的水線從還帶著掌印的臀間晃到大腿。各種各樣的液體把床單浸得濕透,原本整齊嚴肅的一切都變得曖昧情色。 直到夜幕降臨,房間里的荒唐才逐漸停歇。 可接下來的旅途才讓路希爾徹底明白,衣冠禽獸這四個字到底什么意思。第一天居然只是開胃小菜,以后的日子才是真正的醉生夢死。不大的單人間到處都染上了他們zuoai的痕跡。無論是冰冷的地板,還是矮小的桌子,又或者白色的墻壁,不太隔音的門,甚至是狹窄的單人衛生間里的洗漱臺……曖昧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和yin蕩的水漬充斥在這個不大的房間里。 路希爾被駱南喬折騰來折騰去,這個受不了了就叫另一個,到頭來兩個人都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才好。路希爾叫不出聲也沒力氣罵人了,就是一日日的承受著駱南喬過于濃烈的欲望。他被擺在矮小的桌子上享用,最后連腿都合不攏了;被摁在門上不停的沖撞著,他只能把手塞進嘴里,生怕被經過的人聽到任何異樣的動靜;他被架在洗漱臺上,看著鏡子清晰的映出他的yin蕩和嫵媚;他跪爬在駱南喬的身下,溫熱的水珠和強勢的欲望一起沖進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