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心事(事后的打趣日常,舒憂小別扭終于開竅,張袁兩人的作死送禮親手撲殺掉小受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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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得要實話實說,親熱完之后泡一泡熱水浴真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雙人浴桶里,舒憂趴靠在袁起胸前,腦袋枕在一邊的肩窩里聽著兩個沒人性的有說有笑,此時他剛悠悠轉醒沒一會兒,正兀自賭氣的跟誰也不吱聲,被欺負狠了的可憐小樣讓袁起愛不釋手,撩水沾濕他的頭發一下一下順著摸,跟安撫炸毛的小松鼠一般,“那就歇會兒,我和王爺繼續說正事?!?/br> 舒憂腹誹,“什么正事,難道眼下哄我不才是你們的正事兒嗎?” 還沒意識到自己耍起小少爺脾氣的舒憂一面天馬行空的晃神,一面隨意聽了幾句兩人所謂的正事,似乎是今晚張晉遠從青樓院的眼線那得來的什么消息,兩人分析了幾句得出一個“鬧不出幺蛾子”的結論后,張晉遠話鋒一轉,“寶,你的鋪子每日能供應出多少酒來?” 舒憂嗓子還不太舒服,懶洋洋的眨巴了下眼睛拋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張晉遠被逗的抿唇一笑,“青樓院的老板娘說有一日去過你的酒鋪嘗酒,味道很別致,想...” “想都別想!”舒憂啞著聲懟回去,“不給你們這些喜歡逛青樓的紈绔子弟,我的酒只給淳樸善良的老百姓?!?/br> 袁起噗嗤笑出聲,捧起舒憂還掛著正義凜然表情的臉蛋就親了一口,“怎么了,被cao傻了是不是?” 張晉遠也撐著下巴笑,“哎呀”的一聲嘆息,“不記得正月里是誰抱著一壇酒送到我懷里來,看來小爺我也是個善良的老百姓,不容易不容易?!?/br> 向來如此,舒憂大抵是說不過三回合,有時還會如此番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悶悶的咬了袁起一口,被松開唇舌后就往水里縮了縮,眼睛濕潤潤的瞪了張晉遠一記,二話不說扭過頭留給他一個后腦勺。 袁起寵溺的把他揉在懷里,鋪開黑發的水面下是他手上不輕不重的給舒憂在按揉腰身,他看著張晉遠被他們寶貝兒撩的直掐眉心,幸災樂禍道,“好心牽線不成?!庇值皖^親了親舒憂的發頂,“有錢不賺?” “不差錢,不跟你們同流合污?!笔鎽n被熱氣蒸騰的越發氣短,他哼唧的抓撓袁起的鎖骨,“喘不上來氣,要出去?!?/br> 張晉遠聽罷先起身,在懷里兜著寬大的浴巾,袁起把舒憂抱起來放進去,掐著他臉蛋調笑道,“是小掌柜說不差錢的,那待會兒把借我的銀子還了?” 舒憂被卷的嚴實,只露個腦袋蜷在張晉遠的懷里,他朝著浴桶努努嘴,“現成兒的,你一滴不剩喝下去表誠心,我再考慮認不認你的賬?!?/br> 袁起掐他臉蛋的力道加重,“是不是小王八蛋,嗯?” “有你王八蛋嗎?”舒憂奮力的把臉埋進張晉遠的臂彎里躲開了袁起使壞的手,氣勢倒是不減,悶悶的聲音吼到,“???你說清楚你!到底誰是混賬!” 張晉遠抱著嘴上炸毛的人踩進床鋪里,撥開那縷都翹進舒憂嘴巴里的頭發,哄道,“我們是還不成么?混賬要來親你了?!闭f罷就親吻上去,把嗷嗷叫喚的紅潤唇舌細細的舔吮了半晌,親的舒憂臉蛋更是暈紅,溫柔的唇瓣稍稍分開時,張晉遠瞧他眼里蒙了層氤氳水色,漂亮的惹人疼,沒忍住又把人給撈進懷里補了兩口。 囂張的火焰在親吻里熄滅,舒憂乖巧的被塞進了薄薄的毯子里,光裸的皮膚直接陷在新換的柔軟床鋪里格外舒坦,舒憂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后仰頭看向張晉遠,“給你的那壇酒,你...你喝了嗎?” 張晉遠盤腿坐在床邊,拿著浴巾給他一點一點的攥干頭發,聞言輕笑道,“嗯,每月會喝上幾杯,大約還剩下一些?!?/br> “哦...那,那你覺得,”舒憂回想了一瞬老板娘的措辭,有些難為情道,“味道...別致嗎?” 張晉遠手上頓了頓,回想起舒憂來給他送酒。正月里大雪不停,街上鋪了厚厚一層快要沒到小腿肚,當時他應侍衛傳言,丟下滿屋的達官顯貴就大步從府上中院趕到門口,看到舒憂裹著深藍的長棉袍站在雪地里,凍的臉蛋通紅,跟府邸處處掛的紅燈籠一般,舒憂把懷里的壇子遞給他,一張口哈氣都快遮住人臉,“我...我明日就要啟程回常州去了,新年...也沒什么好送給你的...” 張晉遠心跳如雷,接過酒壇轉手便遞給侍衛,隨后牽起縮手縮腳的舒憂來到府院對面的巷子里,一把將人擁進懷里,“要回去了么?” “要啊?!笔鎽n費力的點點頭,被勒的要呼吸不暢,“不然等下天黑了,給袁起的酒還沒送呢,不知道他在府上還是在染坊?!?/br> 張晉遠嘆息,“我是問你明日要回去常州,回家過年了么?” “嗯?!笔鎽n被放開,張晉遠捧著他臉蛋揉了揉,“都凍僵了,這么冷的天不好好待著,送什么酒?我要是不在府上呢?你晚來半個時辰說不定我就出去了?!?/br> “你們...你們是挺混賬的,但是...也確實...受了你們很多關照...”舒憂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拍開張晉遠的手轉身要走,“這壞天氣也跑不了馬車...早知道把袁起的那壇一并帶來就好了,你再幫我轉個手...” 張晉遠滿心的喜愛就如同喝醉了烈酒,熱燙的能將整個蘇州城的大雪都融化,他拽過皺著眉頭絮絮叨叨的舒憂,低罵了一句“傻不傻”就把人狠狠吻住。 所以,要說別致不別致,張晉遠回憶至此,指尖輕輕摩挲在舒憂的發絲上,“別致,獨一無二?!?/br> 舒憂心滿意足,頗為驕傲的自夸起來,“從楊梅掛樹的時節一直釀到正月,挑的都是最好的楊梅,用的也是上好的蜂蜜。我鋪子里還有三壇,其他都是今年才下壇子的?!?/br> 袁起走來坐在床尾,手伸到毛毯里握住舒憂纖細的腳踝把玩,“還得意,沒見過比你更傻的,花點銀子找個跑腿兒的送來不行么,天寒地凍自己送來,若不是我那天著實太忙,非得壓著你cao你一頓解恨?!?/br> 舒憂踢騰著腳丫子不讓他摸,嘴巴一溜也說了句流氓話,“起開,你的良心都被你射出去了你!” “是啊,都射給誰了呢?”袁起吃吃的一笑,屈指輕輕抓了抓舒憂的腳心,惹來嗷一嗓子叫喚和一腳踹,踹完了舒憂就把自己縮起來不讓碰,氣呼呼道,“早晚精盡人亡?!?/br> 袁起瞧他動兩下就氣喘吁吁的小樣,心疼他今晚確實太累,“寶貝兒晚上就吃了盤八仙蒸,還要不要再吃點兒?” 舒憂聞言半支起身子扒在張晉遠腿上,往桌上瞄了瞄,都是些冷盤糕點,沒他想要的大豬蹄子脆皮鴨,索性又舒舒服服的癱回被窩里,“要睡覺?!?/br> 他不餓,一晚上出了不少力伺候他的兩個人還是挺餓的,張晉遠把他還未干透的頭發都撩起來鋪在枕頭上方后才披上外衫,和袁起一道坐在桌邊隨意吃些小食,“那天讓侍衛護送他回去,就為了看著他不讓他給你送酒去,死心眼兒?!?/br> “聽他說了,從后門溜出來的。晚上讓他留下來他死活不愿意,說是店小二還在燃著燭燈等他回去,最后還是讓幾個侍衛送回去的?!痹疬肿?,“現在一想起來還是好頭疼?!?/br> “我們隔得很遠嗎?”舒憂在床上滾了一圈,露了大半截胳膊從床頭垂到墊腳凳上,“以為我聽不見你們說我壞話嗎?” 張晉遠對袁起調侃了一句“還是挺精神的”便起身去把人連毛毯一并打橫抱進懷里,又坐回桌前,“芝麻糊,喝一點?” “頭疼”的袁起直接用小勺舀了一塊杏仁豆腐喂過去,“張嘴,吃飽了好漱口睡覺?!?/br> 又被伺候著吃了一頓夜宵,舒憂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沒一處不懶出倦意,重新被放進被窩里后,一左一右貼上溫暖的身體,耳邊的兩人還在小聲的說笑著什么,舒憂卻迷迷糊糊的聽不進了,不多時便睡的天昏地暗。 第二日,一睜眼,身邊兒兩個大忙人果然不見了身影,舒憂伸了個渾身酸痛的懶腰撐著起床回鋪子,這回門口留的是袁起的侍衛,當他聽見屋里終于有動靜時幾乎要感天謝地,不為別的,就為屋里這位舒公子終于終于終于睡醒了,他也不用再杵在這里受來來回回衣衫輕薄的青樓美女的調戲。 應是昨夜縱欲太過,回到鋪子時舒憂的屁股被顛的難受的要命,他齜牙咧嘴的掏出一枚金錠賞給袁起的侍衛,“辛苦了。還有,你的腰封后面插了一朵小花?!?/br> 侍衛尷尬的摸了摸,果真在后腰處摸出來一朵白色的不知名小花,花瓣掉的只剩下一瓣,他看看花又看看舒憂,兩人一花皆無語,最后還是舒憂嘆到,“說不定是段情緣呢?!?/br> 酒鋪里人多,店小二忙著招呼沒瞅見自家掌柜的,舒憂在門口瞧了一眼就從決定還是從后門走的好,悄摸兒的摸到了樓上,一樓是門面,二樓被收拾成雜物庫,三樓是舒憂精心布置的臥房,他面朝下撲在床上,抱著枕頭神游天外,想起上一回自己也是想要睡回籠,結果把自己給悶出來滿腦袋的不對勁兒。 到底是什么不對勁兒,舒憂在朦朦朧朧之間似乎已經找到了答案,就在昨夜的親熱中找到的,自己為什么那么喜歡和他們親吻,想來想去,只有一種解釋吧? 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啊。 等舒憂從不知不覺就沉入的睡夢中醒來時,已經下午未時,他在肚子的抗議聲里晃悠到樓下,直奔柜臺而去,把店小二嚇了一跳,“我的撒手掌柜!你怎么回來了?不是,你啥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舒憂不答,瞇著眼瞧店小二手上的東西,“這是什么?”那是一個精致的小方盒,盒子上貼了封條,上書“親啟”,那字跡怎么看怎么眼熟。 店小二趕忙把小盒子雙手獻上,又站起身指指店門口,“中午時,先是你家袁擔當的侍衛來了,送了一株搖錢樹來,栽在好大一個花盆里,我尋思放屋里礙事兒,就讓他們給放到店門口了,養的還挺好的我看,葉子油光水滑嫩綠嫩綠的?!?/br> 舒憂的臉也綠了。 店小二渾然不知,又坐下身,眼睛黏在小方盒上,恨不得用眼神光燒穿它一般,“不多時你家張小王爺的侍衛也過來了一趟,喏,送的就是這個玩意??觳痖_看看!” “店小二,”舒憂把盒子往桌面上一拍,轉手去拉開抽屜隨意拿出幾個銅板,“去給爺買點兒吃的來,就香椿雞好了,快去!” 店小二瑟瑟發抖,“我,我吃過了,就買一只你自個兒吃吧?我可不吃??!” “就一只,你快去你的吧!”舒憂努力不動氣,用死亡眼神瞪走了店小二后,這才重新拿起小方盒,一把撕了封條打開盒蓋,“就知道!”舒憂氣的把盒子扔出去,動作間掉出了一個昨晚折磨的他求饒不能的東西---羊眼圈,還有一份折了幾折的紙張。 舒憂咬牙切齒,捏起那絕對寫了不是好東西的紙鋪開,草草掃了一通,全是些什么yin亂至極的rou償條款,最惹眼的就是下方蓋章處,淡淡的黃色指印,明晃晃的幫他還原了昨晚他失禁暈過去后的畫押場面。 一想到這個印,是自己被捏著手指摸到滴著尿液的小口上,沾了滿手指的黃色液漬后按下去的,舒憂氣憤又羞恥至極,當下就將這張文書撕成了碎渣,恨不得跑去張晉遠面前揚他一頭一臉,再把那個要命的圈繩給塞到他嘴巴里。 還有那個搖錢樹!舒憂大步來到店門口,真不知道袁起那個混賬是怎么從青樓里把它給弄出來的,舒憂氣的來來回回的轉圈,猜想袁起大概會說,“昨晚有個浪蕩無匹的小公子被cao到尿出來,偏要尿進花盆里,這不是不好意思了么,非要我買下來送到他家去,好留著珍藏,一看到就能回味起來?!?/br> 舒憂覺得,一覺起來,他那些朦朦朧朧的“喜歡”就被這兩人親手給撲殺了。 店小二抱著一包香椿雞小跑回來時,就見他們家掌柜的呆愣愣的坐在柜臺里,一副沒了魂兒的模樣,他趕忙把香噴噴的烤雞遞上去,沒點兒眼力見的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啥,小盒你拆開了嗎?里面是什么呀?” ... ... 舒憂在店里忙了四天,許多慕名而來嘗酒的,點名要預定楊梅酒,舒憂看著賬簿一頁一頁記滿,心下舒爽不已,只是等到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七天,兩個把他氣了個好歹的王八蛋都還沒有來一言半語。往日里就算人不出現,也會差侍衛送來一些吃的,玩的,用的,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有兩個天朝第一或第二的混賬一直在心心念念著他。 舒憂莫名的不太開心,就連店門口的搖錢樹和臥房抽屜里的小方盒都不能激起他半點兒“想念”之外的念想,舒憂深感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