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糖罐(全篇yin話打趣,情話攻擊,天氣太冷了寫點甜蜜溫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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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你們知道有一本艷本叫做么?”舒憂拿起一只香椿雞腿,朝著對面小酌的兩人點了一點,“你們倆活生生就是從話本里走出來的,不知羞恥,荒yin無度?!闭f罷歪頭咬下一大口,吃的滿下巴都是油膩,支支吾吾道,“不,你們比那更甚?!?/br> 袁起“嗯嗯”的附和,滿眼的寵愛,“怪不得我們舒憂這么浪,原來是在被窩里偷偷看艷本了?有沒有配春宮圖?” “么?倒是沒聽說過,哪天去你鋪子里尋尋,說不定就藏在枕頭下面?!睆垥x遠又舀了一小碗荷葉粥,吹涼了放到舒憂手邊去,“嗯...月黑風高的,躲在床幔里一面看話本一面自瀆...” 幸好這是個雅間,舒憂顧著吃不跟他們計較,只翻了兩個白眼丟過去,待狼吞虎咽的填飽了肚子,他往窗口邊一趴,“太好了,還在下面?!?/br> 舒憂說的是一只流浪在路邊的半大小狗,進門時就瞧見它蹲在門邊不聲不響的只會搖尾巴乞討,當時舒憂正餓的厲害,莫名之間就與這小家伙成了同道中人,決定待會兒不把骨頭啃的那么干凈,好多留下一些給它。 舒憂用小鍋底的荷葉把它能吃的一股腦都包起來,“走吧,不是還要去找糖人師傅么?” 下了樓,舒憂把狗引到小巷拐角才把荷葉包打開喂給它,張晉遠見一大一小一個吃的開心一個看的開心,心下也愉悅起來,扇子邊碰了碰袁起,“你說,咱們舒憂要是也有那么一條尾巴該是多有意思,挨cao的時候搖的能比這還歡?!?/br> 袁起順著話幻想了一瞬,眼里幾乎都冒出光來,“人家是嗷嗷待哺,他是嗷嗷待cao,等被cao軟了,這尾巴也就歡騰不起來了,要繞不繞的纏在我們身上...” 被胡亂編排的人聽的簡直是耳朵疼,一日不說點兒yin話就能把他們倆給憋死似的,舒憂站起身,對張晉遠道,“當心我去你們侍衛那兒揭你丑,堂堂王爺親手在河岸邊洗衣,”說罷又對袁起道,“還有你,染坊擔當,用布頭撈魚無果,夠不夠談資?” “那怎么是布頭呢?”袁起絲毫不受威脅,“那不是你的...” “閉嘴!”舒憂頭也開始疼起來,想來算是明白為何這兩人總是扇子不離手了,大約就是欠扇。 尋糖人師傅這事兒早被袁起給交代下來,待三人到了侍衛給的地址時,師傅已經收拾好了行頭正等著呢,舒憂一聞到焦糖的味道就有些饞,忍了幾回,忍到快出城時忍不下了,頗不好意思的挨到師傅身旁去討了一坨絞糖,兩根小木棍和著,越絞越稠,香甜的不得了。 舒憂心滿意足的回到張晉遠身邊,從寺廟回來時騎的袁起的馬,回去就該“雨露均沾”,舒憂對自己周到的安排也心滿意足,默默的得意了一番,騎馬也騎的沒了個正經,偏要和張晉遠面對面坐,這一趟兩人都沒帶侍衛,袁起身后摟著個蓄胡子大叔,心下不免羨慕起來,“要不舒公子來我這兒投懷送抱?” “不?!笔鎽n對著已經上馬的張晉遠伸手,“快拉我一把,待會兒喂你吃糖?!?/br> 張晉遠被逗笑,把他拉上來后牢牢的箍緊了他的腰肢,“別亂動,掉下去有你的哭的?!?/br> 從昨日在河邊見到這兩人后,身上的衣裳干凈不了幾個時辰就會被羞于出口的東西給弄臟,眼下舒憂小心翼翼的玩著絞糖,拉長拉白又攪和到一起,再拉長,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張晉遠單手駕馬,另一手始終抱著他,聽他和糖人師傅東拉西扯的胡侃嘮嗑,末了終于見他把糖棍給吃到嘴里。 “好吃么?!睆垥x遠問。 “嗯?!笔鎽n點點頭,剛剛他廢了老勁才把拉絲拉了老長的兩根糖棍給分開,絞糖入口甜而不膩,他含著也舍不得咽下去,一說話露在外面的木棍就一翹一翹的,“另一個給你吃,張嘴?!?/br> 張晉遠被甜的心尖都在顫,將舒憂摟的更緊,胸口牢牢的貼在一起,而一旁袁起憤憤的追討,“舒公子,小的呢?” 舒憂歪過腦袋瞧他,瞇著眼,“你之前說我是小狗,就這樣還想有你的份?想得美!” 袁起失笑的喊冤,“是不是絞糖糊了腦袋,你再仔細想想,明明是張小王爺開的頭?!?/br> “反正你說我尾巴軟...”舒憂嚷的越發沒底氣,尋思著好像是他說的那么回事兒,倏然間又捉到罵點,“你還用我的衣服撈魚!就沖這個你也想的美!你...” 話尾被響亮的一聲“嘶溜”給打斷,舒憂隔著馬和袁起較真,一不留神沒含住滿口的糖水唾液,正是群情激奮的時候,也太丟了人,焦糖色的一大灘口水洇濕了兩人的前襟,果然吧,干凈的衣裳穿不了幾時就要被染臟。 舒憂胡亂的把糖棍嗦干凈,揚手就沖笑的直打顫的袁起丟去,“王八蛋!就怪你!” 即使連番糟蹋了好幾遍懷里這人,張晉遠還是被撩撥的心癢手癢,他揉了一把舒憂腦袋算作安撫,一開口滿腔笑意,“把我這個給你?” 舒憂借著張晉遠的手勁兒撲到他懷里,氣的想打嗝,他枕在張晉遠肩窩里搖搖頭,“你吃,挺好吃的?!?/br> 瞧了這一路,糖人老大叔也瞧出些名堂來,自以為耍一手好糖畫就很會玩了,沒想到當下的年輕人更會玩,他摸了摸包袱里的糖罐,對袁起道,“要不,我也袁公子絞一份?” “不用?!痹鹩朴埔恍@,“你給的不甜?!?/br> 張晉遠聽罷就笑了,炫耀似的“嗯”道,“甜的齁的慌?!闭f罷又把舒憂往自己懷里緊了緊,稍稍一低頭,就看見還兀自生氣的人的耳朵尖都紅了,于是說起了悄悄話,“從舒公子身上出來的,哪有不甜的?!?/br> 后半程舒憂環著張晉遠的腰就沒再松開過,懶成一團窩在他懷里絮絮叨叨的說話,時不時和袁起叫上兩嗓子扯皮拌嘴,直到霞光布滿天際時,山坡后的寺廟才露出小半。 舒憂拽了拽張晉遠的衣襟,“你湊過來點,我倏然間想到個問題要問你?!?/br> 張晉遠依言,就聽舒憂悄摸摸的用氣音道,“我若是在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從你后心口插進來,你是不是當下就斃命?” 舒憂瞧他難得怔愣的樣子,又給了他同袁起一樣的死法設想,“亦或是我舌下藏一枚毒針,就以這樣的姿勢刺入你太陽xue,你也會立刻就死去?” 張晉遠笑笑,“嗯。若是你被收買,想要殺死我的成功性幾乎是沒有懸念的?!?/br> “袁起也這么說?!笔鎽n朝袁起看去,看到他正和糖人師傅在說笑,相貌非凡,身姿挺拔,入眼皆是賞心悅目,“他說我若是想讓他死,可以有很多很多種方法?!?/br> “因為對你不設防?!睆垥x遠親了一口舒憂的發頂,“你還見過他對誰這樣好?” 舒憂的心臟都變作糖罐,他仰起頭,眼前這個也是位令人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他反問道,“那你...你和擔當一樣嗎?” “你還見過我給誰洗衣?”張晉遠輕笑到,“用你的話說,我堂堂張小王爺,挽起衣袖在河邊洗衣,足夠那些個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了?!?/br> 舒憂臉蛋暈紅成一片,正滿心雀躍呢,又聽說,“你若是有尾巴,是不是這會兒搖的要多歡暢就有多歡暢了?” 舒憂聽他欠扇的輕笑就控制不住炸毛,真恨不得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一只短劍,“你才是小狗!王八蛋,白喂你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