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糖般的甜rou,披襟散發被cao的花枝亂顫
書迷正在閱讀:清純少婦的墮落之路、摸骨師、【雙性】女裝上司、修女淪于魔王掌中(高H)、春草年年綠(古風路人N/P總受)、短片rou文小合集、YL的游戲(高x重口)、吾主[蟲族](總攻)、小寡婦招夫記、被sao話校草強jian的一百種姿勢(h)
二. 侍衛領命讓車夫先打道回府了,他跟在自家王爺身后,見主子快要把舒公子給寵上天,一整個腦袋里全是“沒眼看”三字。 張晉遠心情愉悅的能羽化飛仙,他帶著舒憂去牽船,問道,“是想要一葉扁舟,還是想要畫舫?” 去年花燈節的時候,蘇州運河和各處的湖塘里飄滿了裝扮火紅的畫舫,可惜那時鋪子里也是人滿為患,舒憂十分遺憾沒能去乘一乘紅綢曼妙的畫舫,眼下他指了一艘不大不小還算低調的畫舫,道,“這個行嗎?” “行?!睆垥x遠自然是依著他,賞給船夫些銀子后便牽著舒憂坐到船頭去,舒憂卻不太坐得住,他把酒壺塞給張晉遠,“你先待著喝會兒小酒,我...我想到處瞧一瞧?!?/br> 張晉遠被他這幅沒見過世面的小樣逗笑,松了手,“去吧?!?/br> 舒憂先在一層轉了一圈,又跑去二層,無非是些桌椅茶具,沒什么可以贅述的,但他仍是很雀躍,聽見侍衛畢恭畢敬的跟他打招呼,他走近去問,“上回那朵別在你腰封里的白花,找到是哪位姑娘送的了嗎?” 侍衛滿面疑惑,是被送了朵只剩一片花瓣的白花,但可不是什么姑娘送的,分明是和他一道“同甘共苦”的袁家那位侍衛送的。 “就是從青樓出來那回?!笔鎽n說著也不太敢肯定,“也許是我記錯了,你家王爺和擔當的侍衛我其實分不太清?!?/br> 舒憂回來,被張晉遠給撈到懷里擁住,“瞧見什么了?” “瞧見今夜游湖的船只還挺多的,遠處還有艘燈火通明的大船,應是在尋歡作樂?!笔鎽n摟著張晉遠,月色下這張臉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歡,他遂了心愿親上去,呢喃到,“會不會碰見你的熟人,叫他們看到你乘這樣一艘不上不下的船,掉你排場?!?/br> “你何時見我講究過排場?”張晉遠邊啄吻他邊輕笑,攬著他的腰臀把人緊緊按在自己懷里,“他們尋歡作樂,咱們也可以?!?/br>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安生點,”舒憂怕他就是換個場地胡鬧,畫舫也沒比馬車好上多少,“是誰說月色不錯值得一賞的?” “唔,上回在寺廟的屋頂上,我們不也愉快的賞月來著?” “你...你快閉嘴!” 兩個人拌嘴拌了片刻,又膩乎著親到一處,張晉遠親的兇,讓舒憂暈乎乎的吐息灼熱,他哼著聲擔心,“侍衛呢,被侍衛看去了,他就在二層上面?!?/br> “怕被看還這么熱情?”張晉遠揉他揉的愛不釋手,“放寬心,他知道什么不該看?!闭f著一雙手就開始作惡,把馬車里的那一套拿出來,輕車熟路的摸上了舒憂還濕乎乎的xue口。 “唔??!啊...混賬...”舒憂的rou根在親吻時就已經豎起來,他自知是逃不過,還不如趁早泄完欲趁早安生些,“你別動...我,我來...” “是不是想我了?”張晉遠單手捧著舒憂的臉蛋,“還不說么?是現在說,還是等下逼迫你說?”說罷手指就插進不斷往外吐出黏液的xue口里,暗示性的朝著軟rou戳弄起來,“小掌柜,權衡一下?” 舒憂低低的嗚咽,去解衣衫的手都軟了半分,“是的,是想你了還不成么?!笔趾π咚频?,閉起眼睛,眼睫顫抖的去親吻張晉遠,喃喃到,“讓我掏出來,幫幫我?!?/br> 張晉遠被撩的火大,腫脹猙獰的rou根從衣衫里彈出來時,頂端已經冒出不少的汁液,灼熱又粗長,啪的一聲就彈打在了舒憂濕淋淋的花xue上,拍的yin水飛濺,兩瓣rou唇陡然被擠壓在xue口邊,惹得舒憂“嗚”的抽息,還分出心用手不住的把長衫往下拉去,將兩人貼合的地方遮的嚴嚴實實,從旁邊看去,就像是白嫩的小公子在撒嬌似的窩在王爺懷里討寵,“你...你別太兇了,我們可是在船上...” 張晉遠吃吃的低笑,“怕我把船cao翻了掉湖里去么?” “掉下去...就當真魚水之歡了...”舒憂嘟囔,撐著張晉遠的肩膀抬起身,都不用手去幫襯,堅硬的陽物就慢慢插進軟熟的花xue里,他嗓子里漏出些甜膩的“嗯嗯”聲,似乎是被撐的難受,又似乎是非常享受,待一整個兇器完全的契合在深處,兩個卵蛋嚴絲合縫的與兩瓣yinchun貼擠在一起時,舒憂的額頭也與張晉遠相抵,“你別動...嗯啊...我想試試...里說...” 說著就在張晉遠的親吻里扭動起腰肢,只微微將rou根吐出一小截便又重重坐下,內里那圈嘟起的宮口就像在歷天劫一般,熾熱的guitou一貫穿過去就掀起雷電滾滾一樣的激爽,受不了兩下舒憂就哼出了媚意十足的喘息,“啊...啊哈...好深!太深了...嗚...” 以往也不是沒有這樣濃情蜜意又慢條斯理的親熱,只是不如今日這般在露天的船頭上,舒憂稍稍一睜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蕩著月色,他羞恥又激動,一手抱進了張晉遠,另一手卻將他的腦袋往自己頸窩里壓,想讓他親吮自己,“我好舒服...唔??!啊...晉遠...嗯啊...” 一聲一聲壓低的驚喘叫的動情萬分,張晉遠仰頭就含住舒憂顫動的喉結,埋在嫩rou里的性器勃勃跳動,又脹大了些許,撐的懷里的小公子軟著聲哀叫,連腿根都瑟縮起來,宮口在不停歇的貫穿里噴涌出大團汁水,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連長衫都遮不住,催情一般,惹的舒憂腰肢晃的越發yin蕩。 “里說什么?”張晉遠緩下心神,手探進衣服里直接摸上舒憂兩團滑膩的臀rou揉捏,他仰起臉看到他滿臉沉醉,除了yin叫的嘴唇紅腫濕潤,倒是很爭氣的沒流出淚,于是不甘心似的,rou根狠狠往上顛弄了好幾下,又快又猛,cao的xiaoxue里驚懼不已的縮緊,讓舒憂差些就顫倒,他又追問到,“被你藏在哪里?是不是枕頭下面?” 舒憂嗚嗚的急喘,剛剛那幾下讓他四肢百骸都爽的酸軟,他搖頭不肯回答,身子卻扭的更歡暢,不僅上上下下的吞吃,還畫著圓繞著圈的奮力朝四面磨蹭,“啊啊---??!天啊...嗚嗚,晉遠...我好爽...太粗了!唔啊,好舒服...”深深cao入的rou根沒放過每一寸yinrou,全都狠狠的碾壓了一遍,磨出淋漓的汁水,若是現在用手去交合的地方撈一把,就能發現連墜在xue口處的卵蛋都被噴的濕透了,掛著絲兒的往下滴水。 張晉遠被他熱情的天靈蓋都要炸開,握緊了兩個白團子就開始蠻力的cao干起來,低低贊嘆了一聲“真緊”便不遺余力的將rou腔往自己噴張的rou根上taonong,次次都從xue口捅撞進宮口深處,飽滿的guitou撞在嫩rou上,再抽出時那圈rou棱把軟嘟嘟宮口扯出寸長,又“?!钡囊宦晱椈?,越cao就擰絞的越緊,一并擰出豐沛的潮汁。 再看舒憂死死的咬著唇,眼里如湖面水色一片,再一眨就掉出連串的眼淚流到下巴上,爽到極致卻不敢叫出聲,憋的一張小臉緋紅,他“唔唔啊啊”的捉緊了張晉遠的衣襟才不至于被顛的東倒西歪,腰肢軟的要撐不住他沒了骨頭的身子,“不...??!唔嗯---??!” 一個猛然來襲的高潮將舒憂席卷的徹底沒了聲音,高高揚起脖頸卻在無聲的尖叫,眼睫都被淚水糊住,在月色下閃著幾點光,漂亮又惹人。 張晉遠瞧他實在顫的可憐,衣衫被蹭亂,露出一小片鎖骨來,他毫不猶豫就吮了個吻痕上去,下身好心的又慢下來,還是那個問題,“,嗯?說啊,小浪蹄子?!?/br> 舒憂大口的喘息,伏在他的肩頭哼唧,“它說,這叫...叫...‘坐蓮’...” “觀音坐蓮?!睆垥x遠幫他補全,“果然是看了艷本,下回借我看看?” 舒憂微微搖頭,“佛祖...啊哈...已經被我們褻瀆了,不能...不能再搭上...觀音...” 張晉遠被他逗的輕笑,手指尖在后xue上摸來摸去,引的屁股rou一陣陣顫抖,可愛的就像拿著毛毛草逗弄小奶貓一樣,“舒憂啊舒憂,你說說你...” 媚rou享受過狂風暴雨般的激爽后就對這水磨工夫瞧不上眼,剛剛他都快被cao射了,眼下這吊在半空中的饑渴讓他又自發的吞吃起來,力道大的讓屁股上都被撞出層層rou浪,也難得說了句yin話,“唔??!別說我了...快插插我...唔啊---?。?!” 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茶杯被掃落到地上的聲音,舒憂被托著臀放倒在茶桌上,張晉遠一手扯開那松散的衣衫,將他白皙的整片胸膛和肩膀都暴露在月光下,惹眼的不得了,叫人血脈噴張。 張晉遠將他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去四處親吻他一身好皮rou,“觀音哪有我們舒憂討喜?再說了,舒公子這么浪,觀音可比不上?!闭f著手隔著衣服直接握住舒憂豎的高高的rou根,“瞧瞧,是不是再挨cao幾下就要丟了?” 舒憂羞恥的嗚咽,生怕遇見其他游湖的船只,一手抬起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臉,一手覆在張晉遠的手上求他快把自己插到射出來,完全是拋棄了廉恥的模樣,“要xiele...嗚嗚,晉遠,插我...啊哈!啊啊---??!” 張晉遠掐緊了他柔軟的腰肢,一下一下頂撞的真要把船給cao翻了似的,舒憂被cao的在圓桌上一聳一聳,長發和衣衫散了滿桌面都是,遮住了臉,就剩掛在胸口的兩顆乳尖最為扎眼,簡直晃的張晉遠想把楊梅酒潑上去。 “乖寶,”他低喘著粗氣,“cao射你,嗯?” 舒憂呻吟的都打起哭嗝,已經爽的夾不住張晉遠的腰,兩腿軟軟的掛在了他的臂彎里一翹一翹,“已經...??!快射了...嗚嗚...不...?。?!” 張晉遠本想要他去玩弄自己的乳尖,眼下也激動的顧不上,被cao的爛熟的媚rou堪比最yin浪的小嘴,將他吸咬的欲仙欲死,他捉過舒憂的兩手按在耳邊,十指相扣,迫使他不能自慰,也迫使他露出這張被cao的春情濃郁的小臉,“乖寶?!?/br> 舒憂已經聽不進,嗯嗯啊啊的流了滿嘴角的口水,性器隨著cao弄前前后后的蹭在衣衫布料上,磨的快意一絲絲堆積著翻涌,他漸漸繃緊了腰肢,失神的眼里全是旖旎的月色,呻吟也壓不住,急切又甜膩,“啊...晉遠...唔...啊?。?!” 張晉遠被他今夜一聲聲“晉遠”叫的心軟成水,他低下頭狠狠吻住舒憂,下身cao的更是沒了章法,只想要cao的更加用力,進入的更深,因著疊覆的姿勢,脹大的花珠時時刻刻都被卷曲的恥毛給刮蹭著,快感加倍襲來,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的rou根抽搐了好些下,在rou道痙攣著泄出yin水時也噴出成股成股的jingye來,將衣衫暈濕了一大片。 舒憂被堵住呻吟,沖入九霄的快意就化作眼淚不斷涌出,身下花腔還裹著粗大的roubang在瀕死一般的痙攣,高潮久久沒能退去,就又被guntang的內射給拋向更加狂亂的巔峰去。 許是今晚氛圍太好,心緒太甜蜜,舒憂感覺這一番親熱尤其的滿足,也尤其的累人。他慢慢回神,發現張晉遠還埋在他身體里,嘴上也不老實的到處舔吮他,舒憂偏過頭,也朝著他拱來拱去的腦袋親了一口。 返程,畫舫又從昏暗角落的無人處往湖中心飄去。 待收拾好衣衫,舒憂被抱在張晉遠懷里一口一口喂著茶水---茶杯好在沒摔碎,他乏的厲害,但嘴上還是要罵人,“怎么就沒遇見你熟人呢?那么多船只,怎么就一艘都沒碰上呢?好讓他們看看張小王爺是多么荒唐囂張!” “你當我那侍衛是個擺設么?”張晉遠心滿意足,笑著哄,“就算被看去了,誰還敢嚼我舌根?” 舒憂被噎住,“所以就討厭你們紈绔子弟?!庇謶Z了吧唧的道,“那...那不是都被侍衛看去了...” 張晉遠還欲再說,就聽見有聲音在叫喚他,他尋聲望去,看見另一葉扁舟上的男人在朝他揮手,“張小王爺!大人您也來游湖嗎?要一起嗎?” 舒憂趕忙就把自己的臉給藏起來,嚴嚴實實的埋在張晉遠的肩窩里一動不動了,實際上嘴里已經叼著一塊皮rou威脅滿滿的咬著呢。 張晉遠本想不動聲色,此時也是壓不住的翹起了嘴角,身也沒起,直接對那位他連認都還未認出來的男人擺擺手,“不了,各自游玩便罷?!?/br> 對面的男人又追了幾句,都被張晉遠給拒絕,待散了,舒憂才算滿意的松開嘴,“咬疼了嗎?”說著伸手去扒他衣襟,看到肩上一圈牙印,幸災樂禍道,“活該,被瞧見了吧?!闭f罷就探出舌尖輕輕舔上去。 張晉遠被撩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茶杯差點兒捏碎,他本就一次沒能饜足,“小王八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