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三章全部正文+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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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塘 一. 楊梅酒釀的越發潤色,滿鋪子都是甜香的酒味。 舒憂從寺廟回來有七八日了,一直未見那兩個大忙人,想來是去寺廟胡鬧的兩天堆下了不少的事情,不過這次倒沒杳無音信,相反,幾乎天天都能收到侍衛送來的精致的玩物和吃食,讓舒憂那雀躍的小曲兒就沒哼斷過。 店小二偷閑來打趣,“掌柜的,你沒發覺你從寺廟回來后,這是心情也好了,生意也好了,是不是求得佛祖的庇佑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舒憂回程那日才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寺廟,哪怕日后遇見了需要求佛拜神的事情,也舔不下來臉去燒香磕頭,想來佛祖沒與他計較已經是大度無邊了。 “你是不是閑的?”舒憂抱著算盤看賬本,“再說咱們鋪子的生意什么時候不好了?” “我不就那么順嘴一說么?!钡晷《掷锇淹娴氖且恢惶漳嘈」?,栩栩如生,他記得是這袁家擔當差人送來的,當時他家小掌柜差點兒就給扔地上去,氣的捧在手心里轉了三圈就又寶貝似的放在柜臺里,真是不曉得他們之間到底在玩兒什么情趣。 “誒,他們倆個送你這么多好東西,你不回回禮么?”店小二把陶泥小狗放回原位,歪歪個身子看向舒憂,“放眼全蘇州城,再找不著比你還受寵的公子哥了?!?/br> 舒憂聽罷一頓,“那你去瞅瞅鋪子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就跑一趟送過去吧,不枉費你一腔好心?!?/br> “什么?我,我去送?” “對,你去,若是有幸恰能碰見王爺和擔當,少不了賞你幾錠金子銀子?!?/br> 店小二立馬就動心了,跑去二樓雜物庫里翻騰了一圈,抱了個民間畫本和一套木質的袖珍弓箭出來,舒憂好奇的拿過畫本翻了翻,是個神仙眷侶的故事,無傷大雅,至于弓箭么,他愣是記不起什么時候還收藏過這玩意兒。 “畫本給王爺,弓箭給擔當,去吧?!笔鎽n甚為滿意的揮揮手,“快去快回,回來路上去青樓給我帶份八仙蒸?!?/br> 店小二領命奔去,回來時卻大張旗鼓的帶了一架大馬車,“王爺說八仙蒸要出鍋就吃才味美,讓我拿著他的手信去青樓把大廚給您請來了,馬車里是廚子和食材,把火灶都給搬來了?!?/br> 舒憂無言,看著廚子和手下熱火朝天的已經去后院里忙活起來,又問店小二,“那你懷里抱著的什么東西?” “這個是擔當給的,染坊新制的月紋服,特意按照掌柜您的尺寸打的樣,讓我拿來給您試試?!钡晷《遄醚赞o,不自覺的恭敬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如往常那般沖撞到自家掌柜的,被他一轉頭隨口說給了那兩位大人聽,保不準第二日他就被發配邊疆做苦力去了,實在是得寵得的令人心肝顫。 舒憂扁嘴,伸手接過包袱打開,他現在穿的這一身白底青蔥色滾邊的長衫就是袁起送的,沒哪身不合適不養眼,舒憂看店小二眼神殷切,倏然間覺得臉盤發熱,催了一句“干活去”便抱起包袱往樓上去了。 晚間當霞光都漸漸隱去時,張晉遠坐著馬車往酒鋪來,下車就要踏進鋪子里時,一轉彎朝著門口邊的搖錢樹去了,金邊扇在油光水亮綠油油的葉片上點了點,“嗯,養的不錯?!?/br> 舒憂把賬本合上,從自己的小酒壺里倒了一小碗楊梅酒,壇子里的都是今年才釀的,味道沒他酒壺里私藏的醇香,他端過去給張晉遠,“再多說一個字就慢走不送?!?/br> 張晉遠接過小碗,一口飲盡,“還要麻煩你伙計多刷一個碗,直接用你的酒壺不就好了?” “不給,那是我的寶貝?!彪m說店小二悶不吭聲一臉面癱樣,舒憂仍是覺得羞赧,他又鉆回柜臺里坐下,仰頭問,“事情都忙完了?” “馬馬虎虎吧,心煩?!睆垥x遠靠在柜臺邊,扇子收起一下一下輕打在手心里,“今晚有皮影戲,眼下去正好能趕上,收拾收拾準備出發?” 于是店小二刷完碗從后院出來時,就看鋪子已是空無一人。 馬車行的很緩,街上熙攘的喧鬧聲襯的車廂里曖昧又安靜。舒憂抱著他的酒壺還沒放下,就被張晉遠給撈到懷里親了,一手攬著他的腰迫他分開腿坐到他胯上,一手壓著他的后腦,兇巴巴的要吃人一樣。 “想不想我?”張晉遠咬著他柔軟的下唇低聲問,呢喃道,“怎么今日給我送畫本,是不是想看戲了?我叫侍衛問了下,今晚只有皮影戲?!?/br> “放開?!笔鎽n小聲嘟囔,車夫和侍衛近在咫尺,他一點兒不想給人聽見,更怕親著抱著就惹起火來,馬車可不是親熱的好地方。 “你抱著你的寶貝,我抱著我的,”張晉遠心滿意足的又舔吮了好幾口,把舒憂嘴唇親的紅腫泛著水光,“寶貝兒,想不想我?” 舒憂暈紅著臉蛋答非所問,“那畫本是店小二隨意找的,沒想看皮影戲?!彼粍硬桓襾y動,卻還是感覺到下身豎起個硬邦邦的家伙頂著自己,舒憂欲哭無淚,趕忙把酒壺給放到小方桌上去,“我都放下我的寶貝了,你是不是也要松手?” 張晉遠噗嗤一聲輕笑,“越來越會討巧了你?!闭f著不僅沒松開,反而將人壓在懷里摟的更緊,他貪心的又吻上舒憂,這一回溫柔許多,慢慢廝磨著感受相互舔吮的舌尖,親了半晌兩手還環在他的腰上沒作惡,唇瓣相貼的說起悄悄話,“八仙蒸就那么好吃么?” 舒憂“嗯”到,“讓廚子做了一大份,大家一起吃光了,好吃?!?/br> “聽青樓的老板娘說了,她特意差人給我送了封信,你猜里面說什么了?” 舒憂雙手摟在張晉遠的脖頸上,手指尖窩心不已的繞著幾縷頭發把玩,他主動吮了張晉遠一下,害羞的連耳朵都要冒煙,“不知道,說我太廢周章了嗎?還不是怪你...” “她說,被你留下用飯的人回去了青樓都在夸贊你可愛,最后又說,怪不得能把我和擔當治的服帖?!睆垥x遠側過頭對著舒憂耳朵吹了口熱氣,咬住耳垂用氣音道,“可不可愛,你說說呢?” 舒憂歪著腦袋躲,被吹的整個身子都酥麻了,他手下用勁拽著張晉遠的頭發才把自己給拯救出來,“老板娘是瞎了嗎?哪只眼睛看到你們服帖!明明混賬的不要命?!庇纸又止镜?,“袁起呢...他還在忙么?” “嗯。應該是,夏日是染坊最忙的時節?!睆垥x遠攬進他的腰肢,另一手開始不規矩的往下滑去,摸在被迫翹起的臀rou上肆意揉捏,“別急,過兩日總會來找你的?!?/br> “誰,誰急了?!笔鎽n感覺眼下才比較著急,“你安分些,馬車里還要作妖,當心車翻了,叫你張小王爺顏面掃地!” “車翻了?”張晉遠從見了他的心尖rou后,心情實在是甚好,“原來乖寶這樣看得起我,都能把馬車cao翻了?” 舒憂聽他又開始說葷話就耳朵疼,“你...你不是說今日心煩,我聽你倒苦水,你別胡來?!?/br> “嗯?你浪出些甜絲絲的yin水來給我,我就不苦了?!睆垥x遠完全不把舒憂推搡他的小勁兒看在眼里,自顧的沿著他唇瓣一路啄吻到脖頸,“不鬧,乖,就用手給你一回?!?/br> “我,我不要?!笔鎽n又不敢出大聲,情急之下一張小臉燒的通紅,可惜張晉遠已經按著他的屁股往那根勃勃挺起的roubang上磨蹭,隔著幾層衣衫布料,依舊能感受到粗長的形狀,舒憂攥緊了張晉遠的衣襟,抖著唇求到,“不去看皮影戲了,去...去哪兒都行,等下再...再...” “還等得了么?”張晉遠心軟的盯著舒憂示弱的模樣,手上摸了幾下就探到了衣服里,惹得舒憂抬起腰身想躲,“張晉遠!” “幾日不見還會兇人了?”張晉遠玩味十足,把人又壓回到懷里親了起來,邊親邊說起yin話,“幾年前還閑的時候,也跟民間師傅學過幾回皮影戲,所以...”說到這故意拉長了語調,流氓兮兮的舔了一口舒憂的下巴,“所以,小的手指還算靈活,應是能把我們舒公子給服侍周全了?!?/br> 舒憂聽罷“嗚”的低吟,羞恥難當,捉過張晉遠的手指就咬了一排牙印出來,“你且安生點,我就比什么都周全了?!?/br> 張晉遠再忍不住要糟蹋他,三兩下手就不容拒絕的摸上了滑膩的皮膚,一路從腰肢揉到臀rou上,指尖先觸碰在了后xue上,褶皺一陣陣瑟縮,張晉遠安撫的揉了幾下便繼續朝前探去,沾了滿手指尖的濕滑黏液。 “哦?這是什么?”張晉遠輕笑,舒憂苦悶著臉依舊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伏在他的肩膀上眉目含春的瞪了他一眼,卻把腦袋更加往他頸窩里蹭了蹭,張晉遠也不再打趣,側過臉親了親他,“寶貝兒真乖?!?/br> 指腹壓著兩瓣掛滿了潮汁的rou唇安撫了一番,便在舒憂配合的翹起屁股時慢慢插進甬道里,立時就被紅膩的媚rou給緊緊裹住,兩根手指盡根沒入,將所能觸及到的軟rou都戳弄了一遍,再抽出又插入時,多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撐的舒憂縮緊了xue口,軟軟的哼唧道,“啊...輕一點...” “平日里不比這粗大么?”張晉遠的聲音嘶啞了些許,“就是在撒嬌,是不是?”說著開始加重了手上戳弄的力道和速度,指尖朝著rou壁上肥厚起來的xue心碾壓扣刮,讓舒憂猛的繃起腰肢,短促的呻吟從嘴角漏出,“唔---??!” 也是怕弄的久了把衣衫濕透,待會兒不好見人,張晉遠有意的撩撥著調笑道,“還記得在擔當的假山后院里cao你么,把你綁起來吊在樹下,光溜溜的豎著你的rou根,yin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腳心上去,草地都被你暈濕了一大片?!?/br> 舒憂嗚嗚的搖著頭,使勁兒往張晉遠的頸窩里面拱,小狗討好主人似的,偏偏讓那惹人情欲的性感聲音吹在耳邊,肆意戳弄在rou腔里的手指四處作惡,果真如表演皮演戲似的靈活萬分,cao的yin水汩汩泄出。 “后來是來了只狗,躲在幾步外沖著我們狂吠了好幾聲,是不是直接就把小掌柜給嚇的咬緊了你的xiaoxuexiele身?”張晉遠又屈起在外的小指戳弄上yinchun和花珠,指甲撥弄起腫脹的蒂珠如同扇打一般,登時就讓舒憂夾緊了雙腿,兩團屁股rou也是越來越顫。 “再后來,怎么就暈過去了?”張晉遠攪拌的不著余力,似乎滿車廂都是舒憂憋悶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yin水聲,“噴精才噴到一半,射的我滿身都是,還不待我再cao兩下,有個就知道自己爽快的人便不管不顧的暈過去了,還得要麻煩別人握著你的rou莖幫你擼干凈?!?/br> 舒憂實在受不住,松了捂嘴的手就往張晉遠的嘴唇上撞去,祈求似的,親的又急切又情動,把嗚咽聲和連篇的yin話都給廝磨到肚子里去,連腰肢都配合著手指的cao干扭動起來,再花珠又一次被小指戳上時,上下的小嘴都泄出汁水,被卷入到高潮中去。 張晉遠裹著他的唇舌不給他享受高潮的時間,又換作成兇神惡煞的模樣,手指還在絞緊的浪rou里胡作非為,按道理看皮影戲的地方早該到了,馬車卻還在平穩的行進著,想來即使兩人壓低了動靜,還是被細心的侍衛捕捉到了一二。 舒憂從高潮里回神,感覺舌頭都要被張晉遠給吮掉了,他嗚嗚的想躲,掙扎的太厲害,終于換來這人的好心,得了空他立刻求饒,“別弄了...說好了,啊...啊嗯...就一回...” 喘息熱乎乎還帶著媚意噴在耳邊,張晉遠被撩的又勾了滿指的yin液才將手慢慢抽出,還壓在敏感的花珠上研磨,“叫聲好聽的,就放過你?!?/br> 舒憂深知這人的德行,腦袋無力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仍是害羞的低聲道,“相公,饒了我吧?!?/br> 張晉遠本以為能聽見個“王爺”或者“晉遠”就放了他,這下又被惹的想行兇,他抽出手,隔著衣服一巴掌扇在舒憂屁股上,“小浪蹄子?!?/br> 舒憂委屈的哼唧了兩聲,又往張晉遠的懷里縮了縮,“快給我擦擦,就怪你!” 兩人的rou根都還豎著,勃勃的抵在一處,可誰也沒敢再妄動,又抱在一處親密密的接起吻,一下一下相互舔弄個沒完沒了,卻神奇的安撫了情欲,讓心間生出些許嘆慰來。 “我們...我們還趕得上看皮影戲嗎?”舒憂問。 “怕是去了也只能看個半場?!睆垥x遠心里軟的能開棉花廠,“今夜月色也好,不如去泛舟?” 舒憂撩起窗簾往夜空瞧了瞧,果真皓月繁星,他點點頭,“好啊,那就去泛舟吧?!?/br> 二. 侍衛領命讓車夫先打道回府了,他跟在自家王爺身后,見主子快要把舒公子給寵上天,一整個腦袋里全是“沒眼看”三字。 張晉遠心情愉悅的能羽化飛仙,他帶著舒憂去牽船,問道,“是想要一葉扁舟,還是想要畫舫?” 去年花燈節的時候,蘇州運河和各處的湖塘里飄滿了裝扮火紅的畫舫,可惜那時鋪子里也是人滿為患,舒憂十分遺憾沒能去乘一乘紅綢曼妙的畫舫,眼下他指了一艘不大不小還算低調的畫舫,道,“這個行嗎?” “行?!睆垥x遠自然是依著他,賞給船夫些銀子后便牽著舒憂坐到船頭去,舒憂卻不太坐得住,他把酒壺塞給張晉遠,“你先待著喝會兒小酒,我...我想到處瞧一瞧?!?/br> 張晉遠被他這幅沒見過世面的小樣逗笑,松了手,“去吧?!?/br> 舒憂先在一層轉了一圈,又跑去二層,無非是些桌椅茶具,沒什么可以贅述的,但他仍是很雀躍,聽見侍衛畢恭畢敬的跟他打招呼,他走近去問,“上回那朵別在你腰封里的白花,找到是哪位姑娘送的了嗎?” 侍衛滿面疑惑,是被送了朵只剩一片花瓣的白花,但可不是什么姑娘送的,分明是和他一道“同甘共苦”的袁家那位侍衛送的。 “就是從青樓出來那回?!笔鎽n說著也不太敢肯定,“也許是我記錯了,你家王爺和擔當的侍衛我其實分不太清?!?/br> 舒憂回來,被張晉遠給撈到懷里擁住,“瞧見什么了?” “瞧見今夜游湖的船只還挺多的,遠處還有艘燈火通明的大船,應是在尋歡作樂?!笔鎽n摟著張晉遠,月色下這張臉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歡,他遂了心愿親上去,呢喃到,“會不會碰見你的熟人,叫他們看到你乘這樣一艘不上不下的船,掉你排場?!?/br> “你何時見我講究過排場?”張晉遠邊啄吻他邊輕笑,攬著他的腰臀把人緊緊按在自己懷里,“他們尋歡作樂,咱們也可以?!?/br>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安生點,”舒憂怕他就是換個場地胡鬧,畫舫也沒比馬車好上多少,“是誰說月色不錯值得一賞的?” “唔,上回在寺廟的屋頂上,我們不也愉快的賞月來著?” “你...你快閉嘴!” 兩個人拌嘴拌了片刻,又膩乎著親到一處,張晉遠親的兇,讓舒憂暈乎乎的吐息灼熱,他哼著聲擔心,“侍衛呢,被侍衛看去了,他就在二層上面?!?/br> “怕被看還這么熱情?”張晉遠揉他揉的愛不釋手,“放寬心,他知道什么不該看?!闭f著一雙手就開始作惡,把馬車里的那一套拿出來,輕車熟路的摸上了舒憂還濕乎乎的xue口。 “唔??!啊...混賬...”舒憂的rou根在親吻時就已經豎起來,他自知是逃不過,還不如趁早泄完欲趁早安生些,“你別動...我,我來...” “是不是想我了?”張晉遠單手捧著舒憂的臉蛋,“還不說么?是現在說,還是等下逼迫你說?”說罷手指就插進不斷往外吐出黏液的xue口里,暗示性的朝著軟rou戳弄起來,“小掌柜,權衡一下?” 舒憂低低的嗚咽,去解衣衫的手都軟了半分,“是的,是想你了還不成么?!笔趾π咚频?,閉起眼睛,眼睫顫抖的去親吻張晉遠,喃喃到,“讓我掏出來,幫幫我?!?/br> 張晉遠被撩的火大,腫脹猙獰的rou根從衣衫里彈出來時,頂端已經冒出不少的汁液,灼熱又粗長,啪的一聲就彈打在了舒憂濕淋淋的花xue上,拍的yin水飛濺,兩瓣rou唇陡然被擠壓在xue口邊,惹得舒憂“嗚”的抽息,還分出心用手不住的把長衫往下拉去,將兩人貼合的地方遮的嚴嚴實實,從旁邊看去,就像是白嫩的小公子在撒嬌似的窩在王爺懷里討寵,“你...你別太兇了,我們可是在船上...” 張晉遠吃吃的低笑,“怕我把船cao翻了掉湖里去么?” “掉下去...就當真魚水之歡了...”舒憂嘟囔,撐著張晉遠的肩膀抬起身,都不用手去幫襯,堅硬的陽物就慢慢插進軟熟的花xue里,他嗓子里漏出些甜膩的“嗯嗯”聲,似乎是被撐的難受,又似乎是非常享受,待一整個兇器完全的契合在深處,兩個卵蛋嚴絲合縫的與兩瓣yinchun貼擠在一起時,舒憂的額頭也與張晉遠相抵,“你別動...嗯啊...我想試試...里說...” 說著就在張晉遠的親吻里扭動起腰肢,只微微將rou根吐出一小截便又重重坐下,內里那圈嘟起的宮口就像在歷天劫一般,熾熱的guitou一貫穿過去就掀起雷電滾滾一樣的激爽,受不了兩下舒憂就哼出了媚意十足的喘息,“啊...啊哈...好深!太深了...嗚...” 以往也不是沒有這樣濃情蜜意又慢條斯理的親熱,只是不如今日這般在露天的船頭上,舒憂稍稍一睜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蕩著月色,他羞恥又激動,一手抱進了張晉遠,另一手卻將他的腦袋往自己頸窩里壓,想讓他親吮自己,“我好舒服...唔??!啊...晉遠...嗯啊...” 一聲一聲壓低的驚喘叫的動情萬分,張晉遠仰頭就含住舒憂顫動的喉結,埋在嫩rou里的性器勃勃跳動,又脹大了些許,撐的懷里的小公子軟著聲哀叫,連腿根都瑟縮起來,宮口在不停歇的貫穿里噴涌出大團汁水,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連長衫都遮不住,催情一般,惹的舒憂腰肢晃的越發yin蕩。 “里說什么?”張晉遠緩下心神,手探進衣服里直接摸上舒憂兩團滑膩的臀rou揉捏,他仰起臉看到他滿臉沉醉,除了yin叫的嘴唇紅腫濕潤,倒是很爭氣的沒流出淚,于是不甘心似的,rou根狠狠往上顛弄了好幾下,又快又猛,cao的xiaoxue里驚懼不已的縮緊,讓舒憂差些就顫倒,他又追問到,“被你藏在哪里?是不是枕頭下面?” 舒憂嗚嗚的急喘,剛剛那幾下讓他四肢百骸都爽的酸軟,他搖頭不肯回答,身子卻扭的更歡暢,不僅上上下下的吞吃,還畫著圓繞著圈的奮力朝四面磨蹭,“啊啊---??!天啊...嗚嗚,晉遠...我好爽...太粗了!唔啊,好舒服...”深深cao入的rou根沒放過每一寸yinrou,全都狠狠的碾壓了一遍,磨出淋漓的汁水,若是現在用手去交合的地方撈一把,就能發現連墜在xue口處的卵蛋都被噴的濕透了,掛著絲兒的往下滴水。 張晉遠被他熱情的天靈蓋都要炸開,握緊了兩個白團子就開始蠻力的cao干起來,低低贊嘆了一聲“真緊”便不遺余力的將rou腔往自己噴張的rou根上taonong,次次都從xue口捅撞進宮口深處,飽滿的guitou撞在嫩rou上,再抽出時那圈rou棱把軟嘟嘟宮口扯出寸長,又“?!钡囊宦晱椈?,越cao就擰絞的越緊,一并擰出豐沛的潮汁。 再看舒憂死死的咬著唇,眼里如湖面水色一片,再一眨就掉出連串的眼淚流到下巴上,爽到極致卻不敢叫出聲,憋的一張小臉緋紅,他“唔唔啊啊”的捉緊了張晉遠的衣襟才不至于被顛的東倒西歪,腰肢軟的要撐不住他沒了骨頭的身子,“不...??!唔嗯---??!” 一個猛然來襲的高潮將舒憂席卷的徹底沒了聲音,高高揚起脖頸卻在無聲的尖叫,眼睫都被淚水糊住,在月色下閃著幾點光,漂亮又惹人。 張晉遠瞧他實在顫的可憐,衣衫被蹭亂,露出一小片鎖骨來,他毫不猶豫就吮了個吻痕上去,下身好心的又慢下來,還是那個問題,“,嗯?說啊,小浪蹄子?!?/br> 舒憂大口的喘息,伏在他的肩頭哼唧,“它說,這叫...叫...‘坐蓮’...” “觀音坐蓮?!睆垥x遠幫他補全,“果然是看了艷本,下回借我看看?” 舒憂微微搖頭,“佛祖...啊哈...已經被我們褻瀆了,不能...不能再搭上...觀音...” 張晉遠被他逗的輕笑,手指尖在后xue上摸來摸去,引的屁股rou一陣陣顫抖,可愛的就像拿著毛毛草逗弄小奶貓一樣,“舒憂啊舒憂,你說說你...” 媚rou享受過狂風暴雨般的激爽后就對這水磨工夫瞧不上眼,剛剛他都快被cao射了,眼下這吊在半空中的饑渴讓他又自發的吞吃起來,力道大的讓屁股上都被撞出層層rou浪,也難得說了句yin話,“唔??!別說我了...快插插我...唔啊---?。?!” 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茶杯被掃落到地上的聲音,舒憂被托著臀放倒在茶桌上,張晉遠一手扯開那松散的衣衫,將他白皙的整片胸膛和肩膀都暴露在月光下,惹眼的不得了,叫人血脈噴張。 張晉遠將他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去四處親吻他一身好皮rou,“觀音哪有我們舒憂討喜?再說了,舒公子這么浪,觀音可比不上?!闭f著手隔著衣服直接握住舒憂豎的高高的rou根,“瞧瞧,是不是再挨cao幾下就要丟了?” 舒憂羞恥的嗚咽,生怕遇見其他游湖的船只,一手抬起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臉,一手覆在張晉遠的手上求他快把自己插到射出來,完全是拋棄了廉恥的模樣,“要xiele...嗚嗚,晉遠,插我...啊哈!啊啊---??!” 張晉遠掐緊了他柔軟的腰肢,一下一下頂撞的真要把船給cao翻了似的,舒憂被cao的在圓桌上一聳一聳,長發和衣衫散了滿桌面都是,遮住了臉,就剩掛在胸口的兩顆乳尖最為扎眼,簡直晃的張晉遠想把楊梅酒潑上去。 “乖寶,”他低喘著粗氣,“cao射你,嗯?” 舒憂呻吟的都打起哭嗝,已經爽的夾不住張晉遠的腰,兩腿軟軟的掛在了他的臂彎里一翹一翹,“已經...??!快射了...嗚嗚...不...?。?!” 張晉遠本想要他去玩弄自己的乳尖,眼下也激動的顧不上,被cao的爛熟的媚rou堪比最yin浪的小嘴,將他吸咬的欲仙欲死,他捉過舒憂的兩手按在耳邊,十指相扣,迫使他不能自慰,也迫使他露出這張被cao的春情濃郁的小臉,“乖寶?!?/br> 舒憂已經聽不進,嗯嗯啊啊的流了滿嘴角的口水,性器隨著cao弄前前后后的蹭在衣衫布料上,磨的快意一絲絲堆積著翻涌,他漸漸繃緊了腰肢,失神的眼里全是旖旎的月色,呻吟也壓不住,急切又甜膩,“啊...晉遠...唔...啊?。?!” 張晉遠被他今夜一聲聲“晉遠”叫的心軟成水,他低下頭狠狠吻住舒憂,下身cao的更是沒了章法,只想要cao的更加用力,進入的更深,因著疊覆的姿勢,脹大的花珠時時刻刻都被卷曲的恥毛給刮蹭著,快感加倍襲來,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的rou根抽搐了好些下,在rou道痙攣著泄出yin水時也噴出成股成股的jingye來,將衣衫暈濕了一大片。 舒憂被堵住呻吟,沖入九霄的快意就化作眼淚不斷涌出,身下花腔還裹著粗大的roubang在瀕死一般的痙攣,高潮久久沒能退去,就又被guntang的內射給拋向更加狂亂的巔峰去。 許是今晚氛圍太好,心緒太甜蜜,舒憂感覺這一番親熱尤其的滿足,也尤其的累人。他慢慢回神,發現張晉遠還埋在他身體里,嘴上也不老實的到處舔吮他,舒憂偏過頭,也朝著他拱來拱去的腦袋親了一口。 返程,畫舫又從昏暗角落的無人處往湖中心飄去。 待收拾好衣衫,舒憂被抱在張晉遠懷里一口一口喂著茶水---茶杯好在沒摔碎,他乏的厲害,但嘴上還是要罵人,“怎么就沒遇見你熟人呢?那么多船只,怎么就一艘都沒碰上呢?好讓他們看看張小王爺是多么荒唐囂張!” “你當我那侍衛是個擺設么?”張晉遠心滿意足,笑著哄,“就算被看去了,誰還敢嚼我舌根?” 舒憂被噎住,“所以就討厭你們紈绔子弟?!庇謶Z了吧唧的道,“那...那不是都被侍衛看去了...” 張晉遠還欲再說,就聽見有聲音在叫喚他,他尋聲望去,看見另一葉扁舟上的男人在朝他揮手,“張小王爺!大人您也來游湖嗎?要一起嗎?” 舒憂趕忙就把自己的臉給藏起來,嚴嚴實實的埋在張晉遠的肩窩里一動不動了,實際上嘴里已經叼著一塊皮rou威脅滿滿的咬著呢。 張晉遠本想不動聲色,此時也是壓不住的翹起了嘴角,身也沒起,直接對那位他連認都還未認出來的男人擺擺手,“不了,各自游玩便罷?!?/br> 對面的男人又追了幾句,都被張晉遠給拒絕,待散了,舒憂才算滿意的松開嘴,“咬疼了嗎?”說著伸手去扒他衣襟,看到肩上一圈牙印,幸災樂禍道,“活該,被瞧見了吧?!闭f罷就探出舌尖輕輕舔上去。 張晉遠被撩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茶杯差點兒捏碎,他本就一次沒能饜足,“小王八蛋?!?/br> 小劇場 侍衛一整個腦袋里全是“沒眼看”三字。 啊,舒公子不會走么,還要主子你牽著?沒眼看。 啊,又親上了...沒眼看。 啊,怎么還在親,還抱到懷里親,沒眼看。 天啊,主子你這可真是讓我頭大!這么多船我怎么避得開? 我他娘!舒公子你小點聲叫!這里不是青樓??! 觀音菩薩,可快點兒結束吧,這都多久了!主子真持久。 啊...終于完事兒了,真是...真是真是沒眼看?。?!沒耳朵聽?。?! 沒羞沒臊?。?! 哎...要是袁家那位小老弟也在就好了... 不過,還挺可愛,送花什么的,還送只剩一片花瓣的小花,真是可愛到沒眼看啊。 三. 畫舫靠岸,舒憂窩在張晉遠懷里不愿意動,便被打橫抱著走了一路??斓郊袝r,舒憂才兩腳沾地,指尖遮在寬大的袖子里和張晉遠牽在一起,他靠近過去低聲道,“你那侍衛就一直跟在后面,不如...” “害羞了?”張晉遠了然,輕笑道,“還想賞點兒銀子作為封口費?” 舒憂一愣,這他倒是沒有想過,“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說著就在腰封上摸來摸去,銀子沒摸到,摸出來嘰里咕嚕連串的肚子叫。 舒憂在張晉遠頗為愉悅的笑聲里憤憤,一肘子拐到他胸口上,“賞銀子也該你賞,麻溜兒的!” 張晉遠故作揉著胸口,滿心的縱容,他回過身示意侍衛,“你先下去,明早把馬車牽到舒公子的酒鋪來?!?/br> 侍衛領命,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想,今晚月色的確不錯,不知袁家那位小兄弟還在當班么? 舒憂要大快朵頤,張晉遠本是想帶著他去臨湖的八角高樓的,卻被牽到集市里,舒憂揚起下巴指指火光通明的街道,“這里就有許多好吃的,咱們慢慢從這頭吃到那頭去?!?/br> 果然如舒憂所說,吃慣了精致佳肴的張晉遠頭一回在小攤前排隊等著芝麻糯米糕,待熱乎乎的捧在手里正欲下嘴時,舒憂提醒到,“只能咬一小口,不然會粘牙粘到你張不開嘴的?!?/br> 張晉遠“哦?”了一聲,興趣盎然,“似乎是某位小公子的前車之鑒?” 舒憂瞥他,轉眼又吃的臉蛋鼓起,還不忘牽著手帶他去下一個覓食點。夜市喧囂,花樣繁復,兩人慢吞吞的晃蕩到街尾時,已經吃的肚皮圓滾,小桌上還擺著一碗石涼粉,枸杞蜜棗口味的,舒憂嫌味淡,拿起酒壺倒了些楊梅酒進去,“你先嘗嘗?” 張晉遠便湊過來,就著舒憂的小勺含了一口咽下,“不好吃也不算難吃?!闭f完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也不管周圍多么人聲鼎沸就親吻下去。 舒憂紅透了一張臉,支支吾吾的把勺子放下,“你...你今晚是要睡在我那里?” “嗯,不收留?”張晉遠意猶未盡的舔著唇,“那...橋洞下流浪也未嘗不可?!?/br> 于是舒憂一面嚷著“你流落街頭去罷”一面牽著人從后門回了鋪子,對此張晉遠深感有趣,“我這樣見不得人?還要掌柜的偷腥一般不敢走大門?” “還不多時就打烊了,店小二不住這里,就免得他知道了嗷嗚亂叫的?!笔鎽n壓低聲音悄咪咪的點著腳尖往三樓去,“你不許鬧出動靜來你?!?/br> “明早他也是要知道的?!?/br> “明早再說明早,眼下先瞞天過海?!?/br> 終于進了臥房關上門,舒憂松下一口氣,燃起燈,回身對四處打量的張晉遠道,“你不知道這店小二有多嘴碎,皇上的三千后宮加起來都趕不上他能胡扯?!?/br> 張晉遠失笑,“三千后宮聽了要你的小命?!?/br> “天高皇帝遠,聽不著我?!笔鎽n邊說邊脫衣裳,下身得一片濕黏讓他忍耐了一路,“沐浴嗎?吃飽沐浴,臥床睡覺?!?/br> 張晉遠一回身就瞧見舒憂坐在床邊脫的只剩下一身素白的小衣,他走來把人擁在懷里,“吃飽沐浴,吃飽了嗎?” “唔...唔唔!”舒憂還不待回話,就被含著唇舌親倒在床鋪里,張晉遠慢慢把重量全壓下來,心無旁騖的摟著人肆意親吻,唇舌間皆是一片帶著香甜酒味的柔軟,舒憂卻沒能沉醉其中,他胡亂推搡著張晉遠,想要偷個說話的空隙都偷不到,被壓的快要窒息。 親了好半晌才滿足,張晉遠環著舒憂調換了個位置,聽他趴在自己胸口上大口喘息,遂順著他后背哄問,“在哪兒?” 舒憂不答,兩手直直往張晉遠的脖子上掐去,“想不想體會下窒息,個王八蛋!” “就你這點小勁兒?!睆垥x遠莞爾,順背的手摸到他腰上的癢癢rou抓了幾下,立時就讓舒憂xiele力氣,“在哪兒?不說還抓你癢?!?/br> 舒憂哼哧哼哧的,“在...在第二個抽屜里?!?/br> 張晉遠捧起他臉蛋獎勵的親吻了一口,翻身下床,打開抽屜不僅看到了,還看到了一個頗為眼熟的小方盒,頓時惹得他笑出聲,“哎,引狼入室大概就是在說我們舒憂了?!?/br> 舒憂還想著怎么才能勸住張晉遠別發情,畢竟店小二還在樓下呢,就見這人勾起的嘴角別提多么邪惡,活像一只準備飽餐的餓狼,再看,餓狼手上把玩著令他絕望的小方盒。 “我還猜想你肯定就扔了,沒想到竟是收藏了起來?”張晉遠走來,將艷本和方盒一并丟在床上。 舒憂滿臉的追悔莫及,“不是的,是...是我想著眼不見...”算了,還是不要解釋了,他被張晉遠重新吻住后心里一片凄涼,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什么叫做自作孽。 被剝光了衣衫趴在枕頭上,背后壓著張晉遠在耳邊舔弄,嗓音里滿帶笑意的催著,“無非露骨了些,再說做都不曉得做了多少回,念一念還有何妨?” 當然有,舒憂感受著臀縫里蹭來蹭去的一根勃勃性器,心道八成念不了兩句這東西就得要捅進來,他胡亂往書上瞅了幾眼,沒頭沒尾的從中間念起來,聲兒也就比燭火嗶啵大了些。 “他只覺入眼所見不堪至極,銀絲晶亮...搖搖墜于兩瓣...肥...鮑之間...”舒憂羞恥的緊閉上眼,求饒到,“我...實在念不出口,送給你,你自己拿回去看,好不好?” 張晉遠哼著鼻音,“嗯?”在他耳后和發間嗅來嗅去,撒嬌似的,“不好,就要聽你念?!?/br> 舒憂被他灼熱的氣息吹的全身都酥軟,啜喏兩聲妥協著念到,“艷若紅桃,勾人心魄...他...他竟以舌去舔...細細逗弄...不出幾回就惹出汩汩...蜜液...” 舒憂受不住的將推到一旁,反手想去捉張晉遠越親越往下的腦袋,“你...你過來,想要親...” 張晉遠抱著他又圓又翹的屁股,在臀尖上親了個響,“艷若紅桃?!闭f罷跪起身,雙手提著舒憂的腰肢就把人擺了個跪趴的姿勢,“親親你下面這張小嘴?!?/br> 完全是把艷本里的yin亂照做了一遍還更甚,舒憂緊緊捉著枕邊,才被疼愛過兩回的花xue落在張晉遠的口里被舔吮的嘖嘖作響,他不敢回頭去看那是一副什么畫面,只是稍稍一想,小腹就要收緊著一陣顫抖。 舌頭軟而有力,舔刷在裹滿了汁水唾液的軟rou上引來它們主人貓兒一樣的哀喘,張晉遠從xue口往上,細細的將每一處瑟縮的嫩rou都慢慢吮吸了一通,直到舌尖舔上腫脹的花珠,便擁牙齒輕輕的鉗住磨合,像是要將它從花xue上叼下來卻又舍不得,舌尖抵在薄薄的嫩皮上來回煽動。 “啊---??!啊...唔嗯嗯---!”舒憂立時就繃緊了大腿,屁股被激的一彈卻仍沒能逃出鉗制,而腰肢更是軟了三分塌在錦被上,他生怕浪叫的太大聲,趕忙轉臉悶在被子里,滿目的黑暗讓感官更加清晰,似乎xue口汩汩涌出清液的聲音就響在耳邊,他嗚嗚的扭動起腰身,口里不住的悶聲求饒,“晉遠,啊唔...不要了...不...” 張晉遠這才松了牙關,當yinchun的兩瓣rou片如舒憂吮舌一樣又親吻上去,吮進口里肆意的含弄,嘴唇牢牢的貼合在翕張的xue口上,想要將yin水一滴不漏的全都吸到口中卻怎樣都吸不完,索性舌頭伸出插進xue口里,才一舔上紅膩的軟rou,就被連番的痙攣給絞緊,猛然之間被噴灑了滿口的潮汁。 張晉遠在心里笑嘆了一瞬,真是不禁玩,他溫溫柔柔的又親吻了兩下這張小嘴后才抬起身,見舒憂還沉浸在高潮里失神,遂下床去拿起他的酒壺喝了好幾口楊梅酒,喝的滿口涼意又爬回床,將舒憂翻了個身,把他還高高豎著的陽物沒根吃進了嘴里。 “?。?!---??!”舒憂猛然繃緊了腰身,屁股不自覺就往上挺動,被玩弄的火熱的rou莖在一片涼意中抽送,他尚存幾絲清明,抬起手腕咬住自己,“唔...唔嗯...”rou根雖然慣來被cao射,但眼下這樣的刺激讓舒憂完全招架不住,還沒被裹吮幾個來回,就縮緊了身子盡數噴出。 舒憂快把魂兒都射出去,茫然的望著床頂片刻才回過神,他哼哼唧唧的抬起手就要去找張晉遠,被捉住手腕親了好幾下。 “寶貝兒全身都是寶?!睆垥x遠的另一只手正埋在他的后xue里慢慢抽插,“前面出來,后面進去?!?/br> 舒憂迷迷糊糊的沒聽懂,他發覺自己雙腿都搭在張晉遠的肩上,心想自己又要被翻來覆去的好比攤燒餅了,“啊...慢些做,慢一些...” 張晉遠俯下身擁住舒憂,看他眼睛水光流轉,臉蛋暈紅,映著跳躍的燭光格外秀氣分外漂亮,心里喜愛的恨不得快點兒cao死他,“不想我快些進來么?” “想?!笔鎽n摟住張晉遠的脖子,主動去尋他的嘴唇要親,膩膩乎乎的親了好半晌,連后xue的擴張都做完了也不愿意放手,張晉遠哄了幾句反被摟的更緊,便用這個親密相貼的姿勢將自己緩緩插進去。 “??!啊...你,你...混賬??!唔啊...”舒憂早就將羊眼圈拋之腦后,此時被密密麻麻的刮蹭了才反應過來,怕的直抵著張晉遠的肩膀往上縮,雙腿也不老實的踢蹬起來,“不要!嗯啊...天?。?!唔!---??!” 是張晉遠受不住他胡亂扭動,索性一下子盡根沒入,卵蛋啪的拍在屁股蛋上,昭示著“不要”不僅沒用,反而只會被cao的更徹底。 舒憂嗚嗚的低聲啜泣,只是cao進來就爽的他尾椎發麻,他深知當那根兇器一般的roubang抽出時才是恐怖的時候,那圈毛發淺淺的刺在腸rou上,刮蹭出綿密卻滔天的快感,只需要幾下就能將他拋到浪尖上去。 張晉遠也爽的贊嘆,拍拍他顫巍巍的屁股rou,“店小二還沒走呢吧,悠著點兒,小掌柜?!闭f罷直起身子,胸前懷抱住舒憂兩條白生生的腿,開始享用起這個美味無比的小洞。 舒憂快要死過去,以往什么花樣都不玩兒就能被cao的連連求饒,現下因為那個圈繩而生出的成倍快感讓他無福消受,似乎在roubang剛抽出時他就又xiele一回,rou莖沒豎起來,軟趴趴的歪在恥毛里,是花xue和挨cao的后xue抽搐著傾泄出好幾團yin水來。 “唔啊...不行...受,受不了...”舒憂憋著嗓子呻吟,肆虐的roubangcao的過分兇狠,頂撞的他好幾次都撞在床頭上,爽利中生出些委屈,他嗚嗚的揮著手,“晉遠,??!啊哈...要抱...抱著我...啊??!” 張晉遠cao的投入,xue眼里的媚rou縮的特別緊,每一下cao干都能擠出熱燙的汁水來,緊致又滑膩,他低低罵了句臟話,伸手把舒憂撈起來抱在懷里,換了個姿勢從下往上的狠狠顛弄他,“真浪,這樣是不是cao的更深了?” 那圈毛刺似乎不是刷在了腸rou上,而是將他一整個兒從頭刷到腳,每一處皮膚都滾在牛毛尖上,稍微一碰就激蕩起蔓延全身的快感來,舒憂軟成了一汪水,只知道奮力的往張晉遠身上貼去。 “好爽...嗚啊...??!晉遠...要xiele...我...”臉蛋上全是淚,哪里還管得了店不店小二的,肌膚挨蹭著讓舒憂生出滿滿的安心來,情潮來襲,不多時就把他卷入高潮里。 張晉遠稍稍垂眸,滿眼都是要翻飛出去的rou浪,那兩瓣屁股顫的要晃瞎他似的,咬著roubang連連痙攣,噴出成片的yin水堵在rou腔里,他又看到了那兩個腰窩,可愛的不得了,心里一下子涌出來個想法。 “我可真是...”張晉遠自嘲了一聲,抱起還在高潮中的舒憂下了床,將他抵在窗邊,掐著那沒了骨頭的腰肢從后面cao干進去,拇指恰恰好按揉在兩個腰窩窩里,“我連你的腰窩都不想放過...”他埋首在舒憂的脖頸上低吟著告白到,“看來我喜歡你已經喜歡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br> 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耀武揚威的在xue眼里沖撞起來,兇狠又霸道,舒憂回過神時哭的可憐兮兮,發現自己就在窗邊挨cao,更是嚇的反手去推搡身后那個混賬,卻惹來更要命的cao干,讓他豎起的rou根蹭在墻壁上,小口被插出來的yin水一股一股很快就濕了一大片墻面。 “嗚嗚...混蛋...”舒憂抖著腿,整個人都像被貫穿在了roubang上,穿刺他的東西火熱粗長,還戴著讓他求饒不能的羊眼圈,即使窗戶未開,舒憂仍是感覺十分羞恥,他奮力的回過頭去討好張晉遠,“親...啊哈...親一下...” 張晉遠的眼神絕算不上溫柔,房間里回響的yin靡水聲和啪啪聲刺激的他太陽xue都在跳,他湊去啄了一口,啞聲哄道,“乖寶,還記得‘隔墻有耳’么?再學著那樣叫幾聲,叫的好聽,就抱你回床上去?!?/br> 自然是記得,舒憂倏然間就心跳如雷,他剛才雖然被高潮沖擊的暈眩,可那一句心意他還是聽見了,那...要不要現在也表白一下自己的心意呢? 舒憂低低的嗚咽,害羞的將額頭抵在墻壁上,張晉遠輕笑著放慢了動作,roubang埋在媚rou深處淺淺的抽插,“又忘記了?要我幫你回憶么?” 舒憂搖搖頭,摸索到張晉遠的手,將自己與他十指相扣,“相公...疼疼我吧...” 張晉遠悠哉的“嗯”道,“還不夠,還有呢?” “我...我也喜歡你...”舒憂轉過臉去尋他的唇舌,喃喃道,“我也,好喜歡你...特別喜歡...” 說罷就探出舌尖去舔弄,連腰肢也主動往后吞吃起roubang,舒憂心里熱燙的仿佛巖漿,眼里卻涌出成片的淚水來,將張晉遠的手指握的更緊。 而本該大刀闊斧cao干的人好像被抽走了魂,木木的回吻著唇上的舔弄,愣了好幾個眨眼的功夫才回過勁兒來,“乖寶...” 舒憂還情潮澎湃的沉浸在害羞里,只囫圇的“嗯”了一聲,猛然就被奪走了親吻的主動權,一并兇神惡煞起來的還有cao弄的roubang,只是兇了不過四五下,一股股灼熱的jingye就全數噴射在媚rou里,將情動的舒憂也射去高潮,rou莖被牢牢的擠壓在墻面上,抽搐著射臟了濕乎乎的一片。 張晉遠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好幾遍,舒憂朦朦朧朧的回過神,沒忍住嘴巴一溜,“早...早xiele?” 張晉遠又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好幾遍,抱起舒憂就壓回到床鋪里,鼻尖相碰的威脅到,“小王八蛋?!?/br> 舒憂別過臉,滿心雀躍,手上環著張晉遠還不夠,還要抬起酥軟的腿纏到他腰上,“快些硬起來...我...還想要你疼疼我...” 張晉遠幾乎要一命嗚呼,“我不該讓他們明早就把馬車牽來的...” 舒憂依舊別著臉不做聲,一張小臉因為說了太多情話而暈的通紅,惹得張晉遠親個沒完沒了,“明天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張床上好好疼你...疼死你...” 舒憂眼睫顫抖,終于轉回臉與他唇舌相貼,心里期待又隱隱害怕,說了今夜最后一句能連貫起來的話。 “你還是,對我好一點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