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溫泉里玩蒙眼猜人游戲,日常寵愛與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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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溫泉老板早早就候在門口張望,這會兒引著三人朝獨門小院里走,眼神總是狀若無意的往舒憂身上飄去,暗忖道,“別瞧著粉面秀氣,想想去年這位小公子是怎么把一柄扇子呼在張小王爺臉上的,就曉得惹不起惹不起?!?/br> 天寒地凍,襯得院里小屋后面那處熱氣裊裊的溫泉湯無比暖和,舒憂表面上端的穩重,站在一旁看張晉遠和袁起交代侍衛,實則心里已經一路小跑一路脫衣,再“噗通”一聲跳進熱湯里,也不知道是老板有心討好還是如何,映著火紅的燈籠與明亮的燭光,不遠看去那溫泉里飄著好些大紅的花瓣。 侍衛前腳走人關門,舒憂后腳便一面脫斗篷棉服,一面沖溫泉池去,散了一路的衣衫,另兩人都看呆了,“他打哪兒學來的這些勾人手段?” 袁起搖頭失笑,“無意勾人最要命?!闭f著也寬衣解帶,看舒憂只穿著素白的小衣縮成一團,哆哆嗦嗦的探了個腳尖下去試水溫,應是溫度宜人,再一眨眼就見他連小衣都沒脫,“噗通”直接沉底了。 張晉遠心癢的不得了,有些后悔沒來得及把那些床第間的小玩意兒帶來,不然也能像在青樓寺廟里一般好好yin弄他,“那么喜歡銀叉,可惜了?!?/br> “嗯?”袁起回過味后笑道,“是啊,不止銀叉,他什么不喜歡?浪的很?!?/br> 只是隨口的幾句yin話便惹得兩人陽物半勃,舒憂從池子里冒出腦袋,舒服的直撲騰,“你們還不來嗎?”說著又矮下去半截,視線被水霧遮掩沒能看到威風堂堂的兇器,他一邊往頭上撩水一邊叫喚,“拿,拿條長巾來,我頭頂好冷?!?/br> 張晉遠聽罷應了一聲,待兩人走到池邊,舒憂接過長巾后又仰著腦袋,撒嬌似的,“剛剛進來時我瞅見大堂里有人吃瓦罐串串,我...我也想吃?!?/br> 袁起抿唇,下一瞬就踩進熱湯里讓自己從腳濕到頭,褻衣也沒脫,濕噠噠的就把舒憂抱在了懷里,他對張晉遠挑挑眉,“去吧,瓦罐串串,買一份是買,就勞煩王爺再幫小的也帶一份?!?/br> 張晉遠一臉無言,一把奪回舒憂的長巾折了幾折,而后搭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頂好,回來讓我摸到它是濕的,那就喂你下面兩張小嘴吃串串?!?/br> 本還和袁起同一戰線的舒憂聽罷就要鬧,張晉遠笑吟吟的披上斗篷走了,沒多久回來時依舊笑吟吟的,只是笑中多了那么點邪惡,他左手提著食盒,右手手指微動,仔細瞧去,是在把玩著一根晶瑩剔透的冰棱。 “屋檐下墜了一排,我隨手折了一根?!闭f著把食盒放在池邊,也穿著小衣踏進溫泉中,他把冰凌遞給袁起,兩人視線一對上就默契叢生,舒憂見他們倆笑的意味深長,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們...你們又在琢磨呢?” 張晉遠把舒憂撈進懷里,摸摸長巾,“這么乖,我還以為會濕透呢?!闭f罷獎勵的在他紅腫濕潤的唇上親了好幾下,“擔當沒捉弄你?” “你也把他想的太好了,”舒憂嘟嘴,眼神看殺袁起,“是我沒讓他得逞!” “是是是,我們舒公子可厲害了,”袁起把冰凌放在了池邊石頭上,湊過來捏他臉蛋,“一套拳腳把我都打到嚴重內傷了?!?/br> 舒憂捉住袁起的手腕,還不罷休,“那不就是個冰棱么,有時嘴閑還能拿來吮吮,你們到底在琢磨什么?” “琢磨...跟你玩個猜人的游戲?!睆垥x遠哄道,抬手把長巾取下,在舒憂腦袋上圍了一圈系成結,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的眼睛,“這里就我和擔當,你連猜帶蒙都能有一半勝算,如何?” 舒憂兩眼一抹黑,“獎勵呢?猜中了有什么獎勵?” 袁起好笑道,“怎么不問問懲罰?”說著把手腕抽出,讓舒憂胡亂的到處抓,張晉遠“嗯”道,“獎勵么,喂你吃串串,我每樣都拿了好幾串,夠你吃的?!?/br> 沒了視野,舒憂步子都不敢邁,還不待開口詢問“懲罰”就被捧著臉蛋吻住了,靈活的舌頭肆意在口中舔弄,舒憂趕忙把人抱緊,上下亂摸,可惜那兩人都穿著衣服,摸不出個所以然來,等一吻結束后,懷抱落空,舒憂支支吾吾的猜到,“是...是袁起?” 實在怪他們倆是天朝第一或第二的混賬,兇起來一樣兇,溫柔起來一樣溫柔。舒憂只聽見兩聲低低的輕笑,緊接著就被攔腰抱住,屁股上“啪啪”挨了兩巴掌,讓他火氣嗷的就燒上來了,誰知道這兩個混蛋有沒有故意捉弄他! “王八蛋!”舒憂掙扎間又被反剪了手臂,胸口被迫挺起,有一雙手沿著他耳后一路摸到脖頸,再慢慢摩挲著撥開他的衣襟,肩膀和前胸都暴露出來,隨后乳尖就落進熱燙的唇舌間被叼起裹吮,“嗯!唔啊...不弄...” 長巾把耳朵也遮住,只露出一片瑩白的耳垂,身后那人喘著灼熱的氣息嗅過來,鼻尖輕輕拱了幾下,便張口把軟軟的耳垂含住了細細抿弄,舒憂被惹得全身微顫,一個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民間游戲就被他們玩兒成了這副色情的模樣。 “前面的...是,是王爺?”舒憂被抓著癢癢rou催了幾下后勉強開口道,“后面...是擔當?”話音一落,耳垂就被不輕不重的咬住了,胸前那顆敏感的乳尖也被拉扯的寸長,“唔??!疼...我,我錯了...好疼...” 又是幾聲愉悅的低笑,溫泉湯波浪涌動,兩人似乎是換了位置,舒憂也算是明白過來,不論他猜得對不對,總歸那瓦罐串串是別想吃到嘴了,“你們!混賬...卑鄙無恥...” 兩具身體重新貼近,一人在前脫他的上衣,一人在后剝他的褲子,等舒憂光溜溜了才知道這兩人也赤身裸體,小腹和屁股上戳著他最為熟悉的東西,粗長炙熱,精神奕奕,腦袋里立馬就回憶起去年時自己是怎么被這兩個兇器cao到失神暈過去,好像...暈過去后就被放過了,那么這回在受不住時,裝個暈是否可行? 猛然來襲的快感打斷了舒憂的晃神,“??!啊唔...”飽脹起來的rou根被前面這人捉去,舒憂奮力的踮起腳尖,好讓他能把擠在一起的兩個陽物都握在手心里擼動,而身后那人掐緊了他的腰肢,陽物插在他雙腿間來回抽送,勃勃的一整根都磨在軟嫩的花xue上,兩片rou唇被cao的一陣陣瑟縮,xue口已經糊了一片濕滑黏膩的yin汁。 有好些時日沒親熱了,舒憂一時間沉浸在肌膚相貼的親密中,他抱緊前面的人,腦袋拱在那人肩窩里蹭來蹭去,一聲聲呻吟喘的尤其情動,屁股也sao浪的扭動起來,讓特別渴望觸碰的蒂珠蹭在cao他的rou根上,正是纏綿悱惻的氣氛,舒憂卻陡然反手抓住了握他腰肢的手腕,一字一頓道,“張、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