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們舒憂可愛到開花
書迷正在閱讀:清純少婦的墮落之路、摸骨師、【雙性】女裝上司、修女淪于魔王掌中(高H)、春草年年綠(古風路人N/P總受)、短片rou文小合集、YL的游戲(高x重口)、吾主[蟲族](總攻)、小寡婦招夫記、被sao話校草強jian的一百種姿勢(h)
四. “你們要去哪兒,帶著我,行嗎?” 才哭過,聲音別提多么委屈巴巴,兩個人聽罷就輕輕莞爾,大抵是又壞到一處去了,誰也沒吭聲說行或不行,倒是手上疼愛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舒憂扭腰去躲,就這么點兒小勁兒,如何折騰也不可能掙脫開兩人的懷抱,“你們...??!嗯啊...” 嘟著一圈紅嫩媚rou的后xue還含著jingye和yin水,泥濘緊軟,比它的主人乖巧許多,袁起的指尖才摸了兩圈就吮著往里面吸,轉眼就吞進去兩個指節,袁起笑嘆一聲,“沒夠兒呢?剛喂了這么多,又貪吃?!?/br> “上面的小嘴兒喜好撒嬌,喜好討親,”張晉遠也沒閑著,那團濕黏黏的rou莖被他玩弄的已經半勃起來,酸楚不堪,直叫舒憂揮著手想要去救救它,張晉遠壓根不看在眼里,只擼開層層軟皮露出那紅通通的rou頭,馬眼翕合吐著亂七八糟的汁水,嘖,果真跟小溪成了妖精似的淌個沒完,張晉遠惡劣至極,也不管那小口都腫脹起來了,探指就往里面摳挖,“下面的小嘴兒喜好挨cao,喜好噴汁,寶兒,我說的對不對?” 眉心緊皺在一起,舒憂都顧不上和他們置氣,“你們...?。?!輕些...唔...”后xue被戳弄的咕嘰作響,從sao心里散發出連綿快意,那處肥厚的軟rou仿佛蘊藏著濃烈無比的媚藥,摸一摸按一按就能讓藥汁傾泄,讓身子浸滿情欲,rou根因著快感完全勃起,醞釀出來的yin液好比酸醋,全被張晉遠堵在了狹窄的尿道里無處發泄。 唯有花xue空著,舒憂哼唧唧蹭動小腿,將身上籠著的衣衫都蹭到胸口上,撥了好幾回都撥不開張晉遠使壞的手,索性放棄轉而去自力更生,手指剛要揉到軟膩瘙癢的花唇上,陡然一凜,徒生出一道令他憤懣的猜想來,頓時就盈了滿眼的淚水,月色一映照,比銀河還要晶瑩。 “你們!”舒憂卯足了勁兒夾緊屁股,不讓袁起作惡,又奮力抱緊張晉遠的手腕,“你們不想帶我去,要把我弄暈,然后明早悄悄走掉,是不是?” 自然不是,但也不全不是,兩人自動略去后面三句,只聽進那句“不想帶我去”,張晉遠都氣笑了,掐住舒憂同樣氣鼓鼓的臉蛋兇道,“小混賬?!?/br> 好似有戲?舒憂剛捉到一絲希望就聽“啪”一聲,本就被cao的紅撲的屁股rou被抽了一巴掌,是袁起抽出手毫不停歇的招呼上去的,手上黏著汁液,屁股也濕淋淋的,扇出來的聲兒又清脆又潮濕,舒憂受疼,嘟著唇滿口哼唧哼不出來,袁起也不甚氣順,“你要是只有手心窩這么大點,去哪兒不揣著你?!?/br> 舒憂愣愣,心里終于好受一些,他胡亂掙開張晉遠的鉗制,撩開衣衫,光溜溜的掛著滿身吻痕和潮汁就爬起身,上一輪親熱是被袁起抱在懷里,這一回就要撲進張晉遠懷里,舒憂格外乖巧,討好的意圖明晃晃,他分開雙腿跨坐道張晉遠身上去,腿間濕膩的花xue往下連著絲兒的墜出混著乳白jingye的yin水,仍是扛不住羞恥,舒憂低低嗚咽,抬起一手捂住張晉遠的眼睛,“別看...”又伸出另一手去拉袁起,猶豫一瞬后,將翹起的屁股扭一扭,那某樣恨不得叫杏花瞧了都要羞的攏起花瓣,“給你...給你多打幾下...” 張晉遠實在沒忍住低笑,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袁起硬的有多厲害,衣衫都胡亂散在睡椅下,剛剛兩人抱著他們的乖寶以勉強遮羞,眼下都赤身裸體,張晉遠感覺身邊的呼吸都粗重了些許,他任由被舒憂遮著眼,雙手掐到舒憂腰肢上去,怒漲的性器挨著不停漏汁的rou根來回磨蹭,也說起調侃的話來,“若是只有手心窩那么大兒點...估摸早就被我們揉搓爛了?!?/br> “人家是...唔??!”才張口就被一巴掌扇的呻吟,袁起站在舒憂身后看著那團顫出了rou浪的白團子,實在是軟彈膩手,卻舍不得再打一下,只握在手心里揉捏,比起扇巴掌是一樣的色情滿滿,他重新插進兩指到后xue去,嘟起的媚rou和緊致的小口將他緊緊吮住,還泌出一片滑唧唧的yin水,袁起把性器戳到白嫩的屁股蛋上去,被襯得更是形容可怖,他追問道,“人家是什么?” 舒憂撤開手伏到張晉遠頸窩里去,柔軟的小腹壓覆著兩根濕漉漉的陽物,被灼熱的溫度燙的連番瑟縮,他軟聲哼哼,還以為會說出什么辯白的話來,“人家是盤玉器...你們...是,是盤我么...” 什么時候聽過這么稀奇的言語,還以這樣可愛的腔調嘟囔,兩人任誰也頂不住,張晉遠只幻想了一瞬就被惹的要上頭,“用什么盤?用寶貝兒自己流出來的jingyeyin水盤么?”那該是多么臟兮兮的模樣,袁起順著接腔,“每日就用jingye喂養你,嗯?” 天下獨一份兒的yin亂就盡數在這三個人身上了,舒憂被編排的羞恥至極,偏偏還反駁不得,唇舌都被張晉遠欺負,口水流了滿嘴角都是,唔唔嗯嗯的悶出些呻吟,身后袁起看著那彎纖細的身條,塌腰撅屁股,好歹怎么說的也看了有兩個年頭了,沒發覺有半點看膩,倒是越發魂牽夢繞,袁起抽出手指,把晶亮的汁液都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威風凜凜,頂開被玩弄的不住翕動的xue眼兒,伴隨著淋淋黏膩聲cao進深處。 “唔!唔嗯...”舒憂被撐的想要逃走,無奈后腦勺被張晉遠牢牢按著正親的難分難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兩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后腰肢上壓制住,舒憂苦悶自己自投羅網,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窩大小,那不是連兩人的兇器都不及,萬一胡鬧起來,自己豈不是就被徹徹底底的cao穿了? rou根因著sao心被rou棱刮蹭,又被粗長炙熱的rou刃碾壓而過,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張晉遠的性器上,同樣頂頂可怖的大東西,抵在滑膩的小腹軟rou上就仿佛抵在媚rou里一般,張晉遠被刺激的一時沒了輕重,把舒憂的舌頭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脅不足勾引有余,惹出張晉遠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還泛濫的喜愛,他暫且松開口,逮著舒憂的臉蛋鼻尖到處啄吻,真懷疑是不是身子里被他乖寶下了蠱,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輕些...太深了...嗚...”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將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后來,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著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兩點櫻紅的冷落勾人下嘴,roubangcao的長驅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后xue里也有一處軟嘟兒的小嘴等著被cao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擊在rou浪滾滾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憂浪叫來的yin亂,袁起爽的眼角都變紅,“寶貝兒,真想天天都這樣喂養你?!?/br> 舒憂胡亂搖頭,“那會...會壞的...唔?。?!”乳尖被張晉遠叼進齒間,一上來就特別兇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憂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抽噎,已經太習慣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從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后xue里翻騰的爽極招呼相應,直讓小腹那片軟rou一陣陣翻涌酸楚至極的快慰來,“晉遠...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齒凌虐了一番,那枚乳rou已經腫成了熟透的果子,張晉遠舔舔唇,剛要將自己脹痛到不能不管的rou刃cao進去,動作猛然一頓,真是時時刻刻逮著機會就要欺負人,他忍的額角盡是汗水,“嗯?咱們舒憂有好幾個前面,你說的是哪一個?” 袁起聽罷也笑起來幫腔,“除了在挨cao的這張小嘴兒是‘后面’,其余哪兒都能算是前面?!?/br> 說著握緊了舒憂的微微掙動的手腕索命一般的頂弄了好幾下,把舒憂cao的連聲哀叫,卻沒聽他同往常一樣開口求饒,只縮緊了媚rou極盡討好之能,袁起騰出一手摸到舒憂顫抖的大腿上,一想到要有近一個月再摸不到,立刻就發狠抓了好幾道指痕上去。 另一顆乳尖也落到口舌中享受舔咬,張晉遠一手掐著他被cao的一聳一聳的腰肢,另一手先摸到兩人相互磨蹭的rou根上擼了好幾把,登時讓舒憂的抽息變了調,“?。?!啊...好爽...唔!”連乳尖被拉扯的寸長都顧不及喊“疼”了,張晉遠心下寵溺的笑話他小浪貨,手又往下探去,若身上這人真是條小溪成精,那手上這處就是泉眼兒無疑了,入手一片汪澤,上番親熱被cao成軟爛rou片的花唇浸泡在其中,隨著后xue吞吃roubang而一下下摩擦在張晉遠的卵蛋上,好似下一瞬就要迫不及待的張開口將卵蛋吮吸到xue腔里去。 “到底是哪兒?豎起來的,還是正流水兒的?”越過舒憂眼淚和口水混著流的銷魂小臉,袁起也滿面癡迷的享受其中,張晉遠實在饞的要耐不住了,偏要打趣么,自討苦吃,他自嘲的一笑,也往上挺動了兩下腰臀去cao舒憂的rou根,那枚可愛秀氣的肚臍眼兒都被糊滿了汁水,又臟又委屈,繼兩只腰窩之后又冒出一個肚臍眼兒戳中張晉遠的心窩,他發覺自己著實喪心病狂,遷怒給舒憂兇到,“寶貝兒說清楚,說了就cao翻你?!?/br> 袁起解了饞,不再大開大合的享用,做著九淺一深的撩撥功夫也琢磨著心思準備欺負人,舒憂暫且得了歇緩,不然再挨不到十幾下他就要被cao到高潮中去,他哼唧著大口喘息,存了點兒小心思,縱然在這兩人身上他可以有千百種享受高潮的方式,可要數最貪心的,就是在被他們一起cao進到最深處時高潮,身心被他們最大限度的侵占,媚rou裹吮著兩根疼愛他的roubang痙攣擰絞,享受完極樂回過神后能發現被擁在懷抱里,那種幸福叫他如何回味都不夠。 張晉遠還在兇巴巴,舒憂有點兒想要笑話他,想要跟他比一比誰更能忍耐,可惜壞人成雙,袁起是個幫兇,往他背上咬了連串的吻痕又伸手去撈他的小肚子,“這么平呢,不想被cao到鼓起來么?” cao到鼓起來就要cao進宮口,只一想就酸楚連綿的又涌出好多水兒來,滴滴答答全落在張晉遠的雙腿間,濕的不成樣子,袁起還不肯罷休,手心溫柔的揉著揉著就猛的往下一按,同時淺淺cao在xue口的roubang配合著貫穿徹底,舒憂猝不及防,“啊---??!”的大聲哭喘,肩頭可憐至極的顫巍巍,rou根也被cao的上下甩動,甩的yin水四濺,再看張晉遠已經揮舞著兇器抵在了泉眼兒上,“乖寶,是這兒想要挨cao么?!?/br> 都什么時候了,竟問些明知故問的幼稚問題,舒憂特別生氣特別委屈,主動沉下腰肢把那不像話的玩意兒吃進水嘟嘟的媚rou里,“是這兒...唔!太粗了...啊哈...慢點,慢...” 哭喘的尾音陡然變作無聲尖叫,那段遍布吻痕的白皙脖頸高高仰起,仿若掙脫無法只能奮力承受一般,張晉遠沒聽他祈求,與幫兇袁起一道兒兇神惡煞的破開媚rou撞進最深處,宮口毫無推拒之力,被cao的大開,紅膩的媚rou驚懼著陷入痙攣,而平坦的小腹已然鼓出一團,和舒憂口水失禁的紅唇一樣,抽抽噎噎。 袁起被擰絞的直皺眉,低聲罵了句“他娘的”,松開舒憂的手腕就把人撈進懷里揉搓,這么一副骨架早被他們拆吞過多少回,可每一回都像第一回那么新鮮誘人,袁起撫著舒憂沉浸在高潮中而失神的臉蛋親吻,將他溢出嘴角的唾液細細舔吮掉,身下重新擺動起來,頂開層層緊縮的腸rou將每一寸褶皺都碾平,帶出的汁水染濕了恥毛,糊成一團。 已經射過三次的roubang噴出些稀薄的精水濺在張晉遠胸膛上,射完后黏糊糊的還不愿意軟下去,半聳拉著腦袋胡亂甩在小腹前,待舒憂從爽極中哭啼啼的回過神兒時,發覺他根本就不用像手心窩那么大點兒,他眼下這樣就已經被這兩個泯滅人性一般的混賬cao穿了。 “唔...嗚嗚...”呻吟被揉碎在唇齒間,袁起又吮了一下才喃喃著放過他,“寶寶,又被cao射了,喜歡么?!?/br> 沒有哪回親熱不問上一問的,舒憂就扭著腰肢一遍一遍的應他們“喜歡,好喜歡”,張晉遠看他那屈服于快感的享受小樣兒就喜愛的不行,跟著袁起的節奏越發往軟rou里頂去。晚風里有濃郁的吹不開的花香,也夾雜著窸窸窣窣的蟲鳴,張晉遠“噓”道,“聽到了么,哪個動靜都沒有我們乖寶叫的好聽?!?/br> 舒憂沒聽見,滿耳朵都是他們皮rou沾著yin水相互拍擊的胡鬧聲,即使不是在獨門小院兒里,舒憂自認眼下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許多的要被逼迫出連串呻吟,實在太舒服了,天底下大約沒有比這事兒更加令他歡愉的,袁起吃吃的輕笑從頭頂傳來,他道,“四月,真是親熱的好時節?!?/br> “夏季潮熱,汗水黏膩,冬日太冷,衣服厚重?!睆垥x遠撫開舒憂翹進唇角里的一縷黑發,“不過要是跟我們舒憂親熱,什么時節都是好時節?!?/br> 情話總是動聽,舒憂在情潮里又涌出淚來,他被袁起提著腰肢抱起來翻了個身,兩人還緊緊相連在一起,動作間roubang故意似的四處戳弄,腸rou早就被cao的過度敏感,隨便碰一碰都要抽搐著噴汁,舒憂踢蹬著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哀叫,“袁起...你輕些...唔!慢點...” 嗓音也被yin水浸泡了一般,軟糯黏人,袁起仰坐在睡椅里,前胸貼后背的抱著舒憂,從下往上卯足了勁兒顛弄他,張晉遠緊隨而來,腿間濕淋淋晃悠著精神奕奕的一根,頂端小口也濡濕的冒著些汁水,他居高臨下,將舒憂赤條條大敞的身子一覽無余,袁起的胳膊勒在那段細腰上,舒憂便抓著袁起的手腕苦苦維持著平衡,雙腿綿軟無力的搭在兩邊,露出其間紅膩成一團的花xue,汁水映照著月色晶瑩滑膩,順著會陰流到奮力吞吃roubang的后xue上去,哪哪兒都濕的沒眼看。 最艷的春宮都不及這一分半毫,張晉遠往那兩個被他吮咬到腫脹起來的奶頭上瞧了兩眼,幾乎要被晃花,他也低罵了一句“他娘的”,卻沒湊身過去,而是轉向最近的一株杏花樹去。 姿勢頗為難堪,可舒憂顧不上了,他奮力的側過臉同袁起挨蹭,“袁起...你...??!太,太深了...你舒服嗎...嗚...” 還是頭一遭,袁起被問的失笑,啄著舒憂的耳朵尖尖哼到,“舒服,叫我夢里都在cao弄你,沒日沒夜的,小王八蛋?!?/br> 舒憂心滿意足,接著又磕磕巴巴的在呻吟里將袁起的話又重復了一道,“四月,是,是親熱的,好時節?!?/br> 袁起要被他心肝兒可愛死了,抱著人轉了方向,把舒憂壓的跪趴在躺椅里,他從后擁著,聲線溫柔浸滿了情欲和疼愛,“這樣跪著,腿彎兒疼不疼?” 舒憂搖搖頭,紅唇顫抖著忍不住泄出顫抖到可憐的哭腔,后xue太滿,花xue太空,就連這樣的對比都能要他生出莫名的快感來,強烈到幾乎又要泄身,“袁起...嗚嗚...袁起...” 袁起被他喚的心潮澎湃,一面狠狠的cao弄一面好聲哄,“寶貝兒好乖?!痹僖惶а?,張晉遠自瀆著回來了,另一手捏著個什么東西在把玩,待走近才看清是一枝細細的花枝。 這花樣真是百玩不厭,舒憂淚眼朦朧的還未瞧見,袁起輕輕一笑,掐著舒憂軟成棉花的腰肢又兇狠的頂弄了好幾下才換姿勢,要他門戶大開的癱軟在自己懷里,“寶兒,想想看你這張小嘴,銀叉、冰棱、翡翠玉簪都吃過了,想不想嘗一嘗杏花枝?” 按照以往,舒憂定是要掙扎著求饒,求饒不過就滿口哭罵,可今日,許是月色星光都太好,襯的這兩人都溫柔,舒憂萬分乖巧的吸著鼻子任他們為所欲為,張晉遠握住那根不知道何時又浪到豎起的rou根,先將那段只有一個指節長短的細木枝在紅腫的花枝上點了一點,染上一團滑膩的yin水,好歹算是沖洗了一番,這才往馬眼上小心翼翼的插去。 畢竟是花枝,不比叉子簪子那樣光滑,張晉遠生怕傷了他乖寶,連打趣的話都暫時咽著,卻不想舒憂倚在袁起懷里先開口,“晉遠...嗚...你,你喜歡嗎?” 能不喜歡么,不管是喜歡yin弄他,還是喜歡他,張晉遠笑嘆道,“喜歡的恨不得摘了張小王爺的頭銜?!?/br> 舒憂又一次心滿意足,淚汪汪的看著自己rou根吞下一截花枝,只留兩朵粉嫩嫩的杏花墜在頂端,呻吟憋成了小嗝兒,其實有點兒痛的,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兒要祈求,于是張晉遠也聽到了“四月好時節”的求愛宣言。 袁起被惹的耐不住,低下頭朝舒憂脖頸咬去,roubang也重新埋進火熱的小洞里cao干起來,“我們舒憂可愛到開花了,是不是,你看?!敝豢上Щò晏嗳?,受不住袁起的兇狠,rou根被cao的拍在小腹上,拍了兩下就掉落下兩片花瓣。 張晉遠尋了個方便的姿勢將自己也插進去,緊致的銷魂欲死,他對袁起那句“可愛到開花”連連稱妙,“滿山澗的花兒都比不上我們舒憂可愛?!?/br> 快感侵襲在四肢百骸,兩個xue口都要被過分粗大的roubang撐破了也還乖巧的分泌著汁水吞吃,舒憂唔唔啊啊的哭喘,求著兩人慢點輕點,攀在張晉遠肩膀上的手指沒什么力氣,抓抓撓撓小貓一般,袁起好心的輕了能有半分力道吧,手指纏繞起舒憂一縷黑發把玩,“寶貝兒要說什么?” 張晉遠一點兒也不想好心,暫且算是慢了半分的節奏,力道仍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舒憂攀不住他,軟著腰肢依偎進袁起懷里,他仰起腦袋蹭蹭,還是不甘心的伸手去夠張晉遠,被捉住了手心才委屈巴巴的祈求道,“你們...帶著我吧!你們要,要走...一個月呢...四月都過了...就沒有,沒有好時節了...” 太會戳人軟肋了。被祈求的兩個人均是一聲無奈至極的笑嘆,張晉遠牽著他的手背細細親吻,袁起同樣心疼不已,揉了他一把,哄道,“王爺北上,我南下,寶貝兒要跟著誰呢?” 未曾想過這兩人竟還不是去同一去處,舒憂鼻子一酸就不大能忍得住哭意,張晉遠俯下身,沿著手指尖一路親吻到胳膊肘,親吻到肩頭,脖頸,下巴,再含住那雙咬著紅唇的嘴巴,嘗到滿口的咸澀,可真是... 袁起將他整個兒的擁在懷里,緊緊環住他輕顫的身子,灼熱的手心貼在小腹上溫柔的揉撫,能摸到含在xue腔里的roubang,依舊粗長堅硬,卻cao弄的好比水磨,柔情蜜意的不得了,仿佛月亮高懸的這一整晚都要這樣慢慢廝磨,把滿身滿心的留戀和不舍都用最契合的親密發泄出來。 疼愛是貫穿于呼吸之間的,惡劣卻也不會就此缺席。舒憂傷心了半晌,在兩個人輪番討好的親吻下漸漸平息,情欲翻卷著重新襲來,兩腔軟rou鮮嫩多汁,又都被那番慢條斯理搗磨的如同脂膏般滑膩,舒憂才漏出些甜膩無比的呻吟,兩人就被催著化成了禽獸,把舒憂那根因著哭了一場而半軟掉的rou根cao的硬起,頂著兩朵清純小花兒胡亂飛甩,從花枝縫隙里噴出些yin靡的水液。 張晉遠提著他腰肢,袁起從后撈著他大腿根迫使他大敞下身,舒憂啞著嗓子在顛弄里抽息,“啊---!啊唔??!花兒...要xiele...把花兒...嗚嗚!”腿根急促的抽搐,喘息才落,就見被撐的渾圓的兩個xue口一陣痙攣含吮,外翻著嘟起的媚rou都瑟縮著奮力擁擠,即使汁水噴一樣泄出來,將三人下身噴的到處都是,也仍是讓捅在其中的roubang幾乎動不了,袁起被吸的有些受不了,頂在深處重重撞了幾下,“不是說想要我們帶著你么,寶貝兒,選一個,嗯?” 張晉遠立刻使壞,那花兒早被沾濕,墜著yin液花瓣殘落,他毫無疼惜的捏上去緩緩揉搓,讓花木枝在小口嫩rou里旋轉著刮蹭,登時就要舒憂哀嚎著哭叫,“好疼!嗚嗚...輕些...相公...”那些光滑的yin物他都消受不住,何況是這粗糙的花枝,“相公...可憐可憐我吧...” “選一個就可憐可憐你,乖乖的?!睆垥x遠愛極了他被做到凄慘的模樣,roubangcao穿宮口一下下欺凌著紅膩軟rou,袁起咬著他耳朵粗喘,性感的要舒憂不知道怎么酥軟才好,性器豎的高高的空彈兩下,什么都沒能射出,兩個媚xue卻不知滿足的連番高潮了兩次,比失禁還要泛濫的汁水沒完沒了的噴泄,可惜jingye倒流的憋脹在極樂之中格外明顯,舒憂“?。?!”的又小死一回,手上徒勞無用的撥不開張晉遠,只能在崩潰中敗北哭到,“你們!混賬!嗚嗚...弄死我吧!三魂七魄,正好...嗯??!正好湊個雙數...拿去對半分...” 今晚兩人被他惹了太多次,都不太能再堅持,也是都不太能再忍下心欺負人,舒憂垂著哭腫的眼睛看向自己憋到脹痛的rou根,發覺自己的預想果然沒錯,眼下他同那兩朵被捻成了花泥的花瓣兒有何區別? 高潮前夕的急切要他除了泄身什么都顧不及,腿根都被瀕臨噴薄的兩人撞的發疼,他胡亂揮著手,捉到了誰也不曉得,只渙散開眼神含混的哭叫,“射給我吧...嗚嗚!要xiele...” 花xue已經高潮了許多次,被cao到除了噴汁就是痙攣,袁起拿掉花枝,復又去幫他擼動rou根,“寶貝兒乖,射出來?!痹捯舨怕?,手心里的rou根就一陣陣彈動,jingye混著大股的yin水噴出,舒憂爽的拖長了聲兒哀叫,邊射邊徹底軟掉了身子被夾在兩個炙熱的胸膛指尖,眼神迷茫的渙散開,漆黑水潤,盈滿了爽到不知朝夕的媚極。 待舒憂從九霄外重回人間時,他已經浸泡在溫熱的浴桶中被伺候著洗漱,兩個被cao弄過度的xue眼兒泛著陣陣酥麻,媚rou里仿佛還含著兩根roubang在肆意貫穿,他懶的連眼睛都不想眨,困巴巴的蜷在張晉遠懷里,一副特別招人疼的模樣。 袁起捧著他腿彎親吻,爽完了繼續哄人,“染坊里好多染缸,你去挑個喜歡的,叫侍衛拿去給你做荷花缸?!?/br> 張晉遠便接下給他送荷花種子的活兒,“別再揣個鏟子,磕了碰了的叫人擔憂,留下的侍衛都給你用?!?/br> 舒憂委屈的不想吭聲,可又舍不得不吭聲,他往張晉遠懷里鉆了幾分,“來吃粥嗎?” 都欺負成這樣了,張晉遠心軟的不要命,“來,等著我?!?/br> 舒憂便又去問袁起,勾勾腳尖蹭著問,“我不叫你舔葉子...” 袁起勾唇莞爾,什么打趣的話都沒講,只承諾到,“好?!?/br> 待到要出浴時,舒憂被卷成了毛巾卷抱在袁起懷里,他再舍不得也快要昏昏睡去,他迷糊道,“不許叫今日那兩個侍衛來...當心我看了吃味...躲起來...叫你們回來了,找不到...” 聽聞幾聲低笑,舒憂聽不清言語,腦袋歪進他喜歡的肩窩里沒了知覺。 夜半靜謐,許是心中掛事,舒憂在窸窣風聲里醒來,窗戶開了半個巴掌大的縫兒,漏進薄薄月色和點點星光,他睜大了眼睛左右看看,挺好,都睡的挺沉,平日里舒憂嫌棄兩人太重,睡覺時從來不許他們抱著睡,頂多牽牽手心蹭蹭腳,于是睡覺的時候是格外難得規矩的時候。 舒憂小心謹慎,解開自己小衣的系帶,把左邊的那根捏在手里,又借著暗暗光暈去摸索張晉遠的小衣,然后將兩個帶子系在一起,打了個死結。緊接著如法炮制,將右邊的袁起也牢牢拴住了。 舒憂抿唇偷偷笑,身子被疼愛的筋疲力盡,像泡在了酥麻油里,雖然乏累,卻也舒坦又酣暢。他心滿意足,指尖摸在兩處死結扣上,這樣就不會錯過明早的告別,不然要等他醒來,早不知這兩人身在何處了。 翌日?;ㄏ阆让髁撂旃鈱⑹鎽n喚醒。 身旁兩側已經沒了人影,舒憂怔愣,倏然間滿心委屈,卻在手心一動時發覺了奇怪,舒憂垂眸看去,看見本是拴著兩人的小衣帶子又系成了死結,結扣之間有一枝開的正燦爛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