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貞cao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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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的分割線———————————— 白苜和秦川在車上已經僵持了一個小時,肖誠幾番欲言又止后終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川,你要不要……” “我沒事……”此時的秦川面色蒼白,額角的碎發濕漉漉的粘在鬢際上,顯然并不像他說的那般沒事。 白苜抿了抿唇,斜睨肖誠,“他怎么了?” “哼,你現在才想起來關心他么?他……” “我沒事!”秦川急促的提高音調,似乎極力想掩飾什么。 然而白苜卻不耐煩了,她擺擺手,不甚在意的哧了一聲,突然,出其不意的一腳踢開車門,轉身就跳了出去! “小白!”秦川驚呼出聲,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 然而不知是什么絆住了他,他踉蹌的竄出車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沒來得及抓住她的衣角,卻再也爬不起來,痛苦的蜷縮著身體。 “川!”肖誠連滾帶爬的打開車門沖了出來,而此時的白苜已經跑出一段距離了。 “川!你醒醒!別嚇我!” “喂!你他媽快過來幫忙??!”肖誠沖著白苜的背影大喊。 白苜緩緩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他這樣全都是因為你!因為你!你還有沒有沒良心?!”肖誠在背后怒吼,白苜閉了閉眼,握緊拳頭深吸口氣。 “你這個白眼狼……” “閉嘴!”白苜走到跟前,架起已經陷入昏迷的人,和肖誠一起來到他的醫院。 把秦川放在院長辦公室的病床上,他已經醒了,肖誠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喂!”白苜詫異,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怎么現在連個檢查都不做就走了。 秦川吃力的坐了起來,連著悶哼兩聲,身體還不受控制的打顫。 白苜更奇怪了,可表面上還是板著一張臉,“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的視線與她相接,可馬上又飛快的移開,慘白的俊臉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若是某人這副樣子,她大概能猜到什么,可面前這位總是高高在上又深不可測的總裁,她實在有些摸不準。 “小白……你過來一下?!卑l覺太理所當然了,秦川立刻又補充道,“好嗎?” “干嘛?”白苜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不情愿的挪到床邊。 他有些局促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來。 白苜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秦川見狀只得小心翼翼的討好道,“你坐下來我就告訴你……咳……” 見他身體是真難受,白苜這才順從的坐在他身邊,目光斜瞟著他即便是憔悴,卻依然傲挺的側顏。 這時,男人俊美的臉一下轉了過來,與她四目相對。 白苜本能的往后一縮,秦川卻握住了她的手。 “你……” 秦川不說話,手上的勁卻不容她掙脫,然后在她錯愕的表情下,慢慢牽著她的手往下移…… 他的呼吸漸漸凌亂,當把她的手摁在自己胯間時,他有點窘迫的偏過了頭。 掌下的觸感堅硬如鐵,是真的鐵。 白苜左右按了按,身體的主人立刻咬著牙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在車上他會那樣。 “為什么?”白苜的聲音冷了下來,眼神也充滿了困惑。 秦川緩過一陣,幽幽抬起頭,古井的深眸仿佛蘊含著千思萬緒,“小白,我知道這么做也許你也不會原諒我……可是我還是想試一試……” 白苜決絕的打斷他,“別做這些無謂的事,沒用?!?/br> 面前的男人尷尬的頓住,未閉攏的嘴唇僵在那里,原本準備的話被生生掐斷,卡在喉嚨里怎么也吐不出來。 許久之后,秦川掀開被子,雙腳落地,顫抖的手緩緩解開皮帶,質地上乘的手工定制西褲隨之滑落,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進而顯露的是胯間要害部位那個閃著寒光的銀色鐵具。 果然是貞cao帶。 從會陰下穿過的皮帶一直延伸到后面,想必后xue里也塞了東西,所以站著的他時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會牽扯得自己痛苦皺眉。 白苜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腦海中不知為什么閃過一個蜜色健壯的身軀,被迫帶著貞cao帶別別扭扭的畫面…… 而此時,全身赤裸的男人緩慢而堅定的走到她跟前,屈膝跪下,從上望去,他的胸膛上也殘留著或深或淺的傷痕,像是鞭打所致。 “小白,原諒我好嗎?只要你肯,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鼻卮ㄔ谡f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并沒有看她,他低垂著頭,像是愧疚得無顏面對。 白苜鉗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強行抬起,甚至上仰的角度讓他有點呼吸困難,“為什么?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 他的臉上露出自嘲般的笑容,還帶著幾分詭異的寵溺,“小白……你就當我……不正常好了……” “呵!”白苜放開了他,竟然感到有點無力,她蹲下身來,定定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睛里找到些許端倪,然而看到的是更為絕望的瘋狂……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是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現在已經不能了啊……”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白苜輕輕撫上了他清瘦的臉龐,對于這個人,她始終有些不忍。 這句話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秦川哽咽的哭了起來,哭得整個身子顫顫巍巍,抓著她的手緊貼在臉上不肯放開。 “小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白苜試著安撫他,一邊給他抹眼淚一邊轉移話題,“鑰匙在哪?你戴了多久了?” “我……唔……在家里……你房間的柜子里……” “先起來?!?/br> “你……你愿意給我機會了?”他驚喜的抬起頭,水潤的眼睛緊盯著她。 白苜沒有回答,將他扶起來放在床上,剛一坐下他就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雙腿本能的往里并攏。 “別動!”白苜按住他的腿,眸光一閃,語氣陡然轉怒,“你瘋了是嗎?選的這個根本不適合,還強行給自己戴上?” “嘶!”秦川痛苦的抖了一下,下身的隱隱作痛越發明顯了,“我……不知道……” 鐵器的邊緣幾乎嵌進rou里,再緊一點怕是要見血了。 “讓肖誠現在去拿鑰匙?!?/br> 秦川慘白的俊臉閃過一瞬羞紅,小聲道,“我們現在回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