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大鬧gay吧的女人(踢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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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和氣”的送走了那三人,炎邵非這才回過頭來,還好黃毛他們只是輕傷,但臉還是無情的腫了。 “大哥!” “大哥!” 黃毛先叫,后面那兩人跟著叫。 “你還挺講信用啊?!毖咨鄯谴蛄恐?,二十出頭,還是最叛逆的年紀。 黃毛嘿嘿笑著,“大哥我佩服你的身手,心甘情愿認你做大哥!” 好奇的瞄了一眼他身后那兩人,黃毛這才醒悟過來,指著他們分別介紹道,“這是波仔,上次……見過的,這是蝸牛,上次……沒見過的……” 真他媽簡單粗暴! “咳,我看你們還像學生,怎么整天出來打架?” 黃毛兩眼放光,滿臉崇拜的看著他道,“大哥我想像你一樣,威風八面的當老大……??!” 炎邵非一巴掌揮過去,“滾回家好好念書!找些正經事兒干,別整天瞎晃!” 黃毛委屈的看著他,又不敢頂嘴,可是好像又不甘心,小聲囁嚅道,“知道了……可是大哥我想找你怎么辦?” “咳,如果被人欺負了,可以報我的名號?!?/br> “耶!大哥我們先走啦!”三人高興得像撿了寶似的蹦跶著走了。 次日,程鐵又找炎邵非,這次是拼酒。 他和山爺一起,還假裝很豪放的叫囂他也可以找個幫手(喝酒),尤其點名昨天那個踹了他一腳的黃毛。 炎邵非淡定的笑笑,“不用了,我不需要找人?!?/br> 可是今天有點不巧,三人還沒喝多少,程鐵接到細仔的電話,說有人鬧場,他那邊搞不定,只有請他出馬。 程鐵心有不甘的看著炎邵非,“今天有事,看來只能改天了!媽的!一個娘們兒都搞不定,一群廢物!” 娘們兒?炎邵非心里咯噔一下,竟脫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怎么?你他媽看不起我是不是?”程鐵咽不下昨天那口氣,風吹草動都想挑炎邵非梁子。 “鐵哥哪里話,寧哥叫我跟你們串場子,有事幫忙難道不應該嗎?” 山爺見狀忙出來打圓場,“對對對,讓阿非熟悉熟悉也好!” 三人來到酒吧,酒吧的氣氛怪得詭異! 喝酒作樂的人都不干自己的事了,眼睛全都盯著舞池中央,而舞池中央并沒有什么即興表演,也沒有什么特別節目,只有一個喝得半醉的女人在耍酒瘋! 她的身下壓著慘叫哀嚎的四五個打手,一旁的桌椅、酒瓶、玻璃渣亂七八糟的一地狼藉,而她只是自顧自的喝酒,散落的劉海遮住了她半邊臉,加上酒吧里燈光暗,幾乎看不清她的相貌。 程鐵一進來,細仔就匆匆走過來和他說了情況,而一旁的炎邵非,眼睛始終一瞬不瞬的盯著舞池中央。 “大哥!”一個人影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黃毛咧著嘴沖他傻笑。 “怎么又是你?!”炎邵非低喝,刻意壓低的嗓音似乎是不想驚擾到誰。 “嘿嘿,我和朋友出來玩,剛才你不在,那個女人可厲害了!四個人圍攻都打不贏她!而且她好像還喝了很多酒,腳步都不穩,打架一樣不含糊!” “哦?!毖咨鄯堑瓚艘宦?,似乎不以為怪。 “咦?”黃毛正要接著描述剛才精彩的情形,就見程鐵撥開人群,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舞池中央。 他足足一米九多的身量比坐在四五個人rou墊子上的女人還高,往那里一站,前方的一片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雖然我程鐵很少打女人,但是你壞了規矩,我一樣不會客氣!” 女人這才從酒瓶上抬起眼,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清楚,只見她下巴墩在瓶口上,似笑非笑的蹦出一聲,“呵呵?!?/br> 程鐵本來就因為某人特別惱火,哪里還受得了這等挑釁,他唾了一聲,“找死!”就去抓那個女人。 豈料女人動作異常靈活,嗖的一下跳下rou墊,繞到了他的身后。 “嗷——” “唔——” 幾乎震翻酒吧的慘叫聲,女人快狠準的大力一腳——從后往上踢他的襠! 酒吧眾人不約而同的發出倒抽氣的噓聲,因為大多都是男人,知道那一腳踢中該是有多疼,不少人反射性的用手捂自己的襠,看給嚇的! 程鐵瞬間慘白了一張粗獷的臉,大腿并攏,小腿岔開,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蛋,疼得一動不敢動,也一動不能動!連倒下都不敢,生怕一扯那里就裂開了…… 他佝僂著身體,半蹲的姿態讓他矮下去很多,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蹲站在舞池中央,還要接受臺下眾人嘲笑的目光,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盡管對眼前這個給予他奇恥大辱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身體卻痛得罵都罵不出口,他的一世威名就這樣毀了…… 山爺和細仔見程鐵都不行了,還被踢爆了蛋,嚇得全都躲到炎邵非身后,“阿、阿非……你快去救鐵哥??!” 炎邵非在心里感嘆,她那花式踢襠,已經百煉成精了,只有他這種勢要保根的男人,才躲得過……咳! 只見他承載著萬眾期許的目光,大義凌然的走了上去。 “大……大哥……加油啊……”黃毛心驚膽戰的縮在角落,仿佛那個女人是什么洪水猛獸。 炎邵非一步步靠近她,背后支撐的是整個酒吧男人的尊嚴,爆發吧,男人的洪荒之力!干掉這個小婊砸! “這位小姐,如果你再鬧下去,我……我就報警了……” “噗——”這一刻,仿佛聽到了底下血流成河的聲音,貢獻最多的應該是他旁邊那位蛋疼得抽搐的大塊頭。 女人歪著腦袋看了他半晌,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是你啊……傻逼!” “喂!”炎邵非雙手根本不受控制的接住了她軟倒下來的身體,恨得牙癢癢,“你醒醒!我告訴你,我和你不熟……懶得管你??!聽到沒有?” “喝……唔……” “你等等!”說時遲那時快,嘩啦一下,懷里的女人暢快的吐了他一身…… 這時,見她倒了,細仔帶著人快速沖了過來,炎邵非下意識的摟緊了她的腰,可是她一扭一掙,又挺直了腰桿跳脫出來,醉眼朦朧的瞪著沖過來的那群人。 “哇??!”沒想到只一個眼神,比槍還管用,嚇得細仔轉身就跑。 炎邵非腦子里迅速思考著脫身的辦法,麻煩的是她踢程鐵那一下踢得不輕,那家伙現在還一臉便秘的半蹲著,黑色的背心被冷汗浸濕了一大塊,渾身抽筋似的一直顫抖。 這下不好交待啊…… “阿非你在干什么?!別鬼迷心竅??!” “干她!” “干她!” 媽的一幫慫貨! “黃毛,過來!”炎邵非半抱著倚在他懷里的女人,沖角落里的黃毛招手。 “我……我?!”黃毛戰戰兢兢的用手指著自己,真的要哭了…… 他站在那里雙手捂襠,只是借了個肩膀給女人靠,姿勢像足球里的人墻一樣。 炎邵非扯了扯被她吐得臟兮兮的衣服,皺著眉朝身后的程鐵走去。 “那個……鐵哥,你還好吧?” 程鐵慘白著一張臉,兇也兇不到哪去,炎邵非試圖扯過他的胳膊,他痛苦的唔了一聲,雙腿不住發抖。 炎邵非架著他,朝細仔使了個眼色,“先扶鐵哥下去?!?/br> “那、那個女人怎么辦?”話音剛落,女人又像僵尸一樣直起了身子! “哇??!”酒吧里的男人又是一陣尖叫,在一片混亂中,驚恐的目送惡魔般的女人一步一步、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 炎邵非勾了勾唇,假意焦急道,“怎么不攔住她?” 細仔嚇得腿都軟了,“你……你行你上??!” “哎,看樣子要先送鐵哥去醫院啊……” “什么?”細仔神色一變,回頭望去,只見程鐵也哆嗦著嘴唇緩緩搖頭,“不……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