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對不起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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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川真的出現在酒吧的時候,白苜有那么一瞬間的羞愧,好像做錯事的孩子需要監護人領回去的尷尬。 秦川沒有看白苜,而是直接走向梁隊,“你好梁隊,人我可以帶走了么?如果還有什么問題,由我的代理律師全權負責?!?/br> 梁隊打量了秦川一番,結果一位女警躍躍欲試的附在他耳邊道,“梁隊,他就是秦皇集團的總裁,秦總!” 梁隊沒什么反應,也沒有回應秦川的話,而是再次轉向白苜,“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br> “好的?!卑总俟郧傻拇鸬?。 “你認識他嗎?”這次他指的是張平頭,以狼的敏銳,才能發覺蹲在那里的張平頭眼神快速閃了一下。 白苜搖頭,“不認識,我今天第一次來這里,誰都不認識?!?/br> “那么你跳窗出去的時候,沒有看到那里倒了一個人嗎?” “看到了,所以我更加害怕的跑走了……” 待梁隊還要再問的時候,秦川的律師打斷了他,“如果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秦小姐違反法律,還請梁隊盡快放人!” “OK!最后一個問題,在他把你堵在巷子里的時候……” 聽到這里,秦川驀的抬頭,順著梁隊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炎邵非,對方歪著頭,一副就是我又怎樣的狂拽表情。 “警察后來趕到,你為什么不請求援助,還和他一起跑了?” 白苜緊張的拽著自己的衣擺,聲音不自主的染上了哭腔,“因為……如果我被帶回警察局,我擔心……我擔心會給叔叔帶來影響……所以我不愿意……” 女孩要哭不哭的啜泣顯得格外楚楚可憐,一副失足少女悔不當初的模樣,梁隊輕咳一聲,“秦小姐你可以走了,不過下次遇到這種情況,請還是接受警方例行檢查后再離開,并且不要隨便跟陌生男人一起走?!?/br> “是,我知道了……”白苜慢吞吞的走過去,秦川依然沒有正眼看他,轉身大步離開。 正當白苜準備走出門口的時候,蹲在地上的張平頭突然道,“報告!我想上廁所!” 白苜不動聲色的繼續跟在秦川身后,一副懊惱悔過的樣子,嘴角卻悄悄勾起。 梁隊看了張平頭一眼,給他身邊的看守做了個眼色,“帶他去?!?/br> 當他想再點一支煙的時候,發現煙盒空了,他長舒一口氣,對著炎邵非緩緩道,“說說看,你有什么理由拒絕檢查還襲警?” 炎邵非將視線從白苜離開的身影上收回,漫不經心道,“我以為警察是來抓我的啊,那我當然跑了!” “為什么這么以為,你做了什么事?” “我沒做什么……” “沒做什么你跑什么跑!還不老實!”之前被炎邵非打暈的警察沖過來打了他一拳,作勢還要再打。 梁隊十分老道的將人拉開,提醒道,“小謝,冷靜點?!?/br> “老實交代!” “之前,場子里有人鬧事……”炎邵非還沒說完,又被一個匆匆跑來的警員打斷了。 “報告梁隊!張平頭說他要上大號!” “怎么這么麻煩,看緊點,讓他盡快解決!” “是!” “你繼續說?!?/br> “場子里有人鬧事,那我當然要負責擺平啰……” “不好了梁隊!張平頭跳窗逃跑了!” 幾乎是立刻,留下幾個看守炎邵非以及酒吧剩余人員的警員,其余警力由梁隊帶領,全部奔出酒吧,追捕張平頭去了,顯然,這一次他不可能再逃脫。 事情的發展似乎比想象中要好,進去發現毒品的張平頭,也許私心再起,又或者意識到這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問題,賭命似的再次鋌而走險…… 后來,炎邵非說出自己打人的事,但傷者已經出院,并且“自愿”私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了,至于襲警?最后被定性為妨害公務,喜獲拘留所三日游。 再回到秦川把白苜“保釋”出來的夜晚,律師出了酒吧就被打發走了。 秦川自己開車,白苜坐在副駕,車里放著秦小白原先喜歡聽的美食電臺。 女主持人熱情洋溢的介紹著城市里哪哪家店的XX美食,動不動就是“好吃到爆!”“超值超爽!”“滿五分好評!”…… 白苜借機找了個話題,“好像很好吃的樣子,不如我們去XX家吃夜宵吧?” 秦川目不斜視的繼續開車,一言不發。 白苜有點挫敗,因為他從來沒有這么無視過她,相反,他一直對她呵護備至,有求必應。 “其實不用麻煩律師,我想我解釋清楚,警察不會為難我的……” “你認識他?”秦川突然道。 “什么?” “襲警那個人?!?/br> “額……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去了那間酒吧?你找人跟蹤我?” 所以說女人有時候就會這樣,往往她都不會抓住重點,或者說,她認為的重點和你不一樣…… “呵!你別告訴我說是因為怕我走丟!” “他是誰?”秦川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繼續執著的追問。 “我朋友?!北緛硭梢越忉尩?,但是一賭氣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所以你在警察面前撒謊了?” 白苜想要反駁,可是事實的確如此,但情況遠比事實要復雜得多??!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你這是代替警察審問我么?”白苜斜睇他,目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秦川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么,白苜將頭轉向窗外,也沒有再說話。 車載電臺換了午夜頻道,主持人似模似樣的說著心靈雞湯,說不下去了就開始放歌,秦川突然發泄似的錘了一拳方向盤,然后猛踩油門,慣性使得副駕駛座上的白苜砰一下撞到靠椅上。 秦川還在車庫里停車,白苜已經蹭蹭蹭的上樓了。 當她剛打開房門,秦川一陣風似的追上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額上沁出細汗,呼吸由于奔跑而微喘,他盯著她,唇線抿得發白,許久才道,“對不起……” 白苜扭頭掙脫了他的手,當聽到他失落的一聲嘆息后,快速轉身將他一把拽進房中壓在墻壁上,然后后腳一勾,關上了房門。 “光說對不起就行啦?你要怎么補償我?”白苜微微使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不懷好意的說道。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驚了一下,那雙驕傲的眼睛咄咄逼視著他,盯得他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秦川壓著呼吸,盡量保持平穩的說道,“那、你要怎樣?” 眼前的女孩唇角微勾,笑得邪魅,“你說呢?”她傾身進一步逼近他,一只腳卡進他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頂住了他的襠部! “唔!”秦川像觸電一樣,一個顫抖身體前傾,雙手扶在了她的肩上。 女孩并不著急,抄起一只手繞到他的身后,在他后腰那里輕輕撫摸,聲音低柔的吹在他頸間,“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老朋友……” 那只手揉捏了一會腰腹的肌rou便開始緩緩往下,來到挺翹的臀部……魔爪早已按耐不住,覆上去就狠狠的抓揉起來! “嗯哼……”秦川小幅彈起,然后抱住了她,“小白……再給我一些時間……” 他的語氣近乎祈求,白苜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他已經在慢慢妥協,總還要些時間。 不過吃不到rou,喝口湯還不行? “你憋得不難受嗎?”白苜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罩住了他的下體,那里已經有相當的硬度。 “嗯……”男人隱忍的悶哼一聲,握著她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 白苜壞心眼兒的捏了捏,惹來他小腹反射性的收縮,罷了還睜眼說瞎話道,“看你也不是很想,那我睡覺了?!?/br> 正當她要抽回手的時候,秦川顧不上羞恥的捉住了她,guntang的臉頰埋進她的發間,“別……我想要……” “那你得求我!” 秦川低著頭磨蹭了好一會,才拱著她的后頸低聲道,“我求你……小白……” 白苜滿意的輕笑一聲,開始熟練的單手解他的皮帶。 刷的一下,上等質地的牛皮腰帶被抽了出來,西褲明顯松垮下來。 三兩下折疊起皮帶,白苜掂了掂它的重量,似乎對此還比較滿意。 而此時,男人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一無所知,他抱著女孩,女孩卻因想到了某件有趣的事,興奮得眼冒綠光。 突然她輕抖手腕,啪一聲脆響,折疊后粗硬的牛皮腰帶快速擊打在男人的側臀上! “唔!”秦川猝不及防的呻吟出聲,羞恥的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