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南玉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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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再次縱著將軍作弄,心中懊悔不已,不知如何面對王氏。當日耳提面命的交代,可又雌伏于將軍身下,想來是最近一直拒絕將軍,昨夜非要將這幾天欠的通通補回來。南玉醒來時,將軍已不在身側,想來是去上朝了,南玉只得拖著身子喊人進來服侍,遂往王氏的院中去了。 南玉本就因昨夜情事而不好面對王氏,與其共品香茗之時便心不在焉,王氏見他失魂落魄,心思也不在此處,便問道,“心中可有事?” 南玉回神因王氏的發問而打顫,“嚇到你了?”,“看你魂不守舍的可是心中有什么事?還是老爺跟你說了什么?” “并無,只是愧對夫人” “哦?因何事???” “玉兒忘了夫人教誨,不得已而從之” “這話說的,老爺疼惜你便是,你這還委屈了?” 南玉抬眼看著王氏,大惑不解,當日是她千叮嚀萬囑咐的,如今竟有是這般態度,“妾身不敢” “我知你心中顧慮,當初的話也不過隨口一提,但我知道你必定是個穩妥人物,分得清輕重” “玉兒不敢” “好了,跟往常一般就好,不必拘著,倒顯得我欺負了你似的” 南玉聽此亦是展顏,復又跟往常一般與王氏說話玩笑。 午膳已布,將軍仍未歸家,想起當初先例,二人也并未憂愁,便自顧著吃起了飯,不想南玉嘗了一嘴松茸,便俯身嘔吐起來,王氏面露駭色,想起當初夾竹桃之事仍心有余悸,現下南玉又是與自己一塊用飯,出了事必逃脫不了干系,當初妙音便是借自己的名頭行不軌之事,眼下若是再有一次,將軍哪還會相信自己的清白,況且妙音并不知其根源,也未再見過南玉。 王氏心下一直盤算,緊張道,“如何?可有不適?” 南玉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便道,“無礙,也許是味道有些膩” 王氏聽他如此說,雖面上不顯,但早已使眼色讓近仆去請大夫,這廂也只招呼他先吃飯,自上次南玉出事,將軍府便招了大夫,以備不時之需,王氏一邊用膳,一邊覷著南玉,生怕他臉色不對。 待用過飯后,南玉本欲扶著王氏往羅漢床上伺候著午睡,不曾想王氏卻帶她進了里間的內室床榻,只讓南玉躺下,外面的大夫已經等了半刻,王氏安頓好南玉之后,將簾放下,便將其請了進來。 身邊的丫鬟為南玉的手腕上搭上絲帕,大夫切著脈,王氏屏氣凝息,只覺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了,生怕大夫說有何不妥。 將軍下朝后便直奔王氏這處,見屋內眾人一臉肅色,又不見南玉身影,走向近旁才發現大夫切脈,心下啞然,唯恐南玉有何事端,又看向王氏,王氏低眉順眼,也怕將軍責罵。大夫捻了捻胡須,收了布枕,起身便向將軍道喜,“老夫觀夫人脈象,流利展轉,如珠之動,喜脈無疑” 將軍喜不自勝,吩咐下人打賞,又問道,“可知有幾個月了?” 大夫拱手,答道,“不足兩月”,將軍心下算著日子,忙拱手致謝。待大夫走后,便坐于床榻,伸手摟抱著南玉,“玉兒可都聽到了” 南玉待在將軍懷里,仍有些發愣,端郎終于得償所愿,自己原是該欣喜的,但此時臉上卻沒有笑意,呆呆的不說話,王氏見二人親昵,便打算抽身離開,誰料將軍竟出聲叫她,只說有事相商,王氏稱是,便去外間等待,左不過是安排囑托照料南玉罷了,將軍看重南玉,也必看重他的子息。 將軍見王氏離開,便又摟著南玉說著體己話,“我的心肝兒,終是沒白費為夫這么多辛苦”,復又去吻他,見他愣神,又道,“怎么了?傻了不成?乖乖,你懷了我的孩子了” 南玉伸手去抱他,有個生命在自己的肚中的感覺著實奇妙,“端郎,玉兒害怕,生孩子好痛的” “你這個嬌嬌,竟都想到那處去了,莫怕,有夫君在呢” 南玉有些憂愁,將軍見他面露不虞,忙著問,“怎么了這是,小嘴撅這么高,受委屈了不是?” “未曾,端郎,萬一,孩子跟我一樣怎么辦啊” 原來是擔心這個,將軍趕忙安撫,“那又如何,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愛重,快別胡思亂想,好好養胎才是正經” 南玉又纏著將軍撒嬌親嘴,二人在王氏房中如此竟也不害臊。 王氏那廂等了將軍半晌,也未曾見其過來,便知必是被絆住了,也只得坐在一旁,細細斟酌,南玉這個孩子來的突然,不知該當如何,現下便是兩難之境,將軍子息稀薄,越發又是南玉有孕,必定看顧的萬無一失,若是動手,將軍必將矛頭直指自己,到那時如何自處,以眼下將軍對南玉的嬌寵程度看,寵妾滅妻之事也未嘗做不出來。這一個月來,南玉畢恭畢敬,進退之間不敢沖撞自己,見了他那副可憐樣倒也會勾起些憐憫之心,過府多年,今朝有孕,也是不易,可若是靖兒有個不測,那闔府上下不都盡入南玉掌中。 將軍來時便看到王氏這思琢模樣,清了清嗓子,王氏便回神起身行禮,將軍虛扶了一下,只讓其坐下。 “玉兒遇喜,不知夫人心中有何籌謀?” “老爺何出此言?” “不過是句玩話,何必當真,夫人自是知曉為夫心思的,玉兒得此子不易,我只想讓他平安誕下麟兒” “玉兒福澤深厚,必定無事,老爺過于緊張了” “夫人說的很是,一月來你待他如何,為夫也看在眼里,知曉你是菩薩心腸的人,就算玉兒有所不周,你也都能容他,為夫這個年歲還能得子,屬實不易,夫人不會讓為夫空歡喜一場,是吧?” “妾身必會照料好玉兒,不讓老爺掛懷” “為夫便求夫人句承諾” “妾王氏立誓,必定好生照料玉兒,若違此誓,此身俱滅” 將軍審視著王氏,復又道,“以靖兒立誓” 王氏大駭,老爺愛護南玉之心果真天地可鑒,日月可表,竟是拿自己在外征戰的嫡子來要挾,將軍復又道,“世上因果報應,事事皆有定數,夫人若真信守承諾,一句誓言而已,靖兒必無損傷,若是夫人陽奉陰違,那才是自斷臂膀” 將軍等著王氏的允諾,為保南玉平安,將軍只得出此下策。王氏慨嘆將軍的冷硬心腸,又嘆他深諳打蛇七寸的道理,吳靖便是自己心頭一等大事,將軍真是好計謀,好手段。 “妾王氏立誓,必定好生照料玉兒,保他平安生子,心中若有一絲歪念,吳靖必戰死沙場”,王氏鏗鏘有力的說著,像是保證,又像是怨憤,更像是無奈。 將軍得此承諾,心中便踏實許多,復又道,“我聽下人說了,今日若不是夫人上心,關懷玉兒,也不會有切出喜脈這事,我知夫人大家閨秀,將門主母,必有容人之雅量,夫人亦是時時將我的交代放在心間,為夫感激不盡,一句誓言不過是求個安心,本無甚要緊,夫人不要介懷才是” 王氏俯首帖耳地連連稱是。